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位于山东省淄博市周村区王村镇,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它属下有四个大队,其中二大队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最为残酷。二大队大队长赵文辉,在每周的所谓“点评”会上,搜肠刮肚地用她所能想到的刻毒语言骂法轮大法和法轮功学员,她参与策划指挥甚至亲自动手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大队教导员孙振鸿是赵文辉的得力助手,惯于采用软硬兼施的手段;先施以小恩小惠,如帮助买日常用品、买小吃等诱惑法轮功学员放弃正信;对于拒不“转化”的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则指使吸毒犯、普教等极尽迫害,有时亲自动手。为掩盖迫害真相,她亲自编写了污蔑明慧网的快板书。孙振鸿还强迫法轮功学员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强迫法轮功学员写“观后感”及所谓的“转化三书”、“周记”、“月小结”、“半年总结”、“年终总结” 等。此人作恶太多,已开始遭恶报,现在腿疼不能坐,每次批改“三书”之类的东西都是跪在凳子上进行的,但仍不知反省,继续行恶。
恶警宋敏主管“学习”,负责高压“转化”、强制“洗脑”、以及所谓“入所教育、法律、爱国教育”等。宋敏不但唆使吸毒犯对法轮功学员施暴,还多次亲自动手。
一、封闭洗脑
新劫持到二大队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关在单独的辅助房间进行封闭“洗脑”,上厕所只让在房间上,由包夹提便桶;吃饭也在房间内,由包夹送进来,主要目的是:1、互相隔离,进行强制“转化”;2、让包夹为学员端饭、倒便桶,时间长了,包夹就会心生怨言,连摔带骂,借此挑唆法轮功学员与包夹之间的关系,同时增加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压力。
在封闭期间,利用“邪悟者”进行所谓的交流,用那套歪理进行“洗脑”;如不奏效,再进行威胁恐吓;再达不到 “转化”目的,就开始动手打了。封闭期大约在半个月到一个月不等。去向有二:有一些正念不足,违心“转化”,结束封闭进入四班,四班是“巩固”班,被进一步“洗脑”;对于坚定不移的法轮功学员则进入“严管”,撤换邪悟“包夹”者,换成吸毒犯包夹。恶警首先对包夹进行犒劳鼓励她们对法轮功学员施暴,所有被 “严管”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了五花八门的酷刑折磨:双手吊铐几天几夜不放下,面壁罚站、罚坐;冬天浇凉水、开门窗长期冷冻;穿高跟鞋碾脚、手、脖子,拳打脚踢;拖把捣脸;不让洗刷、不让喝水、不给吃饱;完全剥夺睡眠等等。
对于进入四班的,都要被强迫写谤师谤法的“三书”,还要在全大队公开宣读。“三书”要经过孙振鸿、宋敏多次审查,一次次打回修改,谤师谤法的语言无所不用其极。有的学员于心不忍,在宣读的过程中痛切心扉,一次次失声痛哭,泣不成声。还要强迫看造谣污蔑大法及师父的录像,每看一遍都要写思想认识,照样有孙振鸿、宋敏把关,一次次打回来重写。
再下一步就是强迫参加劳教所的所谓“滚动”式教育,强制进行“入所教育、分类教育、爱国主义教育、法律基础教育”等一些漏洞百出、难以自圆其说的歪理邪说。每天都有作业、有讨论;每门课都有考试,有小结等,无非是对法轮功学员进一步“洗脑”,直到解教前的“出所教育”,填写所谓的“出所总结”等,花样翻新,核心不变,那就是谤师谤法,彻底“洗脑”。
还有每周一次的所谓“点评”。赵文辉都用极其恶毒的语言辱骂大法、大法师父、法轮功学员。每个班都要针对这个“点评”进行讨论、表态;每周要写“周记”,劳教所召开过的大会都要写感想。写什么、说什么都有固定的套话和格式,结束语都必须是“坚决与××彻底决裂”。 2009年3月6日,胜利油田的犹大作所谓的“转化”报告,分班讨论时,要求每个人表态拒绝“×教”。法轮功学员王淑华说:法轮功这么好的功法都不让炼了,我是不会再练别的什么了。第二天就被发配到晾衣房,那里阴冷、潮湿、气味熏人,常年关押恶警认为“转化”不彻底的法轮功学员。大年三十吃顿饺子,也要讨论表态“感谢××(邪)党、决裂×教”。有的学员悄悄说:“全世界的法轮功学员和觉醒的世人都在向伟大的师尊致以新年的问候,我们都在干什么?我们还算是人吗?”因此在发言中泣不成声的说:“我对不起……”被犹大听出了话外之音,也被发配到晾衣房。恶警们自诩在劳教人员面前 “象母亲、象医生、象老师”,一个学员在“周记”中把“母亲、医生、老师”用上引号,被心虚的赵文辉、孙振鸿加期迫害。有些正念不足,违心“转化”的学员,虽然避免了肉体的酷刑折磨,却每时每刻都处在残酷的精神摧残和内心的自责中,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非亲历难以体味。有的学员在睡梦中都在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时不时泪水盈眶,不能自持。后来恶警连哭都不让,谁哭就得深挖“思想根源”。什么队列、歌咏比赛、节日文艺活动,恶警都强制学员 “笑”,要表现“精神文貌”。有的学员不唱邪党歌曲,赵文辉“点评”时咬牙切齿地骂:“吃着共产(邪党)的饭,不唱共产(邪党)的歌,唱歌张不开口吃饭怎么能涨到开口呢?”
二大队最邪恶的犹大全部集中在四班,孙振鸿把她们揽在手下,做恶警的耳目、心腹。劳教所除厕所、洗澡室之外,每个角落都安装了先进的监控设备,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东都在恶警的严密监视之中,这还不够,还要利用犹大作为她们的监视工具。“周记”须犹大先验收,认为满意才能上交。讨论发言必须极尽刻毒之言,平时互相不许说话,不能相互帮助;讲个故事都不行,说话中“去掉、圆容”之类的词不能用,因为那是法轮功用过的词。谁稍有响动,那边恶警马上就知道。犹大在班上整天鼓噪,什么脏水都往法轮功上泼。由于怕心违心“转化”,眼看着大法受辱,却不能堂堂正正的证实大法,法轮功学员的悔恨、痛苦真是难以言表,心每时每刻都在油锅中煎熬,每分每秒都在滴血。孙振鸿、宋敏还以小恩小惠相利诱,引诱她们认为可以利用的人来做眼线,但除了犹大外,没有人做这些可耻之事。
二、肉体摧残
二大队有六个班,三、四、五班关押法轮功学员,少数普教,还有犹大。六班是学员值班室。一、二班主要是吸毒犯、普教,只有1—3个历经迫害,坚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在一、二班每个吸毒犯、普教都可以训斥法轮功学员、甚至挨骂,打饭、上厕所、劳动、在班上的铺位、座位、都被“包夹”着,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许说话,劳动生活不能互相帮助,甚至连对视一眼都不行。恶警们挖空心思想方设法置法轮功学员于困境中,“连坐制”就是其一。如找借口处罚吸烟犯、普教、给她们扣分、加期,理由是她们没有“包夹”好法轮功学员,搞的吸毒犯、普教人人自危,对法轮功学员也就越苛刻。一、二班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加期迫害,劳动上的奴役。
在二大队要解决排便问题是件难上加难的事。恶警规定以班为单位集体上厕所,时间就是小便的功夫,没有大便时间。各人需要解决就必须单独打小报告。报告词是规定的,一句不能多,一句不能少,以侮辱人格、强调“劳教人员”身份为核心:“报告队长,××队长好,我是劳教人员××,有事请示。”恶警带搭不理的:“什么事?”“我想大便。”有时情绪好,就说:“去吧!”有时故意刁难:“你要上厕所,先唱‘××党好’或唱‘××主义好’”。不唱就憋着。赵文辉还规定:每打报告上一次厕所,就必须给值班人员打一个线圈(电机绕组)或别的什么活,因为她分管值班室,她要出劳动成绩。劳动任务本来就重,加上这些额外负担,真是苦不堪言。夏天包括洗漱、上厕所、冲澡一共5分钟,天天都是顾此失彼。如有超时,值班人员记下姓名,月底扣分,累计扣10分加期一天。2009年10月中旬在车间劳动(名曰“习艺楼”),晚上收工后,有几个被关押人员给一个新来的小警察打报告,她批准了,结果赵文辉回来后知道了,把小警察好一顿训斥,逼每一个上厕所的人写一份检讨。一个法轮功学员不写,被拉到隔离门问罚站。赵文辉就是这样,把有人性的警察训练成魔鬼。由于长期不能正常如厕,很多人排泄功能紊乱,甚至走出魔窟后长期不愈。
在劳动上,恶警们把被关押人员当作机器,拼命榨取她们的血汗。每天早上5点起床,一直干到晚上10多点钟,每天强迫劳动长达15-16小时。从来没有星期六、星期日的休息时间,可考勤表却填写着星期日休息。规定的劳动任务没完成就不许睡觉,有时还要干通宵,第二天照样强迫劳动,不能补休。为了应付检查,恶警们编造谎言:每天劳动6小时,加班是本人完不成任务,自愿加的。上面老检查必须这样说。其实对法轮功学员的方方面面的迫害是从上到下一条体系贯穿下来的,二大队的被关押人员是什么样的生存处境,上面的人心知肚明,所谓的检查也不过是表面文章,掩耳盗铃罢了。长期超强度的奴役劳动使很多人的身体出现病态,有的打线圈手指关节都累坏了,不能正常屈伸,疼痛难忍。
在二大队,吸毒犯、普教的减期,都以迫害法轮功学员是否卖力为标准。吸毒犯姜丽霞罪行累累,这样一个邪恶之徒最得赵文辉、孙振鸿的欢心,时不时为她买吃的或日用品等,安排她到学员值班室,劳动任务少,洗漱、如厕方便,利用她在值班室对法轮功学员训斥、吼骂,极尽刻薄之能事。一有法轮功学员被“严管”,姜丽霞就会被派当包夹,在恶警的指使下,吸毒犯、普教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花样百出,极其残忍。由于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姜丽霞成为吸毒犯中减刑最多的一个。对于同情或帮助法轮功学员的普教、吸毒犯,一经发现,赵文辉多要严加惩处。有两个普教因为暗中给法轮功学员以方便,被赵文辉分别加期10天。在赵文辉的淫威胁迫下,吸毒犯、普教迫害法轮功学员竞相仿效,不遗余力,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三、迫害案例
1、法轮功学员卢秀敏被劫持到二大队后,先被关在辅助房里,由犹大轮番“洗脑”,卢秀敏坚决不转化。恶警们把她关到隔离门外的警察厕所,由姜丽霞、孙丹丹“包夹”。寒冷的冬天,地处西北角的厕所里寒气逼人,“包夹”扒掉卢秀敏的衣服,只留贴身的秋衣、裤,光着脚站在水泥地上5天5夜不让合眼皮,不让喝水,每顿掰一点枯干的馒头扔在脚边,吃不吃由你。卢秀敏坚持正念不“转化”,姜丽霞就穿着高跟鞋在卢秀敏肿得面包似的脚背上来回碾,卢秀敏昏厥在地,恶警过来看了看说:“只要她还有一口气,不转化你们就打。”这是卢秀敏在朦胧状态下听到的,但没看清这恶警是谁。在恶警的唆使下,一姓王的吸毒犯出邪招:“她不转化,找个楔子把她的肛门撑开。”初期到处没找到,卢秀敏才得以躲过此劫。之后,卢秀敏揭露邪恶的迫害,把青紫的双脚给警察看,有的良知尚存的看了唏嘘不已:“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呢!”但邪恶之徒孙振鸿看了却说:“没事,抹点药就行。”卢秀敏被碾坏的脚又痛又痒,走路不便,一年多仍未痊愈。
2、法轮功学员孙怀森,2009年正月被劫持到二大队,恶警逼她“转化”,她绝食抗议一个月,恶警郑金霞踩住她的头,强行灌食。恶警们还长期不让她睡觉,她支持不住,每天躺在警察办公室的地板砖上,无铺无盖。后来孙怀森被关进了洗澡房,每到晚上,澡房使用时就把她关到别的房间,使用完了再关进去。整个夏天,洗澡房如蒸笼一样,又潮湿又闷热,长期在这样的环境中孙怀森被迫害的全身伤病。2009年10月底,一班的法轮功学员都走完了,孙怀森才被安排进了一班。
3、法轮功学员陈振波,2009年12月被劫持到二大队,经邪悟者轮番“洗脑”,仍坚持正念不“转化”。赵文辉把她关到隔离门外的警察厕所进行“严管”。邪恶教导员孙振鸿先买烧鸡犒劳吸毒犯姜丽霞、孙丹丹,利用她们残酷的迫害陈振波。恶警把陈振波双手伸开,呈“大”字型铐在窗栅栏上七天七夜,姜丽霞打她的乳房,踢她的阴部,往她脸上吐痰,不给饭吃,陈振波脚肿得想大面包。有一次,姜丽霞、孙丹丹把陈振波打得半夜喊救命,恶警宋敏害怕罪行败露,用胶带封住陈振波的嘴。吊铐七天七夜之后,迫害并没有结束,她们继续折磨陈振波,长期罚站,长期剥夺睡眠,不让大小便,都尿在裤子里,连续几个月不让洗漱;用毛衣钩针往身上扎,陈振波身上被钩针划了很长的口子,耳朵被扎穿;往身上浇凉水,然后敞开窗口冻她;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有一次陈振波被打昏在地,孙丹丹用脚狠跺陈振波的头和颈椎,一连跺了 40多脚,致使陈振波颈椎受损,脑袋耷拉无法抬起,身体侧弯,行动不便。赵文辉为了掩盖迫害真相,都将陈振波单独关押,不敢让别人看见。陈振波曾写信揭露迫害,趁劳教所政委王军来时当面交给她,可是如石沉大海,迫害并没有收敛。现在,陈振波仍然被非法关押在二大队遭受迫害。
4、法轮功学员王锡玉,2007年7月被劫持到二大队遭受迫害,赵文辉指使吸毒犯徐燕拼命打他的头,踢她的膝盖,一天24小时只让解手(上厕所)一次,并将双脚、双手捆起来,把嘴巴封上。后来赵文辉又把她拖到洗澡房长期罚站,剥夺睡眠,只要稍一合眼,吸毒犯就往死里打她。后来赵文辉又把她拖到警察厕所进一步打磨,“包夹” 也换成了吸毒犯秦南南、王智。仍然是长期罚站,不让睡觉,每天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冬天,不但不让加衣服,有一天,秦南南端了两盆水顺着她的头泼下来,全身都湿透了,又敞开窗户冻她,看她的衣服快捂干了,王智又端来一盆冷水倒下去,赵文辉、赵丽丽恶警进来看见了,高兴的直笑,赵文辉还亲自脱下王锡玉的鞋拿走,逼她成天站在泼了水的水泥板上。十一月了,王村的天气很冷了,警察都穿上了棉衣,而王锡玉却只穿一件短袖衣服,赵文辉还嫌不够,又把她拖到门口,敞开门窗冻她。并且往地板上泼水,逼她长期坐在水里,屁股溃烂,连浓带血往外淌,后来烂了一个大洞,露出了骨头。每顿只给一个馒头,不让喝水,40多天没解大便,几个月没有洗澡,全身都臭了,即使这样还得天天挨打。有一天,王锡玉饥寒、疼痛交迫倒在地上,恶警宋敏进来端起凉水就往她手上倒,她当即昏了过去,醒过来后,发觉衣服都冻成了盔甲。从此以后,右手麻木,没有知觉,功能丧失。由于水浸、冷冻、膝关节出现病态,疼痛难忍。邪恶们一再否定劳教所有水牢,王锡玉遭受的不是水牢的折磨吗?一位良知尚存的警察于心不忍,动容的说“她们是想整死你呀!”
5、法轮功学员娄红梅,被关在恶警队长办公室,罚站七天七夜,被墙而立,墙壁上印出了一个清晰的头形;长期不让她睡觉,到后来她意识模糊,竟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腿肿得象柱子,脚肿得象面包。长期不让洗漱,脚都捂烂了,溃烂流黄水。
6、法轮功学员李景艳,2008年8月被劫持到二大队,由于不“转化”,恶人们不让她睡觉,不给她吃饱,打骂折磨,不准大小便,超负荷劳动,后来李景艳被迫害得出现高血压病态,打线圈把手指累坏,大拇指不能正常屈伸。
7、法轮功学员姜丽梅,2008年9月被劫持到二大队,恶警指使吸毒犯折磨她,不让大小便,有一次她实在憋不住,尿到垃圾篓里,吸毒犯对她大加训斥。不让洗漱,长期下来身体都臭了。不给吃饱,饿得脸颊深陷,身上皮包骨头,整个人都脱形了,身上的皮屑大量脱落,稍微一捋就是白花花的一大把。由于长期憋便,姜丽梅后来一直排便困难,痛苦不堪。迫害使她出现心脏病状态,心律失常、憋气,有时竟憋得夜不能寐。
8、青岛市法轮功学员曹以香,2008年10月被劫持到二大队,被关在大队长办公室,由犹大“包夹”轮番灌输歪理邪说,进行洗脑,由于拒绝与犹大“交流”,恶警不让她大小便,有一次她憋的大汗淋漓,衣服汗湿在身上,实在憋不住了,只好尿在地板上。赵文辉咬牙切齿地斥骂她,并叫犹大抽下她床单擦干地板上的尿,还指使犹大:“以后她再尿到地上,拿她的衣服、被子擦。”当天午饭前,曹以香要去排大便,犹大报告赵文辉,赵怒斥道:“就是屎尿多,这次叫她拉个够,中午不让她起来,坐在便桶上吃饭。”便后,犹大不让她起来,端来午饭,逼她坐在便桶上吃,满屋子臭气熏天,犹大捂着鼻子缩到门边上。在邪恶的二大队,只有恶警们想不到的损招,没有做不到的。
二十天后,由于曹以香坚决不“转化”,恶警撤掉了犹大“包夹”,换成了吸毒犯姜丽霞、孙丹丹,曹以香进入了“严管”。当天晚上,曹以香要小便,她们不让,结果尿在裤子里渗到地板上,姜丽霞、孙丹丹一拥而上,拳打脚踢,还不解气,把她按在地板上来回拖,擦干地板上的尿。每顿一口硬梆梆的干馒头扔在脚下,爱吃不吃,七天七夜没给她喝一口水,她渴极了,喝自己那不多的一点尿液。长期剥夺睡眠,一合上眼她们就拳打脚踢。11月的天气,姜丽霞、孙丹丹穿两件棉衣还喊冷,曹以香不但没有加冬衣,姜丽霞还多次端来凉水浇她,然后敞开门窗,让寒风对流,冻得曹以香瑟瑟发抖。这期间曹以香来了例假,经血、尿、浇上凉水,混在一起往下流,衣服捂干了又浇湿,浇湿了再捂干,流在地板上的尿,姜丽霞扒下曹以香的衣服擦干,然后再逼她穿上。有一次夜里,姜丽霞再次浇她,她大声呼喊: “迫害法轮功学员啦!”恶警孙振鸿怕恶行泄露,拿起抹布要堵她的嘴。宋敏笑眯眯的说:“假哭,连眼泪都没有。”并指使姜、孙:“曹以香身体好得很,什么病都没有。”有一次,姜丽霞、孙丹丹当着教育科的姓毕的恶警的面打曹以香,拿拖把捣她的脸,打得她满屋子翻滚,一直滚到毕姓警察的脚下,毕却视而不见推门而出。在非人的折磨下,曹以香承受不住违心“妥协”。
在对大法、对师父深深的愧疚和无脸做人的自责中,不久,曹以香写了严正声明,直接交给劳教所政委王军和恶警赵文辉。声明所有“三书”之类文字材料和言行全部作废,坚修大法不动摇!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严正声明交出去的同时,曹以香马上被拖到警察办公室“严管”,遭受第二轮残酷的迫害。整整二十天没让她合眼皮(睡觉)。每天还强迫她完成劳动任务,不让大小便,憋得她膀胱发炎,疼痛难忍,脚肿得皮都撑裂了,流黄水招来苍蝇,整整两个月没让她洗刷,六月里,别人都穿短袖了,还让她捂着秋衣裤,套着黄“队服”,汗水、污垢混在一起,人都臭了,身上奇痒难忍,都挠破了。有一次,一个普教包夹偷偷的让曹洗了一把,被恶警宋敏知道,把普教训的痛哭流涕,还逼她写检讨,扣分加期。由于长期的折磨,曹以香的腿、脚肿得厉害,长期不消肿,赵文辉怕罪行败露,把曹以香在每个辅助房间轮流关押,不让人看见。曹以香直到出劳教所时,腿脚都没有完全消肿。
在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十多年中,邪恶的二大队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什么样的血腥迫害,还有哪些残酷的迫害被掩盖着。由于邪恶严密封锁消息、人与人之间不能说话,每个班不能穿班,除厕所、洗澡室外都有监控、洗刷、上厕所一般为单位进行,清空一个班,再进一个班,走廊上都不能相遇,被“严管”的法轮功学员都是被 “封闭”起来暗中施暴,除非来亲身经验,不是每一个非法劳教的人都能了解到这种残酷迫害的程度。
以上曝光的案例仅仅是冰山一角。光只言片语听到的被残酷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就有赵美林(音)、李晓艳、王文琪(音)、刁春花、王静、于丽丽、伊花、刘红、宋秀兰、刘振霞、娄国云等,据说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在警察办公室被迫害的精神失常,连洗脚水都喝。但是由于邪恶的封锁,无法得知这位法轮功学员姓名和具体情况。
相关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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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队队长:恶警赵文辉,警号:3734049
二大队教导员:恶警孙振鸿,警号:3734155
二大队恶警宋敏:警号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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