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法轮功学员王素梅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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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王素梅女士在湖北省黄石市西塞山区花园东路社区居住。自一九九六年她修炼法轮大法以来,严格要求自己,处处事事以真善忍为标准,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更好的人。

然而,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对法轮功发动了骇人听闻并旷日持久的迫害。在这场迫害中,王素梅女士经常受到中共指使的片警、社区人员的无故骚扰,她被非法劳教,还曾被劫持到武汉汤逊湖洗脑班,被强行带出家非法审讯。十多年来,她的亲人们每天在惊恐中度日,亲戚们被搅得不得安宁。

以下是王素梅女士自述的被迫害经历。

遭绑架,在看守所被铐上手铐、脚镣折磨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晚,当时我的手腕骨折仅二个月,我被片警郑国才和另一名警察带到派出所,非法审讯。半夜乘他们不注意时,我逃出派出所,没跑几步就又被抓回派出所,郑国才暴跳如雷,将我的双手用手铐铐上,另一头铐在椅子上,一直到五月二十一日送看守所。

期间,该区“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设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成员、迫害法轮功最卖力的人称科长的周献军(音),将我的双手紧紧地铐在背后,坐车到黄石第二看守所,一路上汽车的颠簸使我的双手猛烈撞击车椅背,那种疼痛难以想象。返回派出所,又将我的双手放在前面紧紧铐住,铐子的齿深深的勒进肉里,另一端铐在椅子背上。

二十一日,郑国才佯称送我到洗脑班,把我送到黄石第二看守所。第二天该监室的警察陈红要我买被子等一套东西,因我已有被子等物品而拒绝了,她怀恨在心。半夜我因头痛用毛巾被裹着身体坐在铺上。陈红硬说我在炼功,第二天早晨用脚镣将我的双脚铐上。

过了几天找我谈话,我给她讲法轮功真相。她不听,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她就把一个更大的镣铐铐在我脚上,走一步都非常困难,脚被镣铐压迫得又红又肿,疼痛难忍,那时天气很热,一直都无法更换内裤。我在一次非法提审中昏倒。

非法劳教期间,我被长期罚站、军训、超强劳役折磨致病痛难忍

七月份的一天,警察叫我装好行李准备走。我在看守所省吃俭用剩下的钱(被换成了劵)理应换成现金退给我。陈红非但不退,反而毫无廉耻地大声呵斥。走出看守所我才知道已被非法劳教。我被送沙洋劳教所第二大队,也是被公认为迫害法轮功最邪恶的一个大队。

到二大队后,开始由一个姓马的吸毒人员包夹,我记不起她的名字,也是监管成员,她心狠手毒,在专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刘琴授意下,不准我走出监室,连上厕所都要得到他们的允许;上半夜不准睡觉,直到下半夜的两点以后才准睡觉;不按他们的要求做,就打我、罚蹲、罚站。有一次我被罚站到下半夜了,蔡姓警察把头伸进来看了一眼又缩回去,装着没看到(其实劳教所规定是不能这样做的)。长时间站立、不让睡觉,使我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差一点晕倒。

刘琴多次授意犹大来转化我,并要我配合她们做转化,屡次遭到我的拒绝,这样又把我严加看管起来。二零零三年中秋,我被迫害得出现了胆结石病症,疼痛难忍,根本不能走路,不能起床。第二天刘琴厉声呵斥,强迫我坐起来,下午就要我走军训,站军姿,连续几天的军训,使我腹部疼痛得更厉害,不能吃东西,特别不能吃有油的东西,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只能吃白饭和一点点咸菜。据知情的法轮功学员讲,刘琴曾问过当时邪悟很厉害的魏巧我最怕什么,魏巧告之我最怕走军训。后来劳教所里最苦最累的事绝对不会落下我。我不能吃饭,加之军训和高强度奴役,我的身体衰老得很厉害。

沙洋劳教所二大队还有一些迫害法轮功的恶警,我已不知叫什么姓名了。回黄石好长时间,从别的同修那儿得知派出所还向我的家人按每天三十元索取在看守所期间的费用一千多元。回家问丈夫果有此事,分两次拿走,第一次是郑国才拿去一千多元,另一次是另一个警察拿走余下的部份,没给收条。后来我见到郑国才,说到此事,他矢口否认。

还有件事回黄石后才知道,在我被非法关进看守所后,另一个法轮功学员没多几天也被非法关进了看守所。该法轮功学员的亲戚在派出所听到周献军讲是我出卖了她,造成她的亲戚们非常恨我,到处散布我出卖她让很多人鄙视我。这位法轮功学员回黄石花了很多时间解释,她的亲戚才相信真实的情况。

再遭绑架去洗脑班,迫害致高血压

零九年三月一天的上午,约十一点钟,我在住房的院子门口看到社区的朱姓副主任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朱姓副主任和我打了招呼后两人就往院子外面走。我觉得不对劲,扭头一看朱姓副主任正在拨打手机,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到家一看大门半掩着(我家大门进出后总是随手关上),更加重了这种预感,进家一看,两个男人站在我家,后来知道一个是派出所的蔡姓片警和社区的临时工。问他们有什么事,他们不说,蔡姓警察出去打手机,一会儿来了三个人,一个是区政法委书记,姓金,一个是派出所陆姓副所长,一个是胡姓警察(后来才知道他们的姓名和职务)。

金和陆说了很多污蔑法轮功的话。我说你们这样做是违法行为。他们根本不听我讲真相。金和胡在我家这里翻翻那里翻翻,我坚决制止,并说这是违法行为,他们仍然这样做。陆还企图把我的手抄经文拿走,我去夺,他不给,后一个人说你拿她的经文干什么,他才将经文还给我(后我被绑架出屋后,还是被他拿走。)

陆说要送我到武汉学习(实行洗脑),我坚决反对,蔡和胡强行拉我未成功,第二次乘我不注意,将我推出屋外,强行把我塞进汽车,我的鞋子在拉扯中掉了。胡开车,金和蔡也在车上,还有社区的一个副主任(不知叫什么名字)和一个临时工(这两人是陪伴),几个小时的颠簸来到臭名昭著的汤逊湖洗脑班。

由于在家胡和蔡的强力拉扯,路上的颠簸,在洗脑班检查身体,我的血压为200。蔡、胡和金吃完饭返程,而我的身体越来越糟,头晕,不停的上卫生间,站立已经很困难,医生多次量压,血压都很高。通知金等人将我接回去,回来后很长时间血压都很高,走路像踩在棉絮上。特别是家中亲人打击很大。

又一次遭绑架、抄家

零九年七月的一天,黄石国安,区公安,国保,“六一零”,还有社区的一个临时工来到我家,估计有十多人,出示传讯证后,我丈夫把他们放进来,领头模样的警察说要我跟他们一起去一趟,下午就回来,并讲了不少污蔑法轮功的话。因我丈夫曾经当过兵,他们还挑拨我丈夫说,转业军人都不学法轮功。丈夫说你们警察中都有学法轮功的,当时领头警察哑口无言。我对丈夫说别相信他们的话。我对领头警察说,我之所以同意去,是因为丈夫的身体很不好,僵持长了恐怕他的身体吃不消,否则是不会去的,你们这是非法行为。

来到海关山,在海关山宾馆开了一间房做临时非法审讯用,因我不配合他们,与我同车来的那位男警是主审,用所谓的心理战刺激我,打击我,恐吓我,企图让我配合他。后来实施车轮战,陆续来了些警察威胁说,我出去一下,回来如果你还不讲,就把你送到看守所去。

他们的非法审讯,威胁,恐吓,对我造成极大的伤害,血压升高,一直口干舌燥,咳嗽,拉肚子,午饭一口也未吃。那个执笔记录的警察说,你还是吃一点,晚上就没有这么好吃的东西了,言外之意可能要去看守所,实际还是在施压。下午约一点多钟,领头的警察来了威胁我说,如再不说,就把我送到看守所。

二点左右,警察以局里有事为由,要送我回家,其实那不是送,是押送,我没有同意,因经济原因,坐的士到十六中下车等十四路车,我刚落坐,就看到他们的车子驶过来了,我在福利院下车,看到尾随而至的轿车在掉头转弯,我去菜场买菜,已有一个便衣女在跟踪我,在我被非法带走后,他们非法抄走了我所有的大法书籍,音像资料,真相资料等,抄走到物品登记造册,并让丈夫签字认可,却不给回条。

对我的迫害何止上述。我修炼法轮功,只是为了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按真善忍,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更好的人,谁知遭到这样残酷迫害,上苍一定会惩罚那些迫害好人的人,还法轮功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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