今年4月24日,据说是上级安排,我被歹徒非法强行秘密送往郫县唐昌镇610恐怖组织下设的所谓的“培训学习班”。据说四川省的坚定的大法弟子都陆续被送往此地洗脑。
因我不配合歹徒们的要求,我被成钢厂7-8个人强行抬上车,车开到半途我才知道我被送往郫县去洗脑。歹徒说什么等我“转化好”了再来接我。我又没有错,“转化”什么呢?!这不明明是迫害吗?没有任何手续文书,就连我的那些监管人员都被弄得莫名其妙。我就这样被送到了郫县唐昌镇一偏僻的小山梁上──610恐怖组织在那里劫持了数名大法学员。
地方偏僻,正是恐怖分子逞凶行恶的地方。当时青白江区610的恐怖分子先到此等候,我被两名穿着迷彩服的所谓管理人员强行拽进一室,他们将我的行李安放后,铺上地铺,室内放一粪桶,门即被锁上了。
到此地后,我拒绝邪恶的一切安排,绝食绝水抗议迫害。25日中午11点半左右进来一女两男,二话不说,就是踢我,将我从地铺拽到地上,我的大腿、小腿、屁股等处被踢得青一块、紫一块,恐怖分子还扬言:“这里有的是死亡指标,女人7天不吃饭饿不死”,之后锁上门而去。26日来了很多人继续折磨我,其中一个高个子曾在东北当兵,它使劲踢我,我告之打人是犯法的,它问我:“谁听见了?”我的尾椎、腰椎多处被踢伤,脸上挨了它们无数的耳光,它们又踢我的脸,当时鼻血被踢出,脸上也是伤;7-8个恐怖分子又将我按倒灌食,结果未成,有一女的还说:“对你们法轮功,根本就不用讲善。”
28日灌食不成,歹徒将我强行送到郫县唐昌镇医院去输液,在这里更是体现了它们另一面的邪恶,医院门卫问一下情况,它们就给门卫一顿臭骂,它们包下一间病室,那间病室的病人及家属全部赶到其他病室,楼道里不得有人。医生来问情况,它们不准我说话,而且叫走医生。我拒绝输液,它们就把我手脚捆在床上,用床单从膝盖处打结,又从另一膝盖处打结,把两边拉着捆在床上,把肚子上面也用床单系在床的两边,上身用纱布带捆在床上,并强行给我注射大剂量的安定和冬眠宁。为了逃脱魔掌,我佯装安静,它们就以为我睡着了,留一人看守我,其余人员出去了;我趁看守我的人睡着了,就一手将纱带解开,再将其余带子解脱,拉掉输液管,逃了出去;但又被它们抓了回来,重新将我捆在床上,遭受了一夜酷刑。本因腰部多处受伤,又被它们残酷折磨,至此我的双脚不能站立。29日我被拖回监守地。
成钢厂来人看我,劝我吃饭喝水,不要再炼功就可以接回去。我拒绝了它们的一切要求。成钢厂来的人回去了,我仍被留在唐昌。用那些邪恶之徒的话说:“她没有家属,可以随便,死了一把火烧了,有啥呢?”
30日,我再一次被恐怖分子强行灌食,这次它们拍了照,用报纸铺在地上,我的胸前也铺上报纸,(怕把我的衣服弄脏了)表演着它们对我的“关心”。我真的被这些歹徒折磨得不行了,在此时我想起了师父的话:“…。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为其舍命而不足惜的……”(师父经文《我的一点感想》)我仍绝食绝水,下午歹徒们请来医生给我号脉、量血压,医生说很危险,我又被救护车送到郫县医院抢救。
晚上,成钢厂领导来见我,给我提条件,要我放弃法轮功,我再一次拒绝了它们。5月1日早上有两人来给我把脉,说我不行了,要求成钢厂把我接走,如果不接走,就连成钢厂的人一起扣在郫县。当天我被成钢厂接回。
回来后,我拒绝去医院,仍由监管我的人守我,我开始喝点水、吃点饭,身体状况有所好转。我在洗脑班遭受的伤痛使我彻夜难眠,我不禁失声痛哭:为师父的慈悲苦度、为世人的迷而不悟、也为自己的伤痛难忍。连监管人员都流泪了。我双脚不能站立,一切由监管人员护理,后来监管人员送我去成钢医院照X光,结论是:腰椎以腰3(L3)为中心向后突起、L3椎体楔形变系压缩性骨折、L2、L3左侧小关节紊乱,骨折待排除、L1-2、L2-3椎间隙变窄。
我坚信大法、坚信师父。我被迫害到如此程度,这是邪恶势力对我迫害的铁的事实,哪有什么法律可言?简直就是一帮黑社会流氓!这就是中国那个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对待善良的大法弟子丧尽天良的无耻行为的真实写照。
一月有余,通过打坐、炼功、学法,我由监管人员抱着我下床解便到我自己爬着下床跪着解便,再到现在我基本能够站立行走,我没吃一分钱的药,也没打过针,就是凭着一颗坚信大法,坚信师父的赤诚的心,几近瘫痪的我坚强地站了起来。铁的事实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所有对大法的造谣诽谤与诬陷都是在欺骗和毒害世人,希望世人理智地思考目前所发生的一切,珍惜大法就是珍惜你们自己。
转载自明慧网 2002-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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