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们地区这些年在做大法的工作中,几乎主要协调、技术、购买耗材基本都是我一个人在做,所以也养成了我做事独来独往的习惯,也不与同修商量,基本上同修也不懂,我也就成了“一手遮天”。
我也很苦,觉的缺帮手,比如说我有事,购买耗材、技术都停滞了。虽然几个能走在前面的同修凑在一起商量着怎么做,但还是少个拿主意的。购买耗材,这个说我不会,那个说我不懂,技术就更不用说了。虽然一段时间有些工作也分下去了,可这个说我有困难,那个说我做不了,又回到我这。我也很着急,真希望能有个同修帮我分担一下。
去年年底有个同修从邪恶黑窝回来,我觉的这个同修甲能帮我一下,就去找她,同修也有这个意思,但家人的阻拦和自身的各种原因,同修还是到了外地工作。后来一外地同修乙对我们当地的情况多少有些了解,就劝说她回到当地,我也挺高兴,但同修甲也感觉到很多压力,也在犹豫,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
七月份,外地同修乙和这位同修甲还有我们当地一位同修丙,三位同修就在一起商量着,我们当地同修应该有个分工,他们就在一起大体说了一下,后来丙就说应该叫上我一起商量这件事,同修都说好。就这样丙就去找我,丙在路上就跟我说:以后做事得商议着来。我的人心一下就上来了,我说:这些年谁不商议,一商议这个不懂,那个不会,我去商议谁。同修丙也觉的说这话不是很合适,就说:以前是,以后我们都参与就商议着来。一会丙又说,哪一片的协调人应该用谁,原来那个不如这个合适。我心里又是格登的一下,我很生气的大声说:这些年谁在干什么,我心里不比你清楚,你说的那个同修是有些能力她不干,你说的不行这个同修人家一直在积极努力的在配合着,你知道个什么。我心里已经忿忿不平。
到了同修乙住的地方,我们还没有商议什么,丙就拿起笔来在纸上写,谁谁干协调,谁谁管什么,写到我这管技术,以前那个两个积极配合的同修也不用人家干协调了。我一看心里就别提有多少人心往上窜,当着他们三个人我就火粗粗,心里想,你们都商议好了找我来干什么,我们这的情况你们三个谁知道,你们知道的都是表面上的东西,每个人的情况和状态,各个资料点的运作,你们知道什么,心想你们能干你们就干吧。丙又说:我们后天要开全县第一次协调人会,是不是我们明天先找几个主要的协调人凑在一起商量商量,我没好气的说:随你们的便。
第二天,刚到会场,同修丙就说:你再把你的技术都教给同修。我的火又腾一下上来了,我说谁不教。同修丙说:我刚才碰到一个同修人家说你不教,丙说我跟那个同修说,你现在要学就教你,那个同修又说早干什么了。我说:别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吗?这两年咱们这几个人一直在找能学技术的人,希望能帮忙分担一下,你找到了吗?丙又不吱声。接着丙又说,你再给人家装机把人家的装机盘给人家。我说谁的没给,只有一个同修的驱动没给他,是因为她的机器坏了要我修,我没有这个驱动,所以拿到我那,装机试机器,后来一搬家,结果驱动不知弄哪去了找不到。丙说等我再跟他说一说。接着一个大姐又没好气的说:你再别把脸变的那样,谁愿意看,你赶快去给某同修看一看机器,不能打钱了。
通过一晚上和一上午所经历的,我真的是欲哭无泪,想放弃这一切还不敢,不放弃心里那个不平,各种人心都在冲撞着我,特别是头天晚上的事,我感觉这些年来,第一次“威望”受到冲击。当我骑着车子去给那位同修修机器时,心想我这是一连五个星期到这个同修家修机器。第四次修完刚走,同修又写信说你走一会,打印机又闪黄灯。我到了那位同修家,我的脸阴沉着,也不答理同修,只管修机器,修完就走。
遇到这一连串的事,我最大的人心就是妒嫉心(当然妒嫉心包括得很广),心想,你们能做你们就做吧,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能做什么?我也知道遇到这些事是去我的人心,去我的执着,帮我提高的。我真的觉的这一关太大了,这怎么过。这时想起师父在《精進要旨》“境界”中说的:“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觉者执著心无存,静观世人,为幻所迷。”这时心里想我这修来修去的是个恶者,连个善者都不是,更别说是觉者了。心想我可不能要这些人心执着了。这样想着,心放下一些,一会又上来了,我就想起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有人想,我为什么听他的?我觉的比他修的好。话不能这么说,修的好你才能服从分配哪,正说明修的不好。”
心想看来还是我修的不好,放不下自我。我一定听师父的话,同修不懂的我懂,同修不知道的我知道,为什么不能把我最好的拿出来去配合同修,只要我们能形成一个圆容不破的整体,不证实自我,证实大法,只要是师父所要的,我就努力的去做。但心里又想,我配合同修做好了,是不是功劳都是别人的,我马上悟到了师父讲的该是你的不丢的法。在这个过程中,虽然执着也找到了,法理也明白了,那个人心去掉了一会又上来,一天就在这个过程中反复着,饭也不想吃,法也学不進,心里就对师父说:师父啊,我知道这些人心都不是我,我也不要它,可就是怎么就去也去不掉呢?我就是不要它,师父帮帮我吧。我明天可不能带着这不纯净的物质到我们的会场,那可是我们地区第一次全县范围的协调人法会,我如果带着这些人心,会影响了整体,干扰了同修,那我可是犯罪啊!
第二天早上起来,大雨倾盆,那个坏的东西又在心里说:一夜到现在下这么大的雨,看你还能不能开法会。我立即就意识到,那不是我,立即解体它。我心里对着雨说,你立即停止不准再下,我们今天开法会,你再下就是在阻挡。七点多我开始往会场赶去,走到一个洼的地带,汽车也没法过,我就绕道走,又走到一个洼的地方,大水很深,骑着电动车,脚踏都在水里滑动,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把脏东西都倒出去,我和车都浮上来。
到了会场,敲开门问同修都到没到,同修说都还没来。在开门那一霎那,前一天的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我立即说:好,我出去接同修。大雨一直就没间断,在接同修的过程中,我们配合默契,在同修的共同努力下,一个同修都不少的到齐。同修到齐后,雨逐渐的小了,一会就不下了。
同修都到齐之后,同修让我先说几句。我是九九年得法的,对于法会我真的很陌生,同修让说我不说又不合适,但一切都象师父说的那样“随机而行”,我说:这是我们全县第一次开协调人会,这次法会能开成,是靠参加的每位同修共同努力,破除另外空间的层层间隔,突破种种阻力,是需要同修放下自我才能做到的。说到这,我就想起我这两天的经历,我把我这两天放下自我的感受和同修交流一下,当我说到我对师父说“我不要它,它不是我,请师父帮我”,我哽咽了,有的同修不知是怎么回事也流泪了,有的同修很感动。每个同修都很纯净,整个会场充满慈悲祥和。真的是象师父说的那样,法会能使人看到不足,找到差距。
法会开完后,又来了一个插曲。来开法会的两个同修回去发生矛盾了,原因是一个同修到一个地方去送发正念的通知,另一个同修又去了,后去的同修就去找先去的同修说,你去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又去跑一趟。两个同修是一个村子的,先去的同修就觉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后来这事就传过来了,丙说,我把其中一个同修叫过来交流一下,我说好。同修来后,他就说这件事同修怎么不对,我说:大哥,修炼可不看你有没有理,是看你在这件事中有没有要去的人心。最后我说:谁能先放下,谁就是提高。同修走后,我就去了一个同修家,想从侧面了解一下这件事,我们再去和那两个同修交流。没想到,一说这件事,同修忿忿不平的说,都是谁谁的不对。一看同修的心态,我立刻意识到这不就是在推波助流吗?我对同修说是推波助流,同修吃了一惊,心想我怎么这样说他。其实是这样的。
我悟到:当两个同修发生矛盾,其他同修说这个对那个对,就是在加重矛盾,就是加重了这种不稳定因素,范围越大,这种因素就越大。只有用纯净的心态,站在法上打开他们的心结,使同修在法上提高上来,才能真正化解矛盾。人的理你对我错谁能说得清。回家后,我觉的这件事没能帮同修真正打开心结,是因为我也没有真正明白法理。这时我拿过来《转法轮》正好看到第四讲。接着我又想到了师父在这方面的讲法:“他思想想的是我这个办法能为法做的更好,他绝不会想我在表现我自己,可是旧势力就捉住他僵持的这一点,不断的加强它──你的对、你的对、你就做的对!所以那个时候是不清醒的。”(《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最近又看了师父的《再精進》经文,我悟到:当自己心里放不下的时候,就是没听师父的话,就是放不下自我,就是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就是和旧势力一伙的,旧势力不就是想要自己所要的,不顾师父正法的需要吗?悟到这些我心里觉的豁朗了。
当我们准备去和同修交流时,丙说:有两个当地负责的同修要去,不用我去了,我当时的感受是这两个同修在排斥我。我人心上来说:好,我看你们能处理个什么结果。我一想不对呀,怎么能这样呢,不是要放下自我吗?我听到这话不是对我的考验和提高吗,我心里不平又是在使这件事不纯净,又是在使这件事不稳定,我一定稳住自己的心,使这件事在我这就得到一个好的场,给同修加持正的能量,我相信同修一定能站在法上处理好这件事。这也是放下自我,整体配合的一次考验,我想这就是师父所要的。
以上有些事从表面看是真实的,实际上都是假相,都是针对人心来的,旧势力是想间隔我们,师父是想让我们在这些事中提高上来。
以上是我近一段所经历的,也是我现阶段的认识,如有不足,望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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