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很长时间没有和同修联系,表面上是工作忙,也时常感到彼此的间隔很大,周围的同修象一盘散沙。虽然我知道的同修间也有要配合的事,但隐隐的矛盾重重,所以无论是营救同修还是配合做其它事,效果也不理想。
最近,因为有一个同修感到病业关过的很艰难,所以很渴望大家能够帮助发正念。我们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如此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没有太重视,偶尔发正念想起来就带上她,很多时候是忘了,没能把她的事当成自己的事。
当这一次知道这件事情时,第一反应是不想去,与我提及此事的同修也说:“前几天,我发烧浑身难受,想找人发正念却谁也找不着,不是忙就是有事。都没人帮我发呢!”我没说什么,但我看到了一个字“私”,可是我又反问自己,难道我不私吗?我为什么不想去呢?那个同修从我修炼之初,就始终在我身边,一开始是帮助我学动作,后来有时在她家学法,“七•二零”以后是她一步步拉着还懵懵懂懂的我,一路磕磕绊绊的走到今天。如果基于这一点去帮她发正念是情,那不对。师父要求我们做一个无私无我的人,处处为他人着想。无论魔难在谁身上,我们都应该义无反顾的去帮助。况且在正法到了今天,邪恶肆无忌惮的利用身体上的病业想要拖垮同修干扰正法和大法弟子救度众生,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未来的觉者,我们就应该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负责,灭尽邪恶。这是我们的职责而不存在谁帮助谁的问题。
师父说:“度人是不讲条件、不讲代价、不计报酬、也不计名的”(《转法轮》)。
那我为什么不想去呢?啊,原来邪恶是想利用我们同修间的间隔达到其迫害同修,各个击破的目地。因为同修的家庭条件好,我们有一段时间总到那里去学法,因为走的近,渐渐的同修间的情就重了。中午吃个饭,生活中没有正念闯过的关难都被自己当作苦,有时也常人似的倾诉倾诉。这已经就不对了。渐渐的同修想要改变这种状态,有时无论学法或有其它事耽误到下午两三点钟,肚子已经咕咕叫,同修也不提吃饭的事。我意识到这是自己这颗心不对了。是自己要占小便宜吗?是自己要省事吗?有没有想到给同修带来多大的麻烦?还是想有那样一个机会聊聊常人嗑?有一次下了很大的雨,同修给我找了把很破很破的伞,这样的伞即使家境不好的我恐怕都要扔掉,依据她的条件,不见的没有一把好伞。但她恰恰给我拿了这样一把伞,当时我有心不拿,看看窗外的雨的确太大。我心里就想:“又不是不还你,真是没瞧得起我。”一边往家走,一边想,干脆给她买一把新伞还回去,这把旧的扔掉算了,给我这样一把伞简直对于我是侮辱。可是转念一想,还是别那样做,没必要让她意识到,以后离她远一点就是了,人家根本没瞧起我。所以渐渐的也不去她那里学法了,也很少联系接触了。
还一直以为自己做的没错啊。可现在想想看,我们不是中了邪恶的奸计了吗?邪恶怕我们集体学法形成整体,就利用同修没修好的人心和观念在我们之间制造间隔,不让我们形成整体。从而就不能在正法中发挥更大的合力。就象师父讲的那样不能形成一个拳头。回过头来看我自己,的确有许多问题。由于生生世世旧势力在我身上安排了一些习惯和观念,使我在常人中变成一个很敏感的人,心很细,什么细小的事都能被我看在眼里,而且无论是出于涵养还是保护自己,很多事看在眼里又不肯说出来,都在心里记着。拿常人的话讲叫心中有数,但实际上是一种圆滑和私,很肮脏的东西。所以我在与人相处时,虽然很多人感到我是个好人,但总感觉我和大家保持距离,不肯走得太近,我在小心的防范别人伤害到我,也不肯当面指出谁的不足害怕得罪人,就当个老好人。还会用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来判断这个人怎样那个人怎样。这个不孝顺是个原则问题不能原谅,那个无情无义不可以做朋友,这个人在我落难时冷眼旁观没必要跟他来往。虽然有些人在生活中还要有接触,但心理上的距离已经远远的拉开了,有时候心灰意冷想人怎么都这样。就没能向内找找,作为一个修炼人,为什么会让我碰到这些人这些事,究竟在暴露我的什么问题?把自己变成孤家寡人,这难道还不是自己跟大家拧劲儿了?自己不符合宇宙特性了。即使修炼了这么多年的我,还有那么多毛病,怎么就不允许人犯错误呢?怎么就要把人一碗水看到底呢?一个神怎么会跟人计较这些?是不是需要提高和增加心的容量了?我具有包容一切的宏大慈悲了吗?这种距离和间隔使我不能象别人一样有许多朋友,即使跟亲人们距离也很遥远,甚至不愿常接触,以致在今天不能象有的同修那样大面积救度这些与我有着师生、朋友、亲人缘份的众生。这不是旧势力历史上细密而又有序的安排造成的吗?我不能再抱着这些旧观念不放了,它不是我,它要害我害众生,用心险恶。所以要破除间隔,不让旧势力得逞。
坚决去同修家发正念,早早的起床做好该做的家务。还有一个问题摆在了面前,今天是周末孩子没人照管怎么办。同修说,你就放不下情。可是孩子这半个月来时常高烧,十二岁的男孩放学后就在床上滚来滚去又很少吃东西,看样子很难受。好不容易周末休息再把他撇在家里又没有他可吃的东西。带上他,他也是带修不修的,让他参与学法也可以发发正念。
坐了一个多小时车后,因为在站点等了半个小时,约会的同修还没到,三十几度的天气里孩子越来越焦躁不安,由于修路改了线路的公交车不一定在哪里停车,有人又在这样的天气结婚,所以人车都比平日多,拉着孩子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两个站点间跑过来跑过去,最后孩子终于承受不住要回家。这里离家大约有一小时的车程,而且终点站又是车来人往的火车站前,看看孩子挤上了没有空调的蒸笼一般的公交车,在黑压压的人群中站着摇晃着车就开走了,知道这个情是终究要放的,无论怎样不能耽误整体配合发正念的事。旧势力你想用情来干扰我,你办不到。我一定要破除间隔,没有对迟到同修的怨,也感觉不到烈日炎炎的苦,心中就只有一念:师父啊,加持弟子破除与同修的间隔,让我们共同精進兑现自己史前的誓约。我们一起跳進三界,我们一定要同时带着人身随师回家。
我们第一天学两讲《转法轮》,很长时间没有这样集体学法了,忙忙碌碌上班期间,虽然也学法,但绝大多数时间没能入心。今天,慢慢的读着法,尽可能的让每个字打入思想深处,法理不断的显现在脑海里。真应该珍惜师父为我们留下的集体学法的形式。每逢整点我们就发正念。大家都笼罩在师父的宏大慈悲中,沐浴着普照的佛光,满心宁静与喜乐。
我明白了,所谓帮助同修发正念,这只是一个形式,而实际上这是慈悲伟大的师父为弟子们苦心安排的修炼和提高的机会。师父啊,由于弟子们的不争气,又让您操心了。后来知道原本有病业反应的女同修,这一天也在过一关,因为另一个男同修也长期处于病业状态,而且有时流口水、淌鼻涕、严重时抽搐到五官变形歪斜,可他却热心的要来为女同修发正念。在此之前,有心脏病业反应的女同修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开了我们原来的学法小组。而不久之后我们那个小组也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解散了。现在看起来都是我们上了邪恶的当了,错把同修不好的表现当作了同修自己,造成无奈、隐隐的厌烦、彼此的隔阂才至于此的。
知道男同修那颗无私为他的心非常让人感动,女同修克制着怕他出现病业反应的不好心理,发正念去除它,不因为自己的心不正而给男同修加难,这样在这个小组中,每个人都为整体考虑、为别人着想,学法后交流心得,认识到破除间隔形成整体的重要性。
但是邪恶可是无孔不入的,它盯住人长久以来还认识不到的人心和观念就要偷偷的下手了。第二天协调人由于事情纷繁复杂很长时间不能静心学法,再加上她认为另一个外组来的同修说话口气强烈,带有命令人的党文化。而且说那个同修就是因为这种命令式的口气让人接受不了从而使两个学法小组都解散了。协调人就是带着这样的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旧观念,表现在当那个同修纠正我们读法带儿化音和表达自己的看法时就受不了了,脖子也梗梗着、脸也扭向一边,脸胀得通红,都不用正眼看那个同修了。那个同修也被情带动的落泪后,先离开了学法点。她走后我们商议下一次学法的地点,原本要去协调人家。可是现在她却不同意了,并且找借口说:“我现在心不静,读法也没入心,我修得太差了,我不组织了,我就想自己在家好好学学法。”大家七嘴八舌的指出她的不足,有一针见血的,也有含蓄委婉的,也有掺杂着维护人维护情的人心的。开始她有些接受不了,但看得出她的变化,脸色越来越好,情绪越来越不那么对立,虽然嘴上还因为长期形成的不服输好强的性格在争理和辩解,但我们相信早已扎根在她心里的法和要返本归真的天性已经在悄悄的使她变化。结果是学法地点不变,而且她主动给那个先走的同修打电话通知。她在努力的破除这个间隔。晚上她梦到自己要经过一个黑黑的隧道,铁路很窄,火车从后面开来了,她必须抢在火车前冲过去,否则,就要被车挤死在隧道里。醒来后她悟到,一定要过去这一关,我们修炼的路必须要走正,虽然那路很窄很窄,但无论如何也要往前走。即使现在觉得千难万难,因为这就是修炼回家的路。
当第三天我们去她那里学法时,看到了这个变化,她态度恳切祥和。我们惊叹师父的法无所不能。但是我们在一起的环境永远是促使我们修炼提高的环境。修炼没结束就不断的有新问题涌现出来。先前提到的那个偶尔会抽搐的男同修,虽然通过一天两遍的炼功身体恢复很快很好。但是这三天集体学法,他却时而控制不住的发笑,别人给他纠正念错的字他笑,有同修打嗝他笑,以致读不下去法,而且读法时,个别地方吐字也不很清楚。开始时那个外组来的同修严肃的纠正了他,这让我们看到自己的不足,我们没有那么强的对法对同修负责的态度。而且中间也有同修被他带动也跟着笑两声。每当他要笑或正笑时,感觉到那个让他笑的不好的物质也在往别人的空间场里打。有人就说:“你咋又笑了呢?”“让他笑,看他笑到什么时候。”后来大家意识到不对,要分清那笑的物质不是他,这么神圣的场合、这么神圣的法怎么能让它笑个没完,必须要灭掉这个邪恶。不要带着观念人心孤立他、烦厌他,因为他是我们的同修,要加大力度帮助他发正念铲除他背后不好的物质,因为依靠他自己的力量长久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他已经形成一种无可奈何的消极承受的状态。不能让同修读不了法、得不到法。我们不能由着它说不读法就不读法,即使一个一个字慢慢的领他念出来,也要坚持把法读下来。这个观念一转之后。他笑的明显少了,也能控制住自己了,读法吐字也清楚了,原来一立掌就困有时还会睡过去的状态也变了。大家跟他坦诚的交流,不强加任何观念给他,真正的为同修着想,不打断同修慢悠悠的谈话,只有认真倾听,才能在他的叙述中发现问题,指出他认识不到的问题,他也找到了很多不足,在法理上提高上来,还意识到他与其他同修的间隔,自己很有责任。此外同修间贫富贵贱长相好坏等等常人观念所造成的同修的间隔,虽然有些人意识到了,但有些还没有完全消除干净,有待于同修在法上提高后升华上来。
短短三天的学法,我们每个人都收获很多。最主要的是认识到破除间隔对形成整体和救度众生的重要性。那天起床时,师父的法打入脑海“间隔一除尽 世上摆油锅”(《洪吟二》〈报应〉)。我想师父一定希望我们都能放下观念和人心,形成坚不可摧的整体,不要内耗,而是把全部身心都用在救度众生上,早日迎接法正人间的那一天。
近期修炼体悟,如有不当,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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