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平度市李丽惨遭四年牢狱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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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是山东平度法轮功学员李丽。二零零四年大年三十晚上被平度同和派出所绑架,后被冤判四年刑,二零零九年二月才被放回家,四年来中共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迫害。

一、 山东平度同和派出所对我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大年三十晚上,我因张贴真相,被同和派出所绑架。他们把我带到派出所后,一个值班的青年警察逼我蹲下,我不蹲,他就用穿着皮鞋的脚跺我的腿弯,把我跺倒在地,我站起来说:“警察打人,执法犯法、违法必究。”他就又把我连打带踢打倒在地,他连续打倒我五次。同和派出所通知了平度公安局,一会儿平度公安局政保科科长——迫害法轮功的头目石卫兵来了。他一看到我就说:“一直想抓你,可抓到你了。”他走后,警察就把我的双脚固定在铁椅子上,从背后将双手也铐在铁椅子上,又把我的棉包服解开扣脱到臀下,我当时里面只穿了一件秋衣,就这样他们冻了我一夜。

第二天上午来了几个当官模样的准备做笔录,问我话,我让他们给我打开手铐,我要去厕所,他们不给开,我就什么也不说,他们才给我打开手铐。他们让我到楼梯口的地下室照相,我不照,他们说要用脚把我跺进去,下午他们就把我送到了青岛大山看守所。

二、 青岛大山看守所对我的迫害

在大山看守所我拒绝劳动,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要求无罪释放。我绝食第三天,警察指示犯人给我强行灌食,灌食的时候警察不在场,六七个犯人把我从炕上拖到地上,按住我的胳膊、腿,压住我前胸,撮住我头发,拧住我鼻子不让我喘气,然后用牙刷狠命撬我牙齿,往我嘴里灌玉米糊糊,折腾半天没灌进去,她们才松开我。

警察在监控里看到没灌成,就拿着管子,叫犯人端来些什么汤(后来听看守所的李姓副所长说,是从一个老太太那里学来专门对付法轮功学员绝食的秘方,里面有各种调料,还有随时更换的药,犯人都捂着鼻子不愿闻那味)。一个犯人说:“这些东西倒你肚子里你怎么受得了?”一个男狱医说:“尽给我们找麻烦,不能给她插得太舒服了。”他让犯人强行把我按坐在炕沿上,把住我手脚,撮住头发,我被迫头往后仰,一个女犯用双腿顶住我脊梁使我无法动弹,男狱医拿着管子故意在我鼻孔里插来插去(不往鼻孔插,专往鼻骨上插,快插进去就拔出来,快插进去就拔出来……)。每次都插得我泪流满面,灌完汤后我难受得很长时间都不愿说话。

后来灌食的换了一个姓尤的女狱医,开始她自己灌了几次,后来她每天强迫犯人给我灌汤两次,犯人不愿参与,她就点名逼她们干,开始灌食用的管细软,后来,她换了一根又粗又硬的管子,就跟给自行车打气用的打气筒的管相似,粗细跟小手指一样,姓尤的狱医咬着牙往里插,我感觉鼻孔撑得就象要裂碎了一样的疼,每次灌完我都要到厕所吐会儿血。

后来我从五号调到二号,到二号的第一天,尤狱医叫读报员(号头)朱桂芬(后来转到济南监狱集训大队继续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给我插管,朱桂芬不会插,尤狱医非让她插,并吩咐号里的每个人都得学着插,还说免费学插管出去就可以开门诊。朱桂芬害怕地插来插去却怎么也插不进去,一会管子在嗓子眼里卡住了,一会从嘴里窜出来,我全身被按住无法动弹,难受得直流眼泪。朱桂芬内疚地说:“李丽,我不会插,插得你难受了。”插完后,尤狱医把朱桂芬叫出去了。

朱桂芬回来的时候,我正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艰难地往回走,她猛地往我身后跺了一脚,将我跺倒在地。这时我已绝食近三个月,身体极度虚弱,我扑倒在地很长时间都喘不上气来,使劲爬也爬不起来。朱桂芬大骂起来,说要往死里整我,并吩咐号里的人谁也不准管我,有几个人跟着她一齐恐吓我(后来朱桂芬调另一个号里,因跟其他犯人吵架被长时间钩着,遭了很多罪。后来又调回二号,我善意地对她说是因为迫害法轮功学员遭报了,她表示以后再也不管法轮功的事了)。李副所长又把我钩起来,将手铐脚镣钩一块,钩了一天,我的手掌就肿起很厚。

号里的炕上满了人,炕下也打满了地铺,他们让我睡在厠所门口的地上,地上有水很潮湿,她们用抹布抹了抹,铺上纸壳,然后让我铺一床被子,盖一床被子,是那种透明的、中间夹着一层薄薄的黑心棉的被子,晚上冻得、手铐脚镣钩着难受得我睡不着觉,偶尔迷迷糊糊中一伸脚,就会把手铐卡的越来越紧,同号的犯人都说我的这两只手废了。

后来我被非法判刑四年,我在被钩着、身体又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艰难地写了上诉书,看守所的白所长以我写的内容不合格为由,当众把上诉书撕碎,并威吓我再写不合格就不让写了。

三、济南监狱对我的迫害

我在青岛大山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七个月后,在上诉无门的情况下被送到济南监狱。在济南监狱,普通犯人被关在出入监,法轮功学员被送到集训队,都在一楼,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恶队长薛颜芹让卖淫犯强迫我脱光衣服蹲下搜身,逼我穿囚服,她们把我的衣服、被褥撒满地,用剪子把被套剪碎搜查,搜完让我进了监号。

监号里的犹大跟我说必须写“五书”,如果不写“五书”上厠所就要打报告,得那些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抢劫犯、卖淫犯同意才能去,我不写也不打报告,她们就不让我上厠所。中午逼我背监规,我不背,她们就罚我面壁站着,我不站就把我打倒在地。憋了几天,我实在憋不住就尿在裤子里了,她们就大骂我不要脸。

后来允许我去厕所了,但我去厠所必须有犹大跟着,否则不让去,每次去厠所都得求她们,她们就讽刺、嘲笑我。

她们逼我晚上干一阵子活儿才能睡觉,有一天干的活儿是宣传“八荣八耻”的不干胶,我不干,她们就叫我到一边站着,我不站,她们就汇报给了队长,说队长叫我去办公室。我来到办公室门口,她们说打报告才能进去,我不打,就在门口站着。那时她们还没让我上厕所,我就只能天天尿在裤子里,再加上那几天我正好来了例假,短裤里垫的卫生纸被尿、血湿得透透的。我因为绝食身体还没恢复,穿的单薄下身又湿透了,我冻得蜷缩着坐在办公室门口的地上(当时已是初冬了)。我问那些抢劫犯能不能让我把湿透的卫生纸拿出来到厠所扔了,她们说没有队长的同意不敢让我去。薛彦琴出入办公室几次,却对我不理不睬。

集训队是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地方,过几个月转化的多了就分到各监区去,在集训队长住的就是专门管制法轮功学员的杀人犯、卖淫犯、抢劫犯、经济犯,我经常听到犹大议论:某某已三个多月没睡觉了还不放弃信仰;某某让她穿囚服她不穿,就把她衣服脱光,几天几夜不穿衣服;某某那么大年纪了还那么顽固,让她面壁站着不准睡觉,那天忍不住打了她一顿。

一天我写了一封检举信,检举平度公安局政保科科长石维兵、平度同和精神病院、山东王村劳教所、青岛大山看守所迫害我的种种违法行为,薛彦芹先是极力表白济南监狱没有这种事,几天后又厚颜无耻地说:“你所经受的那一切,这里的犯人(指法轮功学员)都经受过,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政府镇压法轮功就得这样。”

在监狱里,精神上的折磨是一种无形的、语言无法表达的痛苦。一个叫王慧的犹大认识我,要跟我交流,去后,我见她说的全是诋毁法轮功的邪悟言论,就再也不想去见她了,抢劫犯、卖淫犯就拽我胳膊拖我腿,把我强行拖到走廊逼我去,我就喊迫害法轮功学员遭恶报,她们才连骂带踹地放开我,在监室里她们公开说不准任何人理睬我,孤立我,每天批斗我,人人表态,谁不批斗不说话,大家就说她转化不彻底,连她也批斗。

一天,她们又散布谎言污蔑大法,我就揭穿她们的谎言,她们恼羞成怒就拿麻袋堵我嘴,我趁机跑到窗边,拉开窗户对着院子不停地喊“法轮大法好”“济南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那时正是犯人早上出工的时候,她们一齐转头向这边望着,犹大们象疯了似的对我拳打脚踢,撕扯我,抢劫犯贾慧打我耳光,我死死抓住窗棂子不放,喊了几分钟,撕打我的人越来越多,她们仗着人多势众,最后把我摔到了床上,把我摁倒在床,又打了一顿。

后来她们不让我住在靠院的监室里,住到了窗户对着高墙的屋里,一个卖淫犯看着我。一天她摸我大腿拧我脸,我不让她摸,她说她是同性恋者,非摸。我不从,她就动手打我,当时我正靠在窗边,就随手拉开窗户大喊“法轮大法好”,从外边又冲进几个犯人一齐打我,她们没把住我,我就又冲到走廊喊了一阵“法轮大法好”,她们把我抓到屋里,把我打倒在地,大组长(犯人头头)照我大腿上狠命地跺,我本能地用手捂着腿,她就跺我的手,我的手一会儿就变得青紫,肿起来了。队长孙晓丽进来说:“李丽,给你换换地方住吧。”然后对大组长说关禁闭室里去。

她们把我架到禁闭室,给我扒光衣服搜身,这时薛彦芹进来当着六七个犯人的面,阴毒地说:“就等你这一天了,早就想治你了,有的是手段治你,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在禁闭室里她们不让我吃饱饭,只给我一口窝窝头,菜汤里漂着几根豆芽菜,天冷了她们都穿了大衣,我要求穿大衣她们不给我,关了我十五天才让我出去。

由于离禁闭室近,我经常听到被关禁闭的法轮功学员喊:“法轮大法好”,听到喊声,我也喊,薛彦琴说这样不是办法,她就让我搬到出入监的一个监室里,在这里因为我讲真相她们经常打我,整天地用抹布堵我嘴,有时半夜里把我从床上拖下来,让我承认错误,用抹布堵我嘴,折腾到下半夜,又关我禁闭。我共被关禁闭四次,每次都是十五天,关禁闭期间不让吃饱饭,只让喝很少的水,又渴又饿,不打报告上厠所大小便不给卫生纸,不让洗涮。每天早上一醒她们就播放诬蔑大法、污蔑师父的广播,直到晚上睡觉。

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不让订食品,一次我要求订食品,刑事犯说得请示薛队长,请示回来后,她说刚才听薛队长说她真不愿意在集训队管法轮功了,国内国外的很多法轮功学员给她打电话、写信,劝她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她就象见不得人似的,压力太大了,真干够了。

后来不知从几监区调来一个叫许美的很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现在许美还被关押在监狱受迫害),我们经常用眼神互相鼓励,她也几次被关禁闭。有一次她给我写纸条说跟我结伴走出监狱去;还有一次许美给我一张纸条说,她们在饭菜里做了手脚,不知使了什么药。后来我突然被调九监区。一天组织犯人在走廊里看电视,好象是通报什么事,我在屋里听着是许美和一个杀人犯逃跑被抓回,杀人犯被枪决了,许美在电视上哭着悔过,我想:许美不知经受了什么样的折磨才能表这样的态。

不知从哪天起,我感觉自己的觉多了,一天到晚老想睡觉,心里还发慌,站不住,坐不住,经常难受地坐在地上,还经常有种无名的怕。一天我站在窗户边,觉着难受得挺不住了,我怕自己倒下,就想也许活动活动就好了,刚走了几步就栽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醒来后才知道是包夹我的高芬(她原是法轮功学员,后被转化)和受贿犯——原济南电视台广告部编辑主任(记不清她的名字了)把我扶到床上了。她们说看我就象喝醉酒似的,摇摇晃晃地头撞在床上(上下床的上床),没走几步就栽倒了。这时我才真的相信了许美在纸条上写的话。有个五六十岁因组织卖淫进来的老太太,她也是平度的,没人的时候隐隐约约地告诉我她们在饭菜里下了药。

在禁闭室里不准随便躺着,不准倚着,不按要求做要受惩罚的,那时我难受得顾不了了,在地面上(水泥面上铺着黑胶皮)滚来滚去,队长进去见了,好象什么都知道,说:“李丽难受成这样了,赶快整理整理给你照相。”

过了几天又把我调到九监区。我越来越难受,晚上痛苦得没法睡觉,每晚在走廊的地上打滚儿、撕扯自己的衣服(她们不让我在监舍里,怕影响其他犯人睡觉)。在九监区的一年里,我经常脑子就象要爆炸了,控制不住自己,猛地站起来想狂奔狂喊,我就拼命地克制自己的情绪,别人只看到我猛地站起来走了几步,其实我内心的痛苦别人是无法体会的,那些日子真是度日如年、痛苦难熬。后来她们给我开了些药,吃药后晚上能睡着觉了,但经常从睡梦中吓醒,经常产生无名的怕,反应越来越迟钝。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我冤刑期满回家后很长时间,才渐渐恢复正常。

四、平度公安对我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二月我冤刑期满,回到了平度。因无家可归,就与现在的丈夫结了婚(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王村女子劳教所时,前夫承受不住中共施加的压力,与我离了婚)。

2010年春天,村委派人到我家说:“上级领导说了,××同志来你村了,要看好她。”并强行要我和丈夫的手机号码。

同年八月十日早七点多钟,我刚离开家去上班不久,平度泰山路派出所的四五个恶警就闯入我家,没对我丈夫出示任何证件,就乱翻乱拿,抢走了MP5一个,真相币七十多元,印有大法好的福字一个。

随后开始有公安的便车跟踪我,后来又换成警车跟踪我。一天下午,当他们要对我下手时,我机智走脱。他们就到我工作的单位去蹲坑,并恫吓我单位的领导和同事。

中共一九九九年开始迫害法轮大法修炼人,至今已经快十二年了。这些年中,我被非法劳教两年,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非法关进同和精神病院六个月,被非法绑架、关押多次,中共迫害大法修炼人的罪恶真是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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