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省榆树市法轮功学员韩广芝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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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吉林省榆树市法轮功学员韩广芝女士曾于二零零二年被中共警察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遭奴役折磨。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叫韩广芝,是吉林省榆树市法轮功学员。我于一九九七年初得法,得法前多种疾病緾身,痛不堪言。走了几个大城市医院,多方求医无效。修炼法轮功之后,多种疾病不翼而飞。

正当我沉浸在无病一身轻的喜悦中,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十月我进京上访,在长春火车站被劫持,被送回当地拘留所,我在那里被迫害得中风,嘴歪眼斜,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被迫背雪,强迫坐板、出操。

二零零一年冬,榆树市培英派出所恶警赵文峰、肖洪军等非法闯入我自家开的小卖店,绑架了法轮功学员杨占久、旬淑玲、张化云。我趁乱锁上门走脱。恶警绑架完三名法轮功学员后返回,撬开小卖店的锁头,抢走二千多份大法资料。我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长春“三月五日”插播事件后,长春及外五县很多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拘留、劳教、判刑。在榆树市恶警挨家挨户搜查。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家都被骚扰了。恶警多次到我家小卖店骚扰妄图绑架我,因我一直在外流离失所,恶人没有得逞。但是恶人一直在查找我的下落。当地国保大队队长张德清和我的亲家从小就是朋友,一次张德清到我亲家开的饭店吃饭,试探我亲家:“你的孙子谁看着呢?”亲家母不慎说漏了嘴:“他姥姥看着呢!”张德清给我所在的榆树市正阳派出所所长韩玉学打电话,韩玉学派手下几个恶警,闯入我家中将我绑架。韩玉学是我家族中的叔叔,小时候我曾在他家中住过半年之久。韩玉学的父母我叫二爷、二奶,两位老人非常善良,韩玉学却受了中共邪党的指使作出这种六亲不认、伤天害理的事。

我被绑架到了榆树市看守所,恶人给我照相,我不配合,国保大队的恶人就打我的嘴巴,因号里没有镜子,我不知道自己被打成什么样了,当时号里有两个不会说话的邢事犯,她俩看到我的样子拽着我就哭了。当时号里关了一个六十多岁的邢事犯老太太,因一时想不开,不吃也不喝,身体非常虚弱,我用自己的钱给她买了糖和奶粉。还有一个回族邢事犯,她不吃那里的饭,我就把我定的小灶分给她们吃,我自己啃窝头。一天看守所的狱警滕庆玲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你有多少存款啊,你给她们每个人都存小灶得了!”我说:“我没有存款,我只是力所能及的帮助别人,我们是修真、善、忍的,按照真、善、忍去做。”

恶警非法劳教我一年,他们把我锁在一个铁椅子上,手脚都锁上,动弹不得,逼我在劳教书上签字,我拒绝签字,他们就任意打骂我。把我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继续迫害。到黑嘴子后,一进屋,七、八个帮教围一圈,让我写所谓的“五书”(转化书、保证书、揭批书、决裂书、悔过书之类的东西),我说我不会写,她们说我们帮你写。在这时来了几个帮教,领着一个法轮功学员,把这个法轮功学员迫害得脚象紫馒头一样,打得胳膊铁黑色,七、八天没让这个法轮功学员睡觉,我一看就害怕了,在这种情况下,她们写的东西,我就在上面签了字。就这样她们还不放过我,还逼我骂师父,在这种违心的对不起师父的思想压力下,我哭了好几天,我哭我学法少,《转法轮》看不下来,没做好,走了弯路,给大法抹了黑,自己修炼道路抹了黑。我吃不下,睡不着,还在超负荷奴役劳动,一天我昏倒在劳教所的走廊里。我身体极度虚弱,她们还强迫我做奴工。

劳教所奴役被关押的人从事工艺品生产,工艺品原料是有毒的化学品,没有任何劳保设施。工作下来,鼻孔、脸、头发、身上全薰黑了。我的工作是凿模具,用一种水泡过的纸,在水里捞出来凿,时间久了,我长了疥疮,奇痒难忍,恶警怕我影响工作效率,她们强迫我打扑尔敏,打完之后困得很,还要继续工作。疥疮种类不同,有干疥疮、湿疥疮,湿疥疮流脓,脱衣服有时会带出脓血。劳教所把这些工艺品出口到国外,从中牟取暴利。这里每个人都被分配到了繁重的劳动任务。完不成任务就得把工作从车间挪到寝室,因在车间里开灯怕被人发现。有时一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工作时坐在潮湿的地上,有不少人得了疥疮。上厕所每天有规定的次数,不准超过。坐在冰冷的地上,尿频。有些人甚至尿了裤子。吃的极差,劳教所秋天储存了白莱,腌了酸莱,整个冬天就是白莱、土豆。白莱多,土豆少,没有油。春天是酸莱,牙咬不动,只能是泡点汤。上边来检查时,黑板上写着鸡、鱼、肉,实质上我们根本没吃着。

除了身体上的迫害之外,我们还要承受精神上的迫害。每周都有几次的政治学习,一周写一次思想汇报。恶警强迫我们看诬陷师父、诽谤大法的录像,看类似的书籍。有些法轮功学员拒绝写“五书”,恶警用电棍电嘴,电小便等敏感部位。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小便处被电出水泡,上厕所水泡破了,裤头沾上,脱裤头时带出脓血。有一法轮功学员因写“严正声明”(声明重新开始修炼)被电棍电了六次。电击时走廊里一股烧焦的味道。

得法前我身体不好,体重只有八十斤,得法后我身体健康,体重达到了一百二十多斤,在劳教所我被迫害得只剩下八十多斤。在劳教所得了疥疮恶警也不让洗澡,即使洗澡也是冷水。

我平时是开食杂店为生的,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我的公公帮我看食杂店,老人年纪大,快八十了,现在人道德水准低下,用各种手段欺骗老人,食杂店被骗去了很多钱,还收了不少假币。使我在经济上损失惨重。恶人还在不断的骚扰我,向我丈夫施压,使我们夫妻二人在精神上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修炼法轮功前我身体很差,共产党也没来照顾我,九九年后却多次迫害我,共产党从未真正关心过老百姓的疾苦,它吃老百姓的肉,喝老百姓的血,为了怕失去手中的权力,疯狂迫害一帮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其手段之残忍,跟前纳粹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在此奉劝那些不同岗位上,还在跟随邪党的人们,认清共产党的本质,悬崖勒马,千万别再迫害那些好人,给自己和家人留一条后路,否则真相大显时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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