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师父经文《建议》上的一句话让我真正明白到我修炼的是什么。“那些得了法的人从表面的人这讲知道了法的内涵的,有的从法中得到了生命的延续,有的得到了身体的健康、家庭的和睦、亲朋好友的间接受益与业力的消减,以至师父为其所承受的等等这一切好处;从另外空间讲身体在向神体在转化,然而当大法要圆满你时却不能从人中走出来,在邪恶迫害大法时你却不能站出来证实大法。这些只想从大法中得到好处、却不想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里看,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而且这法是宇宙的根本,那些至今不能走出来的人就会在这场魔难过后被淘汰掉。”师父的话让我看到自己深深埋藏着的一颗私心,从此作为一个追求个人圆满独自在家修炼的我,放下了自我走上了正法的路。
回顾这一年多来我正法修炼的经历,真的是既漫长又短暂。我从打坐只能单盘到双盘,从只是跟着大伙一起发传单到自己在国会议员的选民会议(TOWN MEETING)上向议员和上百的居民讲真相。这风风雨雨中自己的感受,我想下面的故事能更好地描述。
那是2001年底的一天,学员们组织集体录像向师父问新年好,因为2002年是师父传法十周年也是迫害第四个年头,国内外大法弟子对师父的问候,一来表达了对师恩的感谢,更重要的是从中表现出的金刚不动的意志将震撼一切邪恶,这也是很好的讲清真相的一个方法。我们点上大家都约好了第二天同车前往。第二天在上同修家的路上,我的车由于天雨路滑,拐弯处失控在行人安全岛上弹起不偏不倚地在两跟电灯柱间穿过飞到马路的另一侧,汽车报废。我和另外两位学员却没啥事儿。当时学员问我是不是要取消行程,我说,人都没事怎么不去。当时的我非常平静,清晰地看到两点:一是我们三人前生所欠的债就这样在师父的保护下还了;二是在物质的得失中看我能否看淡。事实上我们都过好了这一关。就这样处理好了车子我们就继续上路。
到那儿我们已经迟到了,远远就听到大家齐唱《登归途》的歌声。等我们加入到队列里面的时候雨开始大起来了,大家有穿雨具的,有没穿的,但都没动继续唱着:
悠悠万世行,寻他千百度。
缘者登归途,法光散迷雾。
慧者心自清,苦中乐长驻。
俗世洪流醒,方惊天地殊。
这歌词写出了我此时的心情,也让我想起了修炼和正法以来的种种苦与乐,是啊,这千万年苦苦的寻找为的不就是世上正法的这一刻吗?雨水打在眼镜片上一切都蒙蒙的,忽然感觉师父就坐在摄像机旁静静地微笑着看着我们。这时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心里在对师父说:“对不起,师父,我迟到了,但我会做到更好。”……
在正法中大法对我们的要求不断的提高着,近期的整体发正念更是要求我们真正的走出人,以神的状态正念除恶。一天下班后到领馆前发正念,赶到邻馆门前时奇怪怎么一个同修也没看见。因为当时正是整点,没有多想就坐了下来准备发正念,位置正好对着马路对面的领馆正门。心想今天真幸运,谁给我留个正对大门的位置发正念。那天正好是魔头出访欧洲结束没几天。我这样一想完,就开始往外冒杂念:“是不是大家都完事回去了?”“ 这儿就我一个人傻傻的,发正念是不是不起作用?”“是不是我也该回去了?” 这时想起了师父《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 》“行不行一念之差,你能不能走出来证实法,也不是随着人多势众就可以过关的。” 我想要是在天安门我是不是一看没有大伙出来,也溜一圈回去了。这时感到好象真的只身独坐在天安门广场上,我坚定的对师父说:“谢谢师父给我这样一个机会,让我身在海外也如临天安门,我会好好珍惜这机会的。”此时我的心特别的静,正念也特别的纯,感到无比强大的功在向体外不断的发放……后来才知道大家换了位置,改在领馆的另一面静坐,发正念。连日来由于自己忙得跟不上电子邮件的通知而漏掉了。
时刻保持正念也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应有的状态。“人自己没有正念,那么宇宙中,在三界中,一切不好的东西在人的身体里川流不息,甚至于在这里停留人也都意识不到。”(《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一次去参加加拿大法会准备登机时,被航空公司工作人员拒发登机证,说是我中国护照上必须有加拿大的签证。尽管我们解释从前持美国绿卡也能进出加国,但这位工作人员执意不让。这时我和另一位学员都没作声,心里却都在静静的发着正念。这位工作人员被我们表面上表现的坚定僵着,于是拿起电话准备查询。过了一会儿电话没打通,她又照电脑上的条文念了一遍,接着就问“你是不是要退票?”我知道不能在表面上显得太不讲理,就说“如果可以退票的话……”这时思想中人闪着的杂念如金钱,安逸等。同时我的思想更清醒的看到: 一,这次法会上我有一些重要的项目交流要参加,假如不让我去法会这是旧势力的安排,我就这样放弃了不就承认它了吗?二,本地除我以外还有许多其他学员和我一样的情况,我要不能上机,他们也同样不能,这难道不也是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吗?难道不也是对大法的迫害吗?于是我的心无比的坚定,“谁也不配拦住大法弟子!”这时发出的正念越发强大,同时也加上了一句“那么为何以前可以,现在不行?”马上,另一位一直在边上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拿起电话查询了之后,说“你拿着绿卡和驾照一起入境就可以了”。结果在她那儿我们顺利拿到了登机证,按时上了飞机。正念的威力又一次在我们身上得到了展现。
在我个人参与正法的短短一年多来,我努力地做到真正的走出人,全身心地投入到讲真相的工作中,有时同时在多个不同的讲真相项目中尽力地发挥大法赋予我个人的能力。这样自然地就挤掉了在家和太太一起的时间。虽然在不断的向她讲真相中她也明白到我们所做大法工作的意义,她也知道我的坚定不可能动摇,但是她在理解和不理解,支持和不支持之间的游动,却成了我参与正法中极大的干扰和阻力。虽然问题出现时也不断的正念铲除一切背后的邪恶因素,但情况还是时好时坏的。
去年年底得知太太怀孕的消息后,我的第一念就是“来的真不是时候”。后来明白到这是我在正法中难得的修炼提高的机会。因为妻子不修炼,家里就我们俩,而且她曾有过两次小产的历史,我就挑起了所有的家务。每天一下班回来把师父讲法录音打开,边听法边干家务,把大小事情打点完了,晚上照样通过互联网讲真相。在家这种“突出的表现”,曾经为我能继续全力投入正法开创了很好的环境,因此我参与正法的步伐一点都没有慢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法对我的要求也在不断提高着。我在家的这些努力似乎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家里的环境还是时好时坏的。“因为你们还在同化法的表面是需要不断地提高的,你在不断地提高的时候,就要给你安排那些所要修去的东西,每一个境界有每一个境界中的状态,如果你停在那里,那肯定就会跟不上正法的形势了。”(《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
问题出在哪里呢?后来和我母亲的一段谈话里我找到了答案。我母亲后来探亲住在我家,因此把我从家务中解脱出来。一次在向母亲洪法时她埋怨地讲起了我为大法工作常常在外的事。我对她说,“我是幸运遇到了大法能在常人社会中修炼,要是修别的出家当和尚,您来探儿子说‘我找某某’说不定我还对您说‘对不起,施主认错人了,我的法号是什么什么,不是某某’到那时您就明白能修大法是多么可贵了,相比起来您就不会再埋怨儿子因为练功常常不在家了。”她沉默了一下说“那不就是自私吗?”我只好解释道“人能与佛有缘得是多少世人生积的德换来的。他为了修佛牺牲了自己的一切,修成后家人都能因此受益,您能说他是自私的吗?”但当时我深深知道我只是在讲常人中的理,而母亲当时的语气和话中的深层涵义,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点化着我什么。
今天的大法修炼和以前将来的任何修炼都不同,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不同的是我们能够在正法时期与大法同在,能维护着法。我全身心的投入正法没有错,但这却成了我疏忽对家人关心的借口。师父说:“大家记得,我经常跟你们讲一句话,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是首先考虑别人。每当发生一件事情的时候、出现一种情况的时候,哪怕一件小事,我的第一念首先想到别人,因为已经形成自然的了,我就是先去想别人。……你们要真有这样的坚实基础,出现任何事情的时候都能冷静下来想想别人看看自己,我想很多事情都会做好的。” (《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表面上我在为正法救渡众生的事情无私的奔忙,而根底里还是有一个“私”在。“我”在正法,“我”在救渡众生,“你”作为“我”的太太家人,应该支持“我”,不应该给我添麻烦。在这一点上正法却成了我放松了自己修炼, 不能向内找,不能真正的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开脱的借口。这样在看到自己的漏之后,我努力的做到为别人着想,不管再忙再累下班回家都尽量的腾出时间陪太太聊天散步。为了不因此挤掉学法讲真相的时间,我就在她睡了之后学法工作到深夜有时很晚。正是这样走正了自己后,杜绝了邪恶势力可钻的空子,家人也感到了我真诚无私的心,家庭更和睦了,干扰也就没有了。
正法中的提高还不能只是个人的,还必须是整体的共同提高。我认为正法中学员们各自表现不一是有根本原因的,这是和宇宙众生在正法中的表现是相对应的。“在但是呢,在这件事情上,他们也充分地表现出了他们偏离法后心性所在的位置,充分地暴露了他们不纯的一面,所以才使有些事情出现了许许多多不应该出现的和各种干扰,这和我们今天个人修炼的学员心性表现极其相似。宇宙的众生都在正法当中,所表现的一切可能都会体现在人这儿,因为我在人这儿做。” (《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你们是个整体,就象师父的功。” (《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 》)“将来你们看,都是安排得相当细密,不是我安排的,是这些旧的势力安排的。”(《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
从前我视个别学员由于守不住心性所为为自己提供了很好的向内找和提高的机会。而这种只想着“这里面修了我什么”的思想,不能站在法上以法为大,为别人着想的行为,不也是一种私吗?其实我们被有序的安排在此得法修炼正法不是没特殊的意义的。我们都得想想从中所起的作用,是推波助澜还是防微杜渐。
正法中我们还有一段儿艰难的路要走,我会珍惜这难得的机会的。在“正念正行 精进不停”中,我的正法之路一定能越走越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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