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罗里安本来并不准备参加打横幅,只是想去看看。但却在广场上被抓着头发扔在了地上。广场上发生了什么,他没能看到。警察们把膝盖顶在他的后背上,用肘弯粗暴地击他的后背并把他的头使劲向后压。他的背部和颈部因此而扭伤。他始终平静地问它们,为什么要抓他,并想站起来,但确遭到了警察更粗暴的对待。它们指着黑色的警车,想把他带过去。福罗里安于是开始喊:“法轮大法好!”福罗里安说:“如果它们就这么把我抓起来,我想我至少得说出来,法轮大法好,中国政府在这件事上做错了。”
他被警车带到北京的警察局,并在那里受到了审问。其后他又被很多的警察带到了机场附近的一家旅馆。修炼者们被单独分开并被送往单独的房间,其中包括一对姐妹。福罗里安就在那里被单独审问了6个小时。他希望能与使馆联系,担遭到了拒绝。警察们反复问着同样的问题。一方面它们不断地恐吓他,另一方面它们又不断地向他表示友好。很明显,警察们想用心理战术把人拖垮。一次一个警察恐吓他说:“如果你不回答问题,我就把你关起来杀死你。”它还不断地威胁要打福罗里安,但福罗里安一直保持镇静。在审问后又用最大音量给他播中国的宣传资料,不让他吃饭和睡觉。
6小时后,大约在半夜一点时,他被另外的一些警察带到下面的走廊里。然后带他去旅馆取行李,当时有10个警察监视他,其中两个是610办公室的。随后他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和另外的7个修炼者在一起,这时至少有20个警察监视他们。这期间他还被强迫出去一次。他们强迫他站在旅馆前,抓住他的胳膊给他照半身相。福罗里安说:“我估计,他们想得到一张我在旅馆前的好照片,这样他们以后就可以在公开场合说,他们对我们怎么好。”
第二天下午13点,这几个德国人被带往机场,但他们的很多行李却再也没有拿回来。其中一个修炼者不得不脚上没有鞋子上了飞机。福罗里安本人也被它们扣压了包括数字相机、手机和录像机在内的价值6000马克的物品。虽然福罗里安追问了好几次,他仍然没有能收回自己的这些物品。那些人对他说:“你再也别想要回那些东西了。”
2002年2月15日17时福罗里安乘坐的飞机降落在汉堡机场。朋友和亲人们在机场迎接了他,在场的还有一个摄影队和一家电台的记者。福罗里安在回家的路上接受了采访。
据福罗里安说,还有一些修炼者被关在警察局里被24小时监视,其中包括德国的安德烈.胡博。特别让福罗里安担忧的是警察们对待法轮功修炼者的粗鲁和残暴。“一些人真的被打得很厉害。那些警察们知道得很清楚,它们该怎么打人而让别人看不见。”“它们对待女性的残暴可以用可怕来形容。安奈特(ANNETT)被它们打了好多次面部。现在她的脸还肿着…还有17岁的斯泰菲(STEFFIE)也被它们采用暴力推倒在床上。”
“一些男警察的举止就象野兽一样,它们完全不能控制自己……”
2002年2月19日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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