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吕丽杰和周国材是黑龙江省绥棱县一对纯朴的农民夫妇,因为坚定修炼使身心受益的法轮功,三番五次的被中共不法人员迫害。下面是他们自述被迫害的经过。
(一)吕丽杰老人遭受的迫害
我叫吕丽杰,一九四五年出生,今年六十六岁,黑龙江省绥棱县立新街三委十五组。我年轻时就患有类风湿性关节炎,心脏病,严重的结肠炎,妇科病等,身体极度虚弱,走路都得扶墙,疾病把我折磨的痛不欲生。九六年六月喜得法轮大法,炼功仅半个月,身上的疾病不治而愈,在大法中受益非浅。
一、遭“开飞机”式的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为了给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我进京上访。二十三日上午,我到了北京天安门,下午被两个便衣绑架到前门派出所。二十五日,不法人员把我劫持到绥棱县的公安局。当天晚上,我又被劫持至绥棱县拘留所。
立新派出所的恶警郭旭东和郑树军到拘留所非法提审迫害我共三次。二十六日上午,在拘留所的小卖店里,郭旭东让我把腿大叉开站着,猫着腰,两手往后伸,因为屋里太小了,不利于他迫害我。他和郑树军又把我绑架到值班室。在值班室,郭旭东又让我把腿大叉开站着,猫着腰,两手往后伸,他们管这种姿势叫作“开飞机”。
我一个近七十岁的老太太,哪能受得了这种折磨,手伸高了,他就打我,手伸低了,就扯着我的衣袖使劲往后抬。我实在站立不稳,腿弯了,他就踢我的腿,让我站直了。身体呈九十度角。一次就站两个多小时。
下午,郭旭东和郑树军又在值班室对我非法审讯,他们这次用了更加狠毒的招数,我还象上午一样“开飞机”的站着,他们在我后背上放上三个凳子,他俩来回拽凳子,我很痛苦的身体来回抖动着。他们把一个枕头压在我的脖子上,此时正是北方最热的天气,汗水顺着我的脖子、脸不停的往下滴落在地上,地上的汗水足足有一尺多宽。他们还污言秽语的辱骂我。
晚上,赵爱革来对我非法审讯,赵爱革是所谓的包片民警,他气急败坏的扯着我的大衣襟,叫嚣的说:“你要是让我工作没了,我就让你全家灭亡,连你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都别想活。”
在拘留所非法关押了我三个多月后,我开始绝食抵制迫害,七天后,政保科的周文杰向我的家属勒索一千元钱,外加拘留所的七百元伙食费,我才获得了自由。
二、被非法拘留四个多月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阴历的腊月二十七,快到新年了,我在家炕上剥毛葱。下午三点多,赵爱革和藤春成闯入我的家中,连拉带拽将我绑架到派出所,逼迫我写所谓的“保证书”,让我与法轮功决裂。我不写,我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在法轮大法中受益了,大法我学定了,师父我认定了。”
晚上九点多,他们将我劫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我时正赶上新年,我的老伴对我说:“每逢佳节倍思亲呢!我们根本就没有心情过年,分秒都在思念中煎熬。”非法关押了我四个多月。这次又被政保科勒索了二百多元,在加上八百多元的伙食费,才放我回家。
三、被不法人员刑讯逼供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日,半夜一点多,我和老伴出去打水(因为当时没有水,居民都起早排队打水。)被蹲坑的恶警徐波、赵爱革等强行绑架到新兴派出所,用手铐将我的双手铐上,我一动也动不了。
上午,所长李连军看见我,气势汹汹的奔着我过来,凶狠的打了我两个耳光,辱骂我:“真不要脸。”我当时嘴就肿了,觉的嘴里有点咸,吐出了两口血。他恶狠狠的说:“谁让你吐的,舔了。”李连军用扇子股抽打我的脸,我的脸火烧火燎的疼,我的额头、脸颊、下巴,被他抽打的一条一条的红道道,整个脸看起来象“条绒布”似的。
下午三点多,我被劫持到看守所,看见我脸被打成这样,犯人都气愤的说:“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能被打成这样。”第五天,李连军、刘春、董洪涛等恶徒去看守所,对我和我的丈夫非法提审,我的丈夫先进去了,我在走廊等着,李连军从值班室出来后,象个凶神恶煞的直奔我来了,他咬牙切齿的拿着公文包打我的脸,我本能的一躲身,公文包打在了我的耳朵上。
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我的丈夫被非法劳教一年。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后,一天早上三点多,我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双合劳教所拒收,我又被劫持回拘留所。
快过新年了,拘留所胁迫我干活,我踩在凳子上擦玻璃,由于我被迫害的身体极度虚弱,没踩住凳子,一下就摔倒在地上。他们把我抬到了监室里,我昏迷,还呕吐。
第二天,所长王庆峰等人把我带到医院去检查身体,我的儿子也被通知去医院。做脑电图后,诊断有两处血管破裂。医院大夫让我住院,王所长怕担责任推托有事先走,让两个警察看着我,过一会,警察也走了,最后我和我儿子回了家。过后,政保科向我的儿子勒索了五百元现金,才算了事。
(二)周国材老人遭受的迫害
我叫周国材,一九四四年出生,今年六十七岁,我年轻时身患多种疾病。如:偏头痛、三叉神经痛、心脏病、气管炎、肾虚、全身乏力、严重时不能正常工作。为此多处寻医问药,无果。无奈之下,又学习了多种气功,仍无任何疗效。就在被种种疾病折磨的生不如死的苦苦挣扎时,九六年初,喜得法轮大法,多种疾病不翼而飞,真是无病一身轻啊!
九六年阴历正月初三晚,我遭遇车祸。全身十九处骨折,医院认定我无生还希望。四十天后,在哈市医大二院检查,教授说:你活过来都是个奇迹,但你终身只能坐轮椅了,再也站不起来了。幸运的是,我当时刚刚得法,是法轮大法拯救了我,李洪志师尊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奇迹般的康复了。我由衷地感谢恩师的洪大慈悲,为法轮大法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团开始了对信仰法轮大法的修炼者进行迫害,在严酷的压力下,我仍旧坚持修炼。二零零一年我被诬告,绥棱县政保科长周文杰等不法人员把我劫持至县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在看守所被钉地环和墙环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日,深夜一点多,我和老伴出去打水(因为当时没有水,居民都起早排队打水。)被蹲坑的恶警徐波、赵爱革等强行绑架到新兴派出所,威逼我,让我承认撒传单。我据理力争,他们的目的没有达到,气急败坏之下,他们将我劫持至看守所。
五天后,新兴派出所恶警刘春、董洪涛到看守所对我进行非法审讯,他们用手铐把我铐在地环上,我的两脚尖并拢,两腿直立的大弯腰,身体呈九十度角,头朝下,就这样站了几十分钟后,我感到脸发胀,眼睛都要冒出来了,头昏目眩,把我放开时,我都站不稳了,腰酸背痛,胳膊、腿都僵直。
他们又把我铐在墙环上,我的脚尖刚刚能着地,身体成“大字型”,我感到全身象散架子一样,全身的关节都异常的酸痛,痛的我都无法呼吸,每分每秒我都在这种巨大的痛苦中煎熬着。他们丧心病狂的吊了我足足一个多小时。当时手铐铐的非常紧,手铐嵌在手腕里,嵌出了很深的印痕,我的双手都失去了知觉,四个月后,我的手才渐渐的恢复了知觉。
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我又被劫持在绥化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零三年的新年由于我在劳教所受迫害,给我的家人和亲朋好友带来很大的伤害,他们都愁眉苦脸的熬过了这个传统的新年。
三、家中被不法人员土匪似的抢劫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八日下午三点多,我正在家里做饭,以国保大队长田净波、李长波等为首,开着两辆警车,共十几个不法人员非法闯入我的家中。我家的后门闯进了十多个不法人员,前门又闯进了几个。李长波进屋后,蛮横的把警员证往桌子上一摔说:“公安局的,搜查。”田净波从前门进来说:“把机子拿出来吧。”我说:“什么机子,没有。”他们瞪着凶狠的眼睛,贼溜溜扫视了一圈,说:“那就搜,先把他铐起来。”上来几个如狼似虎的暴徒,将我一个瘦弱的老头铐在了床上。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些穿着警察制服的暴徒,开始翻箱倒柜,被褥衣服等物品扔了一地,钉了十多个钉子的床头柜间隔,都被他们给拆了,屋里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他们又象土匪一样,我辛辛苦苦积攒一生的积蓄一万六千二百多元的现金抢走,西门子手机三部、夏新手机一部、联想手机一部、手机电池十几块,充电器七个、放像机一台、录像带一盘、手表、手电筒一个,没有开封的夏新电池一块、电视导线一条。法轮大法的书籍,师父的法像,香炉、佛灯等物品也洗劫一空。后来我多次索要我的个人物品,他们才将夏新和联想手机,手表、放像机和录像带归还给我。其余的物品一概无踪影。我的血汗钱也被他们据为己有。正好妻子回家,他们又将妻子的包抢走,包里有法轮大法的书籍,三十几元钱。
抄完家后,他们又穷凶极恶地把我劫持到看守所,把我妻子劫持到拘留所。在看守所里刑讯逼供三次,每次都是铐在铁椅子上,用铁链锁上,一动也动不了,我就这样直挺挺的坐着一个多小时,每时每刻我都感到这种肉体上的痛苦已经承受到了极限。每次我的臀部麻木酸痛,两天后,酸痛感才消失。李长波狠狠的踹我大腿一脚,当时膝关节就不能动了,我的腿都青了,疼痛难忍。派出所的司机向我的头部猛击两拳,我只感到头部剧烈的疼痛,眼前直冒金星,我当时几乎昏倒。二十八天后,我被劫持到绥化劳教所,因体检不合格拒收。我又被劫持到绥棱拘留所,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
警察本应该是一方平安的保卫者,除恶扬善的勇士,然而,中共邪党警察们却丧心病狂地对手无寸铁的群众——只为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如此狠毒,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成群结伙公开抢劫偷盗,比起土匪强盗,有过之而无不及,泯灭良知干着强盗土匪都不敢为的恶事,真是一群流氓歹徒,乌合之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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