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正茂的女大学生遭中共十几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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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包斯琴高娃,今年三十七岁,蒙古族人,美丽善良,从小学一直到大学,她都是优秀学生。她是父母的独生女儿,掌上明珠,曾经就读于黑龙江大学物理系。

高娃在大学二年级时,开始修炼法轮功并获得身心健康。大学四年级时,正值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她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被学校无理开除,剥夺毕业证。

从此,高娃回到内蒙古通辽市保康镇家中,当地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六一零”把她作为迫害对象。高娃被在图牧吉劳教所非法劳教两次,共计四年迫害,遭受毒打酷刑和“转化”迫害,但始终坚持对大法的信仰,由于十几年的迫害,如今高娃已不能自由行走。

在洗脑班 戴死刑犯刑具

二零零一年,高娃被劫持到通辽市六一零办洗脑迫害半个月,拒不接受邪恶的“转化”,就被恶警送回当地看守所扣押,在这期间,高娃被戴死刑犯刑具,脖子和脚脖子锁在一起,坐躺不能。由于高娃的母亲经常去要人,看守所七天后才把她放回来。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判决书上只写了法轮功三个字,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三年正月十六,保康公安的恶警们迫不及待的想绑架高娃,白玉华、宋守安、肖钟、于庆林等都有参与。他们跟高娃的父母说与高娃有事要谈,让高娃去一下。高娃被骗去后,被非法关押半个月,然后没经任何法律手续,也没有任何犯罪事实,警察只在决定书上写了“法轮功”三个字,就非法劳教高娃一年,并且在她父母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的将人送到图牧吉劳教所。

在图牧吉劳教所里,高娃坚决不“转化”,并坚持学法炼功,恶警们就灭绝人性的毒打她,打得她脖子不能动,生活不能自理,靠其他大法弟子帮助穿鞋系鞋带,并且被强制蹲小号五十天,终日不见阳光,还不许高娃睡觉。罚站,高娃的脚都站肿了。父母去看女儿,他们以为中共邪党多好呢,一看才知道女儿已被折磨成这般模样。因为高娃年轻,恶人还决定把高娃送到秘密集中营,后来又不知何故把高娃又送回到原大队。当时劳教所的恶警们都知道高娃去的地方肯定不会活着回来,高娃只听到那些恶警说,到那是非常危险的。一个月后,高娃被放回家中。

恶警雇的流氓说:是派出所找他来打的

高娃从劳教所回来第三天,参与迫害她的恶警于庆林在单位里突然口出鲜血死亡。之前,于庆林没有任何病的症状,年仅四十三岁。“六一零”的人员亲眼所见同事遭恶报倒下了,可他们还是不遗余力的迫害高娃。

这时高娃没有工作已经五年了,她想挣点钱养活自己,也让父母的心情好一些。她就去了架马吐一大法弟子瞿丽玲家,帮助两位老人春耕种果树。高娃来到架马吐,保康公安局的车就跟到架马吐。不几天高××伙同架马吐派出所所长张喜文、李贵财赶到瞿丽玲家,在院子里还有人的情况下,跳大门进院,直奔高娃住的屋子。人民警察身着警服却象强盗一样私闯民宅。

高娃义正词严,他们也没找到什么理由,就又跳大门走了。几天后,恶警们又勾结了保康镇东大菊花的一个大个子男人,到瞿丽玲家后说:我是卖摩托车的,你们发法轮功资料,我妻子看了法轮功资料就和我闹翻了。瞿丽玲、高娃跟他讲真相,他恼羞成怒的端起瞿丽玲洗衣服的一大盆水,泼到坑上的一个书箱里,那都是些科技书和古书,都是现在无法买到的。大个子男人随后扬长而去。

高娃收拾好房间,那大个子又来了。高娃不让他进屋,他就拿起铁锹,砸碎了十多块玻璃,并歇斯底里的叫骂。大个子口口声声说是派出所多次找他,让他来打高娃的,不打的话,就不让他交差。他已经是不打自招了,把警察的老底也揭出来了。

当时,高娃去了架马吐派出所,所长张喜文还在指挥车上,副所长李贵财在办公室。瞿丽玲问他们为什么派人去打人呢?李贵财马上心虚的说,我哪让人去了,我不是在这坐着吗?恶人们的目的就是想把高娃引到派出所来,送回保康去,所以官匪勾结,演出这么一幕丑剧。高娃走后不几天,张喜文就找人去砸瞿丽玲的家,正巧被买瞿丽玲家房子的人听到了,就说“别砸呀,她的房子我买了”,这才幸免一劫。

在图牧吉劳教所遭迫害 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四年正月十六,包斯琴高娃再次被通辽市保康公安局恶警绑架,恶警骗高娃说,有事情说明一下,一会就回来。第二天,便将高娃送劳教所,然后劫持到图牧吉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过程中,没有任何手续。

包斯琴高娃在图牧吉劳教所饱受折磨。二零零四年七月四日,恶警刘庆芝殴打包斯琴高娃,致她颈项严重受伤、不能动,生活不能自理。劳教所只好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放她回家。但当地恶警白某某一直跟踪监控包斯琴高娃。

劳教回家,变相软禁

包斯琴高娃回到保康,恶警扣押高娃的身份证,不让她外出找工作,高娃在大学里是成绩优秀的好学生,当地缺乏物理老师,可是恶警却把她当家教的资格都给剥夺了,把她安排在旗团委任打字员,每月只给一百五十元的低保费。名为安排工作,实则就是变相软禁她,看着她,限制她的出入。在旗团委的一年多时间里,高娃凭她的才华及高尚的品德,得到了部份同事的认同,高娃同时也将大法的美好及被迫害的真相告诉了一些同事。有一次,高娃上明慧网时,被公安局知道了,就把高娃撵回家中,同时把低保费也取消了。

从此以后,公安局的恶警宋守安、白××、肖钟、于庆林、何巴根那经常去她家搜大法书。有一次,他们搜到了一个写有“请《转法轮》”的小牌,也拿走了。他们还给高娃的父母施加压力,致使她的父母对独生女儿大打出手,和文革时父子相残真是一模一样。高娃的腿被她的父亲差点打折了,几个月,伤口都不愈合,并且黑紫的一大片。即使在这样严重迫害的情况下,高娃还是义无反顾的坚修大法,救度众生。公安局的人还造谣说,炼法轮功的大学生书都不念了,工作也不干了,靠父母养活,却根本不提他们泯灭人性的对高娃的迫害。

被迫流离失所

高娃回到保康后,白××开始了新一轮对她的跟踪迫害。白光华利用各种关系,打听高娃的行踪。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五日,高娃去法轮功学员李桂芝家,被白××跟踪,当她俩刚把几份资料放在床上时,白光华突然进屋,然后打电话叫人来。她们给白××讲真相,她根本不听,情急之下,李桂芝拉住白光华,让高娃走脱了。从此以后,高娃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第二次非法劳教 被迫害至今不能自由行走

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高娃由于想念父母,就用手机给家里打了电话,因为她家电话长期被监控,所以保康公安局根据她的手机号给她定位了,然后与吉林恶警联手把高娃再次绑架,非法劳教三年,他们把高娃送到图牧吉劳教所继续迫害。

下面要叙述的是高娃在二零零七年至二零一零年被非法劳教期间所遭受的迫害,这期间所遭受的种种迫害,使她至今仍不能行走。

二零零七年六月三日上午,被迫流离失所的高娃在吉林市租住的小平房内,被保康公安局“六一零”头子殷维及通辽市公安局的警察绑架,随后,高娃被劫持到保康看守所。在那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被关进图牧吉劳教所,当时保康公安局的警察骗高娃的父母说,二零零八年到期就可以回来了,事实上,高娃于二零一零年六月才被释放。

高娃被关进图牧吉劳教所的第二天,即零七年六月五日就被送到劳教所医院,这是图牧吉劳教所的惯例,凡是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就送到医院去“转化”,其实就是加重迫害以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由于高娃第一次被非法劳教期间就在医院被“转化”迫害过,所以很清楚这里的情况。

在医院的门口下车时,高娃拒绝下车,当时警察胡洪波拖拽高娃至二楼,在此期间,高娃大声呼喊“停止迫害法轮功”,开车的司机(临时工)关永利就用皮鞋猛踢高娃三脚,最后一脚踢在高娃的下颌处,当时流了很多血,当时中队长黄爱玲一直在场,还有两个女监控人员。

之后便是长达一个月的强制“转化”期。高娃遭受了灌食、罚站(长时间罚站使得脚肿得象馒头)、扇耳光,彻夜不让睡觉、人身攻击等迫害,警察还威胁要把高娃送到别的监狱。从劳教所里也下来了很多女警察来“转化”高娃,加起来先后有二十余人参与。由于无人过问高娃的伤情,她下颌的伤口没有及时缝合,高娃的下颌处留下了明显的疤痕。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二日至二十七日期间,高娃被带到女子劳教所四楼,同时被单独带上去的还有四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她们分别被关在不同的屋子里。每个人有两个临时叫来的法轮功学员和两个警察陪同,而两个警察都是要承包“转化”法轮功学员的。负责“转化”高娃的是翟秋华、马红云。她们两人是老手,非常邪恶。此次高娃仍受罚站不让睡觉,扇耳光辱骂等等,只是不让睡觉和罚站的时间更长,最长的一次连续罚站三十六个小时。此次扇耳光却是用苍蝇拍子打的,导致面部脱皮。当时,翟和马把两个法轮功学员调出去,她俩人同时打高娃的脸,当时由于高娃被迫害得心脏病发作,才没能继续毒打下去。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七日吃午饭时,狱警尹桂娟突然要求高娃出来站队,尹不由分说上前揪住高娃的头发往外拽,并且命令两个普教把高娃抬下楼去,高娃拒绝排队。并要求与队长贾梅谈话。由于事情没解决,高娃两天没吃饭,尹在此间一直挑衅说“有能耐永远别吃,我就拿你做个实验,看人不吃饭能顶几天,我跟贾梅说了你的情况,贾队长说了,不吃饭给你加期,把你送小号去。”这样高娃绝食七天,没有一个队长过问情况,狱警都躲得远远的 。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午饭后,尹仍然要高娃站队,并在饭厅一楼处大打出手,猛扇高娃的耳光数十次。并将高娃抬至二楼,扬言如昏过去用针扎就过来了,在二楼用皮鞋猛踢踹高娃左腿大腿处三下。在酷刑折磨时,高娃一直高喊“法轮大法好”,过程中嘴里还被塞进了脏拖布上拽下的布条。由于高娃拒绝剪掉长发,几名恶人同时按住高娃强行剪掉。此次被毒打折磨,造成高娃双眼流血,面部红肿,好几天才下去,左腿大腿部位大面积青紫,一个月不能翻身睡觉。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高娃被再次单独关进四楼实施强行“转化”。这次“转化”迫害是从九月末开始的,针对被关押在图牧吉劳教所的所有法轮功学员。每次“转化”迫害的前期是以体罚为主,后期“转化”以干扰邪悟为主,高娃此次遇到的是后者。图牧吉劳教所从外地请来了多名犹大,还有所谓的专家,犹大包括:尚意英,乌兰浩特的李桂铭,赤峰市的焦秀峰。此三人煽动力破坏力极大,后期除高娃外,很多非常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迷惑进而“转化”。由于未能“转化”高娃,他们又把高娃放回所谓的中队。从外面请来一个叫刘捷的男人,他是包头人,此人四十多岁,声称是打进法轮功内部,而且给法轮功学员造成重大损失的。乌兰浩特的李桂铭在呼市女监判过三年刑,呆了一年多,就邪悟出来了,还有内蒙古大学的一个男老师也参与“转化”(名字不详)。

高娃于二零一零年六月终于回到家中,但由于在劳教所长时间遭受各种摧残,加上长年不见阳光,从小得过小儿麻痹的高娃,目前行走不便,只能在家休养。

差一点被活摘人体器官

高娃在图牧吉劳教期间,劳教所恶警说你不“转化”,我们要给你送到外地“转化”。当时劳教所的有关警察,有点紧张说:送到外地就不一定能活了。进屋商量,问高娃家里有没有人管?当他们了解,高娃是独生女儿,父母每月去看一次,恶警才没有把她带走。也使劳教所的警察松了一口气,可见他们知道高娃此去,有去无回。

高娃本是一个才华出众的大学生,原本可以为家乡的教育事业做出贡献。由于保康公安局的迫害,使她变成了不能自由行走的人。直接参与迫害的有保康公安局的白××,肖钟,何巴根那,于庆林,殷维等,他们直接参与绑架迫害。十多年中,高娃的身份证被保康公安局扣押,一直没有自由工作的空间,经济损失至少高达二十几万元之多。亲自抓高娃的于庆林已遭恶报在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口吐鲜血死亡,殷维也因迫害高娃而殃及了家人(他的老母无病突然死亡)。

相关信息:
刘捷:15847202233
李桂铭:15048259127
内蒙古通辽市保康公安局,邮编:0293000
参与迫害的恶警有:武红霞、娜仁花、王桂荣、罗进芳、尹桂娟等。裘祥林自99年开始参与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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