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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安娜.般。我来自瑞典哥德堡。我是1995年开始修炼的。我非常感谢我能有机会接触到法轮大法。我不能用语言来表达我对大法的感激之心。
大法为我打开了新的世界、新的宇宙。下面,我先谈一谈我是如何开始修炼的。我总是在寻找着有关精神方面的东西,但总决定不了要追寻哪一种。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了。是因为有更好的在等着我-- 法轮大法。
在得法前,我曾练过太极拳。它曾给了我很多帮助。在太极班上,我听说95年春季在哥德堡要举行中国节。我被中医小儿保健所吸引。我那时正怀孕。我喜欢东方文化,但还没有什么使我动心。在中医小儿保健课上,我感到我有些动心了。主办学习班的人说:有个大师将从中国来哥德堡办学习班,这对怀着的孩子是非常好的,等等。我想要找个伴一起参加这个学习班。由于我的男朋友不愿意参加,所以我给我妈妈打电话问她是否愿意,她说她愿意。她正好听到别人对她说过,如果有位师傅来到她的面前,不要失去了机会。我们一起参加了李老师的七天学习班。我觉得这个法非常的宏大。
学习班不久,我生了个女儿。我住在哥德堡外,但我几次来到哥德堡同其他修炼者一起炼功。我很喜欢我们炼功后坐在一起读书。这使我感到法轮功的内涵很深。所以修炼不只是光炼功,还要读法。
在修炼的路上,我时时刻刻得到指引。有时我感觉自己往前走了一大步,而后又感到头撞在墙上,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懂。这在以前,我会恼火的。现在,我却能为发现了自己的问题而高兴。当遇到问题时,我应看一看自己的不足,改正它,从而成为一个更好的人。要从深度去看问题,因为事情表面所显现的往往不是真相。
我参加了在法兰克福召开的法轮大法经验交流会。以前,我不能双盘。当我们在法兰克福的一个公园炼功时,我竟然能双盘了。会上,我几次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走上了一条正确的路,走上了一条回家的路。在法会上李老师几次说:“朝闻道,夕可死。”当时,我还不懂得这句话的涵义。后来,我对此才有所明白。
我坐在那听讲时,突然感到胸前一阵很不舒服压力。我对自己说:一切正常,这只是消业而已。我很高兴能有机会消除一些业力。后来,知道了,那时我的外祖父去世了。
外祖父在我母亲很小时就离婚了,同一位非常利害的女人结了婚。我不明白象我外祖父那样好的人怎么能找这样一位女人作妻子。他怎么能受得了呢?为此,我不愿经常与和善的外祖父见面。现在,我不为此而感到悲伤了。我很高兴能结识外祖父和他的妻子。他们的一生帮助了我对法的理解。我认识到,我不知道外祖父前生是如何对待他的妻子的,可能他是还他的债、消他的业。外祖父在他的妻子死后,重新变成了一个小伙子。他对大法非常感兴趣,如饥似渴地想多听些。他常与我母亲交谈。在他死的那天早晨,他炼了法轮功。炼功后,他去钓鱼。在他钓鱼的路上的树林中去世了。我认为他是在还了对他妻子的债、得了法而死的。没有比这样死更好的啦!他看上去是那样的平静安祥。
我的妹妹虽然不炼法轮功。但她告诉我们,她在梦中看到外祖父。她很惊讶地看到外祖父非常祥和和年轻。他对她说:在那里的人都是这样年轻祥和的。
我谈一点我与同事的关系。有一个与我一起工作的同事很麻烦。有几次我真不想和她在一起工作了。我希望她辞退她的工作。我不能要求她辞退工作,可我又不愿和她在一起,那我退职好了。但转念又一想,如果我由于娴她换了工作,那在我新的工作中肯定会遇到同样的人。我振奋了精神,意识到这正是我修炼的好机会。现在,我非常高兴能够遇见她。我从她那里得到了提高。
我和我先生之间有许多难。他给了我提高心性的机会,同时也使我更加了解了自己。我有许多苦。有一次我几乎感到忍无可忍了。但我还是忍住了并且感到没有什么可怕的。我似乎体验到内心深处的那种裂开的痛。人就是在痛苦中成长。我高兴我能有这种成长的机会。
当与修炼者们一起看老师的讲法录像带时,我想听懂每一个字,记住每一句话,但没有成功。我发现,只要我放下一切、把心敞开,就可以听到我此时所在层次能懂的东西。有时我能感到我听到一些我还不懂的、但以后会明白的东西。我应满足我该知道的那些。我不可能一下子明白许多。该让我明白的,我就会明白的。
谢谢你们听我的心声。如果你没有听到我的,你们会听到其他更多的
修炼者的心声。
最后我要说:“让我们在修炼的路上,共同精进,直至圆满。”
谢谢大家。
(1999年巴黎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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