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出去散步,脑中冒出走另一条路的念头,这个念头把我引到一个小型的健康中心。那里有人向我介绍了法轮功,并为我放了一小段关于法轮功的录像。我甚至没有花多少钱就买了《法轮功》和录像带。同时我还得知我能在我自己的国家得到免费教功,这使我惊讶。以前我一直在寻找人生的意义。我曾听到过这样一句话:寻求、分享爱、和谐。那时,我决定完善我自己并将我的收获无偿地与他人分享。这个决定使我感觉很好,但是我仍然觉得灰心。尽管有了决定,但没有行动的动力,同时我也不知道如何去做。就在这时我遇到了法轮功,就在这一刻我明白了法轮功正是我一直所寻找的。
回到家,我与当地的学员联系并学了功法。亲身的修炼体验使我再一次感到震动,自从那一天我几乎每天都要炼功。开始比较难,但从未犹豫。我曾经遇到阻力,必须以相当的决心继续往前走。这时我明白我必须停止访问一位有一定功能的妇女,她曾对我作过指导,我还意识到这些访问曾给予我安全感,但也使我依赖于它。当我要中断它时,我感到有种恐惧感。但是,在师父的指导下,我清楚这一决定是对的,尽管如此,我还是花了一段时间才感到安全和受到法轮功的保护,而实际上我一直都在得到师父的保护。
这时,江XX开始了在中国对法轮功的邪恶镇压。经过一段彷惶阶段,我终于明白了要讲清真象和揭露邪恶。这时其它的执著冒上来了。当大法弟子在中国被抓,被虐待和被施予酷刑时,我却害怕被人看到我在市中心发资料!我感到羞愧。
直觉告诉我要坚定地参与正法。然而,我人的一面却干扰我说:“这是政治。”此外,我的确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师父解释过我们要用我们的技能和创造力,这是一个启发。通过老学员的帮助,以及参加国外的正法和交流活动,我慢慢地能走出来向挪威的官员、政府部门和媒体做讲清真象的工作。
通过参与大活动和参与协调工作中,我学到了很多,同时也加深了我对法的理解,当然师父的法是真正的源泉。只要我们修炼,法一直在指导和帮助我们。同修之间的交流和基于法上的修炼经验是很有帮助的。
回顾过去做讲真象的工作时,我曾经做了很多事,有时象完成工作,也不总是完全地融于法中。现在,我意识到那时做工作很多,尽管这与以前走不出来有所不同,但从在法中提高来看,应该进步更大。我要提高我的理解和做得更好,并在法中达到更高的层次。
现在我理解了学好法的重要性。师父总是对我们说要多学法。在讲清真相中我们也需要多学法。但有时我还会有“因工作的时间少而导致工作效果差”的观念,执著于担心做得不够好。最主要的是对法真正的坚定的信念,在一切繁忙事务和制定计划中不忘记学法。我一直体会集体学法是最重要的,特别是当我们在繁忙之中。
师父教我们发正念。刚开始我试着做,但我做不好。我放弃了,就象我做不了。师父一再慈悲地告诉我们要发正念,“不管你自己觉得有能力和没能力,你都应该去做。”(《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这些话直透进我的心里。我重新开始发正念。我感谢师父帮助我克服阻力,我要做得更好。
师父关于为他人着想的话帮助了我,这样我能注重帮助他人,更能接受和容忍他人。我意识到,一个人对人不善和不理解,是因为自己有执著,这个人需要鼓励和帮助而不是埋怨。我发现我需要不断地改变自己观念。我非常感谢其他的同修,他们帮助我更好地理解法。国内外的法会以及和平请愿活动是一个重要的修炼环境。其他国家的同修也到我们地区支持我们修炼和讲清真象的活动。在看到这如此重要后,我也开始去其它地方帮助别人。在做的时候,我产生了自己比别人做得好的念头。但是对于我来说,执著的暴露使我明白了这一点,去掉了这些执著后我能在大法中做好,我能在我的角色中达到对我的期望。
与他人比较并不重要,我只要尽我的最大努力。这个历程可能很长。我没有任何功能的感觉,也不知道功柱的高低,我不能通过天目看。但是,我坚定修炼,没有丝毫的疑问。我的收获也很多,要在此列举收获那太长了,让我举几个例子。
师父和法轮功帮助我找到了生活的意义,使我明白了我为什么在这里。随着越来越多地同化“真、善、忍”,我得到活力、平衡、健康与和谐。我在个人生活和工作中对个人的利益争斗得少了,为他人做得多了。
还有一件事:我过去常常恼怒,我甚至被客户抱怨。我想停止恼怒,但那时做不到。在修大法不久,我突然发现“现在我不再恼怒了”,它就是这样自然发生的。修炼法轮功使我不同于过去,这些改变是来自内在的。
谢谢师父给予的一切。我仍然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弟子的感激!
(2002年欧洲法会发言稿,哥本哈根,2002年9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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