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山东平度市“六一零”、公安局警察于二零一零年八月九日绑架平度市开发区实验学校优秀女教师马芹,借口是她修炼法轮功。后来马芹成功走脱,被迫流离失所。
马芹修炼法轮功才五、六年的法轮功学员,她在修炼法轮功后,一身顽疾尽消,她时时、事事用“真善忍”的法理严格要求自己,在同事、学生及家长中拥有极好的口碑,现却遭邪党“六一零”警察的迫害。以下是马芹自述被绑架后的经历。
八月九日,在山东青岛政法委的操控下,平度公安局副局长侯加瑞亲自出马,与平度“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科长赵洪武、打手刘杰等共五人将我绑架。
上午,他们先派两个便衣以查户口的名义进入我家,见我没在家,问了我丈夫几个问题就走了。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离开,一直在我家楼下蹲坑。午饭过后见我还没回家,就去了我工作的单位──平度市开发区实验学校,要我校校长给我打电话。下午两点半左右,副校长于德绍打电话谎称有急事找我,要我赶紧去学校。因我当时正在青岛,就没有去。近六点时,他又给我打电话,要我回来后马上去办公室找他。出于对领导的信任,回家后我就去了学校,结果被等候在那里的侯加瑞等人绑架。
在学校时,赵洪武伪善的说找我了解个事。因我是二零零四年才开始修炼法轮功的新学员,之前并未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他们将我劫持到泰山路派出所后,就露出了凶狠的真面目。刘杰一把抢去了我的手包(包里有钥匙和手机),又抢去了我的手表,我责问他们为什么要抢我的手表,赵洪武才用不屑的语气说:“给她吧,一块手表。”刘杰才将手表还给我。赵洪武命人给我双手戴上手铐,要带我走。这时我的心反而平静下来了,我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我不配合他们,不上车,结果还是被他们弄到了车上,拉到了信访局(“六一零”迫害大法弟子的一个黑窝)。侯加瑞等五人拿着我家钥匙去我家非法抄家去了。
到了信访局后,那些警察问我为什么炼法轮功。我重点从以下两个方面给他们讲了我的经历:
大法让我重获健康
在我刚刚记事的时候(可能是三、四岁,也可能是四、五岁吧,记不清了),我身上就长了一种很严重的牛皮癣,从头到脚,从手背到脚背,没有点好地方。尤其是关节部位,经常裂开一道道大口子,流出的血凝固到内衣上,晚上睡觉脱衣服时,经常痛的龇牙咧嘴。为治病,小小年纪便踏上了求医问药之路,从此,毒蛇、蜈蚣、蝎子等毒物(牛皮癣的治病原理是以毒攻毒)便几乎成了我每日必不可少的“美餐”。记得有一年每次吃饭前都要喝下一勺黄连,那个苦啊,真难以下咽!妈妈每次都哄着我说:“喝吧喝吧,喝下去病就好了,就不用再遭罪了。”于是几乎每次都是泪水和着药水咽到了我的肚子里,但遗憾的是,不但我的病没治好,身体又垮了下来,到后来,腿也站不起来了,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妈妈哭着对爸爸说:“别给孩子治了,再治就把孩子治死了。”就这样,总算保住了我的小命。
到我上学时,我又成了学校里最特殊的学生,全校只有我一个人从来不参加劳动,因为我身上的病变部位只要一见到风和太阳,就会干燥裂纹,疼痛难忍。后来上初中了,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也知道爱美了,没办法只好再治疗。记得有一个阶段因吃白血宁,头发几乎都落光了,每次洗头时,看到那一绺一绺的头发往下掉,自己总是边洗边哭,难过得不行。还有,口腔严重溃疡,口里经常会有脱落下来的一小片肉,那时不要说吃饭,就连喝口水都要忍受极大的痛苦。肉体上的痛苦我还能承受,来自同学的歧视几乎让我崩溃,于是自上中学起,我就再也没有穿过短袖衣服,再热的夏天,我也是长衣长裤,将自己的身体和心灵都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不再让任何一个可能伤害到我的人窥测到。
后来结婚了,我丈夫人不错,他不但不嫌弃我,还积极地给我治疗,为治病,我的足迹几乎踏遍了大半个中国,花光了我们两人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大约有三十来万吧。每一次治疗都燃起了我新的希望,但每一次都以失望告终,有时虽能好上一两个月,但自己的身体却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神经性头痛、颈椎变形、胃溃疡、转氨酶升高、关节炎、肩周炎、各种妇科病等等接踵而至,浑身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难受的地方。我的心情越来越坏,脾气越来越暴躁,在单位还好点,在家里动辄对孩子和我丈夫发火,全然不顾丈夫为我所做的努力和付出,使家庭矛盾不断升级。
暗夜里,我曾千百次地责问长天:为什么要对我如此不公?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么多的苦难?苍天不语。肉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压力,工作上的不顺利(因经常请假治病,被学校划为最后一名),使我万念俱灰,再也没有勇气活下去了,于是在二零零二年的一个冬夜,我吃下了早就准备好的一百多片安眠药。也许我命不该绝吧,丈夫发现了我的异常,将我抢救了过来,在香店医院输了一个礼拜的液基本没事了,只是右边的牙齿完全不能用了,吃饭什么的只能用左边的牙齿,后来修炼法轮功以后才好的。
二零零四年春的一天,我们一家三口外出回来时,发现家门口的奶箱上有一个黑塑料袋,我就把它拿了下来,想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个光盘,上面写着“天安门自焚伪案”“四•二五和平上访”等内容。出于好奇,进了门我们就看了起来。看完后,我很气愤,因为我原来很相信中央电视台播放的法轮功自焚案,对法轮功非常仇恨,现在看到专家对自焚录像入情入理的分析,这才知道这自焚案分明是假的,再也容不得半点质疑,我感到非常愤怒,一个泱泱大国怎么可以如此愚弄它的子民呢?我也很后悔,我们明明被人骗了,却还自以为真理在握,真是太傻了!
从此以后,再见到法轮功的资料,我就把它拿回家看看(以前从来不看,见到就扔进垃圾筐里了),这才明白,原来法轮功根本不是媒体上宣传的那样,都是教人怎么样做好人的。同年秋,已了解了大法真相的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也走入了大法中,希望大法能治好我的病,而大法那祛病健身的神效也很快就在我身上体现了出来。我从炼功那天起,就再也没吃过一片药,但我炼功仅仅四、五天的时间,右腿上一个曾经痛苦折磨了我很长时间的小瘤子就不翼而飞了;到两个月时,身上所有痛的病症全部消失,而且脸色红润,连皮肤都变得细腻了;第二年夏天,我穿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短袖衣。以后又出现过反复,因为我师父说过,人的病就象树的年轮一样,一层层的,一下子全给推出来人会受不了,所以就隔一段时间给推出一层来,但却越来越轻,到今年夏天基本上好了,只有腿上还有几块。
我讲到这里,这时那些警察表示不太相信,说没见我身上有牛皮癣。我就挽起衣袖给他们看,胳膊上有几块今年刚蜕去,还留着白白的疤痕;我又挽起裤腿,小腿上还有几块没好,红红的。这时那些警察不说话了。
大法教我做好人
更为重要的是,我通过阅读李洪志师父的著作,明白了自己得病的原因,也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从此,一扫心灵的阴霾,整个人从心灵到肉体都焕然一新了。我经常对家人讲:“得法这几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同时我也明白了,法轮功并不是普通的气功,李洪志师父只是利用了气功的形式,而他传的却是佛家高层次修炼大法,他对修炼者有极高的要求,必须逐渐放下对名利的执着,要时时、事事为别人着想,要修成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最后修成一个完全为着别人的人,当你能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的时候,你的病就会好,你生命的层次就会得到提升;反之,如果不能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病就不会好。
明白了这些道理后,我时时按“真、善、忍”的要求来约束自己,工作更加努力,成绩也越来越好;与同事和睦相处,从不计较,尽心尽力的去帮助每一个人;家庭也变得和谐,我丈夫经常对人讲:“我有一个好老婆,我们俩好几年都不打回仗了。”对学生也越来越耐心,也越来越受学生的喜爱,家长的尊重。
今年刚毕业的六(五)班,我以前曾经教过,班里的郭怡曾对我说:“老师,我爸爸妈妈说给你送礼你不要,请你吃饭你不去,你真是这个世上难得的好人。”当我不教他们时,迟泽昆的奶奶拉着我的手流着泪对我说:“马老师,你怎么不教他们了?俺就愿意您教他。”我上学期教的三(1)班,陈迪的家长给我留言说:“孩子有福,遇到好老师了。”李明昊的妈妈给我打电话说:“您教孩子我放心。”金荣炫(韩国的)的妈妈对我说:“我韩国的朋友没见过你但却知道你的名字。”我问他们怎么知道的,她说:“我说教师节送给你的礼金送回来了,他们说:在中国还有这样的人?”更令我感动的是,有一次我丈夫去一客户单位要钱,跟那里的会计闲聊中,知道她女儿在我们学校上学,我丈夫就说:“她在几年级?我老婆在那个学校教学。”当会计得知我的名字后,说:“她没在马老师的班,但我知道马老师,她是开发区实验学校唯一一个不收礼的老师,我们家长都知道。”
自学校给老师们配备了电脑后,虽然我不负责这一块,但老师们觉得我这个人好求,有事都愿意找我。一次我去给李素珍老师维修电脑,同办公室的赵建敏老师直对我说谢谢,我笑着对她说:“您不用谢我,我还没给您修过电脑呢。”她说:“你虽然没给我修过电脑,但你善于助人的精神非常令我感动。”
这几年我没吃药,家庭条件渐渐好了,我想:师父远在美国,我无法报答,那我就回报于社会吧。于是我在一中资助了两个学生,后来这两个孩子一个考上了兰州大学(忘记姓名了),一个考上了清华大学(叫彭承英)。彭承英还带着录取通知书到我家住了四天,临走时我又给了他一千元。
这时,泰山路派出所的刘姓警察说:“要都炼法轮功,这个社会不就好了?也不用我们警察了。”又说:“聋哑学校教出来的学生净是些小偷。”我说:“如果让炼法轮功的老师来教就不会这样了。因为我们不光自己按‘真、善、忍’做人,还把‘真、善、忍’贯穿在对学生的日常教育教学中,让孩子们也按‘真、善、忍’做人,所以凡是我教过的学生都是很善良的孩子,他们不会去偷别人的东西的。”
我又对他们说:“大法现在弘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全世界都说大法好,只有在我们大陆受迫害。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迫害好人是要遭报应的,以后千万不要再去迫害大法弟子了。”泰山路派出所的刘姓警察说:“我也不知道抓了多少大法弟子了,我怎么没遭报应?”我说:“那是上天对你的慈悲。因为你心地并不坏,只是不了解真相,所以上天一再给你机会,要真恶报临头就晚了。你看赵洪武,他原在祝沟派出所当所长,零七年秋靠陷害祝沟的法轮功学员爬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上,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有报是天理,他的恶行祸及到自己的家人。他唯一的女儿格格突发急症,后虽经多方治疗保住了性命,但人已变的痴痴呆呆。你愿意这样吗?”他不做声了。
去我家非法抄家的警察回来了,他们都出去搬从我家抢来的东西去了,只留一个杨姓警察看着我。半小时以后,刘、董两个警察回来了,那个姓刘的警察进门就称我为电脑高手;姓董的警察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不再对我凶巴巴的了,还问我饿不饿?想不想吃饭?还说:“你师父不是说他有无数的法身吗?你这么精進,他怎么不管你?”我说:“我要是真精進的话,我今天就不会戴着手铐坐在这里了。就是因为我没听师父的话,我没做好,才会受到你们的迫害,让你们也犯了罪。如果我做好了,我师父就会管我的。”看得出,这个姓董的警察对师父的讲法比较熟悉,只可惜,他带着不好的思想去看,就看不到大法的无边内涵。
大约下半夜两点半左右,我成功地走出了那个一直最少有两个男警察看管我的房间,在师父的加持下,我用戴着手铐的双手,顺利地爬上了约有3米高的墙,轻轻一跳,然后隐入了浓浓的夜色中。
平度恶警处心积虑抓好人
平度公安局副局长侯加瑞和赵洪武等五人去了我家后,没有对我家人出示任何证件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抄家,并恐吓家中未修炼的亲人。尤其是打手刘杰,小小年纪,蛮横、粗暴。当他们翻出钱来的时候,高兴得那个样子,真是丑态百出。后来他们见我家东西较多,就打电话又叫去了五、六个警察,十多个人在我家折腾了三个来小时,将室内和车库都翻了个遍,见什么拿什么,抢走了我家很多东西,他们甚至把我刚买的几个新日记本和我丈夫的存折也都抢去了(我丈夫是生意人,那些钱是他做生意用的)。
抢完我家东西以后,侯加瑞就给青岛政法委打电话,说人已经抓到了,家也抄了,翻出来的东西也不少。青岛政法委(具体是谁还不清楚)说:“好。不用你们提审,我们明天一早派人去你们那儿提她。”侯加瑞自以为立了大功一件,领着那十几个曾在我家抢东西的警察美滋滋地去了饭店,酒醉饭饱之后回家做美梦去了。
哪料想,我半夜走脱,他们夜半惊梦。我的走脱,显然使他们感到非常震惊,他们立即部署妄图将我再次非法抓捕,又派人去我家蹲坑,并派六人分两班开车二十四小时跟踪我丈夫。上午,青岛政法委派来的人早早地来了,见我已经走脱,只得悻悻而归。
中午11:20左右,“六一零”主任代玉刚带着十五、六人去和我住同一小区的一大法弟子家,妄图实施绑架,结果被该大法弟子买饭回来撞见,机智走脱,十五、六人追了一大顿也没追上;而后他们又去香店的所有大法弟子家骚扰了一遍,也没找到我。他们还不死心,就又去我所有的亲友家骚扰了个遍,甚至连我公婆的农村老家也去骚扰了(我公婆十四年前就跟我们住在城里),也没找到。他们就想出了一条毒计,赵洪武等人又去找我校长,要我校长出面去找我母亲等人,让我回去上班,还说保证没事,不开除我的公职,也不抓我了。计倒是条计,只可惜,我没上当。
更可笑的是,我走脱后,他们一边迅速地以“刑拘在逃” 的罪名将我网上通缉,一边到处散布我没事、他们不会抓我的谣言(我的一个要好的同事就曾给我留言,说我没什么事,让我回去上班)。他们真是使尽了手段,也耍尽了流氓,见还不能奈我何,最后懊丧地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时别抓着她了。”
他们兴师动众、处心积虑地想将我绑架、迫害,那他们知道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开学以后,他们曾到我工作的单位搞过调查,调查的结果是:从校长到老师到学生,没有一个说我不好的,全都给予了我很高的评价。他们明明知道我是一个好人,我是一名优秀的教师,却还这么卖力地迫害我,心里没有丝毫愧疚,难道他们的天良真的已经丧尽?
刚闯出黑窝的那几天, 我对那些参与迫害我的人产生了气恨,称他们为“恶人”,但现在,我对他们只有慈悲和怜悯,没有丝毫的气恨了。这些可怜的生命,用各种理由作为出卖自己良知的借口,岂不知“邪不压正”、“善恶有报”自古不是虚言,等待他们的必将是正义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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