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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迫害致死 | 中共迫害手段 | 劝善及觉醒 | 年节问候 | 大陆综合消息

  • 迟来的报道:四层塑料袋套头 吉林省抚松县酷刑折磨当地大法弟子

    恶警用塑料袋套住李正方的头在用电棍电,当塑料袋吸入口中时李正方急忙把塑料袋咬破缓口气,恶人又给她套上一层一直套到第四层,李正方被折磨的不知昏死了几次。兽性大发的张爱民一伙四人还把李正方围在中间抡打,有的用脚踢、有的用拳捅、有的用双手抓住她的肩膀用膝盖猛顶李正方的腹部。
  • 请紧急营救抚顺市大法弟子刘成艳

    一直到2003年春节期间,抚顺市第二看守所管教让家里送钱去,家里才知道人又被抓去了。刘成艳被非法判刑6年,她在抚顺市第二看守所继续绝食,恶警给她灌食,刘成艳不配合她们,恶警就叫犯人打她,本来绝食身体就很虚弱,再加上犯人和恶警的迫害,她昏过去了,被送到抚顺市中心医院抢救。
  • 浙江十里坪劳教所酷刑折磨大法弟子陈忠升的经过

    松绑后,腿脚钻心地痛,须有人架着他才能站稳、才能移步。同时,双腿双脚尤其是左脚开始溃烂化脓,直到一年半以后,腿上那深色疤痕依然清醒可见。遭到这种酷刑后,自今陈忠升留下左脚掌神经麻木,使不上劲;左腿依然微肿;肌肉无弹性,摁下去弹不起来;若洗冷水澡,次日四肢便乏力等后遗症,身心遭受到严重摧残。
  • 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史占凤和邓世英的事实

    史占凤因坚修大法在黑嘴子劳教所三大队关押迫害已一年多,现因下肢不好使而生活不能自理已三个多月,劳教所仍然关押迫害。邓世英在黑嘴子监狱被非法关押期间绝食抗议,遭恶警残酷迫害,它们用电棍打、拽头发往墙上撞、扒裤子,十多个恶警围着打至昏迷状态,已生命垂危。
  • 2003年9月7日大陆综合消息

  • 56人发表声明--声明强化洗脑作废 2003年9月7日

  • 派出所所长常念“法轮大法好”得福报

    此人有一名患脑瘫的儿子,长年卧病在床,不省人事。一次一名大法弟子告诉他常念“法轮大法好”能给自己和家人带来幸福。该所长照做以后,一天回家,患病的儿子张开双手对他喊“爸爸、爸爸”。此人大受震动,对下属说以后再也不要迫害法轮功了,而且以后无论上级下什么迫害大法的命令,他都敷衍了事,应付过去。该所长现在常念“法轮大法好”。
  • “不是名胜,胜似名胜”

    导游面对游客,一手指着我们说:“各位先生,这是法轮功。在新加坡政府允许宗教信仰自由,法轮功也一样,在这里是合法的,是受法律保护的。……这些图片各位可以看看,……”她客观、公正的介绍,俨然是在介绍一个旅游名胜景点!
  • 致朋友的信:以史为鉴 换个角度思考

    大法在中国历时四年打而不倒,这本身不就是奇迹吗?不值得深思吗?今天大法已传至世界六十余国家,为什么那些国家法轮功都能与当局者相安无事,而且得到了千余项的褒奖,却独不容于中国?今天罪魁祸首江××已被世界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大法弟子以“群体灭绝罪”告上法庭,即将受到法律公正的审判。可贵的中国人,从邪恶的宣传中猛醒吧!要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乃亘古不变之天理,不要看到恶人还嚣张就说前路无望。
  • 脚掌扎眼 铐地环蹲小号──张长明被迫害致死补充情况

    恶警把张长明押进小号,用手铐子铐在地上,拳打脚踢暴打一顿。在恶警刘红光、郭刚的唆使下,刑事犯坐班人员杜红军用钉子把张长明的脚掌扎了二十多个眼子。在2月28日半夜,张长明被值班中队长杨剑涛、管教刘殿猛拽到办公室铐在暖气管子上毒打,可能当时就活活把他打死了,而不是3月2日拉回家后去世的。
  • 被非法关押在白马垅劳教所的坚贞不屈的大法弟子群像

    夏婷,32岁,浙江(一说江苏)人,大学学历,只因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2年,在白马垅劳教所受尽折磨。在一次绝食抗议迫害中,她被注射了迷魂药,针头刺中了中枢神经,造成了她记忆全部丧失,走路东倒西歪,说话口结。因她很坚定,被非法加教了一年。坐满三年回家那天,暴徒们竟恬不知耻的逼其家人交3000元“医药费”。
  • 莱西大法弟子朱丽新被非法劳教 5岁孩子无人照看

    在非法关押的6个月中,青岛市610恶人想尽一切办法企图迫使朱丽新放弃修炼。她的5岁的孩子去看她的时候,其情景真让有良知的人看不下去。就这样的情况下,青岛610还继续迫害朱丽新,2002年9月30日把朱丽新送到淄博王村非法劳教3年,同一天被送去非法劳教的还有青岛弟子王兰香。
  • 四川成都大法弟子祝霞被绑架 生死不明

    祝霞于2001年春节期间,怀着孩子与爱人进京证实大法,被当地公安非法拘留。其爱人被非法判劳教,至今仍被关押在四川新华劳教所。祝霞生下孩子没几天,就被抓捕关到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劳教期满后,被非法延期八个月,于今年四月份回到家。六月十九日下午,歹徒又闯入她家,将其绑架,至今下落不明。
  • 丈夫被迫害致死、孩子被剥夺留学权利、我被多次关押

    一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五天过去了,爱人不见我回去,知道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也开始不接收我室里的人去看他,也不接受送去的菜,饭也不做着吃了,不听使唤的腿更是挪不动了,每天摔几跤,十天过去了,他难以支撑的身体已躺到床上了。2003年到来之际,他静静地走了,年仅50岁,他本不该这样走的。
  • 2003年9月6日大陆综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