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只好把我推进车里,然后把我挤在车内以防我再出来。车停后亦是如此,因为我不肯动,决不去他们想让我去的地方,他们不得不把我七手八脚搬下车,然后一路抬入公安局。当我们在天安门广场打坐时我们听到警车从四面呼啸而来。从刺耳的急煞车声中可以听出他们当时有多恼怒,邪恶被我们的突然举动吓得六神无主。我们到了警察局后又一齐坐下长时间发正念,他们非常恼火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把我们先关在那儿。
在那儿的一两个小时中,我们向身边的警察洪法。一切都被安排好了。那些警察都很年轻的,只做了几个月,很多人善心未泯。于是我们向他们洪法,最后,他们都对我们笑脸相迎,我们还拿出身边的糖果分给他们。这时,有一个警察点了一支烟,一位学员对他说:“你能否到外面去抽?”他当即熄灭了香烟,并说:“对不起。”
不久,公安局里的大官们来了。他们把我们围起来,问我们问题。我们对他不理不睬,要求见我们自己国家大使馆的代表。他们见我们毫不配合,便把我们关进一个阴暗的地下牢房中。我们三十五人都被关进这个只有十几平米没有窗户的小监牢中。他们想给我们拍照。这时我见一个年轻的警察站在栏杆旁,便走上前去对他说“真善忍”,他说“不对不对,是‘真、善、忍’!”(矫正西人学员的发音)
那几个恶警把我们关入牢中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傻事。他们一时气昏了头,竟把我们关了起来,让我们或多或少看到了他们是如何虐待中国学员的。所以他们就又把我们带回到地面上来。后来,我们和许多警察都交上了朋友。因为,在我们眼中,那些仍存有佛性的警察也是众生的一员,事实上,在与我们的交往中,他们也表现出来了。
过了不久,他们把我们赶上了一辆巴士。每位学员身边都有一个警察陪着。我们都利用这个机会进一步洪法,整个车厢里的学员都在和坐在身旁的警察平静友好地交谈。但也有个别邪恶之人。有一个警察见到我胸前戴着的写有“真善忍”的卡片,叫我拿下来,我说这是“真善忍”,但他暴跳如雷,硬把卡片给撕了下来。
他们把我们带到了一家宾馆,让我们坐在一个大厅里,然后把一瓶瓶的水递给我们,但被我们拒绝了。他们又问我们是否喜欢中国菜,说着就发给我们每人一大袋中国食品,但我们都拒收。因为他们的摄影师在后面排成一排,就等着我们接下礼物的那一刻,把一切都拍下来,这样就可以对外声称他们优待法轮功学员。
过了一会儿,他们开始对我们每个人进行单独审问。当我被提审时,我心中有个强烈的念头就是我决定绝不能让他们拍我的照片。所以每次他们试图对我拍照时我就把头低下去。后来他们逼我把头抬起,“也罢”我想,于是我抬起头来,并在胸前立掌。他们立刻大叫:“不要,不要这样!我们不拍你照片就是了。”他们走了不久又转了回来,我一见他们就再度单手立掌。“不要!别这样!不要!”他们害怕极了,我们越正他们就越害怕。
我们被分成两个组,我们二十人在一起,其余十五名学员则在另一房间。我们二十人对着六、七十个警察洪法,他们对打压的真相一无所知。后来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对我们很友好。我曾问一个警察:“你们是否打大法学员?”“打学员?”他问。我说:“是啊。警察殴打我们学员,无论是妇女、儿童还是老太太。”他忙答道:“不不不,我可不会打你们学员。”我又问:“那你说真善忍好不好?”“真善忍是好的。”
此行太值得了!我们离开北京时,我知道,整个北京的警察都被我们天安门的和平请愿所震动,他们也通过我们了解到法轮大法在全世界受欢迎的真相。我相信他们中还有一丝善心的人会从新思考,停止迫害法轮大法和大法弟子,站在正义的一边。
2001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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