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蔡福臣,汉族,原是吉林延边州龙井市税务局的一名优秀公务员。凡是接触过他的人,总会给他:品行高尚、诚实可信……等评价。
作为一名法轮功修炼者,蔡福臣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的原则要求自己,待人诚实、善良、有礼貌;对工作认真负责、兢兢业业,是单位里人所共知的年轻有为、有才华、有前途的青年。
然而就是这样的好青年,只因为修炼法轮功,坚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提高道德境界;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长期遭受各种迫害和非法囚禁。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蔡福臣被公主岭监狱迫害致死,年仅四十五岁。
(一)七年残忍迫害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蔡福臣被延吉市国保大队伙同依兰派出所恶警一起绑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刘春利、张辉、高艳等多名法轮功学员,房间内私人物品被恶警洗劫一空,抢走电脑、打印机等价值十多万元的私人物品。所有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了残酷的刑讯逼供,蔡福臣被酷刑迫害得奄奄一息,双腿被恶警们毒打致残,无法行走,最被两个恶警拖上了警车。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六日,中共不法人员操控延吉市法院对蔡福臣、刘春利、张辉等法轮功学员非法庭审迫害。几名法轮功学员堂堂正正为自己做了辩护,要求法庭立即无条件释放。正义之声令所谓的法官恐慌不已,强迫法轮功学员停止为自己辩护。最后在没有任何结果的情况下,草草休庭。五个月后,延吉市法院将蔡福臣、刘春利、张辉等法轮功学员秘密判刑。蔡福臣被延吉市法院非法判了十年重刑,送入吉林省公主岭市监狱第七监区四分区遭受迫害。
从入狱到被迫害致死前的七年多时间,蔡福臣一直遭受着惨无人道的迫害。因为蔡福臣坚持不放弃信仰,公主岭监狱恶警就让多个刑事犯不分昼夜地包夹他,包括上厕所等一切日常生活都被多个包夹寸步不离的监视着,更不允许他与别人接触。白天强逼蔡福臣出去干活,如果蔡福臣抵制奴役劳动,多个包夹就强行将他抬到工地。
不仅如此,蔡福臣连申诉自己受迫害的权利都没有。二零零八年五月五日,就因为蔡福臣写申诉书,被邪恶的狱警关进一间密室里残酷折磨。狱警把他绑在床上吊起来,不让他睡觉,用电棍电脖子、下肢等部位,用各种酷刑整整折磨了他一个月的时间。七年的非人性迫害将身体健康的蔡福臣折磨得身体极其虚弱,整个面部都脱了相。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上午十点,家属接到公主岭监狱打来的电话说:“蔡福臣跳楼了,正在抢救。”家人于十六日上午急匆匆的赶到公主岭监狱,急切的问狱方:“人呢?人在哪儿?我们要看人!”狱方说:“人已经死了。”
(二)掩盖死亡真相
家人听闻噩耗震惊不已,无法相信这是事实,因为四天前通过电话时人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这样?由狱方安排的检察院及其相关人员对家属给出的解说词是:“最近一直在“转化”蔡福臣,但是蔡福臣怎么也不肯“转化”。蔡福臣还说到最后也不“转化”,然后就从二楼跑到三楼,从一个小窗户跳楼了。”家属要求看蔡福臣出事现场的监控录像,狱方说录像坏了。
家属要求看蔡福臣的遗体。狱方说家人必须在做尸检的单子上签完字后才能看遗体。家属觉得事出蹊跷,连遗体还没看到就逼着签字,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就以“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不同意签字”回绝了狱方。可是没想到狱方竟然蛮横地说:“如果家属不到场或拒绝签字,我们自己可以强行尸检!”家属也正告狱方:“如果狱方强行尸检,一切后果由狱方负责!”
九月二十七日,家属第二次去公主岭监狱交涉,希望能见到蔡福臣的遗体,结果又被狱方拒绝,最后无果而归。九月三十日,家属突然接到狱方电话,急切要求家属在十月八日前,到监狱处理蔡福臣后事。
家属商量决定于十月七日晚动身,第三次前往公主岭监狱,然而在临行前给公主岭监狱的通知电话中得知,狱方竟然不顾家属的意愿,在家属还没有见到蔡福臣遗体前,私自对遗体做了尸检。
公主岭监狱如此草菅人命的做法令蔡福臣家属震惊,更觉得蔡福臣的死因疑点重重。再加上狱方坚持不让家属看遗体、强制尸检、与家属接触中,种种欺骗与谎言无处不在……,在此种情况下,家属请了两名维权律师走上了维权之路。
蔡福臣的家属对亲人的死因强烈质疑,请了律师立案调查,澄清亲人的死因。但监狱、平东检察院、长春检察院都互相推脱,平东检察院副检察长还威胁家属和律师:上访之路就是死亡之路,找谁也没用。
蔡福臣被迫害致死后,其家属两次去监狱,都没能见到亲人遗体。十一月三十日下午,蔡福臣家属协同两位律师一行三人,再次去了公主岭监狱。
此次到公主岭监狱和前两次受到的“待遇”大不相同。前两次都是狱方相关人员急切的联系蔡福臣家属,希望能尽快了结此事。而这次律师介入后,公主岭监狱从上到下都采用了“回避和拖延”手段。律师先到了监狱的狱政科,狱政科里的两名女警对律师所有“问题”都采取“一问三不知”的态度,连询问监狱长的电话号码她们都推说不知道。后来家属提出要见专管蔡福臣一案的警察曹军(副科长),她们也推说曹出差了。
几经周折后,三人不得已又回到狱政科,后来有其他人问明情况后才帮他们打了电话。又等了二十分钟左右,狱政科长、教育科长王治春等三人来了。可是这次他们对律师讲的蔡福臣出事地点,和上两次对家人讲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并且这次狱方还说在蔡福臣出事现场录了两个小时的录像,也就是说从事发到终止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可是,实际只放了不到两分钟的录像。而且连看了三遍,家属都无法断定里面的人是不是自己的亲人。最后狱方还是不让律师和家属看遗体,只给看了私自做的所谓“尸检报告”。
让所有的人都疑惑的是为什么公主岭监狱这么怕让家属见到蔡福臣的遗体,到底狱方在恐惧什么呢?答案可能就在这遗体上。
第二天上午,律师和家属又去了四平平东检察院,要求再次看录像。一开始院方同意给看,可是打开两台电脑都放不出来。律师提出用自己的电脑看,院方却以该吃饭了为借口推到下午。等到下午要看时,他们却说领导不同意给看了。最后平东检察院的副检察长还蛮横的威胁家属和律师说:找谁都没用,上访之路就是死亡之路,你找国务院的人来也没用,你们上哪去找也没用。
第三天,家属和律师又去了长春检察院,被门卫拦截不许进。于是律师递交了一份《控告书》。然后三人去了监管所接待上访的部门,那里的人又推给检察院。
(三)疑点重重
人所共知,一个身体健壮的人突然宣告其死亡,任何一个家人都无法接受。那么要求见一下亲人的遗体,也是人之常情无可非议的。然而公主岭监狱却蛮横无理的回绝,第一次和家属接触中,只表现了他们要求家属签字尸检的急切。并说签字尸检后才可以看遗体,而在被家属拒绝签字后,竟然知法犯法,强行私自对遗体尸检。在强行私自对遗体尸检后,还是不让家属和律师看蔡福臣的遗体,到底狱方在怕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怕让家人看遗体的最简单的原因是,跳楼死亡和被酷刑迫害致死的外貌截然不同,即使外行也能辨别真伪。
公主岭监狱是关押吉林省重刑犯的监狱,戒备森严,防范严密。所有去过公主岭监狱的人都知道,监狱的窗户和走廊都是铁栏杆和铁门,监区与监区都有各自的铁栅栏,并有数名犯人看守,就是普通的犯人也无法随意走动,别说备受严密监控的法轮功修炼者了。在公主岭监狱里,每个坚定的法轮功修炼者都由四个包夹犯人监视着,连上厕所等一切日常生活都被监视着,不许他们与别人有任何接触。在这样严密的监控下,蔡福臣又是如何摆脱包夹犯人,如何穿越监区之间的重重铁栅栏,如何摆脱监区内多名楼道看守人员,在如何从二楼监区跑到三楼监区,而且是从一个小窗户跳下去的呢?这不是明摆的事实吗?!说句真话,在公主岭监狱,就是想自杀都不可能有机会的。
狱方的解说词与做法前后自相矛盾。十一月三十日,蔡福臣家属协同两位律师一行三人,再次去公主岭监狱。狱方这次对家属给出的解说词和上两次给出的解说词都不一样,并且连蔡福臣出事地点都变了,并且这次还说在蔡福臣出事现场录了两个小时的录像,也就是说从事发到终止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可是,实际只放了不到两分钟的录像。而且连看了三遍,家属都无法断定里面的人是不是自己的亲人。最后狱方还是不让律师和家属看遗体,只给看了私自做的尸检报告。而且在律师没介入案件时,狱方急切地联系家属,希望家属能尽快解决此事;但当律师介入后,公主岭监狱就学会了“打太极”,不但相关人员回避不见,就连平东检察院、长春检察院都互相推脱,严重地妨碍了律师正常的司法程序。
就蔡福臣本人而言,他怎么能这么轻率地选择了自杀呢?在法轮大法的法理中,明确指出不能“自杀”,“自杀”是有罪的。蔡福臣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才被恶党人员绑架入狱,不可能违法自己的修炼原则。
从入狱到被迫害致死前的七年多时间,蔡福臣一直遭受着惨无人道的迫害。因为蔡福臣坚持不放弃信仰,公主岭监狱恶警就让多个刑事犯不分昼夜地包夹他,包括上厕所等一切日常生活都被多个包夹监视着没有丝毫的人身自由。二零零八年五月五日,蔡福臣因写申诉书,被狱警关在一密室里残酷折磨。狱警把他绑在床上吊起来,不让他睡觉,用电棍电脖子、下肢等部位,用各种酷刑整整折磨了他一个月的时间。家人去接见时,看到他已经被折磨得脱了相,身体非常虚弱。这样的残酷迫害不是一次两次,而是长达七年之久,但他的精神状态依然乐观、开朗。
况且从一九九九年至今,十多年来,蔡福臣一次又一次遭到非法绑架,严刑拷打,无数次被关进“小号”用酷刑对他“强行转化”迫害,都没有动摇他放弃自己的信念与信仰,而却在狱方的“转化”期间却“跳楼自杀”了,这怎么可能呢?狱方的这种解说词实在是难以令人信服。
(四)一家人屡遭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蔡福臣因坚持修炼法轮功,长期遭受各种迫害和非法囚禁。蔡福臣年迈的父亲喊冤,被恶党警察百般羞辱,直到离世也没能见到儿子一面。蔡福臣的妻子张艳红是一名教师,由于修炼法轮功被单位逼迫下岗,多年来被迫害得流离失所。恶警为了抓捕张艳红,长期跟踪她上小学的儿子,不得已她只得将幼小的儿子寄养在亲戚家,使年幼正需要母爱的孩子孤苦无依度日。
九九年十一月,蔡福臣为了向国家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进京上访,被非法遣送到龙井市看守所关押迫害了一个月。也是从那时开始,单位多次向他施压,逼迫他放弃信仰。最后因蔡福臣坚持修炼法轮功,邪党政府将蔡福臣开除公职,并于二零零零年以“蔡福臣公开炼功”为由将他非法劳教两年,送入延边劳教迫害。
在延边劳教所,蔡福臣遭到了极其严重的迫害。为了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目的,延边劳教所用各种残暴的酷刑方式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同时对法轮功学员的申诉声又极力掩盖。二零零一年四月,吉林省政法委副书记和市“610” (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胡晓燕等人来延边劳教所。为制止残酷的迫害,蔡福臣、辛延俊等法轮功学员借此机会站起来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结果教育科科长李文彬等恶警以“蔡福臣等人影响了整个劳教所形象,给劳教所丢了脸。”为由,将蔡福臣关入“小号”迫害了一个月。
同年十月,劳教所又找来一些小丑演诬蔑法轮功的戏,强迫法轮功学员观看。蔡福臣、王铁松、肖国彬、谷印东等多名法轮功学员当场站起来抵制恶行。恶警恼羞成怒,将王铁松、肖国彬、谷印东三个人关入小铁笼子里用冰冻、毒打、野蛮灌食等手段折磨,致使法轮功学员王铁松被野蛮灌食迫害致死。蔡福臣因给所长王强写信揭露迫害真相,被恶警关进小号迫害了两天。事后,延边劳教所为了掩盖将王铁松迫害致死的真相,将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全部转移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继续迫害。蔡福臣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后,被分到一大队(水田大队),在寒冷的冬天强制奴役劳动。
历经两年惨无人道的迫害后,蔡福臣二零零二年好不容易回到了家。但积极追随恶党的龙井市政法委、公安局等不法官员得到蔡福臣回家的消息后,并不甘心,马上指派不法人员不时闯入蔡福臣家进行骚扰,继续对他骚扰迫害,再次打碎了一家人的安宁。由龙门派出所耿立权为首的恶警们每次闯进蔡福臣的家中,更是如入无人之境,不是气急败坏地抄家,就是叫嚣着要抓捕蔡福臣,恶警们还以有事需要调查为名,把蔡福臣诱骗到龙井市公安局无理扣压。
十多年的对法轮功的血腥迫害,不仅是法轮功学员遭受了残酷的折磨,在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的“株连”政策下,很多与法轮功学员沾边的人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株连迫害,其中对法轮功学员家属造成的伤害是最严重的。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延吉市国保大队伙同依兰派出所恶警一起绑架了蔡福臣,并对他实施了刑讯逼供。蔡福臣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双腿被恶警们毒打致残,无法行走,最被两个恶警拖上了警车。四个月后,见过蔡福臣的人长叹着气说:“蔡福臣被打得到至今双腿无法行走,整个人脱了相、不能进食,生命垂危。他是延边州政府看管的重点法轮功,政府不能轻易放过的,我知道法轮功都是好人。唉,真惨!”并惋惜的摇摇头,意思是蔡福臣活不了几天了。
蔡福臣瘫痪在床的老父亲听到儿子被迫害得生命垂危的噩耗后,顾不得自己行动不便,带着年幼的孙子,在亲人的协助下,于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一日上午来到延边州政府门前呼吁,强烈要求政府立即释放生命垂危的儿子。
当来来往往的行人,看到胸前挂着“立即无条件释放生命垂危的我儿子”牌子的白发苍苍、行动不便的老人和幼小的孩子时,很多人都停住了脚步。当得知蔡福臣因做好人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时都气愤不已,大声的谴责恶党政府惨无人道的罪行,同时给这一老一小同情、鼓励和支持。
然而被恶党操控的延边州信访局,面对广大群众的呼声,不但不给予解决,反而指使警察强行驱散围观人群。随后两个恶警把行动不便的瘫痪老人强行拖进信访局,对老人施暴,老人当时就昏死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当老人醒来时,发现全身疼痛难忍,特别是整个脸被打得肿胀很高。直至晚上六点多,老人才被龙井市龙门派出所警察送回家。后来老人自己长叹着气,愤怒地讲:“那些警察一整天不让吃东西,最痛苦的是不让我上厕所小便,最后我实在憋不住,就只好小便在裤子里了,唉!”
老人不但没见到儿子,还被恶党警察百般羞辱。年迈的老父经受不住这种打击,于二零零五年带着对儿子的极度挂牵撒手人寰。直到离世也没能见到心爱的儿子最后一面。
在多年的迫害中,蔡福臣、张艳红那幼小的孩子也遭受了极大的心灵创伤。孩子的童年面对的不是鲜花与笑声,而是一次又一次的抄家、抓人。一次半夜时分,正熟睡的孩子在甜梦中被惊醒。原来是一帮恶警们大吵大嚷地在砸门敲,叫嚣和谩骂声接连不断。幼小的孩子被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得浑身颤抖,从此以后孩子不敢一个人在家,对正在成长的弱小心灵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恶人们为了达到抓捕张艳红的目的,不择手段,每天跟踪张艳红的儿子上学、放学。孩子在严密的监控和精神打击下,无法再承受,只好辍学在家,失去了读书的权利,身心受到严重的创伤。
人命关天。中共对生命如此的漠视,对人权如此的践踏,何等的悲哀!鉴于种种事实,我们希望唤醒世人还尚存的一点良知!把事实真相公布于世!给蔡福臣家人一个交代,还一个逝去的生命一个公正与清白!我们希望相关部门介入调查,澄清事实!把害人的凶手绳之以法,彰显法律的尊严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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