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上海法轮功学员吕金龙,因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向民众讲法轮功真相、十四年来,多次被中共“610”恶徒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两次被非法劳教共四年,期间遭到残酷虐待折磨,导致他伤痕累累、妻离子散……以下是他十四年来遭到残酷迫害的经历。
一、上北京上访维护大法
吕金龙,男,四十五岁,生于一九六八年九月十三日。一九九五年七月,吕金龙从同学处借了一本《转法轮》的书看,看完后人生中的许多困惑都明白了,他很高兴,从此得法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的路,按佛法“真、善、忍”宇宙特性修炼自己的心性。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开始诬蔑、诽谤、诋毁法轮大法,迫害法轮功学员,吕金龙为了维护大法,多次遭到虐待、折磨、残酷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二日,吕金龙一个人乘火车去北京上访,十二日到北京后得知不允许上访,他就到天安门广场在旗杆与纪念碑之间的轴线上打坐炼功,一会儿几个警察围上来,不允许他炼功,他说“法轮功是好的”。警察不允许他说,用对讲机急呼依维柯警车过来,强行把他押到车里,强行非法搜身,并把他照相机里的胶卷全部拉出曝光报废(恶警怕他拍了他们打人的镜头)。
警车里两边的车窗全部用黑布遮住,害怕被别人看到他们在车里打人,车里已抓了好几名法轮功学员,一个恶警突然莫名其妙殴打坐在他旁边一名女法轮功学员,约五十多岁(她是四川成都的,清华大学毕业,搞科研的),恶警不停地抽她的耳光,她对恶警说,“我从小最尊重警察了……”。恶警听了停下来愣了几秒钟,但恶警马上又不停的抽她的耳光,他见状严正的对恶警说,“不能打人”。恶警转过身嘴里叽哩咕噜不知在说什么,猛抽他耳光几下。这时恶警又抓上来一名年轻的女法轮功学员,刚上车被恶警打,她没站住,手碰到了恶警司机,恶警就诬蔑她偷钱包,一把揪住她的长发打,恶警一边用脏话辱骂她,一边抽她的耳光,用脚踢她的脸,导致她嘴角流血,恶警还变态的用拳头专打她的胸脯,把纽扣都打掉,看到此,吕金龙严正责问恶警:“你们怎么能这样打人呢?”恶警转身到车头拿出警棍,冲上来,朝他的头顶上狠狠一棍子,只听见“咚”的一声,他感觉头晕目眩,马上起了一个大包,紧接着用穿皮鞋的脚狠狠的朝他的心窝飞踢一脚,当时他就感觉喘不过气来,过后才慢慢透过气来。
恶警把车开到天安门广场附近的关押点,把法轮功学员都关进铁笼子里。当天晚上。吕金龙被非法押回上海。上海宝山区国保非法搜查了他的家,并把他非法关进宝山看守所,拘留一个月,拘留期间强制干活,每天奴工十几个小时,做出口的鲜花,冬天每天强制洗冷水澡,晚上睡觉是“冰冻带鱼”,都挤在炕上睡,一个个只能侧着睡,无法翻身,吃的是象猪食一样的菜,每个监房恶警选一个凶狠的人坐牢头狱霸替他们管理,每天听到是打骂声和惨叫声,有时恶警自己亲自上阵打骂、“搞路子”等。
二、被剥夺工作权利 被绑架到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吕金龙从看守所出狱,回单位上班,单位领导受宝山“610”(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违法结构,在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非法成立)指使,要求他写保证书,他不写,当地派出所和宝山区“610”经常到他单位(上海市工业设备安装公司压力容器厂)找领导,要求领导帮他们做他的“转化”(所谓“转化”就是要放弃修炼法轮功,写保证书、悔过书等)工作,且每到节假日敏感日,要求单位领导软禁他、看管他、“转化”他,他经常对他们说,“我坚持自己的信仰没错,修炼法轮大法没错,做好人没错,国家体育总局做过调查,修炼法轮功治病有效率达到99%以上,利国利民百利而无一害,是政府错了,是政府应该纠正错误……”
单位领导怕中共的株连政策影响的他们的利益,于二零零一年六月辞退了吕金龙。吕金龙被剥夺了工作的权利,生活即发生困难。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七日,宝山区“610”、派出所警察把吕金龙强行绑架到上海青浦洗脑班迫害。洗脑班恶徒强迫吕金龙看诬蔑诽谤大法的录像,他拒绝观看,绝食抗议。恶徒们威胁他如不“转化”就劳教,其中一个瘦瘦的长长的头目态度最为恶劣,经常威胁恫吓他。
二零零一年十月底,上海崇明县国保警察七、八个人气势汹汹来到洗脑班,说他在崇明发了法轮功真相传单,他们强行把他绑架到车里,开车到他家,非法强行搜查他的家。
三、遭劳教所奴役、虐待、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月底,吕金龙被崇明县国保警察非法关押到崇明看守所,期间强迫做奴工产品彩灯。在崇明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两个多月后,崇明国保非法批他劳教两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底,崇明县国保警察非法把他押送到江苏大丰偏僻荒凉的上海第一劳教所二大队一中队(专管中队)。恶警安排几名凶狠的劳教犯看管他一人,强制他坐小板凳,其中两个凳脚露出凳面,坐在上面屁股很痛,强制他从早上五点坐到晚上十一,每天坐十八个小时,而且强迫小腿与大腿成90度,大腿与身体成90度,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睛看着面前的墙壁,整个身体不能动,动一动就谩骂、拳打脚踢。江苏大丰的冬天要比上海寒冷,一月份零下六度,玻璃窗上都结冰了,他只穿了一双单布鞋,二条单裤,两件单衣和一件旧的毛线背心,晚上洗脚只给他冷水(几名看管他的劳教犯用热水洗脚、擦身),再加上长时间坐着不动,致使他的脚趾头、脚后跟、膝盖被严重冻伤、发炎溃烂,晚上睡觉只给他一条薄棉被,时时被冻醒,无法入睡。
有时做奴工产品,各种动物玩具,如猴子、熊等,把棉絮塞进动物玩具里,然后用针线把塞口缝起来。劳教所里没有洗澡间,大冬天洗澡是在露天的水池边用冷水冲洗,西北风一吹人很冷。在劳教所里,吃的米饭有点黄色的,淡馒头有霉味,菜里有沙子和虫子,很难吃,每次吃饭前都要到外面露天排队报数。一中队的监房建筑象是一个四合院,都是平房,监室内没有马桶,用塑料粪桶代替马桶,晚上大小便都在里面,每天早上吕金龙把自己监室粪桶里的尿屎倒到外面的茅坑里,然后把粪桶在露天的水池边洗干净。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整个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专管中队迁移到上海青浦第三劳教所五大队四中队。刚到中队,恶警就要求全体法轮功学员抽血化验(当时只有上海法轮功学员王作善拒绝配合抽血化验,恶警就训斥他),其实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专管中队强迫法轮功学员组装各种电器插座,经常超时劳动。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的一天早上集体出操时,吕金龙在操场上炼法轮功,恶警指使犯人强行把他拉走,他就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中队长洪从荣(警号3130651,现是直属大队大队长,兼管法轮功专管中队)在办公室里对他拳打脚踢,并和队长施利群(警号3130652,现在在三所医院工作)用两根电警棍野蛮凶狠电他,电他的鼻梁、耳朵、头顶、腋窝、胸背等,由于用力过猛,电破了他的耳垂、鼻梁,不停的流血,衣服上滴满了血(至今他的鼻梁和耳朵上还留有伤疤痕迹),然后强制关押到劳教所严管队禁闭室。
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到二零零三年五月严管紧闭近六个月。在严管禁闭室里,每天早上五点强迫他坐在很矮很小的圆凳子上,一直坐到晚上十一点,连吃饭也不准离开小凳子,半年不给他喝水、洗澡,胡须头发长得很长,身上又脏又臭。冬天给他睡的棉被是好几年没有洗过晒过的,一股浓重的酸、霉、臭的怪味,闻到差一点呕吐,晚上时时被熏醒,时时被冻醒。由于长时间静坐,膝盖冻伤,脚后跟冻伤溃烂,两个大脚趾头冻的长不出指甲,已坏死,心脏有时隐隐作痛,有时很痛,痛的呼吸都发生困难,出现疑似心脏病症状,有濒临死亡的征兆。 二零零三年五月,吕金龙被押回犹如地狱般极其恐怖邪恶的专管中队,恶警指使教唆几名凶狠的劳教犯(因吸毒、黑社会打架而被劳教的社会渣子)变本加厉的残酷虐待折磨他,强迫他下蹲,两手抱头,屁股要撅起,头要下压,埋在两腿之间,由于长达近半年的严管虐待,身体很虚,一会儿双脚发麻、酸,头晕、满头大汗,坚持不了倒在地上,劳教犯恶徒说他是装的,用脚踢他骂他,强迫他继续下蹲,他不蹲,劳教犯们把他的衣裤全部扒光,就剩一条三角内裤,拿来牛皮皮带“噼啪、噼啪”抽打他的全身,一会儿他身上都是鞭痕,他咬紧牙一声不吭。 到了晚上不允许睡觉,继续强迫坐在小凳子上,且连续四天四夜不准睡觉,打瞌睡就打,他感觉头昏脑胀的,迷迷糊糊的,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站起来小便都站不稳(放在监房里的塑料马桶),头晕目眩身体摇摇晃晃要倒下去似的,他只好头顶着墙作为一个支撑点借一把力,才艰难的完成小便,不然人要倒下去了。施队长看到他这样就说他是装的,并趁机叫几名邪悟者轮番与他交流,想趁他没精神、糊里糊涂时“转化”他,但吕金龙硬撑起精神来,据理力争,使施队长大失所望,对他又气又恨。到了晚上他们故意让他睡觉,到了半夜里,他们几次故意把他搞醒,并强迫他起床面壁坐小圆凳子。
到了白天,施队长手里拿着一根绳子,气势汹汹到他的监房对他说:“你敢说法轮功好吗?你敢写下来吗?”他说:“有什么不敢写的!”他写在纸上,施队长拿了纸条说:“这是证据,可以对你上纲上线。”白天坐在凳子上,劳教犯们在恶警们的教唆下,天天时不时对他一顿乱打、暴打,看管其他法轮功学员的劳教犯恶徒经常窜到他的监室骂他,对他拳打脚踢,象把他当成沙袋在练拳击,他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浮肿,旧的伤痕还没消退,新的又添上。一个劳教犯打手自己的手打痛了,就用橡胶拖鞋抽打他的脸,连续抽打他的脸半小时,直到打累了才停下,他的脸被打肿打青。另外有一个劳教犯恶徒找了一瓶杀虫剂,突然朝他的眼睛喷杀虫剂的药水,当时他就觉得眼睛很痛,睁不开眼,睁开了也看不清东西,直掉眼泪水,眼睛发红。
他们利用坐小凳子酷刑折磨他。他们强迫他坐在很矮小的圆凳子上,其实也不是凳子,是一种缠金属丝用的工具,上下有两块象碗口一样大小的圆的三夹板,因为特别矮小,所以他们用来折磨人。劳教犯在恶警的指使下,天天强迫他面壁而坐,双手反铐在背上,身体挺直,脚手身体不能动,眼睛闭一下身体晃动一下马上就拳打脚踢谩骂。天天长时间坐,吕金龙的屁股开始发炎溃烂,与裤子粘连在一起,每次脱裤子要剥离粘连的部份,剥离开后流血,恶警也不给他去治疗,继续加强折磨虐待他,为了增强他的痛苦,劳教犯用力左右来回踢他坐着的小凳子,增加摩擦,使他更痛苦,他痛的实在难忍,屁股动了一下,劳教犯就踢他的后背,蹬他的后背,殴打他辱骂他,由于没有及时的治疗,至今他的屁股上留有伤痕,有时会发痒发炎起小包。
他们不但强制他长时间高难度的坐小凳子折磨他,还天天长时间高难度的站立折磨他,强制他紧贴墙壁,两脚并拢,面壁站立,从早上5点30分到深夜1点,不准晃动,晃动一下就一顿暴打。他站了几天从大腿到小腿到脚掌全部严重浮肿,走路时双脚发麻、肿胀、痛,感觉高一脚低一脚,腰都直不起来,无法正常行走,但劳教犯恶徒还强迫他继续站,不符合他们的标准站立就拳打脚踢辱骂。
吕金龙遭到长期严重的虐待、摧残、折磨,精神与肉体极度疲惫,但恶警毫无人性的继续变本加厉的迫害他,恐吓威胁他,叫嚣着“要对他上‘老虎凳’”,恶警中队长项建忠(警号:3130268)气焰十分嚣张,几次对他咆哮,言语侮辱他,“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恶警们授意、教唆“民管”张民(劳教犯们的头目)等劳教犯,对他实施“老虎凳”酷刑。其实这种酷刑准确点说应该是“劈叉”酷刑。
他们先把其它监房的门在外面锁住,怕其他法轮功学员看到听到,把关押吕金龙监室里的电视机音量开到最高,门窗全部关闭,一切准备就绪,劳教犯施某、张民、董伟、王大明、高敬东、顾海伦等8、9个恶徒在恶警的指使下,窜进他的房间实施他们的罪恶。他们先把吕金龙按坐在靠墙壁的水泥地上,在他的背和墙之间放一只小凳子,两个暴徒把他两手拉成一字形摁在墙壁上,另两个恶徒把他的双脚朝两侧用力掰开,另一个劳教犯坐在他对面,用两脚抵住他大腿内侧,使劲向两边死命撑,把他的双腿呈一字形撑开,接近180度,痛得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劳教犯恶徒施某赶紧用抹布把他的嘴鼻封堵住,他差一点换不过气来窒息死,他全身冒汗,衣服都湿透了,劳教犯看他有点晕,恶徒施某拿来凉水,喝几口凉水连带肮脏的唾沫喷在他的脸上,看他清醒了,劳教犯们歇斯底里踢他、辱骂他,接着劳教犯们再一次给他上了酷刑,比第一次更惨烈。
连续两次的酷刑折磨,他的胯下、两腿内侧的韧带严重撕裂拉伤,两腿发青发紫浮肿,无法正常站立行走,走时弯着腰扶着东西才能走,上马桶大小便蹲不下,要花点时间才慢慢能蹲下,蹲下了起不来,晚上上床睡觉脱裤子要花几分钟才能脱下,韧带疼痛的晚上无法入睡(曾和他非法关押一起的法轮功学员,上海同济大学毕业的王臻,个子特别矮小,邪党恶警也对上这种酷刑,王臻至今不能正常行走,腿不能正常屈伸,不能进行稍大的运动)。邪党恶警把他残害的屁股溃烂、腿脚不能自如弯曲、满身伤痕、精神与肉体极度疲惫,恶警恶徒还强迫他按高难度标准坐小板凳,他没有按他们的标准坐、晃动等,他们就辱骂殴打他,劳教犯施某用烟蒂烫他的鼻孔、嘴唇、耳朵,致使他的上唇等起泡。
邪党不仅残酷虐待折磨迫害吕金龙,还间接性迫害死他的母亲,由于他被邪党非法劳教,他的母亲非常思念他,非常担忧他的处境,精神上非常压抑郁闷,导致他母亲旧病复发,悲愤的离开了人世,终年六十九岁。她姐写信告知他,但中队长洪从荣、小队长施利群扣押他的信,不给他,她姐来看他也不让接见,邪党更不会允许他回去奔丧见最后一面。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一日,吕金龙结束两年非法劳教,出狱回家。
四、法院阻无罪辩护 诬判三年刑
二零零四年五月,吕金龙找到一份工作,在上海普陀区长风公园附近一家日商独资企业(上海寿技王化工装备有限公司)上班,他与同事关系和睦融洽,工作认真负责,日本总经理对他很满意。二零零四年九月,在朋友再三的劝说下,吕金龙结婚成家。
二零零五年七月五日下午五点半左右,吕金龙在普陀区金沙江路地铁站停放的自行车筐里发放《九评共产党》等真相资料时,被普陀区国保警察和派出所的辅警非法抓捕。七月六日凌晨一点普陀区国保警察等人员和宝山区国保警察非法押着他搜查他的家,凌晨三点半被非法关押进普陀区看守所,一个星期后被宝山区国保警察将他非法转押至宝山区看守所。
宝山区国保警察对吕金龙进行了三天三夜的所谓“特审”,即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审问,不允许睡觉,不允许刷牙洗脸等。过了一个星期,恶警把他的妻子和岳父带进特审室,吕金龙的妻子看到丈夫被虐待的样子时,当场瘫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吕金龙心里难过,但他明白恶警企图利用亲人要挟他放弃修炼法轮大法,他没让恶警得逞。
不久,宝山区法院企图对吕金龙非法判刑,给他安排一个律师做他的辩护人,吕金龙要求律师给他作无罪辩护,律师不同意。其实律师和宝山“610”、国保警察一伙的,逼吕金龙放弃修炼法轮大法、写悔过书等,说这样可以判缓刑,可以监外执行。但被吕金龙拒绝。
二零零六年三月,上海宝山区法院对吕金龙非法庭审,法院指定的律师竟开始作有罪辩护时,吕金龙当庭大声拒绝律师为其辩护,并提出自己作无罪辩护,当他拿出准备好的辩护文章要无罪辩护时,所谓法官徐敏芳不允许他无罪辩护,并宣布休庭,法警把他带出庭,关进外面的小房间,随即一位男性副审判长气势汹汹逼他交出无罪辩护材料,他严正拒绝,无奈重新开庭,他再次提出要作无罪辩护,但法官徐敏芳粗暴的阻止他作口头或书面的无罪辩护,剥夺了法律赋予他的辩护权,她宣布退庭,择日宣判,过了一个星期,徐敏芳开庭非法宣判他有期徒刑三年。
吕金龙上诉到上海二中院,二零零六年五月二中院开庭,开庭前,法警把他的双手用手铐铐在背后,在庭上他要求作无罪辩护,但法官不允许,剥夺了他的合法权利,并宣判维持原判,他严正的对伪法官说,“你侵犯了我的合法权利,你这是违法行为,知法违法,不配当法官,对我的宣判是不公正的,是违法的,是迫害……”。还没说完,就被几个法警强行推出法庭。
五、遭提篮桥监狱迫害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吕金龙被劫持到上海市提篮桥监狱一号监区四中队迫害。此监区是关押重刑犯的监区,刑期有死缓、无期、十年以上的刑期比较多,犯的罪是杀人、贩毒、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人,是最邪恶的监区。他被关押在七号监室,监室很小,只有3.3平方(所有的监室都这么小,这是当年英国人造的,已有百年历史),里面要放马桶,晚上还要睡三个人,监室很小,不能安装吊扇,不能放置电风扇,晚上门外放一台鼓风机吹,噪声很大,夏天又很闷热,根本睡不着。
四中队中队长恶警张毅和恶警指导员周某安排几名心狠手辣的杀人犯、贩毒吸毒犯看管他,他们是杀人犯俞力行,绰号“黑皮”、张某等重刑犯,他们强迫他认罪,他对他们说,“我信仰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揭露邪恶的迫害、叫人知道真相有什么错?有什么罪?非法抓我进来是对我的迫害,我要申诉。”恶徒们威胁恐吓他,不允许申诉。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九日,在恶警的指使、授意、教唆下,看管他的犯人对他开始“搞路子”。六月二十九日早上,他们等其他犯人都到楼上出工去了,开始实施他们的罪恶,他们一起殴打他,有的打他的耳光,有的扳他的腿拉韧带,有的踩在他腿上拧,有的把他的手反在背上向上提,痛得他满头大汗、惨叫,恶徒马上用毛巾把他的鼻子嘴巴用力封堵住,长时间使劲封堵使他透不过气来,差一点被闷死,他本能的使出浑身的力气,才挣脱了封堵,打的他上气不接下气,暴徒们在狭小的监室内把他从地上打到床上,从床上打到水泥地上,打手们连续不断殴打他半个多小时,他们自己打累了才停手,他们恶狠狠地对他说,“不‘转化’,天天打”。
后来吕金龙抗议对他残酷虐待殴打,他头撞铁门(编者注:大法要求每一位修炼者珍惜生命,即使在极限情况下,也不能自杀自残。但是必须指出,这是中共流氓集团的酷刑迫害,使原本身心健康的法轮功学员痛不欲生),倒地血流满身,打手们慌慌张张把他送到底楼医务犯处,头顶上缝了十一针,整个头用纱布从头顶到下巴绕一圈包裹起来。到了晚上睡觉左手臂不能自如伸展,而且左胳膊肘关节处特别疼痛,时时被痛醒,白天强迫他坐小板凳,尽管胳膊肘很痛,恶徒也强迫他两手反铐在背脊处,过了几天胳膊肘还是很痛,且不能自如弯伸,于是到提篮桥监狱医院检查身体,检查下来身体上多处淤青紫、浮肿,左胳膊肘拍了X光片子,过了几天告知队长左胳膊肘处被打成骨裂骨折,需要立即动手术,中队长张毅和看管犯把他押送到医院,张毅到警察医生的房间里谈了一会儿,不知谈了什么,医生出来改变了治疗方案,说手术不做了,只要用石膏敷在手臂上可以了,医生用石膏把他的左臂全部绑起来,用一条纱带套在头颈上吊挂着左手臂,日常生活很多不能自理。
尽管吕金龙被迫害成这样,但恶警张毅、周某没有让他休息养伤,他们继续虐待他,坐小板凳,继续威胁恐吓他,制造恐怖邪恶的气氛,给他的精神不断施加压力。一个月以后到监狱医院拆下了绑在手臂上的石膏,结果手臂伸不直,也弯不到位,恶警和医生欺骗他说,回去手臂多做屈伸运动,慢慢会恢复的。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底,吕金龙被转押到提篮桥六号监区四中队,奴工产品是加工服装,有的出口到日本等国。几个月过去了,手臂还未恢复,臂力也小了许多,于是他要求监狱把他的手治好,提篮桥监狱医院的警察医生说,这手就这样了,现在也不可能做手术了,已经定型了。到南汇监狱总医院去看,警察医生也是这样说。他要求追究责任,他向驻提篮桥监狱监察室写信投诉,控告1号监区四中队中队长张毅,指导员周某,指使杀人犯、贩毒吸毒犯残酷殴打他致左手臂胳膊肘骨裂骨折,现无法恢复,要求依法追求他们的刑事责任,他把控告信投进检察室信箱。
过了一段时间,监狱教育科科长李永芳找吕金龙谈话,说驻监检察官孙黎明把信转交给她了,委托她处理此事,现已立案,正在调查,其实都是骗人的,检察官孙黎明和李永芳串通一气,包庇纵容违法的狱警和打人的囚犯,根本起不到秉公执法,匡扶正义,起不到监督的作用。
二零零七年七月,吕金龙再次给驻监检察官孙黎明写信,给监狱长写信,要求追究责任,要求监狱把他的手治好。二零零七年八月二日早上,整个四中队囚犯(90个人左右)都在监室外的厅里集体用早餐时,吕金龙拿出写好的两封信朝挂在厅里的检察室信箱和监狱长信箱走去,他刚要投信时,突然被后面偷偷跟过来看管他的犯人刘乐平拦腰抱住,阻止他投信,其它几个看管犯马上扑过来抢他的信,把边上饭桌上的几碗粥、筷子、几只方凳子打翻在地,地上一片狼藉,吕金龙拼尽全力保护信和投递信,这时惊动了事务犯老头(他是犯人的头),过来说,“你们干吗,让他投……”,他们才放开他,他把两封信整整平投进了信箱,事后狱警倪某也没处罚他们,信的事也是石沉大海,检察官没有追究违法狱警的责任,监狱也没有把他的手治好。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共产邪党赤露露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明目张胆剥夺法轮功学员的合法权利,纵容包庇违法的狱警,共产邪党对法轮功学员从未讲过什么法律,完全是虚假骗人残暴的,只有邪恶的迫害。
后然,吕金龙绝食抗议,狱警将他拉到医院进行折磨性灌食,让几个犯人把他的手脚按住,用胶管从他的鼻孔里硬插进去,连续插了几次,把他的食道都捅破,拔出来的胶管往下直滴血,胶管插入食道后,就绑在鼻子旁边,就不拔出来了,两个星期后再换一根重新插入,每次灌食前,医务犯都要用针筒把不明药水打进灌的食物里面。
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是吕金龙结束冤狱的日子,他在监狱的走道上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清除共产党!清除共产党!”狱警倪某和成玉标用手指用力卡住他的喉咙,封堵他的嘴,阻止他喊出正义的心声,并把他拖进附近的房间,他质问:“为什么要残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为什么不追究违法狱警的责任?为什么不给我治好被迫害成伤残的手……”狱警无言以对,把他非法扣押在房间里,拖延了一个多小时才释放他。
六、崇明县“610”不断骚扰吕金龙一家
吕金龙刚出监狱后,和妻女住到崇明县岳父母买的商品房里。没想到刚过了一个星期,合作镇孟家庙派出所七、八个警察开了警车来骚扰他,那些警察带着墨镜气势汹汹的,完全是一帮社会上的黑帮流氓,威胁恐吓他及他的家属,给他的岳父母、妻子、亲戚造成了极大的压力。
第二天崇明县“610”和派出所来了一帮子人,一个人自称是崇明县“610”主任,自称姓“俞”(谐音),邪党“610”明知改变不了他对“真善忍”真理的信仰,却变态似的强迫他要“转化”,搞虚假的一套,自欺欺人。他们几乎天天上门骚扰、威胁恐吓、变态要挟他及他的岳父母和妻子,严重干扰了正常的生活工作,岳父不能正常上班,全家人吃不好睡不好,精神上都非常压抑郁闷。姓“俞”还经常逼问他崇明县合作镇法轮功学员陆美英是否认识,他岳父告诉姓“俞”的,“他们是不认识的,从未见过面,因为陆美英是我的一个亲戚,所以我是知道的”。姓俞的听后半信半疑,后来吕金龙听其岳父说,为了让陆美英放弃修炼法轮功,在崇明县“610”对法轮功造谣宣传的毒害和威胁恐吓施压下,她丈夫多次残暴的殴打她,逼她放弃修炼法轮功。
他的岳父母及妻子在崇明县“610”和派出所警察几乎天天上门骚扰、威胁恐吓下,他们的精神压力很大,加上姓“俞”的崇明“610”主任的威胁恐吓施压下,他的岳父母及妻子站在邪恶的一边,充当邪恶的帮凶,开始了象“文化大革命”式的对他进行批判,对他象阶级敌人,亲情荡然无存……。
二零零八年八月初一天上午,吕金龙和妻子及女儿乘船离开了崇明岛,回到了他在上海宝山区共富三村的家。
七、再次被绑架到劳教所虐待迫害
二零一零年五月八日是上海召开世博会的日子,上海“610”加紧迫害上海的法轮功学员,在那期间非法抓捕陷害了很多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二日上午,吕金龙送女儿上学,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他的旁边,从轿车里冲出杨跃飞等几名宝山区国保警察和顾村镇派出所副所长,他们把他从自行车上拉下,塞进车里,绑架到派出所,然后邪恶通知他上班的妻子回家,非法搜查了他的家,把他的电脑、大法书籍、空白光盘、U盘全部掠走,把他非法关进宝山区看守所。
当天晚上,恶警对吕金龙“特审”四天四夜不允许他睡觉,国保恶警杨跃飞对吕金龙多次威胁恐吓,不允许他打瞌睡,国保恶警陈海青使用欺骗卑鄙的手段做口供,陷害吕金龙,非法批他劳教两年。
期间,吕金龙的妻子因邪党恶警对吕金龙的迫害深感惧怕,不堪承受精神压力和思想上的郁闷。二零一零年六月提出离婚,宝山区法院的法官和她一起到宝山区拘留所,他的妻子一直哭,因吕金龙没签字,妻子撤诉了。
二零一零年七月底,吕金龙被非法押送到上海青浦第三劳教所直属大队专管中队,当时担任过中队长、指导员职务的洪从荣此时已升任为直属大队的大队长,为了名利、权力,被邪党控制的神智不清,是非颠倒,善恶不分,经常诬蔑法轮功。
专管中队设在离医院不远的一幢独立的三层楼的楼房里(二零一一年四月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迁移进由原来一大队食堂改建成的新的专管中队里),法轮功学员都被非法关押在第三层监房里(一、二层都不关押人)。恶警给他安排了几名身高马大,在社会上做流氓的劳教犯看管他,大队长洪从容、队长倪某和几名劳教犯一开始装起一副伪善的面孔,很“关心”他,经常和他谈心聊天等,当他拒绝“转化”时,他们马上撕下伪善的面具,凶相毕露,露出一副魔鬼的嘴脸。他们威胁恐吓辱骂他,用坐小圆凳酷刑虐待折磨他,每天坐十八个小时,过一段时间延长,过一段时间延长,直至通宵,强迫按高难度的标准坐,面对的墙壁坐,墙壁上贴满了诬蔑法轮功的字,不按标准坐或动一动,就拳打脚踢的殴打,他们不允许他大小便,饭菜给一点点,不“转化”,迫害步步升级,让他生不如死。有一个劳教犯后来曾向他透露,“某某队长对他亲口说过,对法轮功只要能弄出材料(“转化”材料),随便你们怎么搞”。连续几次的迫害,他的精神受到极大的刺激,他晚上都睡不着觉,睡着了有时会突然惊叫身子坐起,直到现在晚上睡着了有时也会把自己叫醒。
在监房里,吕金龙有时会听到其他法轮功学员被打的惨叫声,上海法轮功学员张寅大(第三次劳教)被搞的血压升的很高住院,恶警高某态度最恶劣,气焰十分嚣张,他经常大声训斥法轮功学员,蛮不讲理,每次他找法轮功学员谈话时,理屈词穷讲不过法轮功学员时,他就歇斯底里的大发脾气,大声训斥,邪劲十足。
劳教犯们整天吃喝玩乐睡,抽烟随便抽,经常聚在一起“斗地主”赌博,赌资是香烟,有时警察也与劳教犯一起赌,有时劳教犯还观看黄色碟片。
八、共产恶党“610”的迫害拆散了他的家庭
二零一一年七月,吕金龙的妻子和宝山区法院的法官来到专管中队(在这之前,他妻子给他写的信被中队长倪某扣押,不告诉他也不给他),要求离婚,吕金龙没同意。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一日,吕金龙从劳教所出狱,得知他在共富三村的住房被妻子出租了,妻子和他分居。他妻子不堪邪党迫害,铁了心要离婚,吕金龙看到实在无法挽回这个婚姻,于二零一二年五月与她协议离婚。一个原本和睦的家庭就这样被邪党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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