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在史前历史过程中也一直在按照正法时期弟子的伟大造就着你们的一切,所以安排中当你们达到一般圆满标准时,在世间还会有各种常人的思想与业力,目的是一边做着正法的事一边在讲清真相中为你自己的世界圆满而收集可救度的生命,圆满你们自己世界的同时也就是在消去你们最后的业力,渐渐去掉人的思想,从人中真正走出来。最根本上讲你们还要在破除旧势力迫害的过程中建立起伟大的威德,回归到你们的最高位置,这就不是一般境界的圆满问题,也不是通常圆满所能达到的。看上去是你们为大法做了你们应该做的,实质上是你们在为自己全面的圆满和回归而做。”(《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我理解,正念正行的过程就是去执著的过程,就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圆满回归的过程。正法修炼就须正念正行,正念正行就须圆融地做好师父告诉我们的三件大事:学好法、发正念、讲真相。这就是正法修炼与个人修炼的本质区别。
我对执著的态度其实是一种“去执著的执著”,实际上没有做到正念正行。执著是什么呢?不就是有求的自私的观念吗?当对着执著心发狠的时候,不是在用一种执著对另一种执著吗?用执著去执著,不是放大了执著吗?
我体会,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法上,这就是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一切不正的东西都会被化掉,根本不需要常人状态的发狠――不善表现。
我觉得,强化主意识和意志力,是保持正念正行的前提。当执著心翻出来时,我必须主意识清楚,分清那不是自己,同时我应以坚定的意志力正念清除它。回想自己的修炼历程,当我决意放弃自我的时候,那执著就象一层纸,一点就破;当我难以放下自我的时候,那执著就象一堵墙、一座山,难以逾越。有时感到这也难,那也难,难的简直就没法过去,可是,一旦以意志力突破的时候,回头看看那什么都不是。
我还觉得,有些执著心只有在特定的环境和特定的行为中才能充分暴露和去掉。当我们走出去讲真相的时候,首先暴露的就是怕心和怠惰。怕心和懈怠是当前两个主要的执著心,很多其它的执著心都是它们派生出来的。当我想对一个人讲真相时,就会生产他会不会听啊,他会不会举报啊,我能不能讲好啊等等杂念,那其实就是怕心和懈怠心的表现。当我放下自我去讲时,我觉得那些心一点点在消失,最后,当我感到对方明白了时,发现自己的执著什么也不是。而如果我不去讲,或者没讲清的时候,我能很清楚地看到那执著心还在那里瞎折腾。师父告诉我们要“事事对照,做到是修”,其实是告诉了我们正念正行对于去执著的重要性。
举个例子,当我动念给路边炸油条的几个人讲真相时,各种念头都出来了,总觉得这也不合适,那也不合适,就这样一拖很多天也没讲成,有一天,当我豁出去时,话语就象泉水一样脱口而出。那几个人笑逐言开地听我讲,好象早就等着我给他们讲一样。其实我讲清真相也就用了几分钟,而突破却用了好多天。由此也可看出,怕心和怠惰简直就象两只拦路虎,阻挡着我们正法的路,如果我们不以坚强的意志力去正念正行,它们永远还是拦路虎;如果我们努力去正念正行,拦路虎就会逐渐变成纸老虎。
讲真相表面是付出,实际是收获。每当向一个人讲清了真相的时候,我就感到特别轻松。我现在体会到,那种轻松是放弃执著心后体现在人的一面的感受,对应的微观的那一面发生的变化一定是天翻地覆的。表面上是我告诉了一个人真相,实际上我从中得到的无以言表。
正念正行须圆融不破,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大事也是圆融不破的。不是说我学好法了,我体系的众生就完全被救度了,也不是说我讲真相了,就可以不学法和发正念了。有些执著心的放弃和心性的提高,是在讲真相中实现的,如果我不讲真相,我即使整天学法,也未必能去掉那些执著心。而学好法,发正念又是讲清真相的前提。强调一方面而忽视另一方面的时候,其实是在掩盖自己的私。选择那些看起来容易的、危险性小的事情做,似乎这样就可以弥补其他方面的不足了,实际是在用人的观念衡量师父、衡量大法,是极其不严肃的,是对自己不负责任。
正念是正行的基础,正行又反过来强化正念。正念能产生摧毁一切邪恶的金刚意志,当我们正念很强的时候,我们是在用大法在去执著、灭邪恶,当然无所不能。正行反过来又能强化正念。当我想做而又迈不出去的时候,我实际是被想象所左右了;当我以正行突破想象的时候,我发现阻碍我的一切都是幻象。有时做事也不完全是出于正念,但在做的过程中,却发现一些执著没有了或减弱了。我想,一切都是物质存在的,带有正念的行为也能形成一种正念的场,而正念的加强又能促使人更好地正行。所以说,正念正行是相辅相成的。
由此,我进一步体会到了“正念正行 精进不停 除乱法鬼 善待众生”(师父新经文《正神》)的精深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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