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前几天,我写了一篇修炼体会给同修看,同修说:你文章中有三处说的太绝对了。我联想到:明慧同修给我修改的体会中,有三处就是因为我表达的太绝对。看来这种绝对化的观念在我这儿已经形成自然了,有时自己都意识不到。
这种观念就象一个人走路,本应该走直路,而我由于受这种观念的主宰,总是发生偏移,做什么事情都做过头儿。现在我发现,这种变异的观念不清除,不管我怎么学法,行为也不容易归正,因为它就是偏执的、极端的、钻牛角尖儿的,清除这种变异的观念刻不容缓。
这种观念在我过去的学习中表现为:极端刻苦,如果遇到不会的题,就苦思冥想,甚至无数遍无数遍的思索、非要弄出个结果来不可。当时我妈妈还认为这是我的优点,不只一次的在弟弟妹妹面前夸我多么用功。修炼后我才明白,常人中还讲顺其自然,我这种“非想怎么样怎么样……”的变异观念,它是与宇宙的“真、善、忍”特性背道而驰的。实际上并没有因为我极端用功就考上理想的大学,而且在这过程中还无知的造了许多思想业,给后来的修炼带来重重障碍。
这种观念在我工作中表现为:凡事做万分的准备,惟恐有疏漏。做同样一件事情,别人轻轻松松就做完了,而我宁愿自己费很大的劲儿,也要做到尽善尽美。修炼后略有好转,但没有从根本上改变。这种偏执的观念和求名的心相互纠缠、加强,使我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偏离法的要求。
这种观念在我与人相处中表现为:和别人有一点矛盾,心中特别在意,念念不忘,生怕别人误解我,非要把自己洗的清清白白。这样使我在矛盾面前,很难真正把心放下,很多时候只是表面放,内心并没有多大改变,心性长期得不到升华。也就是没有在法中实修自己,没有从内心认识到法,没有在法中认识法。自己虽然有精進的愿望,但总是精進不起来。
这种观念在我修炼中表现为: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废寝忘食的学法炼功,而不是修。现在剖析当时的心态,认为大法这么好,能使身体健康,心情愉悦,还能使人脱离生死苦海,天底下哪有这么大的好事儿啊?为了达到自己的目地——强大的私,贪婪的在法中索取而不自知。当时很多同修还认为我很精進,现在想想,只不过是我比其他同修自私而已。抱着这种偏激、极端自私的观念学法,法怎么能展现给它呢?我又怎么能从根本上改变呢?因此在九九年“七二零”邪恶迫害大法后,用人心、用人的手段来对待这场迫害,学人不学法,走了很多弯路。但慈悲的师父一直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身边总有一个我熟悉、和我配合默契的同修默默的帮助我,使我这么多年,虽遭受很多精神上的迫害,但一直没有离开法。
从人的层面来看,形成这种观念的原因是:我父母年轻时都是邪党的迷信者,对邪党深信不疑,我父亲就是典型的邪党造就的那种性格,性格极端,但他本性诚实、善良;我母亲生性善良但软弱,小心眼儿,遇到点事儿就想不开。我继承了他们俩性格中的负面因素。给我以后的正法修炼带来重重困难。而且我学过邪党的政教专业,由于这种钻牛角尖儿的观念的支配,对邪党的理论背的滚瓜烂熟,人为的追求了不少邪党的东西。
实质上这种变异的观念,是旧势力对我性格上破坏性的有意安排。它是使我不能走出来的一把锁。这种观念溶入了我的一思一念中,和各种执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并加强着每一种执著。它严重阻碍着我本性的一面认识法,溶于法,证实法,间隔着我本性的一面正法。它使我坚持自己,固守自己,不想改变自己;它使我不够理智,缺少修炼人应有的那份沉着冷静、从容自信、平和与宽容。
当然,师父不承认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我也不承认。因为我的生命不仅仅属于我自己,如果不清除这种观念,我身体内层层空间的生命就会受这种观念的制约、束缚,而这种观念和宇宙“真、善、忍”特性是相背离的,那么带着这种观念的生命怎么能够進入新宇宙呢?而且我的主体来在人间,也承包着一部份需要救度的众生,这种观念严重阻碍着我本性的一面在正法中发挥作用,又怎么能够救度这部份众生呢?还有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都代表一个天体,我这个天体不归正,也会污染和我相联系着的其他天体。
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讲:“今天人的表现,遇事不惊,沉着冷静,理智的思考,甚至于有了创造能力。人能具备这样的思想、正常的思维状态,这是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神有意给人造就成的。”我悟到:这种“绝对化”、“钻牛角尖儿”的观念是师父不承认的。这种观念不应该属于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所以从现在起,我要坚定一念:彻底清除我生命中旧势力强加進来的和加强的这种绝对化的、钻牛角尖的观念,让真正的我主宰自己,做一个堂堂正正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