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
(一)
那天夜里,天上没有月亮,地上没有路灯,我凭着对地形的熟悉,独自一个人去镇里的街上贴法轮大法真相不干胶。就在我已经把最后一张贴在一个电线杆上,正用手轻轻的拂平它,使它贴的更结实时,我发现我上衣的一角被人曳住了,紧接着我听见一个男声从后面传来:“看你还往哪跑?几天了,我就在等贴法轮功的人,今天总算被我逮住了。”
我想转身,看看是什么人,他在手上加了力,并说:“想跑?信不信我打你?”这个时候我已经转过身来了,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正死死的曳住我的衣角,看见他的那一刹,我突然笑出声来。他一怔,说:“你还笑的出来?”我说:“你不就是二利吗?我认得你,你原来在矿上看厂子,听说你以前常打人,到底是打人还是被打,我不清楚,现在都打到轮椅上了,再打就打地狱去了,还打谁?呵呵。”
显然这几句话说到了二利的痛处,他松开手,说:“那你信不信我举报你?”边说手边向衣兜摸去,大概是取手机吧,我调整了一下心态,一字一顿的说:“你听着,我不想出事,我也不希望你做坏事,如果你要动……”他的手一下缩了回来,我明显的感到他的怯意,他说:“你,你们法轮功不是做好人吗?讲忍吗?难道你还会动手不成?”我很坚决的说:“好人不是好欺负的人!我也有忍无可忍的时候!”
我盯着他,不再说话,大约有一、二分钟,空气象凝固了一般,地上掉个针都可以听到。我看他完全没有了先前盛气凌人的样子,就说:“今天遇见我,也是你的福气,你只要答应我三条,我保你能站起来!”
“真的?……怎么可能呢?我这病是脉管炎,到现在这种时候,是没治了!医院……”他越说声音越低。我说:“你想不想好吧?想,你就按我说的去做!”
“你说说!”
“第一,你入过党?团?还是队?”他说:“队!”“现在就退了!”他同意了,我说:“好,这样你就与中共邪党彻底脱开了,现在的天灾人祸都是对中共来的,你不是它的一份子,神佛就会保佑你!”
“第二呢,你这个病,医院说是脉管炎,有功能的人看可不是这么回事,是那个地方冒黑气,有个阴性的灵体卧在那儿,中医说‘正气存内邪不可干’,现在你要做的就是不断的让自己充满正气。”我停了一下,他忙问:“咋办?”我说:“念‘法轮大法好!’别看就几个字,这可是佛法,你没有事就念,脑子闲着的时候就念,这样你就与天地间最正的因素沟通了,哪个阴性的东西敢在你这儿待?”他又点头,说:“这都好办,第三呢?”
“第三,你这人没少做缺德事,你看厂子时,啥事没干过?这个我不想说,单说你对去矿上发资料的法轮功学员,你是怎么做的?前年赵春梅被举报的事是不是你干的?”他不语,我说:“大法弟子都是最好的人,发资料是在救人,对他们行恶天理不容!所以人才遭到天惩不断。现在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转身,用手在我刚贴的真相不干胶上轻轻的拍了一下,继续说:“这个就归你看着了,不要让人撕掉,谁因为这张资料明白了真相,你可是大功一件!别说脉管炎会好,以后还有大福呢!”“真的?”“法轮大法讲的就是‘真善忍’,我能说假话吗?”他显然很高兴,说:“这好办,这好办,谁敢撕我就打谁!”“好了,那从今以后这根电线杆儿就归你看了!”
(二)
一个半月后。我骑摩托车外出后回来,刚進家大门,一条腿还跨在车上,妻风风火火的从屋里出来,神采飞扬的说:“嗨!我跟你说,你猜猜今天谁上咱家来啦?”我边摘下头盔边说:“我猜猜?猜不出!”“是赵春梅!”春梅常来我家,算不上什么稀客,不知妻为什么这么高兴。妻子故意神秘的说:“她来说了二利的事。”我笑笑:“是吗?这可得好好和我说说。”
妻说:二利的两腿疼的他晚上无法入睡,这样就不停的念“法轮大法好!”可真灵,他发现腿不那么疼了,能睡着觉了,因此对你说的话深信不疑。因为他得了这个毛病,没事就摇着轮椅到家门口待着,谁来他就让人看电线杆上的真相,有人以为他让帮着扯下来,刚想撕,他就喊:“别撕,谁撕我就打谁!”人们都知道他以前的德行,哄笑着说:“就你还想炼法轮功?”二利两眼一瞪,说:“别说这个,反正谁撕我就打谁!信不信?”附近的村民竟都惧怕,所以这张不干胶一直挂在电线杆上。
那天一早,二利摇着轮椅刚出大门,就看见一个不相识的三十多岁的年青人在那撕不干胶,二利大喊:“不许撕!”那人愣一下,看了二利一眼,没理他,接着撕,因为贴的牢,他一次只能撕下来一小条,二利又喊:“不许撕!再撕我就打你。”这次那人连看都没看,继续撕,二利见自己说话不起作用,情急之下,竟从轮椅上站起来,举着拐杖跑着朝他打去,那人的耳朵挺灵,听见风声赶忙侧了一下身,拐杖落空了,二利又举起来接着打,那人转身就跑,二利就在后面追,“你敢撕我的命根子?看我不打你!”那人也大喊:“你是真瘸还是假瘸?能跑你坐什么轮椅?我要知道你不瘸,我敢撕吗?”二利听了这话,也不追了,回头看看,离开家门已有五十米了,他扔下拐杖,摸着自己的腿哈哈大笑起来,他又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呵呵,怎么这腿说好就好了?
妻接着说:“二利说他想一定是大法师父看见了他的真心,就让他的腿好了。他还说等了几天,也没见你再在那电线杆上贴不干胶,虽然你认得他,他却不知道你叫什么名,也不知道你住哪儿,所以就找到了春梅,和她道歉,还要走了几张真相不干胶,说是那电线杆他负责,以后总让它有真相。春梅听过你讲那晚的经历,所以就来告诉你,不巧你不在家。”
我说:“这事儿就是专门讲给你听的,我听不听到都无所谓,我相信善待大法一念,天一定会赐幸福平安。可是你呢,虽然也明白大法好,但是总是心存怀疑,不真信,比如说你头痛时,也念大法好,但是有时管用有时不管用,为什么?因为有时你并不是真心的念,念的时候你还在想能不能管用呀?这样就不管用;再一个就是当有人在你旁边说污蔑大法的话时,你明知道他们说的都是假的,明知道我们一家在大法中都受了益,却不说一句公正的话,偶尔说一句,只要别人一反驳,你就不说话了。怎么能光想从大法中得到好处呢?这回就让你更進一步的清醒,真信、真心的维护大法就会有奇迹!”
妻略有所悟,朝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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