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8点30分,飞机在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机场徐徐降落。我们6人将在此转机飞往冰岛。然而,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发生了:半个多小时前,在哥本哈根的冰航刚刚接到冰岛司法部的书面通知:6月12日至16日在江氏访问冰岛期间,禁止法轮功学员飞往冰岛。因此,SAS航空公司无法给我们出票转机。我们立即向SAS航空公司讲真相。该公司高级经理皮耶尔-布朗特先生说:“这一决定是不道德的。我同意你们的观点,但我没有办法,你们可以跟冰岛驻哥本哈根的大使馆联系。”随后给了我们冰岛驻哥本哈根大使馆的电话。
大家被这突如其来的魔难震惊了。
一路上,大家常说起“神路难”。的确,面对这场前所未有的对法轮功的迫害、诋毁,大家不知克服了多少困难才一步步地走到了这里。多名学员为了此行凑钱上路,一名蒙特利尔的学员手上只有400元钱,最后一天才凑足了路费。另一名学员仅几度改票就损失了1000多元,更不用说请假等诸多方面的难度了。
然而,难道我们就这样被旧势力迫害了,无法参与冰岛的正法活动?我们立即意识到自己修炼有漏、未能尽早进入冰岛,深感有愧于师父的慈悲教诲,内心的难过无以言表。
泪水从一名学员的脸上止不住地淌落了下来。
紧接着,大家整点发正念时精神很难集中,更谈不上发出纯正的正念。
于是,我们进行了第一次交流:大家认为我们首先要在法上解决修炼上的问题,修炼的问题解决了,进入冰岛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我也谈到自己“步姗姗”,以及在被拉脱维亚拒绝入关后,没有对“黑名单”给予足够的重视,和大家一起订票也影响了其他人。我说:“一名学员希望我能改机票提前走,我也没听。”大家没有一个人抱怨,都在向内找,每个人都应把修炼有漏的地方找了出来。
同时大家认为,即使有漏,我们也不能接受旧势力无理的迫害。如果我们达到了法上更高的要求、保持强大的正念,我们仍能过关。
大家都认识到:在赫尔辛基我们更侧重学法和发正念两件事。在哥本哈根,我们则需要学法、发正念和讲清真相,三件事都要做好,正法进程对我们有更高的要求。
立即,我们六人做了分工:有向媒体、政府、航空公司讲真相的;同时,一名学员寻找其它进入冰岛的所有可能途径:如先飞到、或开车到离冰岛最近的地方再坐船;或乘其它航空公司的航班等等;不懂英语的学员配合加强发正念。
向旅游公司咨询后,坐船的方案很快就被否定了。
但是,我还是觉得我们六人似乎陷入一种自我解脱的状态,这离法对我们真正的要求差距很大。当时,我想到了师父的经文“理性”:“学员在难中很难看到事情的因由、但不是没有办法,当静下心来用大法衡量一下就可以看到事情的本质。” 我那不平静的心很快就静了下来。一下子,法对我们更高的要求显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立即把我对法更新的理解和大家进行了交流:
一、我们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把我们此行的使命和法对我们的真正要求给忘了:我们是来近距离发正念铲除另外空间操控邪恶之首的邪魔,救度众生的。因此,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一点难,把发正念都给影响了,那就得不偿失、对法的损失就更大了。
二、从地理位置上讲,实际上丹麦的哥本哈根比在芬兰的赫尔辛基距离冰岛更近了一些,这符合近距离发正念、有效除恶的法理。从另一方面讲,我们纯正自己的正念是至关重要的,因为正念纯正、坚定的话,是不受距离限制的。
三、我们要时刻记住师尊教导的:“不要等,不要靠”,充分相信已修好的能力、正念的威力,我们自己就能够就地解决。即使我们在难中,我们也要最大限度地放下自我。因为,已进入冰岛弟子的正法活动至关重要,我们不能因为我们的困难牵扯了他们的精力,否则反而干扰了冰岛弟子正法、得不偿失。
四、我们不是处在不利的地位,反而,我们是处在“更有利”的地位向世人讲清真相。因为我们在难中,比已经进入冰岛的学员更容易引起人们的关注、讲清真相。
大家对此很快达到了共识:决定在哥本哈根全面讲真相、正念闯关。同时,我们决定一直呆在机场直到登上下一次航班。
同时,另一位学员说:“记得有这么一种说法:‘问题卡在哪,就要在哪讲清真相、在哪解决。’”
接着,我把我发正念的最新体会和大家交流了。我说:“刚到这时,我发正念时,我感到难很大,禁不住请求师父加持。现在,我突然有了新的想法:很多难都已经是师父为我们承担了,我不能再把自己的难加给师父了,因为这将不是我自己修的。我们应该充分相信自己的能力。”
我对大家讲了自己的心得。大家也会心地笑了。
我们决定,在登机口再次正念闯关。
在登机口,我们却被冰岛领事比亚尼-司泰格森先生拦截了下来。司泰格森先生给我们出示了冰岛司法部的禁令:6月12日至6月16日,禁止法轮功学员进入冰岛雷克雅未克机场。同时,还有一封司法部给冰航的信,信上的内容类似。我们在跟他讲完真相后,他说:“我同意你们的意见。”并对这样的决定表示遗憾和无可奈何。
我们六名学员又做了进一步的分工。另一名学员立即到信息台查到了世界和丹麦各大媒体和加拿大大使馆在哥本哈根的联系电话、传真。
虽然和当地法新社、路透社联系没有成功,但很快,我们和哥本哈根的美联社记者颜・E.敖森先生取得了联系。
这一事件立即引起了敖森先生的关注、同情、震惊,因为冰岛是世界上第一个无理地竟在本国之外阻止法轮功学员进入该国的国家。我立即通过电话在机场接受了美联社记者敖森先生的采访,谴责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的诋毁,呼吁冰岛政府立即纠正错误,同时表示了我们将一直在机场等候下一班飞机的决心。几小时后,美联社以“法轮功学员在中国主席访问前被禁止登往冰岛的航班”醒目的标题报导了我们加拿大一行六人等在哥本哈根无理受阻的消息。
敖森先生还建议我们和丹麦哥本哈根的法轮功学员取得联系,因为他们知道当地媒体的情况,以便向更多民众曝光。
然后,美联社记者敖森先生又请来哥本哈根摄影记者克里蒂安-里南曼在机场对我们进行了摄影采访。
作者和哥本哈根著名摄影记者克里蒂安-里南曼在机场合影留念
这时,我们突然意识到:如果要大面积地向媒体、政府、世人讲清真相,我们必须立即写一个声明,大面积地发。
我们很快起草了一个题为“法轮功呼吁冰岛司法部立即纠正--加拿大学员在哥本哈根机场发出衷心请求”的声明。并通过电子邮件,发给加拿大弟子,请求西人弟子帮助把英语修饰好。很快,一名西人弟子把改好英文的版本发了回来。
几名学员试着登机,都遭到拒绝。
下午5点30分,哥本哈根一家B.T.报纸记者雅克比-安德森先生和摄影师莫根斯-福林特先生赶到机场对我们一行采访。听到我们的情况和一直呆在机场的决定,安德森和福林特对我们非常同情和敬佩。第二天,B.T.报以醒目的标题“中国活动人士在机场搁浅 - 法轮功学员在中国主席访问期间被拒绝进入冰岛”和彩色图片报导了我们一行六人在机场的呼吁情况。
6月13日,丹麦哥本哈根B.T.报的报导
这时,我们想起了和丹麦同修约好六点在机场入口处见面一事。我便前去迎接、见面。我见到了丹麦的三名学员,其中两名正在接受电视台采访,因为他们三人都被冰航无理从电脑中取消了机票。
我便提着另一名学员的行李避开了第一层检票、顺利通过护照检查的安检口。短短十来分钟的交谈中,我说:“这是旧势力对我们的无辜迫害。现在是证实我们是不是真正信师父、信大法的考验时刻。你一定要相信能走成。当我们有很强的正念时,检票的计算机甚至都不会正常工作。我们一定能够冲破干扰,人怎么能够挡得住神呢?”当我看到这位学员也很坚定时,我非常高兴。同时,我也一直发正念配合同修闯关。
在当晚7点冰航飞机起飞后,我几次和该名学员手机联系而联系不上时,我当时认定:这位丹麦同修已经安全进入冰岛。这时,我深感正念的威力,心里非常开心。后来核实,该丹麦同修当晚以强大的正念顺利闯关、安全进入冰岛!
送走了该丹麦学员后,一个小小的考验又来了。
我经过SAS另一家航空公司售票处时问到:“明天有无去冰岛的余票?”售票员迅速检索后说:“只有一张下午两点航班的商业票,一千三百欧元。”接着,他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又说:“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出票并给你座位,不要了或走不了百分之百退钱。”
这时,我的心动了,让他帮我订下这张票,说我再考虑一下。
但我转念立即为我动了这一念感到十分惭愧:我们一行六人千里迢迢走到了一起,我们是一体的,在难中而我这时却还想着自己能不能先走,我的境界差距多大呀。我们一行六人中有三人不太会讲英语,我过去做了一些向政府、媒体等讲真相的事情,我是具备单独“作战”最有利的条件,我应该最后一名走。
我回去把刚刚的经历告诉了大家,大家建议我能走先走。我说:我决心已定,我将是咱们小组最后一个离开哥本哈根的。
经过了一天的考验,大家反而变得金刚不动、信念坚定,同时坚持学法。三名不太能讲英语的学员,除每小时正点外,加强了发正念。
晚上8点多,我们又聚在一起商量明天怎么办。
有的说:明天我们要见冰岛驻哥本哈根的大使。这时,我突然说:“我们不能等明天了,我们明天就要登上飞往冰岛的飞机。”我接着说:“我们应该立即见早上遇到的冰岛领事,向他讲清真相。”一下子,这个建议得到了大家的赞同,有人建议我们乘出租去见他面谈。我说:“大法应该有大法的威严。”这时,我也想起师父说过的:“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来顺受。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是生命伟大坚不可摧的金钢不动的表现,是为坚持真理的宽容,”我接着说:“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而他离机场是很近的,应该请他到机场来见我们。”
随后,我给冰岛领事比亚尼-司泰格森先生打通了电话。
我告诉他法轮功是什么、国内迫害的升级和我们为什么要来冰岛、一路的艰难都无法挡住我们的决心、以及冰岛司法部的决定是错误的。当我说到我们决定今晚在机场过夜,并一直呆在机场直到登上下一进入冰岛的航班时,他似乎有些感动。他说:“我非常尊重你们的这一决定。”而后反复强调:“冰岛政府的这一决定是最不幸的。”但又内心矛盾地说:“可我是公职人员,命令不可违呀。”我说:“您可以告诉司法部,您看到的法轮功学员是什么样的,司法部的决定是错误的。”看到他内心的变化、矛盾,我接着说:“如果希特勒下令杀人,是执行命令好哪,还是违抗好哪?现在,司法部下了错误命令,这是违背冰岛人民的意愿的,是对我们每一个人的道德标准的考验,每一个人必须毫无折扣地交卷。”他一时沉默不语。然后,又重复了一句:“(冰岛政府的)这一决定是最不幸的。”我接着说:“您看过电影‘辛德勒的名单’(Schindler's List)吗?您要做得好可以比辛德勒还要伟大,因为这是关系到您生命的永远,以及冰岛人民的永远的重大决择。”司泰格森先生又重复了一句:“(冰岛政府的)这一决定是最不幸的。你是建议我……”
我看到了这个生命佛性的一面,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我也看到了讲清真相的力量。时机已经成熟,便立即邀请他到机场和我们面谈。我说:“我们千里迢迢到了这里很不容易,非常真诚地邀请您来机场和我们面谈,我们这一路上有很多催人泪下的故事。”他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今晚不能见你们了。”看到他实际上动心了,我又说:“这样吧,我们叫出租车,去您家面谈,半小时就行。”见他没说话,我又说:“干脆,您挑选一个地点,我们都去那里见面也行。”
这时,他非常友好地说:“今晚我们就谈到这。让我好好睡一觉,想一想。希望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来了。”
这时,发正念的时间快到了。我说:“您再思考一下。不是我不礼貌,是这件事情对您太重要了。10点10分,我再给您打回去。”
10点10分,我再次来打电话时,一名学员也来了,配合我打电话时发正念。感到他佛性和魔性激烈斗争的心态时,我决定尊重他的决定,让他好好考虑一晚,便放下了电话。
夜幕降临了,这是我此行第三次在机场转机过夜。大家都在开我玩笑,说我成专业户了,真会找地方,又省时间,又那么宽敞,还不花一分钱。
这一夜,大家轮流发正念。
早些时间,有学员提出,我们应该把法的力量容纳在我们的声明中,不应该过分注重语言的修饰,应该全面讲清真相,我们为什么千里迢迢要来冰岛一定要讲清。因此,我们又修改了声明。改好后,我们给冰岛政府官员发去了电子邮件。并考虑明天给多家媒体等散发。
这一夜,我几乎彻夜未眠。
清晨7点,我决定:再去SAS航空公司去讲真相。
拿着我们的声明和美联社的报导,我来到了SAS航空公司出票处。说明我们昨天无理被阻,要求更换今天早上第一班飞往冰岛的机票。出票员很同情,但看到计算机内的注释后,又很为难。这时,该公司高级经理皮耶尔-布朗特先生来上班了。我立即迎了上去,说我们在机场等了一夜,并把我们的声明和美联社的报导等给了他。布朗特先生问:“我能否保留这些?”我说:“我只有一份,麻烦您复印一下好吗?”布朗特先生毫不犹豫去复印了一份后,把原件还给了我。然后说:“请等一下,让我们商量商量。”
出票员和布朗特先生进到了办公室,大约5分钟后,出票员告诉我:“8点15分,来这检票!”
我回去把这一消息告诉了大家,大家很受鼓舞。这是善良的人们勇敢地抵制着邪恶对大法无理的迫害,他们在冰岛司法部禁令已下的情况下,表现了对真理大胆的追求和勇敢的气概。
我们立即达成了共识:“不要有任何欢喜心,集体发正念:我们六人全部都能上这一航班!”
早上8点15分,我们在SAS航空公司出票处拿到了6张早上10点40分的等候票(Standby tickets)。
早上10点,我们来到了登机口,遇到了冰岛领事比亚尼-司泰格森先生。司泰格森先生把我们拦了下来。我们给他看了手上的6张等候票。他说:“等一下,我得给冰岛政府打个电话。”从他说话的语气态度看得出,他正在考虑如何圆融地给我们放行。
冰岛外交部问:“他们都去哪了?”我们说芬兰的赫尔辛基和丹麦的哥本哈根。
想必最后这个问题来自邪恶,问:“你们是不是法轮功会员?”我脱口而出:“法轮功没有会员这一说。” 其实,我可以回答得更好、更智慧、更坦荡。
这时,司泰格森先生对我们满意地做出了放行的手势!其实,他的内心对我们的一切很清楚。
10点40分,两名多伦多学员率先等到了座位,堂堂正正地登上了飞往冰岛的冰航!
这时,该航班宣布:“没有余票了。”
我们其余四人便推着行李车开始离开。
这时,令人感动的一幕出现了:冰岛领事比亚尼-司泰格森先生突然跑出候机室,追上了我们,说:“再等一等!可能还有余票。”他那真诚的语言、焦虑的期待、期望我们能够走成的语气,令人感动。
我突然意识到,刚才该航班宣布的:“没有余票了”其实是对我们对法的坚信、对我们正念有多强的考验。我们没有通过考试。
最后时刻,又多出了两张票。见没有人认领,我坚定地说:“这应该是我们的了!”在飞机马上就要最后停止检票时,这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出现了,上了飞机。
我后来意识到:其实人类社会的一切都是不实的,只有这部法是真实的。如果我们能够真正坚信这部法、当时宣布没有余票时没有任何动摇、保持无比强大的正念时,我们的能力足以能够改变这些不实的显现。
这时,冰岛领事非常认真、肯定地对我们剩下的四人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下午2点的航班还有四张票。你们马上去换2点的票。”
我们余下的四人便去换票。在换票处,我和一名多伦多的学员几乎和丹麦的两名学员同时到达在同一出票处等候。
我们执意要丹麦学员先出票、先走。
没有余票,丹麦学员拿到的是两张等候票(Standby tickets)。
接着,我们拿到的也是两张等候票。
当我们刚要离开时,又一感人的场面出现了。冰岛领事比亚尼-司泰格森先生气喘吁吁地赶来了,把他的手机给了我说:“丹麦电视台要采访你。”
原来,丹麦TV2电视台获悉我们的遭遇后一直要到机场采访我们,终于通过他找到了我们。我记下了记者的电话后,说很快会打回去约定时间。
这时,奇迹出现了:两名在另一出票口等候的蒙特利尔的学员拿到了两张票。
冰岛领事比亚尼-司泰格森先生看到后,又跑过来,告诉我们两人:“快过来,还有票!”
果然,我和另一学员又拿到了两张票!当我们想一会儿再找丹麦学员,便追问还有没有余票,出票员说:“没有了。只有这四张。”
我们才意识到:其实,刚才是对我们和丹麦学员的一个小小考验。这时,我们更加体会到师父讲的“失与得”的关系。“不是在物质利益上叫你真正失去什么东西……关键是你能不能把那颗心放下。”
看到冰岛领事离开的背影,一名多伦多的学员说:“我看到他,感动得都要哭!我回去后一定要给他打电话。”
的确,我们被这样的一个在正法艰难环境中、巨大压力下还能够坚持正义、巧妙抵制邪恶的生命而感动、而高兴!他在正法中对大法的态度,决定了他未来生命的美好。正如师尊所言:“善与恶的表现中都充分体现了各自将要得到的结果。”(经文《走向圆满》)
在6月11日冰岛司法部对各地冰岛航空公司下达对法轮功的禁令后,学员在逆境中金刚不动、仍以善念讲真相的正念正行感动了丹麦哥本哈根冰岛领事和航空公司人员。在当时禁令已下的困难情况下,他们表现出的正义感在丹麦哥本哈根为法轮功和平抗议进入冰岛打开了一条通道。法轮功学员和他们在强权压力下体现的道德风范赢得了全世界的尊敬。
后来获悉,绝大多数自6月13日后经过丹麦哥本哈根转机的法轮功学员均顺利进入冰岛!
这时,我突然悟到:大法有大法的威严。我们在逆境讲真相时,所需要的并不只是同情;更应表现出大法的威德、威严,赢得人们对大法的敬仰!正如师尊所说:“众生无不敬大法救度之恩”(《法正人间预》)和“世间众生将回报大法与大法徒救度之恩。”(《大法之福》)
这时,我们四人才悟到:之所以2点才走,是要接受完电视台采访后才能离开。大家马上让我静下来准备一下。
中午时分,丹麦TV2电视台记者约翰斯-兰基德先生和摄影师对我进行了采访。他们对我们一行的经历非常敬佩。
作者和丹麦TV2记者一行合影留念
记者约翰斯-兰基德先生问:“江泽民9月将访问丹麦,丹麦会不会也向冰岛一样禁止法轮功入境。”(作者注:据悉,记者搞错了,9月访问丹麦的应是另外一名中国首脑。)
我回答:“我认为,任何一个民主国家,如果真正了解法轮功真相的话,都会以迎接法轮功学员来访为极大的荣幸。丹麦有着非常好的道德观,曾和美国联手谴责中国人权记录,绝不会象冰岛一样。冰岛政府的禁令的背后是江泽民集团的邪恶诬蔑、违背了冰岛人们的意愿,如果他们真正了解了法轮功真相的话,我想他们会纠正错误。”
记者问:“如果江泽民来丹麦,你会不会也来?”
我回答:“现在中国和世界上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法轮功和迫害的真相,9月份,中国对法轮功的镇压可能已经结束了。那么,江泽民可能被当做罪犯,来不了丹麦了。”
记者笑着追问:“如果他能来,你来不来?”
我回答:“如果迫害没结束,如果他真能来,我一定来丹麦和平呼吁。”
带上记者对我们旅途愉快衷心的祝福,我们一行来到了登机口。
当时,为了我们能够顺利进入冰岛、保护哥本哈根这条进入冰岛的宝贵通道,我决定没有再通知其他媒体。
下午两点,我们一行四人堂堂正正地开始登上飞往冰岛的冰航!
冰岛领事比亚尼-司泰格森先生也赶来了,仿佛在向我们道别,学员也向他送上了美好的微笑。这时我们才发现,他的微笑是那么的朴实、那么的真挚、那么的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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