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吉林省长春法轮功学员马海燕和家人于1998年10月先后得大法,炼功后她母亲的很多病都好了,如心脏病、20多年的头痛、腿痛、腰痛不翼而飞。马海燕和家人因坚持信仰,在过去的十年中屡遭迫害。2009年马海燕因不堪恶警骚扰,被迫离家出走。
以下是她自述过去十年的遭遇。
1999年7月20日后,我们感到无比的难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因为此时心里很茫然,也很困惑……一周后我和我的父亲母亲踏上了去北京证实法的路,家里留下弟弟一个人。
来到北京后,被法轮功学员接到郊外,那里有30多人,全国各地都有。我们在那里学法炼功。20多天后来了很多警察、警车,挨个的记笔录,晚上我们被送到北京通县看守所。我们被带进好几道铁门,进门后有班头,先让我蹲马步,蹲着背监规,背不下来就打脸,直到背下来为止。当我背会后全身都是汗,脸象洗了一样,还往下淌汗,后背都湿透了,腿又酸又麻,象没有知觉一样。我以为结束了,又让我“开飞机”,听班头讲话。当时我的眼前发黑马上就要倒在地上,他们就不让飞着了。然后他们又取笑又侮辱,什么话都有。他们还不让我们睡觉,让我们新来的站在地上,一直站到深夜一点。
在那里吃的是窝窝头很硬,喝的白菜汤里面有虫子,有沙子。洗澡时在放风的地方,头上面是铁栏杆,上面有端着枪的武警在上面走。洗澡时要脱光衣服,不洗还不行,因为她们身上有疥疮,怕传染,所以都洗。武警就故意走过来在上面看,那时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羞辱感,愤恨,强忍着泪水。有一点做的不符合老犯人的地方,她们就拿毛巾沾水,脱光衣服抽后背,抽完后是一条条紫红色淤痕。我父母也受到了同样的对待,父亲遭迫害更严重,几个人同时拳打脚踢,在那里度过了十几天后,被押送回长春。
回来后送到八里堡拘留所,由于几百人绝食,我又被送到光复路附近的招待所洗脑,几天后被送回家。
1999年10月17日我和父母又被带到杨家崴子(现叫长新街)派出所,同时还有其他法轮功学员,父亲母亲当天晚上就被送到长春市铁北看守所,在铁北看守所我父母经历了很多迫害,我在派出所被审问了7天,之后我被送往大广拘留所,在那里我被非法关了30多天,我弟弟还花了三千块钱,父亲被铁北看守所非法关了45 天,母亲被非法关了65天取保候审放回家。父母回来后身上长满疥疮,晚上痒的不能睡觉,盖的被子上都是血迹。
在2000年2月9日,我同张志秋(已被迫害死)还有一名法轮功学员第二次进京,10日在北京永定门信访办门前被押解回长春。直接送到大广拘留所,关押了15天后被送到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我母亲由于在外面炼功也被劳教,被分到一大队。
到劳教所要是炼功,护廊就用叶子板木板打脸,用脚踹。在四大队最小年龄17岁,最大年龄60多岁,在转化期间我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中,走廊里总能听到噼里啪啦的电棍声,学员的尖叫声,每天度日如年。9月份的一天管教封小春把我、李树影(已故)还有两位同修带到6大队强行转化。我被候志红、李童带到一个房间,李童拿着电棍电我,候志红电了一会到床上躺着要睡觉,我也不知道被电了多长时间,到最后我瘫坐在地上,眼前发黑,只能看到一点亮光,李童看我这样就不电了,这样我被强行转化。在这一年里我的家人饱受精神折磨,在不放弃信仰期间不让接见,不让存钱,看不到人,我的父亲周一看母亲,周四看我,每次骑车三个多小时,看不到也来,无论严寒酷暑,就这样走过恶梦般的一年,
2001年初我和母亲同时被放回家,母亲保外就医(因为母亲的血压每天都200多),即使这样派出所,分局政法委,街道不时上我家来,拿来写好的保证让我们签字,父亲就替我们签,签了好几次,不签就把人带走。有时还翻东西。有时听到什么消息,我和母亲就躲起来,一走就是很多天,剩下父亲在家提心吊胆。在夏天,父亲怕的到房顶上睡觉,一听到敲门声就紧张的不行,每次我或母亲发资料回来晚些,他就站在门口来回走,回来后就说些难听的话,没有理智一样,我知道他是吓的,因为在我家附近的同修张志秋、何明霞就被迫害死了,还有流离失所的。
2002年3月初,我母亲去同修张秀革家串门,兴业街派出所把我母亲和张秀革的家人送到大广拘留所,在她家搜走大量法轮功真相资料,还有书籍。我母亲绝食15天,花了8000块钱才把人放回来。2000年底我定了结婚的日子,但婆家街道不给开证明不能登记,3个月后才把证明开来。我嫁到婆家后杨家派出所、街道多次来我家,问炼不炼,看我在没在家,婆家人也很害怕。
2005年我搬到我母亲家旁边住,婆家街道还警告我丈夫说搬走就不要再搬回来。2006年9月的一天杨家崴子派出所来了三个人,当时只有我父亲和我三个月的女儿在家,进屋后就问有没有书,有书快点交出来,要翻出来就不客气了,还拿着画的地图说有备而来,屋里屋外全翻遍了,没翻到东西就走了。
2007年我买了新房子。2008年3月初杨家崴子派出所的隋玉平、郑维实还有一个保安胁迫我婆婆来到我新家,第一次我没开门。第二次我以为是我丈夫下班我就开了,他们进门后要搜家,问炼不炼,要我写保证书,还说些难听的话,在我家屋里来回看,走时说我们以后还来。在这次搜查中宋艳杰被第二次劳教。
2009年办洗脑班,而且有法轮功学员被带走,我想到我的父亲明知大法好却不敢学,我想我要有意外我的两个小孩谁来照顾,就这样我被迫离开家离开我居住的城市。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