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成都铁路系统退休女职工吕衡萍,因修炼法轮功,四次被中共人员绑架,并被非法劳教一年半、非法判刑三年。以下是吕衡萍自述她遭迫害的经历。
我叫吕衡萍,生于一九五零年。我自幼体弱多病,是个多年的药篓子;随年龄增长,身体更是每况愈下。一九九五年四月,我有幸修炼了法轮大法。《转法轮》书中教人修心向善的法理深深吸引了我,我一口气看了两遍,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到了炼功点儿。从此我走上了法轮大法的修炼之路。几个月下来,我三十多年的腰疼不知不觉中好了;再后来,肾衰、失眠、便秘、低血压、头痛、腰腿酸软、常年吃不下饭等病症全好了;我的脾气、性格都有很大的改善,能为别人着想,宽洪大量。法轮大法能从根本上改变人的素质,这可不是哪门学问能做得到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我于当年十一月去北京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金水桥被武警拦截、押回当地非法拘留十五天,回来后单位扣了我的工资。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第二次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半途被中共人员劫回,又被非法拘留四十多天。
二零零一年元月,中共在天安门制造的自焚伪案。我被当地中共恶徒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半。他们不通知家人,我八十多岁老父找不到我,急得病倒住进医院,在这之前他很少生病,自这次住院后,父亲的身体明显衰老。非法劳教期间,我遭受到折磨包括:被强迫洗脑、扒壁、站军姿、坐小凳子、关禁闭、被限制如厕、被逼闻马桶,遭狱警的默许下被吸毒犯围殴、腰痛一个多月,左脚背踩成黑色。
我于二零零二年六月出狱。八月开始,单位扣了我的工资,只给我三百元生活费,至今没恢复。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日,五块石街道办、五块石派出所一伙人冲进我家,一通录像,然后把我绑架到五块石派出所,抢走我身上的钥匙又去非法抄家,抄走了哪些东西我都没看见就逼我签字,我不签,他们就叫旁边的保安签。天黑后,五个警察将我劫持到郫县成都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被看守所狱警拉到臭名昭著的青羊区医院,将我两手两脚分别铐在四个床角上,强行抽血,一抽就是将近一针管。接着又给我强行输液。一次我不配合他们打针,一姓于的警察拿一块木板对我一顿打,打我手我没动,又打我大腿,我还是没动,恶警就打我头,木板断成几截,这警察丢下手中剩下的木板出去了。我身边一个吸毒犯亲眼目睹了全过程,警察一出去她就哭出了声,说如果是她早就求饶了。我告诉她,这就是法轮大法的威力。
我这次被绑架后,被邪党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在看守所被关押了十三个月。在这一年多里我写过很多信:街道办、派出所、单位上下级、妇联、省人大、温家宝,均无回音,也可能看守所根本就没寄出去。期间大队长潘世万多次问我家庭经济情况,我告诉他:我家是贫困户,没钱。
在法庭上,我质问律师:为什么不替我说半句话?他无话可说,只是将脸偏向半边。公诉人没有证人,只听他读张某某,没有名。我没有上被告席,自始至终站在辩护人这边,作了自我辩护。可是他们的判决书是事先准备好的。说是可以上诉,我也写了上诉状,中院来了个女便衣,姓甚名谁也不告诉,只见她慌慌张张记录了点东西就走了,也没有回复。
二零零六年,我被劫持到川西监狱,期间遭受的迫害包括:抽血、洗脑、强迫背监规、穿囚服,不准眯眼、不准坐床,逼迫奴役劳动,等等。
我被非法劳教期间,我八十多岁老父想看我看不着,气得睡在床上生闷气,后来就一直没有起得来,我出狱回到家,他已不认识我,半年多后便去世。
直到现在,我被扣的退休费,相关单位还拖着没还我;中共人员还在暗中监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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