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新宾县妇女被迫害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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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五日早七点多钟,抚顺市新宾县公安国保大队勾结抚顺国保大队,新抚公安分局以金队长为首多名恶警严密包围赵淑琴家楼内楼外,恶狼般地闯进赵淑琴家中,抢劫她女儿从日本寄来的生活费六千八百元,并绑架她的女儿和亲属酷刑折磨……

十三年来,在中共邪党的迫害政策下,新宾县政法委、六一零操控国保大队(原政保科)、公检法司各乡镇派出所并勾结抚顺公安一处与国保大队,对新宾县修炼真善忍的善良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迫害,骚扰、恐吓、监控绑架、抄家抢劫、非法拘留、关押、强制洗脑、劳教、判刑、勒索罚款,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每个家庭都面临着担忧、恐惧、忧愁屈辱和悲痛。在邪恶的红色恐怖中,法轮功学员们都承受着不同程度的残酷迫害。

下面是法轮功学员赵淑琴自述其遭受中共迫害的经历。

一、访名山古刹寻师

我叫赵淑琴,是抚顺新宾供销日杂公司出纳员,曾是修行十几年的佛教会长,省佛学理事。多年来我苦寻宇宙真理,为了生命的永恒,为了今世修成佛,我历尽了千辛万苦走遍中国的名山古刹寻师访道,拜访过许多著名僧人,并尝试过许多佛教各法门的修持苦行,到头来深感佛教没有真法,渺茫绝望的我心沉大海,时常仰问苍天:真正的佛法在哪里?

在我绝望之际,一九九四年八月五日天赐圣缘,如枯木逢春,我万分荣幸得到了万古难遇的高德大法——法轮大法,更有幸能亲身参加李洪志师父在哈尔滨讲法学习班,大慈大悲的师父给我们讲了宇宙苍穹至高无上的法理,给予了我们宇宙中所有生命的最大殊荣,给每一个生命都留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回归的万古机缘。

在这佛恩浩荡、法轮大法洪传的岁月,到处都是佛光普照,人们修心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人传人,心传心,有多少人永离病痛的折磨;多少人洗心革面,从新做人,人们道德回升,幸福安康。

但好景不长,恶魔降临,前中共党魁江泽民公然践踏宪法,在中国大地开始了一场对法轮功学员们血雨腥风的残酷迫害。红色恐怖笼罩着祖国大江南北,昔日的新宾这座具有皇清故里历史悠久的满族古城,瞬间上空阴霾聚集,蒙上了邪恶至极阴影如风狂雨骤,已失去往日的平安与祥和。

二、进京上访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中共江泽民团伙密谋栽赃法轮功后,我以公民的合法权利,满怀期望去北京上访反映法轮功真实情况。当时被北京警察安排在中南海右门,静静地等待国家政府答复。最后总理朱镕基告诉法轮功学员说,国家政府从来没有反对法轮功。

从北京返回新宾家中,新宾县政法委、公安局听说我去了北京上访都为之大怒,逼迫我单位领导扣我的工资和奖金。公安局副局长李国生亲自登门骚扰我家,并派多名警察日夜轮流在我家蹲坑,半夜里敲门给我家生活造成恐惧和不安,使我的女儿受到了严重惊吓,白天都不敢出门。

九九年六月十八日,我和县法院法官商勇与桓仁、清原等十几名同修随身带着法轮功资料去北京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上访,并给他们讲述法轮功祛病徤身的神奇功效和道德回升,对国家对社会百利而无一害。政府官员不但不听,把我们的名都记录下来,然后对商勇大吼大叫。随后来一帮便衣警察,其中一个矮胖子,连踢带拽把我推出门,手摸腰中的枪恶狠狠地说:你再不走让你有来无回!

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至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邪恶集团目无国法、颠倒黑白,蓄意制造事端,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为了给法轮功讨回公道,澄清事实,还法轮功清白。我又去北京上访,被北京前门派出所恶警跟踪、绑架。当天我走脱,去一名军队高官同修家。当时她被部队软禁,七月二十四日,我协助她摆脱困境、一起流离失所到大连。此时激怒了江泽民,下达全国通缉令,命军队众多官兵包围了大连,实行地毯式的抓捕,到处寻找与我们俩接触过的同修,对她们进行逼供威胁恐吓。有的同修带着年幼的儿子不敢回家住。

当时北京部队军官和抚顺市公安一处宋哲等十几名恶警联手在新宾执行抓捕。他们抓不到我,就抓我的亲人和两个女儿做人质。二女儿和亲属宋万首被绑架到抚顺一处,夜里非法审讯、逼供恐吓。迫使宋万首向保险金柜撞去,无奈下又被送回新宾南杂木派出所,把我的二女儿关进了铁笼子不让吃饭、不让睡觉逼迫说出我的下落。另外新宾县政法委书记宋俊林逼迫我单位领导开除我,逼迫单位出五万余元去大连寻找我的影踪,给我单位造成人力、物力、财力很大的损失,给整个新宾县城制造邪恶至极的恐怖。到处设卡检查,逢人就问,便衣四处都是。面对过往行人都不放过,问认识赵淑琴吗?

面对巨大的魔难,北京大姐怕连累我和大连同修,回北京去了,后因去北京天安门去证实法,被军事法庭非法判刑四年。

三、在被迫流离失所中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九月中旬,我从大连被迫流离失所在锦州。随身带三万一千八百元现金。是我和大连五名同修去北京上访的路费和住宿费由我保管,都是个人的资金。后同修失散,没能及时还给她们。锦州同修张杰拿出一个小保险箱,让我把现金密锁在里面,待有机会再归还。

十月上旬一天夜里,我接到法院商勇和石大伟从北京打来的电话说,他们被便衣警察抓捕后走脱,现无家可归。他俩也来到锦州张杰家,后被邪悟者构陷。锦州公安局与抚顺公安一处宋哲等十几名恶警联手,其中还有新宾公安局于占江、张立军等人将我们三人绑架。商勇被锦州恶警毒打一顿,此时张家被翻个底朝天,逼迫商勇打开保险箱,当时里面的现金三万余元被锦州姓高的和抚顺公安一处宋哲等人分抢劫去,没开任何收据,至今未还。后来我去抚顺公安一处找宋哲要钱,宋哲说,被锦州公安拿去了。后来到锦州去找,又被锦州推回抚顺。后又找宋哲,他说这些錢,连抓你的路费都不够。至今钱也没有归还。

第二天我们从锦州被押回新宾看守所,当晩商勇被打得肋骨折三根满身是伤。当时赵亚忠非法审讯我,并强加罗织罪名妄想重判我,并拿出三本他们所谓掌握的诬陷材料,逼迫我承认。我不配合也不承认他们一切的栽赃陷害,赵狠狠打了我两个耳光,并扬言说为调查你的案子去桓仁县差点翻车出事,最终已证据不足而告吹。但邪恶之徒没放过我,非法劳教三年。

四、被非法劳教,受残忍折磨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末,我被送到抚顺劳动教养院。因全体“不转化”,被强制送往臭名昭著的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在那里我亲眼目睹了法轮功学员遭受的非人虐待和残酷折磨,各种凶残卑鄙的邪恶招数令人发指。

邪恶之徒把我视为“重点人物,邪悟者围攻我,并采用各种恐吓、辱骂手段威胁我,甚至当着我的面,在厕所的阴暗角落毒打法轮功学员李丽(大连人)。马三家子教养院恶警苏境、方叶红二人指使吸毒犯冯林每天大骂我,并逼迫我从早到晚坐最小的板凳。坐的时间久了腰酸、背疼、臀部疼、腿抽筋,屁股出现红肿化脓,并限制我生存空间只能在狭小墙角活动。不让看法轮功学员,不让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不准随意走动,不准随便上厕所。一天晚上我拉肚子去厕所,冯犯将我从厕所拽下来大声狂骂我,恶狠狠说不“转化”还想上厕所。无奈下我被逼大便拉到裤子里,冯犯狞笑说我就折磨你、臭你,就是污辱你的人格和尊严,这就是你不“转化”的下场。

二零零零年三月中旬,因我不放弃法轮功的信仰,苏境下令秘密把我转移女一所做苦役。每天工作竟达十六小时,已超过人体极限,夜间还不让睡觉进行强制洗脑。晚上收工时不让我回监舍,在车间里所谓的“反省”。一天管生产的大队长都看不下去了,说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太过份了。那一天夜间把我送回监舍。

在邪恶的黑窝里抵制“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都承受着不同形式的精神和肉体上的迫害,各种形式的迫害,从来没有间断过,我亲自目睹了因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谷长琴(葫芦岛人)被迫害得骨瘦如柴,脖子肿大,生命垂危。大连法轮功学员赵雪因抄写经文,被恶警董宾和张军二人扇耳光和电击,脸部和腿都是伤痕。抚顺法轮功学员刘成艳被电击发出凄惨的叫声,新宾南杂木法轮功学员小高被电击精神恍惚,沈阳法轮功学员小红因不“转化”承受残酷精神折磨至极限时,被逼用机台大针穿进心脏,在厕所里被我发现,并及时告诉警察周谦当天被送进沈阳医院抢救。小红的父亲得知女儿的消息悲痛万分,手指狱警说是你们逼我的女儿走上绝路,于是当场昏过去。由于小红被抢救及时后脱险,并加期3个月刑期。

每日我面对劳教所的桩桩惨案和邪恶的气氛真叫人感到阴森恐怖,不寒而栗。由于长时间承受摧残的恐吓折磨使我的身心备受极大的打击和伤害,精神上的创伤更是无以言表。我的身体出现了严重的病态行走不便,经教养院医院审定,于二零零一年三月下旬被保外就医。

五、被送新宾县看守所迫害两个月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日中午,我被新宾县政法委书记宋俊林亲自下令绑架,借口是马三家教养院高墙内树上被安放扩播法轮功真相资料和大法的音乐的大喇叭。在没有任何证据下说我在教养院期间里应外合搞的这次行动,我被非法关押在新宾县看守所拘留二个月,于六月七日被释放。其间马三家教养院院长孙凤武,时常打电话骚扰恐吓威逼我说,马三家教养院历来没放过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你千万不要去北京上访和搞其他活玏,教养院随时收回你。

六、又被绑架到马三家子教养院

二零零一年八月中旬,沈阳法轮功学员张建国(我们是在马三家教养院认识的)来新宾看望我病情。她已被沈阳滑翔派出所恶警跟踪,但她本人不知道。下午四点多钟沈阳恶警勾结新宾公安局恶警于占江等十几人闯入我家强抢我的电脑、大法书籍、真相录音带五十盒等私人财产。晚上九点多钟把我和张建国被绑架,并连夜押回沈阳滑翔派出所。

第二天早上恶警非法审讯逼迫我,让我承认真相带是张建国给我送去的。我说没人送是我自己录的,恶警拿起电棍恐吓我,再不承认就电死你。于是狠狠踹了我两脚说我不老实。当天张建国被非法拘留,我被送回马三家教养院女一所再受迫害。我被关进铁笼里只让喝稀饭不给干饭,周勤所长伪善说先委屈你,先呆在铁笼里,哪个小队的狱警都不要你,因为你没转化。后我被非法关押二个多月,于十月二十三日被释放回家。

七、流离失所 在北京被绑架

二零零二年五一三(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轮大法日,我和大连法轮功学员刘霞去赫图拉城喷写和悬挂法轮大法标语。因为赫图拉哈城是皇朝故里、风景秀丽具有历史悠久的原始古城,国内外游客颇多,我们就想让更多的国内外游客知道法轮功真相。

那天古城墙内外到处可见“法轮大法好”喷写的标语,那天众多游客都拍照了。刘霞也去拍照,被永陵派出所当场发现并绑架,非法关押新宾看守所。由于在恶警王忠发的诱骗下刘霞说出了我。得知消息后我被迫流离失所去了北京。于七月二十日我被北京紫竹院公安局绑架,被移交抚顺驻京办事处,审讯我的是新宾公安局恶警金凤广。当时我的皮包里有现金三千多元和一台金星手机被金凤广劫去,至今未还、据为己有。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一日晚上十点多钟,我被北京六名恶警从抚顺驻京办事处押送北京第一看守所。途中一名年轻的恶警突然对我说,是谁让你来北京的?真想活埋你!然后手指一个土坡上说,我们已经活埋好几个人了你信不?我当时很吃惊的说,你敢活埋好人你不怕遭报应吗?恶警不语了。我在北京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九天后,被劫持回新宾看守所,于八月上旬批捕,由新宾检察院责任人于云飞,法院责任人孟兆平直接参与迫害,非法判我六年。

八、在辽宁女子监狱九死一生

二零零三年三月八日,我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第七大队,在那阴暗的人间地狱中,我每时每刻都饱尝着残酷的精神折磨和肉体的摧残。为“转化”我,狱方给我设包夹,剥夺我说话和行动的权利,强迫我每天干活时间长达十六个小时。有时干通宵,夜间不让我睡觉强制给我灌输邪党的歪理邪说和污蔑大法的恶毒语言,狱警下令不准我和大连法轮功学员高秋菊说话;不准和抚顺法轮功学员王晓艳说话。有一天我在厕所里和高秋菊打招呼,只说了一句话被包夹告密被罚站两小时。

二零零五年四月八日,监狱又下达命令,要求“转化”率达到百分之九十。我又被列为七监区重点“转化”对象。白天让我做苦役,深夜搞车轮战术,安排刑事犯两个人一组,今天深夜一组,明天深夜再换一组,日夜不停给我念捣毁法轮功的邪恶资料,念那些胡编乱凑的邪书。就这么日夜轮流的折磨我。逼迫我决裂师父,决裂大法。在这长达三个月的艰难岁月里,真是度日如年、痛苦不堪。

非人的折磨使我在精神和肉体上都承受到极大的摧残和伤害,全身浮肿,双脚双腿都发黑且失去知觉。由于长期超负荷的劳累,使我脖子和右手都长了鸡蛋大的脓包,疼痛难忍啊!在这地地道道的人间地狱里真是穷凶极恶,残忍至极。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六日,是我一生最难忘的痛苦日子。从这天开始对我迫害逐步升级。狱方从外监区调来一个叫王健的恶警指导员。此人心狠手辣,毒招颇多,没来几天,就把庄河法轮功学员刘丽华迫害致死。王健把我视为她“立功”的筹码,特别对我设计了一套迫害方案,并安排指使杀人犯张雪晴(葫芦岛人)和伤害犯苗志霞(抚顺人)来迫害我。此二人经常充当邪恶的帮凶,专门毒打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我亲眼目睹沈阳法轮功学员张书霞被恶人王春娇等人残酷折磨得头部肿大、满脸发青、发紫,全身上下都是伤痕累累,令人痛心。

杀人犯张雪晴外号(小猫)、和伤害犯苗志霞二犯由恶警王健在幕后指挥操控,每天从早到晚,把我关在狱警更衣室里,此屋狭小,还有一个大型的变压器每天辐射着我的身体。张、苗二犯时刻不停的辱骂我,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私设公堂罚我站立,不听她俩摆布,就不给我饭吃。逼迫我写“转化”书,达不到目的就开始咒骂我的家人。晚上睡觉时她二人轮换使坏,不让我睡觉,半夜常被她俩推醒。由于长时间的迫害和残酷的折磨,使我的精神近乎崩溃,整天处于昏沉状态。

三个月过去了,我依然没有被“转化”。王健开始骂张、苗二犯,说她们“无能”,后又密谋想毒打我和闷死我,逼我“转化”。炎热的夏天,小屋内所有的门窗关得密不透气,大变压器辐射着高热量。王健把她俩叫出去乘凉,把我一人关在屋内,目的就是想摧垮我的意志。由于长期备受折磨,我的身体逐渐变得虚弱,我休克两次。

七月二十九日这天张、苗二犯不再破口大骂了,我感觉不详之兆向我逼近。恶人张雪晴准备毒打我了,这也是她凶残至极的最后绝招。当她的罪恶黑手向我打来时,我忍无可忍,猛地抓住她说,你真是胆大包天!瞬间我想起师父的教诲,“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我说,谁敢动我?你知道我是谁?张犯突然吓得魂不附体,直哆嗦。日后张犯患严重心脏病住进了医院,普犯们都开心地说张遭恶报了。

一晃又过了两个月。一天,王健满脸怒气,手指我叫嚣说,我就不相信“转化”不了你。我正念十足,手指着她说:“你迫害我身心已有半年之久,你不仅在违背监狱法,而且还私设公堂对我施以酷刑,你的行为已构成犯罪。我要见监狱长,控告你!”她凶恶至极,气急败坏地说,我在监狱多年,没有一个敢这样对我,明天我就把你关进小号,让你告!说着摔碎杯子扬长而去。

由于身陷妖穴,遭受长期的非人折磨和残酷迫害,我的身体出现严重病态,双腿浮肿,肚子肿得象一个大鼓,行走困难。经沈阳肿瘤医院、沈阳二院,沈阳部队医院、监狱总医院,四大医院联合确诊为患附件肿瘤、肝硬化腹水、脾肿大,五脏六腑都有严重问题。我被送进女子监狱的医院住院治疗。在那里我亲眼看到监狱中的“疯傻队”里还秘密关押着不少不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有的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每天被强迫吃不明药物。听普犯讲是什么“安神的”。其中我认识一个名叫谷长琴(葫芦岛人)的法轮功学员,她已经被迫害得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喘气都很艰难,已陷入奄奄一息的绝境,人已经这样了,每天还遭到辱骂。一天我看到沈阳法轮功学员李冬青被折磨得神智发呆、骨痩如柴,走路艰难,被三个普犯恶人挟持着去车间,边走边踢她辱骂她。当她看到我时喊了一声赵姐,就痛哭不止,我的心都碎了,鼓励她一定要坚持住、别悲哀。眼望着她好端端的一个人,被残酷迫害的面目皆非,我也忍不住痛哭起来,遭到包夹恶人的狂骂。万万没想到那天的一面,便是成了永别,李冬青被迫害致死。

身在这闻所未闻的恶劣环境中,使我病情恶化,医院下达了“病危通知书”,说我只能活三个月,当我正在陷入痛苦绝望悲痛中,恶警董芳又来逼迫我“转化”遭到拒绝后,又打电话给我两个女儿,向她们施加压力并伪善安排我和女儿在监狱总院见面,采用卑鄙手段诱惑我两个女儿逼我“转化”。当女儿看到我被迫害已经没人样了时,与我抱头痛哭。

冤狱六年,受尽折磨九死一生的我拖着病危的身体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十日晚,被监狱急忙以保外就医的名义送回家。

九、奥运期间被绑架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六月二十八日我在保外其间,又遭绑架,非法关押在新宾看守所,就因新宾法轮功学员陈久文给我打过电话,新宾县政法委六一零,新宾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毫无人性,勾结抚顺安全局,公安国保大队等多名恶警私闯民宅,非法抄家,并非法抢劫我家电脑一台,打印机两台,刻录机一台,法轮功书籍等资料,并起诉我到检察院,妄想再次给我判刑。由于我的身体原因最后阴谋没有得逞。

十、同修被跟踪又遭非法抄家

二零一零年七月中旬新宾一名法轮功学员来我家串门同修已被新宾派出所靳军,张云等四名恶警秘密跟踪。同修刚进门不久,随后恶警敲门说查户口的,当我开门时他们一拥而上,一看是我家,就急打电话给公安国保大队长赵连科反映情况,公安国保根本不讲法律,随意非法在我家临时书写搜查证,瞬间把我家翻个底朝天,强抢电脑一台,笔记本电脑一台,大法书籍五本,后因没查出什么,电脑归还。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五日早七点多钟新宾公安国保大队勾结抚顺国保大队,新抚公安分局以金队长为首多名恶警严密包围我家楼内楼外,恶狼般地闯进我家,非法抢走电脑一台,笔记本三台,其中有一台是我二女儿的,手机三部,照像机一部,打印机一台,轿车,贵重项连二条,法轮功书籍和法像三十二张,并抢劫我女儿从日本寄给我的生活费六千八百元,并绑架我的女儿和亲属杨文学(未修炼人)酷刑折磨杨文学坐电椅,采用狼牙棒和铁棍毒打他后背,真是邪恶至极,连一个常人都不放过。

中共新宾县政法委六一零邪恶组织,公安国保大队等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长达十三年,一直都没有间断过,制造了很多冤假错案和人间悲剧。受尽折磨的我,就是因为不放弃信仰,不放弃法轮功修炼,所承受经历的精神折磨和肉体上的摧残是令人无法想象的。这些参与迫害的执行者们,你们对法轮功学员及家人造成伤害是无以言表的,对修炼法轮功学员造成的更是无法愈合的累累伤痕,犯下了宇宙中不可饶恕的弥天大罪。

三尺头上有神灵,人不治天治。奉劝至今还在继续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新宾县公检法、政府官员及警察们快快悬崖勒马,停止迫害,真心悔过,给自己留条后路吧!善恶有报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为了你们自己的生命和家人做出一个真正负责的抉择,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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