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脱维亚:从修炼中认识和去除执着(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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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

慈悲伟大的师尊!
尊敬的各位同修!

我叫罗瑞斯。于2009年11月得法后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在修炼的头一年里,我很精进,每天都学法和练五套功法。第二年我认识到我必须走出去证实法,并开始做好三件事。通过学习师父2011年八月二十九日在纽约法会上的讲法,我更深地认识到什么是一个真正的大法弟子,我作为一名大法弟子的责任感也越来越强。

2012年五月我参加了纽约法会。会上我有幸第一次聆听了师父的讲法。在纽约的整整一个星期里,由于大法活动安排得很满,时间不知不觉一下子就飞过去了。带着由法会和与同修们交流时所激发出来的巨大喜悦和兴奋,我回到了拉托维亚,满脑子想着如何重新启动拉托维亚的真善忍画展项目。在集体学法时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同修。就这样,一个由同修组成的画展项目小组形成了。自2012年起,我就一直担任拉托维亚真善忍画展项目协调工作。

至今,每当我参加法会,聆听大法弟子的心得交流时,我就会在自己身上找到同修们在发言中谈到的那些没去掉的人心。每一次的法会都给了我与同修共同提高的机会。我领悟到和同修分享对法的理解以及修炼历程对我们的修炼是多么重要啊!

借此机会,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在做真善忍画展项目过程中的修炼体会。

2013年末,我们就开始准备在位于拉托维亚西部的利耶帕亚博物馆内推出真善忍画展。工作展开得很顺利,大家快马加鞭,协调有加。欧洲真善忍特别系列画展的第一站是苏格兰的格拉斯哥,我们计划把这个画展也搬到利耶帕亚博物馆来。为了更好地成为这个整体的一粒子,我就来到格拉斯哥,在那儿呆了一周,帮着布置和推广画展。

在苏格兰,我遇到了两位来帮忙布置画展的拉托维亚同修。其中一位当时建议采用37秒视频来宣传画展,以取得更好的宣传效果。回到拉托维亚后,我把他的这个建议说给画展项目的其他同修听。大家都认为这个方法很有用。从欧洲项目协调人那里,我们得知美国新唐人电视台的同修参与了这个视频的制作。与他们取得联系后,我们被告知我们必须在拉托维亚准备两份自己的文档,一份是画展的文字简介,一份是拉托维亚语的配音。由于大家的尽心相助,工作进展得很迅速,一位懂录音技术的同修将技术方面的活儿全包下了。我当时真希望以最快的速度把一切需办妥的事情全办好,以便早日准备好所需文档,早日送到新唐人电视台做进一步的剪辑。但是事情并不如愿。我们需用男声来配音。于是我们请求其他同修帮忙解决这个问题,我自己也参加了录制工作。最后大家决定在三个录音版本中选择一个。对我的考验过关从此开始了。我们聚在一块儿讨论,意见不一。尽管我并没有认为我的声音较合适,但是其他同修建议就选我的录音。他们的建议使我感觉到我真的了不起,真的很能干,就是比别人好。

“作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最后由于意见不统一,大家决定征求欧洲协调人的意见。他有条理地说了他个人对每个录音版本的感觉。但是对于我的录音,他并未再多加评论。我心中悄然生起一种愤愤不平,一种被冒犯了的情绪。其他人都赞扬我,而他连提都没提到我,他怎么可以如此待我?当时自负和自私早已占据了我的头脑。现在我才认识到邪恶会很轻易地找到我们修炼中的漏洞,并开始利用我们的人心,阻挡我们实现助师救度众生的承诺。

在接下来的一次碰头会上,我们又一次讨论了如何更好地开展录制工作。一位也提供了录音的同修建议我再录一次音,所有其他的同修都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我别无选择,答应了。而且,有一位同修表示愿意和我们一块儿发正念。那天会后,我们中的三位同修立即来到一个同修家中的录音室,开始为视频起草录音稿。录音开始前,我们学法,然后发正念。我录音时,两位同修在一旁发正念。在整个录音过程中,我感觉到了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的能量场,并且,我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功穿过我的身体。我的心植根于法中,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救度众生。自私与自负感早已烟消云散了。

这就是我如何认识到随时出现的人心,而后除掉它,在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中提高心性的经历。

“我们作为一个修炼人,矛盾会突然产生。怎么办?你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遇到问题就会做好,因为它有缓冲余地。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所以你练功要按高标准,更高标准来要求自己。”(“转法轮”第四讲)

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我必须坚持提高心性,做任何事情都得按照大法弟子的标准来要求自己,遇事先为他人着想,而后考虑自己。

下面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在今年初遇到的一个考验关。事情是这样的:一天早晨,因我的下腰骨出现异常,疼得似乎象得了腰椎间盘突出症,我怎么也爬不起床,真的严重到既不能起身,也不能走动或坐下的程度。在床上翻身都痛得要命。刚开始,我不知所措,只是仰面躺在床上,懊丧地想着为什么这样倒霉的事让我给碰上了。也许这是我的业力所致,或者是旧势力来迫害我了。

许多同修给我打电话,分享他们对这件事的理解和认识。一个同修说,是旧势力的干扰阻碍我讲真相,另一个说是消业,第三个说我必须更深地向内找,找出真正的原因,第四个和第五个都表达了他们不同的理解和认识。还有个同修给我打电话说我们不能承认这个,他建议我请其他同修帮着发正念,不让旧势力迫害我的身体。对于他的这个建议,我回答说:如果你有这样的认识,我不反对,但是我自己还没有达到这样的认识。

通过和同修的谈话,我更加深刻地认识到,我们大家都是按照宇宙的特性真善忍的标准在修炼自己,每一个修炼者都处在自己的修炼层次中,而每一层次都有法在这个层次的显现形式,这对于我们修炼人都是有指导作用的。

“其实就是同一个法在不同层次上都有不同的变化和显现形式,对修炼者在不同层次能起到不同的指导作用。”(“转法轮”第一讲)

读完这段法,我开始向内找,并找到了我以自己的主观意识来判断同修的人心,责备他们没有达到我对法的理解这个层次。

通过这件事,我看到了两个方面对我的考验,一个是看我如何坚定地信师,另一个可能是旧势力对我的迫害,它利用我的修炼有漏和人心,阻挡我参加助师救度众生的大法项目。近来我将大量的时间投入到大法的项目中。由于我在做常人工作时用了很多时间来处理画展项目的协调工作,我没有平衡好这两者的之间的关系。当我得知拉托维亚首都里加将在我们举办瓦尔米耶拉真善忍画展的同时举办书展,我就暗自想,也许某一个同修会主动出面担当书展的任务吧。因为在过去的两年里,都是我协调大家参加里加书展,而这一次,因忙于画展项目,我无法抽出身来。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却没有一个同修有主动参加书展的表示。稍后,我试图平衡好这一切,同时做画展和书展两个项目。可是就在书展开幕的前一天,我的身体出现了上述病业,痛得使我无法下床。由于同修间的相互配合,我有了一次将已着手的工作移交给另一位同修的机会。而这位同修在协调方面做得更好,他不但很好地协调了画展项目,也协调好其他同修和他一起参加了书展。

“还有人找我签名,什么目地呢?还是常人的那一套吧,签个名,留个纪念。你不修哇,我给你签名也没有用。我的书字字都是我的形像和法轮,每句话都是我讲的,你还要签什么名呢?有人想:签了名,老师的信息就保护我了。还讲信息那一套,我们也不讲信息。这本书已经是不能用价值来衡量了。你还求什么东西呢?这都是那些心所反映出来的一些东西。还有的人看到我身边带着的这些学员,言谈举止看到之后,就跟着学,好的坏的他也不知道。其实我们不管是谁什么样,只有一个法,只有遵照这个大法去做,那才是真正的标准。我身边带着的人没有吃什么小灶,都和大家一样,他们只是研究会的工作人员,不要起这些心。我们往往一旦起这种心的时候,你无意中就起到了破坏大法的作用。你制造这个耸人听闻的,甚至于可能出现矛盾,往起勾学员的执著心,也抢着到老师跟前多听点什么,等等这些事情,不都是这个问题吗?”(“转法轮”第六讲)

我认识到,我们绝不应该,甚至在意识里,责备任何其他同修的修炼方式,他们的所做所言,这是因为只有我们的师父才能评判。对同修抱着负面想法,只能有损于大法。只有大家相互支持,分享修炼经历和对法的理解,鼓励他人,我们大法弟子才能形成一个整体,更好地助师救度众生。我必须把头脑里对同修抱有的负面想法铲除掉,用大法取而代之。我认识到,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修炼只能靠我们自己。我要修的是自己,而不是别人。

此事发生的第二天,我的身体开始迅速好转起来,我开始能打坐了。三天后,我能如常地在家门外附近一口气炼习第一到第四套功法了。感谢所有拉托维亚和欧洲画展项目的大法同修,是他们用正念在关键时刻鼓舞和支持了我。我真切地感到我是大法弟子整体中的一个粒子。

感谢师父,感谢真善忍美展项目主要协调人张昆仑教授,专为欧洲定制的作品于去年秋到达欧洲,供在欧洲巡回展出。这因此给了我们欧洲的同修弟子一次在不同国家不同城市间相互合作相互协调,形成一个整体的机会。同时也给了我们一次在欧洲最大城市中,与久负盛名的艺术展览馆和博物馆协商举办真善忍画展的机会。利用这个机会,宣传、推广和展示系列复制画作,以助师正法,救度众生。

师父看的主要是我们的心。我认为拉托维亚的同修弟子成功地重新启动了真善忍画展项目,主要归功于我们有这样的心。在互相协调中,大家能够认识到人心,然后去除掉。

如果有不当之处,请指正!

谢谢我们慈悲的师父!谢谢同修!

(2014年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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