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绥化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残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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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二零零六年三月,我被劫持到黑龙江绥化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二年。在这个黑窝里,法轮功学员遭受了种种残酷折磨。绥化劳教所所长肖华玉,一大队教导员高宗海、龙奎斌,一中队教导员曾令军,一中队队长陈新龙,一中队副中队长刘伟,二中队队长刁雪峰(现在人员有变动),恶警廉兴、石剑、金庆富、李成春、李喜春、田之政等都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骨干。迫害的方法也愈加卑鄙、凶残。刘伟是绥化劳教所的主要打手之一,很邪恶,他一说话就骂人,他公开对法轮功学员说:“我就叫你知道知道绥化劳教所邪恶到什么程度。”

绥化劳教所办公楼,迫害大法弟子以后盖的楼。

下面是我知道的绥化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部份迫害事实。

法轮功学员于勇涛身上携带有法轮功师父的经文,被普教看到,告发给恶警。恶警李喜春、李成春、田之政,石剑、黄中良把于勇涛的衣服扒掉,只剩下一条内裤,李喜春、石剑、田之政等人手里各拿一个五千到一万伏特的电棍,李喜春边用电棍电击边恶狠狠地说:“这是心脏”,随着话声,电棍向于勇涛的心脏电击,“这是脾、这是肝”,三个电棍一齐电向于勇涛脾、肝等各敏感部位,电击到于勇涛身上冒着火苗、夹着肉焦糊味和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恶警田之政小个不高,殴打法轮功学员蹿高往上猛打。于勇涛还多次被恶警上大挂酷刑。

酷刑演示:狱警用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六年绥化劳教所承包牙签出口的活,法轮功学员们就把:法轮大法好、全球救援等字条封进了牙签盒里,后来被恶警发现了,查笔体,普犯关羽构陷说是法轮功学员晏树斌写的。恶警石剑、李喜春把晏树斌拽出去,把晏树斌衣服扒下,同时拿三个电棍往晏树斌身上电,恶警还使用开关坏了插上电就能电人的电棍电,晏树斌被打了一天,被电棍电击的浑身上下连巴掌大的一点好地方都没有了,满身电击的都是红点,红肿的肉皮象熟了一样。晏树斌三年始终便血,身体虚弱。这种情况下,恶警还逼迫晏树斌干活为他们挣钱,晏树斌抵制,恶警石剑、李喜春差点把晏树斌打死。

法轮功学员王德海被大队指导员高宗海、刁雪峰指使恶警打得大小便失禁、便血,卧床不起,还被逼迫干活,挑牙签。法轮功学员李树文抵制写“四书”,经常被恶警打,有时二、三个恶警一起打,有时三、四个恶警一起打,有时五、六恶警一起上来打。

法轮功学员白树林,赵德志因拒绝唱恶党歌,被恶警刘伟关小号迫害。白树林,赵德志被双手、双脚、两个膝盖用绳子捆在铁椅子上,又被从前胸用绳子紧紧的绑在铁椅子的后背上,二十多天耳朵上被插着耳机子,录音机放最大音量,放邪党歌等,强行洗脑。白树林,赵德志被在铁椅子上迫害了两个多月,不让上厕所,他俩有时被迫尿在裤子里。他俩绝食,又遭野蛮灌食迫害。

酷刑演示:狱警将法轮功学员绑在铁椅子上折磨

普犯关羽把给灌食的奶粉喝了,换成洗衣粉水给法轮功学员灌食。

恶警廉兴逼法轮功学员郑洪军唱邪党歌,郑洪军不配合,被廉兴用绳子绑上双手吊起来,双脚离地用黑色胶皮棍子猛打,打累了歇会再打,打了大半天,打的郑洪军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伊春的法轮功学员汪志谦被劫持到绥化劳教所劳教三年,由于不放弃信仰被加期一年。

安达法轮功学员盛彦芹给见到的每一个队长、干警都讲真相,每讲一次就被打得鼻口出血,“劈啪”“劈啪”地被打一顿。过几天盛彦芹还找队长、干警讲真相,又挨一顿打。就因为讲真相,全所上下从队长到干警没有没打过盛彦芹的。二零零八年初廉兴逼迫盛彦芹编坐垫子,盛彦芹不配合,被廉兴叫到办公室一顿暴打,盛彦芹脸立时肿很高。

过年时恶警组织节日逼法轮功学员宋文涛唱邪党歌,宋文涛背了一首师父《洪吟》中的诗,被恶警李喜春、廉兴,一顿猛打,用绳子绑住双手吊在空中,双脚离地,第一次吊了,二个小时,第二次吊六个小时,第三次吊了三个小时。

酷刑示意图:吊铐:这个行刑方式非常残酷,狱警把法轮功学员双手用细绳绑住吊起,一吊几小时或几天。有的细绳崩断,有的勒入肉中,学员当场昏死过去。还有更多用手铐吊起,铐断筋骨。这种酷刑轻者手臂长时间不能活动,重者终身残废。

法轮功学员彭树权被高宗海、刁雪峰、龙奎斌、金庆副用烟头烧十个手指,指甲被烫熟并流水,吃饭、上工地都靠别人背着去,背着回来。彭树权后来十个手指甲都变黑了,脱掉了,被打的腿抬不起来,只能用手往上提着腿,也只能挪着蹭着走一点点,

酷刑演示:用烟头烫手

恶警廉兴逼迫法轮功学员袁延明看污蔑师父的录像,袁延明说:都是假的。恶警李成春上来踢袁延明两脚,打一个大嘴巴子。曾令军,陈新龙把袁延明叫到办公室逼写“三书”袁延明不写,被陈新龙用电棍打,用脚踹,被曾全军用电棍电击,拳打脚踢,袁延明被暴打了两个多小时,被打的走不了路,大便差点拉在裤子里。

法轮功学员除了被酷刑折磨,被奴役,恶警还纵容普犯打骂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赵德志总被普教打,打的身体不行,还被逼迫干活。

在绥化劳教所,法轮功学员被酷刑折磨,精神奴役、虐待、侮辱人格的上厕所报告,逼迫学员放弃信仰,还经常被逼迫看诬陷大法的录像,歌颂邪党的电影,听邪党歌曲,每天听恶警、普犯的叫骂声,被强行洗脑,让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处于高压之下,身心遭到严重摧残。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身心都受到巨大伤害。法轮功学员袁延明二零零七年开始整个脸上、脖子上起满了一层疙瘩,掉一层皮还有,掉一层皮还有,一年没断,到二零零八年袁延明出了绥化劳教所再都没起过。

法轮功学员廉涛被恶警刘伟、廉兴、李成春打的两肩膀、胳膊、腰后背、臀部成紫色。廉兴、李成春、李喜春、石剑、刘伟把李绍铁打的说话都说不出来了。听到同修被恶警殴打,被关押在附近监区的法轮功学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们这时就把各监室的法轮功学员叫到办公室挨着逼问过筛子,廉兴拿着一把大塑料凳子朝盛彦芹头砸去,凳子粉碎,盛彦芹的头立时鲜血直流。高宗海手里拿着电棍恐吓;廉涛用胶皮棒子打、拳打脚踢白树林等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程守祥被一中队的一群恶警打的口里流血,身上没好地方。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被非法关押在一中队的一半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迫害,多数法轮功学员被刘伟、石剑等恶警打了,石剑把缪树军打残了。绥棱市八面通的缪树军被恶警石剑打成重度脑震荡。缪树军刚被劫持到绥化劳教所时、一米八的个子,体重一百六十斤,身体非常健康,被绥化劳教所迫害折磨的变成七十来斤。靠别人喂,喂一口吃一点还吐,喝水也吐,被迫害得象一个植物人。大家干活时,几个人抬着缪树军去,大家干完活再抬回来,恶警石剑还说缪树军“装啥装”骂声不断。所长肖华玉说缪树军不干活泡蘑菇,泡一个月,加一个月期。最后劳教所看缪树军已奄奄一息,怕他死在里边,才被迫同意他保外就医。缪树军在绥化劳教所从来没吃过饱饭。

在恶警刘伟唆使下,王树山、韩某、侯某等四个普犯象疯狗一样扑向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把很多法轮功学员打倒了,把双城的李昌新肋骨打折了两根,脚被迫害的不能正常走路,恢复好后才能踮脚走,恶警还罚李昌新每天晚上坐在小凳子上,不到半夜不让上床睡觉,持续了三个来月。刘伟贪占法轮功学员的钱。大庆的一个姓董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身体很虚弱,二零零七年秋天解教后钱卡上五百元钱,到期卡上钱不给退,被刘伟揣入自己腰包。

恶警刘伟多次洋洋自得地说:“我打死多少法轮功(学员),就埋在劳教所后面砖厂坑里头。”

恶警高宗海走到哪里哪里就遭殃。高宗海每次来二中队就开始哇啦哇啦的骂法轮功学员,开始找事,要不就来个安检,看谁不顺眼拎出来打一顿。有一次以高宗海、刁雪峰、金庆副为首的恶警把法轮功学员郭树德用手铐吊起来,手铐紧紧地镶在肉里,勒到了骨头,鲜血直流。高宗海说:“你们法轮功不打人,我就欺负不还手的。”

绥化劳教所给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规定干活任务——高强度、超负荷工作量,完不成扣分、加期、不让睡觉、打骂、长时间地所谓队列训练。法轮功学员吃的菜汤里有小虫、沙子、小石头;篜的发糕生不生熟不熟的很粘,这样的干粮不够想吃,也不给,饭吃不饱。

二零零七年夏天打雷把绥化劳教所前楼的邪党旗上的大红五星打没了,旗上只剩下一个洞。院子里挂着邪党旗的旗杆,底下是三寸粗,上面二寸粗的铁旗杆,一次打雷被劈倒,齐唰唰折的。天在警告: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上天的严惩。恶警李喜春打完法轮功学员于勇涛、晏树斌后,在干警训练时,膝盖摔坏了,住了两个多月院,不能干重活了。二零零七年高宗海被他自己家亲戚把腿剁折,后来在医院住了五个月院,腿才被接上。

劳教所地址:黑龙江绥化市北林区中直北路962号,电话:0455-8355907
邮政编码:152054
乘车路线:由火车站乘10路车在绥化劳教所下车,路费为一元人民币。
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部份恶警电话:
范晓东(副大队长):13763755898
薛 波(副教导员):13199022588
李成春(中队长):13846775599
李喜春(中队长):13904851250
王晓斌(副中队长):13836499779
田之政(副中队长):0455-8888152
金庆富(副中队长):0455-65523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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