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河市刘亚芹两次遭冤狱迫害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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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中共迫害法轮功二十二年以来,刘亚芹老人两次遭受非法判刑,共计七年,曾经被“苏秦背剑”式吊铐在二层床栏杆上,一天二十一小时被强迫坐在很小的小凳子上、固定范围、固定姿势体罚五十多天,被暴力殴打、被辱骂、训斥等等多种酷刑折磨。

刘亚芹,女,一九五二年出生,老家是黑龙江省鹤岗市兴安区。二零零六年她第一次结束冤狱后,就来到河北三河市,一直和儿子全家生活在一起。

修炼法轮功以前,刘亚芹患有结核性胸膜炎、胸积水,胸部一高一低,犯病时张嘴窜喘,喘气时都疼痛。她还患有腹膜炎、盆腔炎,走几米都困难,小肚子疼的不能碰,连腰带都不敢扎。治来治去,右小腹鼓包变成结肠癌,在哈尔滨住院26天。出院回家后,这些病痛慢慢好转,可没过几天好日子,又全身浮肿、浑身乏力,排尿困难,一年365天,天天都在病痛中苦熬煎,到处治也不见好转,去医院检查查不出病因,真是苦不堪言。就这样,她在病痛中苦苦挣扎了十多年。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四日,是刘亚芹终生难忘的日子,这一天她有缘修炼法轮大法。刚刚得法没几天,刘亚芹就奇迹般的消肿了;修炼大法只三个月,所有的病全都好了,无病一身轻松,幸福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描述。

一、两次被绑架 遭冤判四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刘亚芹和于瑞生、李国云一路同行,带着写好的材料去北京和平上访。不料刚到信访办窗口,就被不法人员劫持到鹤岗驻京办事处。在一间没有窗子的小黑屋内,恶人用铁链子把这一男两女拴在一起,去卫生间都不给打开。小黑屋内有一盏灯,一人拿起百叶窗说:打头一拨法轮功学员,把百叶窗都打飞了。他又举起百叶窗威胁刘亚芹等三人,想打他们,不知为什么又放下了。此人是鹤岗东山区的,四十岁左右,中等个。

鹤岗市兴安区新建派出所李来金将他们劫持回鹤岗,路上,将刘亚芹、于瑞生铐在一起走,刘亚芹抗议:“我炼法轮功就这样对待我们呀?”三人被劫持到鹤岗拘留所,又被转到鹤岗市鹿林山派出所非法关押。天天码坐,从早到晚坐在地板地上,两腿伸直,臀部坐出硬茧子。在这里,警察纵容犯人施暴,让犯人喝完酒毒打男学员,手段残忍、下流。不久,又用大客车将刘亚芹等人劫持到第一看守所迫害,刘亚芹被迫害五个月。回家后,警察逼她天天去派出所报到,不去报到,片警魏某就天天去刘亚芹单位监视她。期间,刘亚芹被勒索两千元钱,直到二零零六年才要回。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八日,刘亚芹被兴安区新建派出所警察绑架,被兴安分局某局长用文件夹抽打她的头部。当晚,刘亚芹和徐先萍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扬言要劳教她们三年。过一段时间,刘亚芹被劫持到第一看守所,却被兴安区法院枉法冤判四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刘亚芹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检查身体时她被查出有结核病。鹤岗第一看守所警察走后门,监狱违法将她强行收监。

二、初遭黑省女子监狱摧残

一进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这座魔窟,刘亚芹等人就被扒光衣服搜身,头发被剪短,身心备受屈辱。在集训队从早坐到晚,排队洗漱,上厕所,一个赶一个。当天狱警逼迫刘亚芹蹲下,她蹲不下,集训队大队长王亚丽抽打她双腿,将她铐在暖气管上实施迫害,犯人何某等参与了对她的迫害。何某是黑心的贪污犯,瓜子脸,中下等身材,较瘦。

集训队是黑省女子监狱第一道鬼门关,刘亚芹在这里被码坐等迫害一段时间后,分到七监区(现在改称别的监区)迫害。

在七监区,刘亚芹拒绝做奴工,被逼码坐,遭受酷刑折磨。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哈尔滨天寒地冻。一天早晨,在监狱长、狱政科科长肖林、七监区监区长康亚珍、副监区长崔艳等指使下,一群男女狱警和刑事犯将刘亚芹等多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户外冻,刘亚芹被冻六天,还有的冻八天。狱警、犯人穿着棉大衣,有的还抱着热水袋,却不准法轮功学员戴围脖和手套,看见谁戴就抢。第一天被冻时,大庆的管凤兰全身穿着单衣,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被逼迫面对墙站到天黑。当时北风呼啸,寒气逼人,在辱骂声中,法轮功学员冻了一天,也饿了一天。学员沈景娥、郑洪丽被关到空闲冷屋子冻。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八日至十一月,在康亚珍、崔艳、吴雪松、林佳的指使下,刘亚芹等人被多种酷刑迫害。白天,狱警及犯人将刘亚芹的手用手铐铐在双层床的二层床栏杆上,铐的双臂酸、痛、麻木,每分每秒都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和巨大的痛苦。

酷刑演示:吊铐

晚上恶人把下面那张床的床板掀起来,将她一只胳膊穿过床绕回来,两手扭到后面再用手铐背铐上,手被手铐勒成茄子皮般的黑紫色也不给打开。

酷刑演示:大背铐

不久,刘亚芹等学员从车间回来,拒绝戴名签,拒绝穿囚服,遭受了更惨烈的酷刑迫害。她们双手被一上一下反扭到后面用手铐铐紧,狱警和犯人恶狠狠的将她们两臂掰开,再抱起来吊到高处,脚不沾地,身体悬空,全身重量悬在双手上,这种酷刑被称为“苏秦背剑”。手铐越铐越紧,两臂断裂般剧痛。郑洪丽(伊春人)被吊休克,扔地下往身上泼水,苏醒后再吊起来。刘亚芹被吊起来后,痛的汗珠像大雨点一样大,无论怎么折磨,她对大法的信念依然坚如磐石。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犯人伸手去她心口窝摸一把,她的心口窝全是汗水,犯人一边将手上的汗水往地上甩,一边喊:“老刘太太不行了”,这才将她放下来。

这四个月期间,刘亚芹还被单独拘禁在前楼大约两周,有崔艳、康亚珍、吴雪松等对她单独施加迫害。期间,门上糊报纸,遮的严严的,狱警、犯人任意行恶却无人制止。她一天24小时被手铐铐着,坐在冰冷的地上。两名犯人,一个外号叫赵四,非常凶恶;另一个叫孟红,天天用污言秽语辱骂她。

有一段时间,狱警林佳不让她睡觉,睡觉就用矿泉水瓶里的水往脸上、眼睛上猛喷。刘亚芹还被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铐在水房,在墙边罚站,一夜一夜不停的煎熬、折磨。有个犯人,一连往水房地上泼了三十多盆凉水,使环境更加潮湿、阴冷。

二零零六年,刘亚芹结束四年冤狱,来到河北三河市。漫长的四年,种种酷刑及非人的折磨,也没有改变她坚定修炼法轮大法的正信。详见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四月九日文章《黑龙江省鹤岗市刘亚琴遭迫害经历》

三、再遭冤狱 被暴力殴打及体罚折磨

1、酷刑体罚 被逼坐小凳子五十多天

二零一四年,因往老家鹤岗邮寄几朵小莲花,刘亚芹又被鹤岗市向阳公安分局绑架,被非法拘留两个月零两天,后被取保候审。二零一五年,向阳分局警察要她去一趟,她当时正在海南陪丈夫治病,就没回去,不成想被警方弄成网上追逃。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二日,刘亚芹由三河市回老家鹤岗,办理退休工资被克扣事宜,坐公交车途经香河高速路卡时被警察绑架,劫持到三河市看守所,六天后被当地警察拉回鹤岗市看守所非法拘禁,后被鹤岗市兴安区检察院、法院构陷。

非法庭审期间,兴安区检察院公诉人孟宪荣颠倒黑白,把修心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刘亚芹,硬拉到“打黑除恶”条款。兴安区法院于二零一八年底草草宣判,枉法冤判她三年并处罚金三千元。刘亚芹不服判决,上诉到鹤岗市中级法院,二审审判长李蔚、审判员陈博和任兢鹤,虽然表面开庭,但还是维持原判。刘亚芹在鹤岗市看守所被非法拘禁十个月后,又被劫持到黑省女子监狱迫害。

一进监狱,刘亚芹就被分到入监集训监区“攻坚组”,由五名刑事犯包夹监控、看管,攻坚组组长高文涛经常高声叫骂、推推搡搡的。强迫体罚,让刘亚芹坐二十厘米见方、二十厘米高的小凳子上,双膝并拢、两手放在膝盖上,坐在六十厘米见方的地砖内,两脚及小凳子不能出地砖,坐姿端正,不能眯眼,眯眼就用自来水浇,稍有不慎就拳打脚踢。每天深夜两点才让睡觉,四点半起床。不妥协、不写四书就一直这样坐板、体罚,看似没有暴力,实则是一种隐晦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酷刑折磨。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七、八月份的天气很热,坐小凳子不到三天臀部就硌烂了,不写四书就被逼这样坐着,吃饭、上厕所都受限制,直到妥协、转化、写四书了,才让你坐正常的凳子。狱警把害人的“工作”都交给牢头狱霸,这些刑事犯都是诈骗和贩毒、大刑期的,以整人取乐、安抚自己扭曲的人性,达不到转化目的她们就随便整人。

就这样在酷刑中痛苦煎熬了五十多天,每天只让睡觉两个多小时,刘亚芹身心疲惫、精神萎靡、几近崩溃。

2、遭牢头狱霸暴力殴打

二零二一年一月十七日上午,新来的法轮功学员76岁的老人张奎华不写诋毁法轮功的周记,刑事犯杨絮说必须得写,还威胁说:“改造不好的话,刑满时都回不去家,直接送进洗班脑。”张奎华说:“你说了算哪?我就不信到期了都不让回家!”杨絮当即对这位76岁的老人又打又骂,并让包夹看着她写,必须达到要求才行。

当天下午,一组集体洗漱的时候,张奎华老人没有热水,同监室的刘亚芹说了几句同情的话,被犯人董莉听到了。经董莉一番歪曲事实的学舌,刘亚芹就遭到了迫害。当晚八点半,组长(牢头狱霸)高文涛将刘亚芹一通训斥、辱骂,杨絮又把刘亚芹打了一顿。

就在监室的正中央、正对着监控器的过道上,杨絮扇刘亚芹的耳光,多次用拳头猛击刘亚芹的胸部,还不时的用脚踹刘亚芹。高文涛眼瞅着杨絮野蛮殴打七十岁的老人,还一起训斥刘亚芹。

大队长陶淑萍从监控器中看到了,把杨絮叫到监栏门口问情况。杨絮说:“我教训刘亚芹呢。”并把起因黑白颠倒的学说了一遍。陶淑萍竟然笑着说:“指挥中心现在有人看监控器,赶紧把她(刘亚芹)弄胡同里教训去。”有大队长邪恶的撑腰,杨絮更嚣张,回来后继续辱骂许久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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