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那年 神的福祉开始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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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七十年代末期出生的我,从幼儿园开始,小学、中学、大学一直在邪党的洗脑下生活,真是把古人留下的神传文化当成“迷信”。十八岁那年,命运因我修炼法轮大法而开始改变。神的福祉不断降临,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事例让我亲眼见证了“神在人间”这段特殊的历史时期,展现着师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德,下面请朋友们和我共同分享那种种的幸运。
学习成绩突飞猛進

上高三时面对中国大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一试定乾坤”的高考政策,同学们真的是在拼命啊,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压力让我们连叫苦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多同学病倒了,还有的得了精神抑郁症,甚至一位女同学因承受不住这种压力死掉了。就在那时,我幸运的遇到了法轮大法,《转法轮》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的吸引了我。虽然还没有深入系统的学习法轮功著作,可是我的身心已经开始发生巨大的变化,每天按部就班的上课,从不挑灯夜战,不但身体越来越健康,精神上也总是很轻松,尤其是越临近高考精力越充沛,看着我节节高升的考试成绩,同学们都惊诧不已。

最后,原本考上专科学校都费劲的我竟然轻松的被一所不错的本科大学录取了,更为神奇的是高考结束后,刚刚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妈妈为了安慰我,随意的说了一个分数和一所本科大学,结果我就真的考了那些分数和上了那所大学。我真的开始感叹法轮大法的美好和超常,入学前我又幸运而及时的请到了一套法轮功书籍放在了行李包里(当时我地法轮大法书奇缺,一般都要很长时间才能请到),那一刻我就觉的自己已经和法轮大法永远也不能分开了。

升入大学的第一个学期,按照常规是不允许参加全国大学英语四级考试的,当时系里辅导员抱着反正谁也不可能过去,就当让大家感受一下考试气氛的想法把我们报上去了,最后我竟以全年级最高分,也是我校有史以来第一个在大一第一学期就以如此高分通过全国大学英语四级考试的学生。

在以后的各类大小考试及学习什么知识的过程中,我都不用费很大力气就能取得较好的成绩,我知道因为法轮大法使我开智开慧,学什么都很轻松。

迫害开始后,在大学期间证实法的故事

法轮大法不仅祛病健身有奇效,更使我和所有的学炼者懂得了如何去做一个好人甚至比好人还好的人,知道了人活着的真正意义。正当我沉浸在这种幸运和幸福之中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发动全部国家机器开始了对法轮功的毫无理性的镇压。当时正是大一期末,因为忙着准备考试,邪党炮制的种种诬蔑法轮功的谎言宣传都似乎与我们隔绝开了,系里辅导员调查本系有无炼法轮功的学生,班长和同学虽知道我却没有上报,是师父保护,让我避免了不必要的迫害,为我今后在校园里平稳的证实大法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高年级的同修们因被上报到学校,他们的压力相对较大,因此在大学期间我担任传递师父经文、《明慧周刊》、真相资料及和大家及时取得联系的重任。迫害刚刚开始的那段日子里,我和成年人同修一样到处发电报、邮信、打电话讲述我们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的事实。在邪恶迫害最疯狂的日子里我也从不失去和同修的联系,真的是师父在时时呵护着我,怕我失去这个大环境而落下啊。

印象非常深刻的是二零零零年的六月初,学校因为“六四”敏感日不准任何学生请假离开校园。当时,有两名外地大学生同修很长时间听不到法轮功的任何消息,更得不到师父的新经文,我听说后非常着急,准备给她们送去。辅导员不给假,我想我做的是最正的、最重要的事谁也拦不住,于是我很智慧的给辅导员写了一封信,他看了以后毫不犹豫的给了我三天假。我装好了迫害开始后的所有师父经文及明慧网上各类同修交流文章足足一大背包上路了,当时因大批法轮功学员進京证实大法,邪党动用铁路系统对法轮功学员实施地毯式的拦截绑架迫害。我一路顺利踏上列车,乘警和列车员一遍遍的搜包检查,好象就是看不到我的大包一样。到了同修所在的宿舍楼,恰巧当时她们全寝室的人都出去了,看门的老大爷看我背个大包,一下子就拽过去非要打开看看,表面原因是当时是“六四”敏感日,各大学都严密检查外来人员,但我知道这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冲我兜里的大法书和资料来的。我很智慧的跟老大爷周旋着,不让他打开我的包,心里还想着我做正事谁也别想拦,就在这时同修和她寝室的姐妹一块回来了,她们上来帮我解了围,真是师父呵护、化险为夷啊。后来两位同修看了师父的经文和同修们的交流文章后激动的泪流满面,更加坚定了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不久就联系上了当地同修,溶入到了当地大法弟子的整体之中。

二零零零年开学初,我就和高年级的同修商量准备上北京证实大法,大家约定七月份期末考试结束后就动身。整个一学期我经常是吃馒头就咸菜或泡方便面,到了期末竟攒了一千五百元钱(那个学期家里一共给我两千元钱),不但够我自己去北京的费用,还帮两个家庭困难的同学一起买了车票。记得当时车票买的很顺利,上了列车一路上也没人问我们,到了北京来到天安门随处可以看到排着队的武警扛着枪齐刷刷的来回走,可是没人问我们。当时北京的地表温度白天达到四十多度,为了省钱我们连五元钱一碗的面都不舍的吃,渴了就拿瓶子到花坛的喷泉里装水喝,晚上睡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我还带着《洪吟》,有空就拿出来背,师父的法鼓励着我们直到平安归来。

二零零三年,我到外地实习,恰好听说当年我们大学生学法小组的一位同修A在我实习的那所城市里工作,因为长期不和同修接触以及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迫害,他已经放弃了修炼。我不知道应该怎样找到他,向另一位曾经在一块上大学的同修B打听,B的意思是没有必要再去找A了,因为A根本就不想谈这个问题,一门心思赚钱过常人日子了。我回想起A当时修炼还是很精進的,心想他一定是看不到师父的后期经文,逐渐脱离了修炼,而我只不过是比较幸运一直能和精進的同修接触,能看到明慧网才不至于落下。师父说不落下一个弟子,那么我一定要尽力去帮他,正好当时师父发表了新经文,我带着这份珍贵的礼物找到A。事后他告诉我,当天他本来是应该在家休息,可是莫名其妙的就想上单位去,而我走到他们单位门口的那一刻,他恰好刚刚从办公室走出来准备回家。那么多的“恰好”溶贯着师父的多少苦心安排啊。找到A后,我把师父的新经文给他看,又和他共同回忆曾经共同走过的修炼历程,一点点唤醒他心灵深处最本质的东西,我看到他的心在动。后来我又陆续给他送去了很多当时的真相资料和大法弟子的交流文章,他很激动的哭了,又从新走回了修炼,直到现在一直很平稳的走在证实法的路上。

有了救度众生的愿望,众人梦寐以求的工作找到了我

大学毕业后,医疗口的工作很难找,同学们要么花钱疏通关系、要么改行干别的了。我因为一直和当地同修配合,心想如果能留住这个城市工作就可以继续在这里修炼了,于是来到当地一家全国三甲医院,跟人事科长谈了谈,她要我回去等消息。别人都以为我在开玩笑,因为这家医院基本都是市里领导的亲戚或特别有钱的人家的孩子才能去上,等了几天没有消息。我向内找,当找到自己救度众生的念不够纯正时,我在心底里跟师父说:“师父啊,弟子是真的想救度这里的众生啊。”就这纯正的一念,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当天下午六点多钟早已不是医院的正常办公时间了,人事科长给我打来电话让我第二天去报到,而且正是我想去的那个科室。

事后,同学朋友们都以为我花了多少钱、求到了哪个市里头头脑脑才找到这么好的工作。其实,是因为我有了纯正的救度众生的愿望,师父和大法给了我最美好的一切。

建立资料点、做技术工作的过程中提高心性

工作后不久,我就建立了家庭资料点,上网下载、打印刻录、制作大法书籍、《九评共产党》等等几乎是样样不落,学每一样都没费很大精力,我还和同修配合去发真相。一天晚上,我和两名同修骑摩托去农村发《九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我们尽量不落下一户有缘人家。农村的泥土地刚刚下过雨真是不好走啊,可是每次眼看要摔倒时,摩托都及时的拐了方向没倒下。由于对地形不熟悉,回来的时候我们迷路了,怎么走都找不到回市里的那条大道了,怎么办呢,左绕右绕好半天都是回到了原地,眼看就要到半夜十二点发正念的时间了,这不要耽误了吗?我们三人齐发正念请师父加持,就在这时,摩托车突然莫名其妙的飞到了一条宽阔的大道上,我们一看这正是通市里的那条道,当时大家都很激动,是师父帮了我们走了另外空间回到了这里,我们及时的赶回家没耽误发正念。

因为我年轻,又懂英文,所以逐渐开始研究各类资料点技术,很多时候感觉是想学什么就会遇到什么样的问题,想见到谁就会在什么地方碰到,时时体悟到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修在自己,功在师父”的玄妙。对电脑和打印机的维修过程中,我深深体会到当心性提高的快时技术水平也相应提高的快,当学法炼功跟不上时很明显的感觉到做起事情来很吃力。

一位同修托别人辗转送来三百元钱说是做资料用,我对资料点的钱把握很严格,认真的收下后回住处了。当时,正赶上我要搬家,回到原住处后很晚才想起那三百元钱,翻遍所有的兜也没找到,我开始急了,一看表已是晚上十点半了,我拿着手电筒走出家门沿回来的路上一点点的找着,来来回回也没找着,心里翻腾着:可千万不能丢啊,这是同修省吃俭用攒下来救人的。就在这时对面来了两位同修老远就看我在低头找东西,他们走上来问我干啥呢,当时我人心很重,怕同修知道我把资料点的钱弄丢了就随口说没什么,让他们快回家吧。同修走后,我找到自己的很多执著心,利益心、爱面子的心、马虎大意的心,我决定自己拿出三百元钱补上,转念又一想,我补上是应该的,可是如果那三百不丢加上我这三百就是六百元钱,这能救更多的人啊。我是大法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炼人,应该用神念看问题。既然同修拿来这钱要救人,就一定不能丢,求师父帮我搬回来吧。

第二天,我来到新住处,竟然发现那三百元钱就躺在门口的柜子上,其实昨天拿到钱之后我根本就没到新房子里来,是师父真的帮我把救度众生的钱搬回来了。

正念進入监狱监区,同修家人竖起大拇指称我们真是神了

二零零五年,一位同修被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在省会城市的监狱里。我们主动和同修家人见面,商量营救同修的事。首先,我们准备和家人一块去看同修,家人因为害怕,对我们的到来很反感。他说因为同修在里面表现非常坚定令监狱的人非常恼火,他自己去接见都很费劲,我们什么证件都没有想進去是绝对不可能的,说完就自己去办理接见手续了。我们四位同修当着警察和众多来监狱探视的人的面堂堂正正走進去了,等到同修的家人在外面办完手续走進来时,我们已经在里面呆了快一个小时了。同修的家人震惊的瞠目结舌,竖起大拇指一个劲的说:“我算是服了,你们法轮功真是神了。”

二零零六年的五月份,听说监狱给一次机会让家人進入监区,我想不能错过这次机会,一定要和家人一块進去,这将给同修多大的鼓励啊。我一路发着正念闯过一关又一关,一直来到同修的床铺边,和同修在监狱里待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从监狱里出来,同修家人真的对我们大法弟子佩服的了不得,真的相信大法弟子就是和他们不一样,做起事情来处处都有神在相助,我告诉她是因为我们信师信法,师父就帮了我们。

编辑本地真相资料,和同修配合正念闯出邪恶刑警大队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通过认真学习明慧编辑同修关于本地真相资料制作的各类文章后,我明显看到了我市的本地真相存在一些不足。比如,还停留在把《明慧周报》大陆版的部份文章换成本地某条迫害消息,有很多本地好的素材没能及时有效的体现在本地真相中,制作资料的同修和整体有些脱节,对很多突发事件及过程并不了解……为了更有效的救度当地的众生,我谈出了自己在法中的悟到的一些看法,决定要圆容配合这一项目。愿望一出,师父就安排了很多同修来跟我讲他们修炼十几年以来身心受益和在证实大法过程中精彩的一幕幕,还有的提供了不修炼的世人善待大法得福报和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遭恶报的实例等等,极大的丰富了本地真相资料的素材。另一方面,我的排版编辑技术在明慧同修的帮助下也提高的较快,同修们也都看到了改版后的本地真相资料带着越来越强的正的能量,大家都很高兴。

为了更准确有效的了解事情经过和当事人的亲身感受,我改变了原来制作本地真相资料同修的做法,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尽量走到同修中去,和他们一块配合感同身受的去体悟他们的亲身感受,再回来写成文章,然后再尽量以世人能接受的方式编辑到本地真相中。

一次,同修交流准备揭露临近一个地区的迫害情况,九九年以后,那里的同修遭受了较严重的迫害,同修人数本来就不多,能走出来的更少。二零零二年,那里有十几名大法弟子被判重刑,多数出来后,就直接去了外地没回来,有的至今还在被非法关押之中,有的被迫放弃了修炼。二零零九年,又有十几名大法弟子被绑架,最后有七人被非法判刑。

那里的邪恶人员似乎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抓到大法弟子就判刑,连劳教都不用,一直以来给当地同修造成了极大的压力,在无奈中,默认了邪恶的安排,同修的个人修炼都很难保证,救度众生就更难了。

我地同修通过交流,认识到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不能漠视邪恶肆无忌惮的迫害大法弟子,更不能让当地的百姓失去得救的机会,同时也是为了让当地的公检法人员少对大法弟子行恶,从而得到救度。于是,当听说一位被非法判刑的同修出来后回到了当地,我们决定去找他。可是,当我们下了火车正在路上行走时,突然两个警察从对面直奔我们来了。见了面,就抓住我们不放,要我们到刑警大队去。我们不配合,并跟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这样对他们自己不好。警察见围观群众越来越多,非常害怕,忙叫来几个彪形大汉,他们都是身着便衣的警察,一人抓住我们一个,强行往车上拖。我们拒不配合,不停的向他们讲真相,着装警察不动手,站在一边装作维持秩序,便衣用阴险的手段死死抓住我们的手腕,还使劲踩我的脚。

这时,围观群众越来越多,看到一群彪形大汉抓着我们几个弱女子都很奇怪,可是被蒙蔽的人们仍把警察当成人民安全的“保卫者”,议论纷纷说我们一定是犯罪了。看到这种情况,我们就堂堂正正的告诉周围的百姓:“父老乡亲们,我们是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我们来这里串门,刚下车,就被警察无故绑架,请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警察见状吓得不得了,忙命便衣暴力拽我们上车。我们指着便衣对百姓说:“乡亲们,你们知道吗?他是警察,可是他自己都不敢承认,警察不管杀人放火的坏人,专抓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

他们采用暴力手段把我们塞上车,强行带到刑警大队,把我们拖到二楼隔离审讯。当警察被邪恶因素操控口出狂言时,我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面带微笑默默的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操控他们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那一刻,我的心底生出了慈悲,觉得他们是最可怜的生命,心里想着这些年来他们对大法弟子迫害那么严重,造成大法弟子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如果继续下去,他们的命运真是太悲惨了。等他们稍微冷静一些,我就尽我所能的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我们是好人,尤其着重讲善恶必报,江××迫害大法弟子不立任何书面文字,将来都让他们这些执行者当替罪羊,告诉他们“文革”中那些执行命令的警察后来的悲惨下场。听了这些后,他们真的不那么恶了。

他们调出了我的手机号码,还在兜子里翻出了我家人的电话号码,好象得到了什么重要“证据”,郑重其事的把号码全部做了记录,拿走了,并得意洋洋的威胁我:“你一定要有牢狱之灾了。”

由于我参与曝光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所以这方面接触的比较多,此刻不断的想起同修在监狱遭受严重迫害的一幕幕,想到了高蓉蓉、柳志梅┅┅我知道自己起了怕心。但我知道师父就在身边看护着,我问自己:“你不是说,为了修炼死都不怕吗?怎么现在还没怎么的,就起了怕心呢?”这时警察在旁边嘲笑我,他们直呼师父的名字,说怎么不保护我呢?我一下子明白了,是我在信师信法方面打折扣了啊,我不直接回答他们的提问,发出最强大的正念:师父啊,弟子做的不好,让您操心了。但请您一定帮助弟子,决不允许通过我的手机牵连到任何同修和家人,牵连同修会给同修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牵连家人会给救度众生带来干扰。

不停的发着正念和背法,当背到“当你们的名、利、情要放下时才感觉苦”(《精進要旨》〈真修〉)时,我知道了,自己有对家人和同修的情,所以发出的正念不够纯正,怕家人被牵连后遭罪,其实是怕他们的痛苦触及我的情,怕自己遭受痛苦。明白后,我又清晰了一些,想到自己是师父的弟子,是信仰“真、善、忍”的,绝不应该和监狱有什么关系,“牢狱之灾”是旧势力安排的,我们就应该堂堂正正的回家,找到自己是在承认邪恶迫害的前提下发正念,基点不是完全为了众生,而是为了保护自己。

继续背法,师父又开示弟子了,我知道自己被常人中眼见为实的观念障碍了,真的把这些警察当成了迫害我的对象,好象他们掌握了我的什么就一定可以迫害,我真的没把他们当作需要救度的众生,我应该听师父的话,慈悲对待他们,并用正念制止他们行恶,如果他们真的通过我的电话去進行更大范围的迫害,那么真的是在害他们自己啊。

我开始静下心来找过程中的不足,此行的目地和出发点都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怎么会招来迫害呢?从警察唠嗑中知道是因为来时,在车上给人讲真相,那人打电话“举报”的,我们一下车就被盯上了。我想起来了,来时旁边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一位同修跟她讲真相,她不但不听,还大声说不好的话,我当时发了一会正念,就没当回事。我们几个人都掉以轻心了、不太理智,继续开始交流,期间谈到了另外一位同修,大家对她的做法都有看法,不知不觉说了不少,其实已经很不正了。找到自己真的没有完全为了众生好,不但没能救了人,还让世人造了业,心里很为举报我们的人感到难过,真心希望她还能有机会听到大法真相。想到自己以前总是自觉不自觉的把警察当成恶人,在写揭露迫害文章时不自觉的加入感情色彩,觉得他们给我们带来伤害了,所以面对他们时总是潜意识中带着一开始是恨,后来是反感,达不到慈悲的状态,这是需要归正的。还找到自己对一位男同修的情太重了,虽然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但对他总是和别人不一样,时间已经太长了,真的应该放了。

不断的归正着自己的一思一念,这时突然一个警察开门進来说:“拿着你的包,走吧。”此刻,全体警察都出来送我们,走到大门口。那一刻,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慈悲的力量。此刻他们在我眼里已不是恶人的形象了,好象他们真的就是我们的众生,我们挥手跟他们告别,希望他们一定不要继续迫害大法弟子。

局长执意要亲自送我们上火车,表面原因是怕我们继续留在当地,但我们都知道,应该继续给他讲真相。此刻,脱下警服,他也不象刚才那么恶了。漆黑的夜晚,街上行人寥寥无几,我们告诉他在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他还是很害怕,不让我们说。到了车站,原来他们已经掐好了车点,所以才这时候送我们过来。可是已经超员,售票口不卖票了,我们知道自己该做的事没做好啊。局长亲自找到乘警走后门,我们又在乘警室里讲了一个小时的真相,最后,他们通过小门亲自把我们送上了火车。回头看着他们,真的觉得此刻他们就是需要救度的众生。

回到家已是近深夜一点,進屋就跪在师父的法像前,给师父上香磕头,谢谢师父的慈悲加持。过程中,我们几个同修配合的非常好,虽然我们被隔离开,谁也见不到谁,但我们的心是沟通的,大家都做着同样的事:背法、发正念、讲真相。

从十八岁开始有幸走入大法修炼以来,十几年的风雨历程深深体会到伟大师父无时无刻不在呵护着我们。每一位大法弟子只要真正的在法上修、在法上提高,在事情发生的过程中真正的向内找、真正的信师信法、真正的正念正行,大法的神奇就一定会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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