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浩荡的佛恩中实修自己

    我虽修的不好,师父却对我呵护有加:给我知识,让我学法、理解法;给我工作我不用每天为吃、穿、住发愁;给我安排了很好的学法小组,我和同修在互相帮助中提高……我得到师父如此的呵护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幸运!每次想到师父的慈悲都会泪流满面。
  • 欧议员联名致信中国最高检察院 敦促起诉江泽民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日,欧洲议会议员科妮莉亚.恩斯特博士(Dr. Cornelia Ernst)、克劳斯.布赫纳教授(Prof. Dr. Klaus Buchner)和麦荷雅.顾勒嫩女士(Merja Kyllönen)联名致信中共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曹建明,敦促他和中国当局立即以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和系统性国家性强摘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的罪行,公开起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 劝诉江

    参与诉江人数越多越好,越快越好,因为所剩时间不多了,在進入法正人间之前的这段空档时间里,能让大陆众生有个堂堂正正全面的了解真相的机会,这不是更好的救度众生吗?!
  • 同修,赶快跟上正法進程

    我深深体会到,写诉江的过程是一个提高心性的过程。也是一个放下怕心、放下情的过程,是一个心性提高的修炼过程,只要信师信法就没有做不成的事,因为一切都在师父的加持、呵护、掌控之中。
  • “棒喝”之下反省自己

    审视走过的一幕幕,自己平时处世低调,办事严谨,能够自律,也具有某方面的专长,因此容易拿自己的长处去比别人的短处,认为自己比别人强。无形之中产生了一种在同修之上的心。其实,人有所长,也有所短。
  • 除假相 去人心 跟上正法進程

    有同修被绑架,我就想,同修们在遭迫害,我身体这点不舒服算什么呢。我就帮同修发正念,忘记了自己。后来干脆想,不管它了,爱怎样怎样吧,我有师父呢,怕什么呢?大约过了一年多的时间,无意间我发现那个肿块在变小。到了二零一四年,它就彻底消失了。
  • 在家庭琐事上向内找

    我突然明白了,原来手指被夹了,肿了很长时间,是因为我对女儿的情导致我对丈夫产生很强的怨恨心,一切的表现都是为了去我的怨恨心。今天终于找到根上了。我不要它,我是修真善忍的,我一定去掉它。我不再怨任何人。在我身边发生的任何事都是为了成就我而发生的。
  • 也谈显示心

    现在想起来,我多次被迫害,从表面上看都是因为自己反迫害或做证实法的事有关,其实背后真正的原因是自己强烈的显示心迟迟去不掉,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可惜,清醒的有点晚了。现在我终于认识到了这颗心的危害,基本能做到当这颗心一出现就马上意识到,清除它。
  • 应对“核实诉江状”的警察及反思

    我悟到:通过这次诉状的事我感觉,首先我们应该善待这些警察,因为他们也是来得救的众生啊!我还应该再问他们几个问题,你姓什么?警号是多少?你到底是哪个单位的?你不告诉我我是不会配合的。
  • 在讲真相救众生中去执着

    我心里嘀咕:他俩是得寸進尺,甚至对A同修也有想法,我嘴上敷衍着,心里真有点不舒服。这时我意识到,我这不是《转法轮》里讲的妒嫉心吗?今个儿这妒嫉心暴露出来了,就要去除它,我不要妒嫉心。此时,我心里平和了。
  • 冲破“大网”

    经过这三年多的修炼过程,自己确实感到,我们修炼人的生活与我们的修炼已经一环扣一环的紧紧的溶在一起了,只要我们按师父要求的去做,我们一定会有我们要走的修炼路的。在哪里都一样能修炼,就看我们精進与不精進。
  • 改变不精進的修炼状态

    通过学法使我悟到,由于自己修炼的不精進,不符合法的坏思想被逐渐放大,使得本来就很弱的正念几乎被泯灭掉了。这等于是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把修炼人该做好的三件事大打折扣,甚至无限期的推后了。这就是主意识不强,好坏不分,悟性不好,随着坏思想向下滑。
  • 起名要郑重 不要草率

    笔名是自己起的,小名是父母给的,反正都是人原本就有的,对本人来说有很强的认同感,不会遗忘,而别人给起的化名就不一定了,弄不好过后就忘了。所以我们劝退时可以问问有没有笔名或小名,有就用,如果没有,再起化名,而且最好让人自己起,这样既有认同感,又不容易重名。
  • 大法让我走过巨难

    我不能错过这次提高自己的好机会,“向内找”是师父给我们的法宝。我静下心来看自己的内心,我真的把利益心放下了吗?我扪心自问,我放下的只是表面,想想自己与丈夫在钱上的那些做法,就不难看出问题。
  • 善的力量

    在以后的非法提审中,我用正念面对警察,正告他们刑讯逼供是违法行为,并向他们讲真相,他们的态度由刚开始的狡辩渐渐变为和善。每次发正念我都象前面那样向警察打出善念,并且调动我生生世世所结的善缘及正神来帮我,所结的恶缘在法中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