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香港,看到上空被一层阴云覆盖,更是不停的发正念。排队入关时,心怦怦的,反而越靠近越平静下来,到海关官员面前时平静的心如止水,好像自己被笼罩在鸡蛋壳里,一种祥和慈悲的场,希望这个海关官员也能感受到。他问了几个问题后说,“你需要跟我们主任谈一谈。”心中不禁一沉,感觉“凶多吉少”,仍然平静的随着指示来到一个大厅,里面满是警察便衣,和分割成的一个个小房间,其中一间一个打扮入时的台湾女子正在接受盘问。回话中带着无奈和不满的情绪。身边坐着的是一些印度人和穿长袍的阿拉伯人,还有两个中国面孔的人,但他们脸色蜡黄,感觉都不是大法弟子。护照被收上去,我们仿佛已被人遗忘。等待中有焦虑的,有不满的,有的茫然不知所措,我却面带微笑,希望等待的时间长一些,并打定主意:等待时间越长越是机会,在香港一分钟就发正念一分钟,在香港十分钟发正念十分钟。看起来,我是悠闲的坐着,其实正念已经打出去。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前面一个印度人被叫进房间问话,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警察的声音厉声粗暴,就象审问犯人一样,印度人哆哆嗦嗦的回话声音象蚊子叫。“你到香港来干什么? 说──!。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在说胡话!……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你听到我在问你问题吗?!……”
我一边发正念,一边心里在寻思:一会儿就轮到我了,他这样审问似的,该怎样回答?一念起来:他这样的态度,我一定不配合。要义正词严的告诉他,“我不是犯人,有权利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转念又一想,我在严肃的同时还应该慈悲地对待他们。想到这,慈悲祥和的场又回来了。轮到我时,换了个警员,态度非常客气。我的心情异常平静安详,面谈的小房间也笼罩在祥和之中。问了几个常规问题,“从哪来呀?”“来干什么?” “在香港住哪里呀?”“做什么工作的?”“什么时候回去?”最后他说:“我看没有问题。你稍微等一下,我给你盖上章送你出去。”
终于出关了,望着那匆匆的人流,心中涌出一句话:“香港,我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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