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宁夏回族自治区法轮功学员马智武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北京上访,被非法囚禁在宁夏第一劳教所、吴忠监狱八年多,期间被残酷迫害,几次死里逃生;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二日再次被绑架、关押、判刑三年半。
“到二零一三年二月,我在严管监舍被各种方式折磨后,我感觉真是离死不远了。长时间坐十五公分的矮凳子;熬鹰;挨打;一年多时间没见过阳光;吃喝、上厕所受限制,身体非常虚弱。长期睡眠不够,大脑老是不清醒,迷迷糊糊、头晕头重,感觉随时就有倒地而亡的可能。屁股已经坐得溃烂流血、流脓……”马智武说。
下面是马智武自述这次遭冤狱的经过:
我叫马智武,今年四十五岁,汉族,原是宁夏银川铁路分局监察室司机。小时候练过武功,一九八八年入伍,一九九二年参加工作,平时工作勤勤恳恳,不偷懒、不讲条件,只要工作需要,从不强调自己的理由,分节假日,单位有事就出车。虽然自己有严重的鼻窦炎(曾做过穿刺治疗)、痔疮、前列腺炎等多种疾病,但在工作中从来没有因身体不适影响工作。
一九九八年五月,听人说修炼法轮功能祛病健身,为了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我开始修炼法轮功。通过学法炼功,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的身体就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我被法轮功博大精深的法理和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所震撼。而且因为明白了许多从前不明白的做人的道理,我的心胸开阔了,每天都是快乐轻松的。从那以后,我更是严格按照李洪志大师在《转法轮》中对弟子“真、善、忍”的要求做人,成了单位、亲朋好友公认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因上访被中共邪党非法抓捕关押,被非法劳教两年,时值我妻子怀孕。因在劳教所绝食抗议迫害,又被非法判刑六年,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坐冤狱期满,又被宁夏六一零劫持到洗脑班关押了两个月,二零零八年初才回到家中。此前我所遭受的迫害已在明慧网刊登过(《马智武自述八年多来苦难经历》)。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二日我再次被绑架、关押、判刑三年半。以下是我此次遭受残酷迫害的经历。
派出所的“老虎凳”、“熬鹰”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二日,我们一行五人搭载我借的车,途经盐池县高沙窝镇时,被高沙窝派出所恶警(其中一个面部受过烫伤,面目狰狞)劫持,其他四人走脱,我被非法绑架、车辆被非法抢劫。当晚十二点左右,高沙窝派出所警察把我押到盐池县花马池派出所。花马池派出所的恶警给我上了“老虎凳”,刑讯逼供,逼迫我说出车上装的法轮功资料来源和车上乘坐人员的情况。到了第二天,盐池县公安局副局长陈平、国保大队队长刘仲斌又到花马池派出所“督战”,陈平用脏话侮辱、恐吓、威逼我,让我交待“罪行”。刘仲斌伙同派出所的三个警察继续给我上着“老虎凳”,轮番值班,不让我睡觉。只要我一闭眼他们就往我头上浇水、大声喊叫、用拳头乱打。期间他们又拿来一台笔记本、一个照相机、几个包、眼镜、钥匙、法轮功真相资料等让我辨认,说这些是在我车上搜出的,强行逼迫我说出这些东西是谁的。第二天银川市西夏区公安分局和我家所属银川市西花园派出所的两个警察也来了,问了我一些问题之后当着我的面嘀嘀咕咕说:没有证据,只能把人放了。
酷刑演示:老虎凳 |
我在派出所被恶警上“老虎凳”、“熬鹰”四天一无所获,他们曾表示要将我放了,但因盐池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人报告了宁夏六一零,六一零恶徒在背后操控。听说银川市西夏区公安分局和西花园派出所的两个警察审讯我后也给六一零汇报过,说没有证据,还打算把我带回银川,宁夏六一零的还是不同意。
酷刑演示:熬鹰 |
到十五号下午,他们把我关押到了盐池县看守所。刘仲斌带宁夏六一零一个自称姓李的到看守所,他们伪善的说:只要你说出法轮功资料的来源、交待出另外四个人,我们就把你放回家。恶人刘仲斌当时还对姓李的谄媚说:他要不说就用烙铁烙他。
看守所“鼻饲”、灌食
我被关押到盐池县看守所后大约一个月的时候被非法批捕。为了抗议非法批捕,我开始绝食,前后持续了四十多天,在这期间他们一直给我戴着脚镣。在绝食期间,看守所将我送到医院强行“鼻饲”:我戴着脚镣、手铐,警察、医生四、五个人将我强行按在床上,将管子插在鼻子里灌牛奶,那种感受真的是生不如死。绝食后期看守所天天给我强行灌食,看守所灌食时,将我双手靠在椅子后背上,双脚戴着脚镣,几个警察强行将我按着。
酷刑演示:灌食 |
我被关押在看守所期间,参与审讯我的警察曾表示因证据不足要将我释放,但宁夏六一零恶徒不死心,执意将我判刑。
二零一一年二月,盐池县法院第一次开庭(当时我正在绝食)。参与非法庭审的是:公诉人张丽萍,审判长郭凤英、审判员王建成等,他们委派了一个叫李积德的律师为我做了辩护。开庭时没通知任何人。他们拿来法轮大法真相光盘 《神韵》、《风雨天地行》当庭播放。当庭律师指出:证明不了这些资料是我的,证据不足,构不成犯罪;当庭法官发言很少;当庭公诉人引用刑法三百条对我进行构陷。开完庭过了几天,盐池县法院因证据不足退侦。
先定刑期再开庭
一审后盐池县法院因证据不足退侦,宁夏六一零得知消息后给盐池法院施加压力。到了二零一一年三月初,盐池县法院要再次给我开庭。其实在开庭之前我就得到消息说:没有证据也要给我判刑,因为是政法委(当时苏德良是主任)强压下来的,还说法院已经给我定好刑期了,要判三年半,开庭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三月一日第二次开庭时,法院依然没有通知任何人。当庭只有公诉人张丽萍,还有第一次开庭时的审判长郭凤英、审判员王建成等人。李积德再次为我辩护。开庭时,我抗议:没有通知我家人,没有旁听者,我不回答任何的提问。律师仍然从证据不足等方面为我做了辩护。开庭时间很短,草草了事。当庭审判长让我在书记员的笔录上签字,我不签。王建成当即让在场的法警在上面代签了字。几天后,法院把判决书送到看守所。果然和我先前听到的消息是一样的,诬判我三年半。邪党控制下的法官就是被六一零操控的玩偶而已,开庭就是走过场。
虽然我心里明白,天下乌鸦一般黑,中院也是被六一零操控的,我还是坚持上诉。上诉后,过了几天,宁夏吴忠市中级法院艾进春带着一个女的(后来开庭时的书记员)来看守所见我,询问了一些问题后离开了。几天后,艾进春带人到盐池县法院秘密开庭,艾进春担任审判长。当庭我问公诉人:是哪个部门给法轮功定的×教,法律依据是什么?公诉人无言以对,艾进春见状制止我发言。他们绑架我时抢劫的电脑等物品,开庭时没展示(被派出所的私吞了),只出示了照相机。我要求把电脑拿出来,但法官不理睬。照相机被法院没收,最后什么都不见了。中院开庭前,我妻子依法申请办理了辩护手续,中院在申请上已盖章。结果临开庭前几日中院工作人员把我妻子骗去,趁我妻子没注意将申请抢走了。后来又偷偷开庭,法院就是怕我家人请律师。开庭后过了几天,艾进春再次带着女书记员到看守所塞给我一份判决书,维持了原判。
艾进春诬判了多名法轮功学员,他根本不配做法官,他是宁夏六一零的走狗。随后我被劫持到了银川监狱。
在银川监狱遭受的迫害
宁夏银川监狱为了应付各方参观人员、刻意营造了文明干净的外表:各监区路面干净整洁、监舍通铺收拾的整整齐齐、床上被子叠的方方正正,其他物品也摆放有序,各处的卫生都打扫的非常干净,可谓一尘不染。可是在其文明干净的外表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罪恶。银川监狱的管理办法概括而言就是:狱警和最残忍变态的犯人勾结,千方百计让好人变成坏人,让坏人变成更坏的人。
一、入监队恐怖的整人方式
凡是被关押到银川监狱的人先到入监队接受恐怖训练:白天训练站队列、走正步等超过八小时。其余时间除吃饭外就罚站,基本上所有人的腿都站肿了,多数人腿肿的像大象腿。狱警强制所有人只能在规定时间上厕所,其余时间不许上厕所,不时有人憋不住就把大、小便拉裤裆里了,有的无奈将小便拉到自己的喝水杯子里。好多人因为偷偷上厕所被犯人头(所谓纪委会的)打骂、逼迫背三十八条行为规范、《三字经》、《弟子规》等。背不会不让睡觉,大半夜的在楼道里站着,还被犯人头毒打。不少人把《三字经》和《弟子规》背的很熟悉,但不懂什么意思。
入监队规定每个人要将被子叠的方方正正象豆腐块,隔三差五狱警会突然检查卫生,包括叠被子。被子叠的不合格的,狱警就指使犯人头辱骂、殴打、将被子顶到其头上处罚。就这一个损招,所有人都被整的战战兢兢。每天早上四点多钟就有人起来在楼道里叠被子,踏、踩、压,一整好几个小时。有的晚上睡觉都不敢拉开被,怕第二天早上起来整不好挨打。监狱对外宣称这是文明管理,其实就是为了让刚去的人产生恐怖心理。
到入监队的犯人为了少受毒打处罚,不得不多问家人要钱,给“纪委会”的犯人头“上贡”。入监队反省室装满了“上贡”的饮料、零食等,装不下时,狱警还帮忙存放在库房里,供狱警和犯人头合伙吃喝。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八日,我被关押到银川监狱入监队三监区。我到入监队后被单独关押,二十四小时有人专门看守,不让和其他人接触。睡觉时,狱警指使犯人两个小时一班轮换看守我。我睡觉他们都坐在旁边监视。打饭、上厕所他们都跟着。这是监狱将法轮功学员妖魔化后的另一种迫害方式。
二、严管监区的酷刑
银川监狱严管监区是宁夏六一零为了迫害大法弟子操控监狱专门设的。严管监区主管迫害大法弟子的是恶警陆伟,教育科赵力(立)、田军等人直接参与。陆伟从各监区的杀人犯、吸毒犯、贩毒犯、强奸犯中选了最凶残、最变态、最下流的犯人芦明亮、朱伟良、马维柱、李学斌(外号塔塔)、高胜万、李斌、马志兴(外号马二狠)、闫伟、马建伟、马风阳、张泽旺(后调去的)等到严管监区。通过陆伟、赵力、田军对这些犯人洗脑,煽动他们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仇恨;唆使他们用伪善、阴毒、变态的手段转化大法弟子;凡迫害大法弟子有功被评上积极分子的,可以早回家三个月。这些犯人本来早就丧失了做人的底线,心理严重变态、扭曲、邪恶,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为了早点出去,他们对陆伟唯命是从,迫害大法弟子非常卖力。什么坏事都敢干,什么办法都敢用,什么肮脏话都敢骂。
我被关押在严管监区的两年多时间里,因不转化,遭受这些犯人阴毒、变态、残忍的折磨:剥夺了家人的探视权、一年多没见阳光、用脏话诬蔑法轮功和大法师父、逼迫看造谣污蔑的电视、拳打脚踢、下流话辱骂、长达一年半“坐小凳子”“熬鹰”、用针头扎(犯人说上面有艾滋病人的血) 、烟头烫(现在还留有疤痕)、拽踢拧生殖器、从头顶浇水、用苍蝇拍捣眼睛、往眼睛里抹清凉油、往饭里加盐、开几个大瓦数长明灯直射、三九天成夜打开门窗冷冻……
从入监队和我同时关到严管监区的另一个大法弟子受不了此处邪恶残酷的迫害,几天后就违心转化了。二零一三年上半年,法轮功学员孙建锋从入监队转到严管监区遭“坐小凳子”、“熬鹰”等方式的迫害时间不长也违心转化了。后来,他认识到转化是错的,又找狱警声明,狱警再次把他关到了严管监区迫害。我在严管监区六号监舍时,有好几次听到犯人芦明亮在长时间辱骂孙建锋。二零一三年六月,法轮功学员马雄德从入监队转到严管监区时,狱警将我转到禁闭室,将马雄德关押到六号监舍,再次遭受此种酷刑迫害,听说一个月后马雄德就承受不住了。其实转化对修炼人来说是生不如死的奇耻大辱。
我在严管监区被迫害了两年多的时间没有转化,陆伟百思不得其解。我快回家时,恶警陆伟侮辱我说,把一条狗拴住,对着狗一直骂,狗都会被活活气死的,(这样整你)你居然没有事,真是不可思议!世人都知道狗通人性,毫无人性的恶警陆伟还不如一条狗,他怎么能理解修炼人的大善大忍呢?
在严管监区遭受的迫害简述:
1、坐小凳子、熬鹰等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三日下午,来了四、五个武警还有几个警察到入监队把我和另一个大法弟子戴上手铐、脚镣、黑头套,拉到一辆面包车上,我被关到严管监区的六号监舍。房子里安有两个摄像头,房间里任何一个地方都能照到,没有死角。有两个便池(不是密封的)。窗户上挂着深色窗帘,常年紧闭着。房间顶上有三个灯,是长明灯,一天二十四小时亮着。有个大通铺,上面就放着我一个人的被褥。我刚到那里,陆伟就指使犯人给我一个十五公分高的塑料小凳子,强行让我坐到上面,犯人三班六个人轮流看管我,不让我动,上厕所也要打报告。到了第二天凌晨一点多钟才让我睡觉,浑身酸痛难忍,刚打了个盹又被打起来开始“坐小凳子”。不管我动一下、眨一下眼睛、要求上厕所、要求喝水,他们都是毒打辱骂,每天如此。长时间坐小凳子,不让活动,而且每天要坐二十个小时左右,睡觉就三、四个小时,在这三四个小时中,他们还时不时的用脚踢床,直到把我踢醒为止。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
这种“坐小凳子”、“熬鹰”的办法对人身心迫害非常残忍。几天后我就受不了了,坐着坐着就能睡着。犯人为了不让我闭眼就用拳头打、用脚踢、用冷水泼(冬天也一样)、用针头到处乱扎(犯人说针头是扎过艾滋病病人的)、用烟头乱烫、往眼睛里摸清凉油、用脏苍蝇拍捣眼睛、用手在身上各处拧、抓。一个月左右,我就精神恍惚、屁股疼、肢体麻木、腰酸背疼、小便不出来。我还是不转化,他们就开始加重迫害,不让我的脑子闲着,逼迫我成天看邪党造谣诬蔑大法的那些光盘。我说:你们别让我看了,都是谎言。他们就骂我、打我,不让我说话。恶人陆伟、田军、赵力每天轮番和我谈话,给我灌输邪恶的思想。因为我长时间睡眠不足、不能活动,他们说着话我就睡着了,犯人再把我折磨醒。有几天,贩毒犯马志兴每天都用胶皮锤子,在我头上、脸上、手上、脚上乱打。将我的手指、手背打的淤血红肿,直到陆伟将锤子收走。
到了天冷的时候,他们为了冻我,晚上把门、窗户都打开,我坐在十五公分高的凳子上,我当时虽穿着棉衣,但刺骨的冷风吹的我直打哆嗦,几个小时后浑身上下都麻木了,犯人都穿的很厚。就是这样他们还是不让我合眼,只要闭一下眼睛,就开始打。
几个月后,我的屁股就起了像核桃大的疙瘩,接着就开始流脓血,身体非常虚弱,浑身无力,血压也高了,心跳也快了,心律不齐,头晕眼花,移动一下都感觉随时要晕倒。我每天都在生不如死的煎熬中度日,好在我心中牢记着师父讲的:自杀是有罪的,才熬了过来。
2、利用吃饭迫害
每次开饭,都是犯人给我打饭。犯人给我打上饭后在里面另加上盐,齁咸齁咸的,吃饭就像吃毒药一样,为了活下去只能强忍着恶心往下咽。遇到监狱所谓“改善生活”吃肉的时候,犯人故意给我打上一盆油汤,膻腥油腻无法入口。偶尔打次肉,他们故意当着我的面把肉倒到厕所,还说一些挑衅侮辱我的话。只要我抗议,他们就开始辱骂、拳打脚踢。这些犯人骂起人来,简直是满口喷粪。
3、变态的虐待
最令我难以启齿的是:在我到严管监区两个月后,变态的盗窃犯闫伟经常用手狠狠的抓我大腿内侧和生殖器,或用脚踢生殖器,那种钻心的疼痛无人能忍受,每次都疼的冒虚汗。杀人犯朱伟良、李学斌和马凤阳都是性变态。他们每天都在我身上到处乱摸、做让人羞辱难当的变态动作、说污言秽语。这些被恶警利用的犯人对社会、对其他人只有仇恨。变态的心理让他们通过虐待别人发泄仇恨,他们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虐待别人的时候。这样变态的摧残伴随“坐小凳子”、“熬鹰”等酷刑持续了一年多,真的让我痛不欲生。
4、灌输邪恶的谎言、辱骂
除酷刑折磨,狱警还指使犯人对我进行洗脑迫害,每天逼迫观看污蔑大法的电视、让我看诬蔑大法的书、他们念污蔑大法的文章让我听,轮番给我提问题和我“理论”,每时每刻都不让我安静,目的就是要摧残我的意志,让我迷糊后接受他们邪恶的转化。我给他们讲法轮功受迫害真相,他们不听,还用邪党造谣污蔑的话攻击我。后来他们看用这种方法对付我没成效,就开始辱骂大法师父、辱骂大法,辱骂我和我家人。
犯人总共三个班,一班俩人,一班值八小时,从第一班开始轮流到最后一班,每班都是不停的辱骂伴随毒打。什么难听骂什么,每天边骂边打、用烟头烫、用针头刺。他们对我说,针头是刺过艾滋病人的,要给我染上艾滋病,当时禁闭室确实关有艾滋病患者。
5、秘密的迫害
长期“坐小凳子”、“熬鹰”的酷刑真能把人“坐死”、“熬死”,但这样的罪恶却一直在银川监狱延续着。而且恶人们已经积累了经验、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到位。我所在的六号监舍,严管监区的其他犯人、监狱其他部门的狱警都不允许进。有时其他部门的狱警往里走,看管我的犯人立即就会拦阻。六号监舍的事只有值班的这六个犯人知道。如果谁说出去,就得从严管监区调离,或到年底什么奖励好处都拿不上,还要晚回家几个月。
犯人在六号监舍干什么、说什么、监控上会看到、也能听见。我坐小凳子姿势稍微不合他们的意,监控上就看见了,室内的喇叭就喊:坐好!犯人就立马过来打骂,逼我坐的端端正正。监控不仅严管监区能看到,监狱总值班室有当班的,昼夜在看监控,而且监控要保存三年呢。但犯人毒打、辱骂、折磨我却无人理睬。那答案只有一个: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是某些人授权的,是监狱领导心知肚明的。
他们为什么敢如此大胆的迫害大法弟子呢?第一:有六一零的撑腰;第二:监狱里整死人没人做证,迫害我的犯人们就经常威胁我:严管监区弄死你白死!陆伟和犯人狼狈为奸,即使将人迫害死,他们都能互相勾结摆平:狱警会想一切办法让犯人说谎话做伪证,监狱领导、监狱管理局,司法厅上上下下怕受牵连,都会想办法隐瞒事实。受迫害者的家人没有证据,告也白告。
6、肾被打坏 濒临死亡
到二零一二年的四月份,我在严管监区六号监舍被迫害超过了半年,陆伟他们看我不转化,就对我更加疯狂迫害了。除了过去用拳头打、用脚踢、用冷水泼(冬天也一样)、用针头到处乱扎、用烟头乱烫、往眼睛里摸清凉油、用脏苍蝇拍捣眼睛、用手在身上拧的办法外。他们打我打的更狠毒更变态,而且还故意往要害部位打。用针头在腿上、胳膊上、腰上乱扎,有时一针扎下去血就冒出来了。用手狠狠的在身上抓、拧。犯人多次趁我不注意,用重拳猛击双肾部位、用脚狠踢腰、腿等部位,有时一拳打来我疼的倒在地上打滚。恶人还讲,这叫“爆炒腰花”。犯人头芦明亮,用肮脏的苍蝇拍子、捣我的眼睛,把我的眼珠子捣的红红的,眼眶青紫。过几天我眼睛好了一点,他再次用同样的方法折磨我,这样好多次。好几次用拳头打的我鼻子,鼻子、嘴里都往出流血,身上、地上都是。
就这样一连整了我好几个月,腰被连打带踢肿了疼的立不起来,左肾打坏了,小便里都有血,肋骨被踢坏了疼痛难忍,两腿肿的像大象腿,腿上青紫淤血。
到二零一三年二月,我在严管监舍被各种方式折磨后,我感觉真是离死不远了。长时间坐十五公分的矮凳子;“熬鹰”;挨打;一年多时间没见过阳光;吃喝、上厕所受限制,身体非常虚弱。长期睡眠不够,大脑老是不清醒,迷迷糊糊、头晕头重,感觉随时就有倒地而亡的可能。屁股已经坐的溃烂流血、流脓。我一米八零的身高,坐在矮凳子上,一年多时间弯曲着双腿、血压升高、心律过速、心跳每分钟快到一百一十多下。坐也坐不住了、浑身时常冒虚汗、说话有气无力。他们看我快死了,在我几次挺不住的时候,把我放到床上平躺着,过一会缓过神来了,也就是说又活过来了。偶尔我在室内厕所隔墙的不锈钢卡子上照一下,发现我已完全脱像。在这期间,犯人报告了“犯医”(犯人中有医学专业知识的),“犯医”给我查了后好多指标都不正常了又报告了狱医。在我濒临死亡的时候,监狱怕担责任,将我送到监狱的医院检查,做了个B超,医生说我的左肾长了东西。实际是犯人长期对我毒打、不让上厕所、不让喝水、饭中故意多加盐、长期坐小凳子、长期得不到足够的睡眠造成的。
7、从监狱拉出的都是死人
监狱医院检查出我的左肾有毛病后,我要求到宁夏附属医院去检查。狱警说:你的事必须得六一零同意!好些天没消息,再次见到狱警我就问:为什么不带我到宁夏附属医院看。狱警说:监狱里要求看病的人多了,必须得排队等着。又过了几天,我再次追问检查的事,他们告诉我:别做梦了,好事都让你想了,还想到附属医院去看。你知道吗?银川监狱的犯人死了才打120往出拉,活人你别想了,不信你去问问,只要120来拉出去的都是死人,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来的。我这次算听明白了,对狱警说:原来监狱根本不给看病,谁熬不住死了,给120打个电话,说是拉到附属医院抢救,其实是为了要医院的死亡证明应付死者家属。
狱警说:你算说对了,你认为监狱的钱能给犯人用,可能吗?也有监狱给出钱看病的,那都是有关系、上面有人才行,要么是犯人家里有钱的,才能到附属医院给看病。狱警说:就你马智武还想美事,别想了,你知道什么叫无产阶级专政吗?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监狱,在监狱让人死太随便了,还是正常死亡,与监狱没有任何责任。其实监视我的犯人也经常这样骂我。迫害我的犯人还威胁说:这里就是转化法轮功专政的地方,想跟共产党对着干,找死;抗改分子(不服从狱警安排)范耀森不是很“硬”吗?他还能硬过老虎椅子哦!他还不是死了,死了也是白死,只不过再多道手续做个假证明伪造成正常死亡;万一你被整死了,我们就和整死范耀森一样,帮狱警做个正常死亡的手续,照样没事;老子年底积极分子不是照样拿吗?弄明白监狱的潜规则后,我知道提了也没用,就再也不提去附属医院检查的事了。
8、死里逃生
我的肾被打坏、高血压严重、心律超过一百一,各种病症表明我已经有生命危险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不得不让我早点睡觉、给了我一个高一点的凳子,这样我勉强支撑到了出狱的日子,活着回家了。
就在期满回家当天,宁夏六一零的恶人阴魂不散,一大早又跑到监狱企图劫持我。他们还操控监狱调出一队全副武装的武警,把守在监狱门口,人为制造恐怖气氛。
从银川监狱回家,我已恍如隔世。
三、主要参与迫害我的恶人的情况
恶人陆伟,四十九岁,个子不高,脸色黢黑、脸上疙里疙瘩,是银川监狱严管监区的头,直接由宁夏六一零操控。银川监狱关押的多名大法弟子在他的迫害、伪善欺骗下违心的假转化了。陆伟迫害大法弟子恶名在外,早已登上国际追查组织的“恶人榜”。我到严管监区时,陆伟对我说:谁谁谁、谁谁谁都转化了,你还坚持啥?我告诉他:你为了那么点可怜的虚名,不仅做坏事还欺骗你们领导。每到陆伟值班他都要和我谈话,每次我都慈悲的劝告他:迫害好人要遭报应,要给自己留后路。我说的如果他不爱听,他就授意犯人加重对我的打骂折磨。陆伟操控犯人时间长了,只要他使个眼色、或者一变脸犯人就知道该干什么、怎么干了,甚至陆伟心里怎么想的犯人都能心领神会。犯人们就像被陆伟训练有素的鹰犬。因为呆在严管监区的犯人既舒服还能得到早回家的奖励,而能不能留在严管监区都是陆伟说了算。犯人谁要让陆伟不满意、就有可能被调到其它监区去、或拿不上好处、或不能提前回家。犯人有时毒打我后逼迫我汇报给陆伟,目的是为了让陆伟给自己记功。我不汇报犯人们就变本加厉的打我。其实这些犯人谁每天在我跟前说什么干什么了陆伟清清楚楚。因为犯人互相监督,谁干了啥、说啥了他们都会给陆伟汇报,而且室内的监控上也看的明明白白。
恶人芦明亮,四十五岁,是宁夏固原人,犯盗窃罪被判十七年有期徒刑。此人十几岁开始吸毒、盗窃、抢劫、诈骗、心黑手辣无恶不作。为了弄到钱买毒品,什么坏事都干,后来发展到以贩养吸、造假毒品。他原先在固原地区运输公司开大车,有一次在甘肃静宁车站为停车和一个小车司机吵架、当时小车司机坐在小车前引擎盖上面,芦明亮的车停在小车前面,吵着吵着,芦明亮上了大车挂上倒挡,一脚油门直接向后撞去将小车司机当场撞死。后来花了两万元钱把事情摆平了。有一次在宁夏平罗县他正开大车朝前走呢,有一辆摩托车超了他的车、他就不高兴了,他追上摩托车摔了一把方向,把摩托车连人带车挂倒在地,摩托车压在人身上。他看骑摩托车的人当时还活着就又往后倒车,将骑摩托车的人当场压死。法院让他赔钱他不赔给他判了三年,送到平罗监狱。有一次“摔锭子”(一种使诈骗人钱财的办法),一个小媳妇上当了,耳环、项链,戒指都被芦明亮骗走了。后来,有一天小媳妇在大街上无意中碰到芦明亮,小媳妇就问芦明亮要,芦明亮耍赖不给,小媳妇就跟在他身后。芦明亮又把这个小媳妇骗到租的房子里强奸了。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成了恶警陆伟眼中的红人。我在严管监区遭受的迫害大多是他实施的。
恶人马志兴,外号叫“马二狼”,四十八岁,宁夏吴忠市人。从小混社会,经常打群架、吸毒、贩毒、倒卖文物、多次坐过监狱、有精神病史。有一次乘坐银川到定边的大客车时乘夜间把一个妇女强奸了。关押在宁夏惠农监狱时恶警陆伟在惠农监狱当队长,马志兴就是值勤员,是陆伟的打手红人。他在陆伟的怂恿下毒打一个犯人,差点儿打死,被送到医院抢救。事后,陆伟不但没有处理马志兴,而且给马志兴减刑提前回家了。陆伟后来调到银川监狱,马志兴再次因贩毒坐牢,俩人又狼狈为奸迫害大法弟子。
恶人朱伟良,四十四岁,原来是银川客运段列车员,把自己的同事强奸后掐死藏在床下,事发后被判死缓,在银川监狱成了恶警陆伟的打手。
此次我被银川监狱迫害三年半时间,真是从地狱里走了一趟。银川监狱是人间地狱,陆伟等狱警和杀人犯芦明亮、马志兴等是地狱里的小鬼。
以上迫害我的手段是银川监狱在二零零九年二月从北京请来的三个所谓的“专家”传授的。“专家”中有臭名昭著的北京前进监狱的恶警刘光辉。当时在银川监狱关押的有十一名法轮功学员,都曾遭此酷刑折磨。
据悉,我被关押到银川监狱时,监狱曾派人到我原单位、邻居家、亲人家走访调查,结果这些人个个证明说我是难得的好人。可监狱并没因此改变我的境遇,对我依然采用了比其他刑事罪犯更为残酷的迫害。我至今无法理解监狱此行的目的,也许他们调查走访的目的,就是为了确保我是好人,以便他们把一个好人转化成恶人!否则,他们苦心积虑设置的严管监区、花代价培养恶人对我的转化就没必要了。
四、我家人遭受的折磨
此前我曾被非法劳教两年、判刑六年。一九九九年九月我因到北京上访被绑架到银川看守所时妻子正值怀孕,不到一个月,我家孩子出生。在孩子最需要父亲的时候,在妻子最需要丈夫时候,我被非法劳教了。我母亲和妻子每天以泪洗面,还牵挂着我,多次到白土岗子劳教所给我送吃的、送衣服,怕我吃不饱、怕我被冻着,担心我被坏人打骂欺负。二零零一年,我在劳教所被强迫干奴工,经常被劳教人员和恶警毒打,长期绝食。我父亲本来因我受迫害担惊受怕身体就不好,听到消息后,没多长时间病情恶化含泪而去。我这个当儿子的在父亲需要床前尽孝时不在身边。 二零零八年初我回家时,我女儿已经八岁多了。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二日我再次被绑架后,银川市西花园居委会的女主任X红梅和牛爱红到我妻子单位骚扰。宁夏六一零的王满、银川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王世元、西花园派出所的片警高鹏海、还有一个带摄像机自称宁夏公安厅姓李的年轻警察四人到我妻子单位威逼、恐吓,诱骗我妻子和他们走一趟。后来他们又跟随我妻子到家门口执意要抄家,引来大批围观群众,遭到正义人士的呵斥,才悻悻离去。
我妻子和年过八旬的老岳父到公安局要人要车,“六一零”王满推说让找盐池县公安局,还对我妻子辱骂推搡。我借用的车辆被盐池县花马池派出所的警察抢劫后长期非法侵占使用,九个月后要回时,车辆轮胎、刹车总泵等多处已被恶警损坏。
从九九年七二零至今,我在中共的劳教所、监狱等黑窝里呆了将近十二年,十二年中父亲饱受压力离世、我被开除公职、和妻子女儿聚少离多。而所有这一切只因我要做个以真、善、忍为标准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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