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湖南的一个小乡村,从小就爱好气功。1996年,一位在哈尔滨工业大学读书的同学给我写信说,“我在图书馆看到一本《转法轮》,中国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大师在书中讲了许多天机,对提高你的悟性很有帮助,你去找《转法轮》吧!”我当时觉得这名字好熟悉,却不记得在哪里听说过。也就在那一段时间,一天我在宿舍午休,闭着眼睛,却看到了像太阳、月亮一样的圆圆的白光在刺激我的眼睛,但我的眼睛明明是闭着的,而眼球却在迅速转动着。在那个星期天,我就到一个炼气功的亲戚家去问她那种现象。正巧她正在炼法轮大法,她当时没解释,只是说,“等你高考完,我给《转法轮》与你看,那是一种真正高层次的功法……”。1996年7月高考完,我迫不及待的来到她家,拿着《转法轮》一口气就读完了。但由于我高考再次落榜,使我精神上受到了打击,直到1997年7月,我才真正的走上了修炼大法的路。我学法时,我边看边流泪。师父为我清理了以前学的附体功。
得法后,在师父的安排下,我到了桂林求学。刚开始我独自在宿舍修炼。后来我看到了师父的经文《环境》,知道有几千万学员在公园里炼功,于是我与另一个同学去桂林的公园找,在七星公园找到了一个炼功点,当时非常高兴。后来我又在学校附近的公园找到了一个炼功点,看到平静祥和的同修,就像找到了亲人一样。就这样不管刮风下雨,寒来暑往,我就每天坚持到公园炼功洪法。多少次,衣服被淋得湿透,炼完功,衣服就干了,冬天寒风侵入骨髓,什么事都没有。就这样走了过来。
有时节假日,我们就骑自行车到几十里外的县城去洪法。很多地方都留下了我们洪法的身影。记得有一次清晨,我去西山公园去炼功,我骑着自行车,天还没亮,看不清路。修路的地段被挖了一米多深但没拦,当我经过时,就跌翻了,车倒翻过来压在身上。沙石嵌入支撑的手掌,红的黄的血与组织液都冒了出来,但当时乐呵呵的,觉得又过了一关。在炼功打坐的时间上,我由一小时加到一个半小时,由一个半小时加到两小时。刚开始一秒一秒的熬,决不轻易把脚拿下。有时感到骨头都痛,全身都麻,电流穿过一样,各种难受的感觉都上来了。有时感到一秒钟比一万年还久,在我的心目中,时间的概念全变了。
那段时间,我经常感到自己在快速的飞,还可以变换姿势。记得第一次是晚上炼完法轮周天法,回到宿舍睡觉,感到飞起来了。还有闭着眼在极快的飞,刚开始挺害怕的,还以为是自己的心不正被魔抓走了。以后次数多了就习惯了。
假期回家后,我就想在我的家乡洪法。我们的炼功点建立还没多久,一遍《转法轮》还没学完,邪恶的镇压就开始了。
自次99年7月20日以后,我一直坚持修炼。99年10月27日,我在实习时,我看到大法被江××小集团定为×教,我想法轮大法是最正的,师父是最正的,大法蒙冤,我不能坐视不理。我就打算去北京,那时我的那位亲戚在我心目中的份量很重,在这个重大问题上,我想问问她,我就给她打电话,可就是打不通;后来打通电话,我告诉她我要去北京时,她当时说我执著于圆满。我在接电话的同时眼泪止不住的莫名其妙的流着。由于我修炼的不成熟,那一次就这样放弃了去北京证实大法的想法。
当时我脑海里出现《位置》中的一句法“我为在能否圆满的考验中走过来的大法修炼者祝贺,你们生命不灭的永远以至未来所在的层次,那是你们自己开创的,威德是你们自己修出来的。”我心里一直在问,什么是能否圆满的考验?什么是“走过来”?我是否真的执著于圆满?后来与同修也一直没联系上,直到2000年10月1日前后,才与同修联系上,看到了《心自明》、《去掉最后的执著》、《走向圆满》等经文,以及明慧网的《严肃的教诲》。
真正要走出来是如此难,好像有层层层层的阻力。2000年10月27下午,我与另一位同修到了天安门,等着有大法弟子出来证实法,我们一起走出来,然而下午降旗仪式结束了,我们还是没能走出来。第二天我们又到天安门转了一圈,就回去了。
回到家后,我就开始讲真象。那时面临很大的压力,家人也很害怕牵连迫害。直到2000年12月29日,我与另外两位同修再次到北京。这一次,我们克服了重重困难与阻力走出来了。当天在天安门广场,许多大法弟子不时从人群中挺身而出,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