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修炼身心受益 江氏迫害父子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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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家住吉林省白山市江源县三岔子林业局正盆街。我们一家四口人,父亲张全福,母亲焦永芝,哥哥张启发,本人张玉兰,父母都是三岔子林业局森铁处退休职工,哥哥是水暖站职工,现盖名为物业公司。我是胶合板厂职工。我的父亲和哥哥因为修炼法轮大法而被迫害致死。

我们全家于1999年1月修炼法轮大法,父亲身体有多种疾病:膝关节骨质增生,风湿性脚脖痛,尿频。修炼法轮大法不到一个月,疾病全无。家庭和睦身心健康。

1999年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后,我家遭受三岔子森林公安局及江源县派出所分局的残酷迫害,事实如下:

1999年12月中旬父子俩进京上访,被当地公安在火车站截回,三林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姜玉国、科员张风友、遇晓光搜去父子俩一千多元现金,遣返途中,买的卧铺票不让睡觉,张启发和另一名同修被铐在过道暖气管子上站了一宿,张全福坐铺上用手铐铐着,恶警还说“照顾你了罚五十元钱”。 姜玉国、张风友、遇晓光用搜来的钱在车上大吃二喝,导致肚子痛,连连上厕所。父子俩被送进三林看守所拘留十五天,伙食费一天十五元,吃的是粗苞米面窝窝头,清水萝卜汤,里面还有泥渣。放回时共要去火食费450元钱,父亲当时的退休金是460元钱。

(从99年12月份到2000年全年,每月扣罚200元钱,共计2600元钱,正岔劳保部以父亲进京上访,单位被罚款,扣除一千元汇款。直到父子俩被迫害致死才给)拘留释放后,张风友以有搜查证为由索要《转法轮》一本并威胁说:“不给就抄家”。

在父子俩拘留期间, 我单位书记、主任、保安找我谈话,叫我写保证,由于学法不深,我写了。

2000年1月8日,我和母亲进京上访,在天安门被抓,送到白山驻京办事处,于13日遣回本地,我被送往林业局看守所,在此期间,恶徒共索要275元钱。母亲被送江源县看守所,一日伙食费20元钱,共计300元钱。拘留后公安人员对我说“以后上哪都要上公安局报告,批准后在走。”单位书记说:因你上京单位先进也评不上了,主任说:罚款单位6000元钱,等你上班按月扣你工资。

2000年2月17日我们全家进京上访,在天安门被抓,在送往白山驻京办事处时,江源县两名公安人员接口出去取东西,让我父亲跟着去,我哥要去不让,因我父亲晕车,它们故意绕道多跑路程,父亲回来脸色苍白,迷糊,躺下休息半个多小时才恢复。驻京办事处白山市公安局孙大力以买车票为由没收我们600多元钱,当地公安遣返时索要500元买卧铺票。遣送人员是姜玉国、张风友、遇晓光。

回来父子俩和我刑拘半个月伙食费合计675元,母亲连伙食费和没收的共计是500元刑拘15天。分别被判劳教,父亲一年半,母亲一年,哥哥两年,我一年半。父子俩被送入白山市劳教所,我和母亲被送入长春黑嘴子劳教所。

2001年末父亲因挂念孙女没人照顾,以所谓的转化于阴历正月初九释放,母亲期满加期35天于2001年3月29日释放,回去后看了师父的经文,知道错了,发表了声明重新修炼大法。回来后三林公安局正盆派出所、江源县三岔子派出所分局隔三岔五就来家骚扰,结果被父母回绝。

2001年7月份一天,正盆派出所两名恶警来家正赶上父母炼功,强行抢走炼功带。之后江源县三岔子派出所分局两名公安开车对我母亲说我们所长让你去谈一谈,我母亲说不去,我没错,没什么好谈的。恶警说就你这态度,就应该把你送拘留所。过了几天,江源县派出所分局来了两辆车,七八个公安上我家骚扰。对我母亲说,你下去吧,黑嘴子来人了,领导找你谈谈。母亲说不去,黑嘴子来人了你愿去你跟去。之后它们走了。以后的日子里它们是经常上我家骚扰。同年11月末,张启发因不屈服,送至长春朝阳沟劳教所迫害,关押两个多月。

2002年2月19日我哥两年劳教释放。父亲要去接,姜玉国不让,还让我父亲拿100元钱做路费。接回后得知哥哥工作被开除。3月初一父子俩上局里办公楼找工作,局政法委书记胡玉涛问,还炼不炼了?父子俩回答说炼,过后胡玉涛说:“就这样还说炼,还来找工作,还得抓起来给他爷俩找个吃饭的地方。”3月6日晚8点多三林公安局正盆派出所来了两辆车,七八个公安跳杖子进入院里,当时母亲和小侄女都睡觉,父子俩正在厨房看书(当时张启发刚回家十五天)。恶警喊到:开门、开门,公安局的。连拍窗户带拍门,不开就砸,连喊带叫的,把门拽开,把父子俩强行带走。它们又象土匪似的,将家里的录音机和炼功磁带拿走。母亲说:俺家爷俩昨晚上不是抓走了吗?他们说俺知道,俺们都是一个系统的。抓捕时没有任何手续,都是后补的。我家当时住的地方四下没有人家。拘留十五天,于3月21日放回家,父亲上了一趟厕所,哥哥坐了一会,公安说,写不写保证不炼了?父子俩不写,就又将父子俩送进林业看守所刑拘。当天四点多正盆派出所张风友等几名恶警上我家大肆搜家,东西翻了个遍,搜走了师父的大连讲法带,和书籍等。还说“老太太你说法轮功能平反吗?等平反了还你。”

2002年4月9日由于我不屈服,被加期7个月零十七天后释放,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父亲两次千里迢迢去看我,恶警不让看,至此我两年没看到父亲和哥哥。林业公安将我接回,姜玉国对我说“你的工作被开除了,你以后就归江源县派出所管。”它们把我送至江源县派出所,公安于荣鑫对我进行登记,郭山陪姜玉国喝酒去了。回到家中家里只剩一老一小无限凄凉。到家后我决定见见父亲去,几经周折看见了父亲,有两名公安在我身边,我看见了分别两年的父亲,他老人家身体比原来消瘦了许多胡子、头发都长了,穿着拖鞋,两手被铐在前面。

江源县派出所的三岔子分局公安人员于荣鑫、郭山经常来家里骚扰。由于公安经常来家里骚扰,十六大期间江源县三岔子赵局长领着五六个公安象土匪一样来我家,它们一进屋就开始翻东西,问我还炼不炼了?我没回答,赵局长说“反了你了呢,带走。”说着将我往下拽,我不配和,赵局长将我双手强行拧在后面,我要穿鞋它们也不让。后来我小侄女给我穿上了一双布鞋。

来到一个大屋子里,屋里坐了30多个警察,一进屋它们就喊,炼法轮功的头来了。这么多人好像刚开完会。江源县政法委书记聂三弦也在场,他找我谈话,折腾了半天,我也没有回答他,他很恼怒,已是凌晨一点多给我送进了江源县看守所。赵局长威胁我说,不写保证就把你管进大狱,叫你蹲一辈子大狱。我第一次绝食五天,江源县公安局一次次提审就是不放人,第二次绝食20天于12月10日释放。一次次的夫离子别给我和母亲带来了重大精神创伤。那时母亲能够安慰自己的是父亲哥哥快要到期了。

2003年1月6日晚劳教所来电话,说父亲身体不适了有病,我和母亲没有想到父亲会惨死在朝阳沟劳教所,8日凌晨1点半去世,死时65岁。父亲的去世给我们带来了重大精神伤害,支撑这个家的生活来源是我父亲每月的退休金。

2003年1月18日丧失人性的朝阳沟劳教所将我哥张启发折磨的不行了才放回来,他于第二天2003年1月19日中午11点35分去世,年仅38岁。母亲因哥哥全身是伤,皮肤青黑,身上有些部位:臀部至大腿骨肉脱离,死因不明。我找三林公安局正盆派处所问个究竟,三林公安局正盆派处所找江源县派出所的三岔子分局。下午2点多地方江源县派处所分局来了八九个公安,法医拍了照片,我母亲问什么病?它们没告诉,还向我母亲要钱,被母亲拒绝。亲戚、同修晚上要上我家商量丧事怎么办?江源县派出所的三岔子分局用车堵住我家小桥门口,谁也进不来。因父亲死亡证明忘要,春节刚过,江源县派出所的三岔子分局于金鑫以给我们办低保,要死亡证明为由经常上家骚扰。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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