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俄联邦有十几个自治共和国,几十个州和六个边疆区。加尔梅克自治共和国在俄罗斯南方,是俄联邦的十几个自治共和国之一,其首府是爱力斯达。加尔梅克族原先是蒙古族的一支,那里的人民淳朴而善良。斯塔夫罗波尔边疆区也在俄罗斯南方,是俄联邦的六个边疆区之一,那里气候温暖,物产丰富,人民文明,其首府是斯塔夫罗波尔市。戈尔巴乔夫先生就是从那儿起家,然后走上苏联政治舞台的。
1992年的秋天,我从莫斯科乘火车去加尔梅克自治共和国的首府爱力斯达。真要命,要乘两天两夜的火车!在火车上有幸遇到一位纳基宾先生,大约三十岁左右,高高大大,体体面面的,看来是个很不错的人。他住在斯塔夫罗波尔市,是一所中专的力学老师。他来莫斯科是为他们的中专买教学资料的,现在乘火车回去,我们的座位恰好在一起。近两天我们在火车上谈笑风生,单调而漫长的旅途也变得不是太难熬,不是太寂寞。因为在这之前我就去过斯塔夫罗波尔市,那里的人很有礼貌,很文明,所以我对这个城市的印象很好,这也是我们的话题之一。斯塔夫罗波尔市建在一些高高低低的山包包上,是一座美好的、温暖的、整洁的、文明的城市,到处都是树木花草,一些小洋楼和俄罗斯式的木房子就掩映在树丛中。那里的道路有一定的坡度,但不很陡,比较平缓。
这位纳基宾先生我从来就不认识,但奇怪的是,他的那双眼睛我却很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究竟在哪儿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你看我这脑筋!
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在纳基宾先生的眼睛里,我看不到一点雄赳赳的丈夫之气,看不到一点男人的阳刚果断之气。他的眼珠转动得还是非常灵活的,但我看到的是绵羊那样的善良,孩子那样的纯真,母亲那样的温柔,天使那样的慈爱。这双眼睛如果长在一个孩子的脸上,或者长在一位姑娘的脸上,我可能一晃而过,不会太注意,但它却长在一位男人的脸上,反差实在太大,所以我就有点留意了。
过了几年,有一次我去莫斯科的特里季阳可夫斯基画廊看画展。画廊共有五十多个展厅,恰逢那次在维修,大部分都不开放,只在其中的几个展厅举办一个俄罗斯的圣像展览。圣像是教会的文物,都是将《圣经》中、教会中的人物和故事用油漆画在木板上,放在教堂里供奉,有的有好几个世纪了。我看哪,看哪,忽然发现,噫,那些圣像上圣徒的、天使的眼睛,和那次在火车上遇见的纳基宾先生的眼睛非常像。找到了!终于找到了!他也许是一位有信仰的人吧。
你看,圣像上圣徒的、天使的眼睛,像湖水那样碧绿,像海水那样湛蓝,像天空那样空灵,像水晶那样透明。好像什么都没有,又好像什么都有。我说它什么都没有,是没有血丝,没有病象(中医把眼睛分成一些区域,从某一区域,就可以看到身体对应的某一部位的疾病),没有七情——喜、怒、哀、惧、爱、恶、欲,……,似乎可以一望到底。我说它什么都有,是里面充满了智慧,蕴蓄着无比深邃的内涵,好像能看透任何人的心。只有非常纯洁的人,非常无私的人,非常虔诚的人,非常善良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眼睛。有些常人甚至认为这种人有点冒“傻气”——“两眼傻呆呆”,他不知道他自己才是有眼无珠!
澳大利亚女学员、画家章翠英曾经告诉过我,天安门的警察有这样的经验:“脚穿平底鞋,手提尼龙袋,手拿大哥大,两眼傻呆呆。”那些警察一看到这样的人,面容善良,打扮朴素,目如圣徒和天使——在他们看来是“两眼傻呆呆”,就一定是法轮功学员,一抓一个准。常人看到这种人,觉得这种人似乎有点“呆”,似乎有点“傻”,有点“不过窍”。他们眼皮的眨动次数较少,眼球的转动次数也较少。反过来,那些很“聪明”的人,经常“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因为他们常常在想心思,在想“计”,所以他们眼皮的眨动次数较多,眼球的转动次数也较多。后来我又观察了许多法轮功学员,他们的眼睛和常人的眼睛是非常的不同,而很像圣像上圣徒的、天使的眼睛。
我可能是在哪儿的圣像上,或油画上看过圣徒的、天使的眼睛,所以一看到纳基宾先生的眼睛就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再往深说,也可能是我和纳基宾先生,和一些法轮功学员有什么特殊的缘分,说不定前世在什么天国,在什么世界,我们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才使我感到很熟悉,感到很亲切,感到似曾相识。
当时我的常人心还比较重,我对纳基宾先生其实是持批评态度的。我怎么想的呢?纳基宾先生是这么高高大大,体体面面的一个人,他也很善良,也很正派,看来是个不错的人。但他竟然连婚都不结,既没有老婆,也不管孩子。俄罗斯这么多姑娘都单身,你到好,一个人这么潇洒,想怎么混就怎么混,想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我为他对国家、对社会、对家庭不很负责任而惋惜。当然,我只是心里这么嘀咕,并没有对他说什么。我那时还没有开始修炼,也不懂得什么叫修炼。我不知道世界上有些人本来就是来修炼的,而不是来过常人的生活的,他们和常人是完全不同的。比如《红楼梦》中,宝玉的父亲贾政一向讨厌他。宝玉参加科举考试后,趁机逃离了这个家庭。在某地的岸上对着在船上的父亲拜了四拜,就和有点疯疯颠颠的一僧一道“飘然而去”。后来贾政终于悟到宝玉不是个一般的人,而是个“下凡历劫”的修炼人。他说:“岂知宝玉是下凡历劫的,竟哄了老太太十九年!如今叫我才明白。”(《红楼梦》第120回)这里“老太太”是指宝玉的祖母贾母,史太夫人。
我在爱力斯达呆了半个多月才回到莫斯科。在此期间,纳基宾先生曾经打电话到我家来,但我家里的人一点俄语都不懂。回来后她把纳基宾先生的话学给我听:“哎!哎!”纳基宾先生感到非常遗憾,但又无可奈何。我估计他又一次出差莫斯科了,结果我还没有回家。当时如果我在莫斯科,我会邀请他到家里来住几天。后来我又搬家了,而且不止一次,我和纳基宾先生就这样断了联系。十几年过去了,很多事情都淡忘了,但我始终还记得他的眼睛——那双就像圣像上圣徒的、天使的眼睛。
令人欣慰的是,随着俄罗斯大法学员不断地洪法,不断地洪法,大法终于传到遥远的斯塔夫罗波尔边疆区去了。(见《明慧网》和《圆明网》有关报道)我想,像纳基宾先生这样的人,迟早总会得法的。那也就是说,我们作为大法学员相见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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