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心在修炼的实践中磨去

    作为一个科技人员,职称是常人孜孜以求的,工作中的课题研究、论文发表或获得科技進步奖几乎都为了解决职称问题。在取得现在的职称多年后,我于二零一二年申报上一级职称,虽然自己能做到顺其自然,没有托评委说情,但在内心总希望自己能评上,结果就是没有被评上。
  • 从儿子不听话看自己

    我忽然明白,儿子的表现不就是我的问题吗?修炼十多年,脾气还这么大,每一次发完脾气都跟师父保证不再犯这样的错误,可是下回还照样犯。我光看儿子的不好,不看自己,希望儿子学习好,品德好,将来有出息挣钱多,我脸上多有光啊!
  • 信师信法 遇难呈祥

    在疼痛的煎熬中,我不断的找自己,用法衡量自己,这次被迫害的原因是本来说好的,从B同修家再到C同修家。可我没时间去,又碍于面子强为去了,又怕做晚饭晚了,心里很着急,就这一念,招致了夺命的迫害,要不是师父为我做主,后果不堪设想。
  • 发挥整体作用 正念解体病魔

    附近的同修到老同修家里来,近距离的整体发正念。外地的同修也按约定时间发正念。同时还集体学法、切磋、向内找。大家认清了邪恶安排的生死关,我们要坚定正念,反迫害向内找,去掉人的观念和常人心,修出正念正行,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
  • 坚定正念 多发正念 否定邪恶的一切安排

    大法开在常人中,我们在正常生活和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过程中是需要钱的。因此,我们必须坚定正念,否定邪恶在经济上的迫害,在发正念中加上一念:清除在经济上对大法弟子起干扰和迫害作用的一切邪恶生命和乱神,决不允许邪恶势力对大法弟子任何形式的搜刮、抢劫和敲诈勒索。
  • 事事向内找

    在几年的证实法中,我为周边同修提供一些技术方面的支持和服务。在这过程中向内找,去执著,修自己,兑现着自己的誓约。我的体会是,技术问题与自身的修炼息息相关,心性提高上来了,技术问题解决起来也就不难了。
  • 破除“老”的观念

    我没得法前是胃下垂病人,一入秋就戴上棉兜肚保暖,现在每天赛过年轻人,吃饭快得张开嘴就是往里倒,几分钟就解决“问题”,从没想过自己“老”了,会消化不良什么的,也没想过吃什么食物会增加营养,填饱肚子就行。
  • 看清病和业力

    最重要的一点得明白:自己是不是真修,是不是真的相信师父是下世度人的神。如果真信师父是神,就应该信师信法。师父说:“真修的人没有病”[1]。那我们在修炼过程当中,无论身体出现什么不适状态,都把它当成是好事,是向内找问题(提高心性),是清理身体(人体向神体“转化”),那就没有过不去的关了。
  • 为什么还对邪党抱有希望

    邪党统治六十多年来,没有恒定的善恶标准,没有恒定的价值观,它最倡导的东西,瞬间可能就变成它最反对的,它最反对的可能倏忽间又变成它最倡导的了,它唯一不变的就是其反人类的本性,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护其自身利益。
  • 讲清真相就必须点死中共恶党的死穴

    中共恶党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既是对人心的考量,也是中共恶党的死穴。海外大法弟子甚至一些正义人士都在致力于讲清这个真相,作为大法弟子的主体的大陆大法弟子更应该责无旁贷的做好这件事。常言道:打蛇要打七寸,解体中共恶党就要点它的死穴。
  • 理性看透中共“变好”的假相

    中共的本质是恶魔,是红色恶龙,是旧势力专门为破坏人类文明、破坏正法、迫害大法弟子设立的恶魔。在历史的发展过程中,它好几次表现出宽容、理解、包容不同意见的人士,都是在它几乎在无法维系的时候的自救而已,过后又恶口吃人。所以既然本质上它是这样的东西,你指望它自己发生改变是在梦想、幻想、痴想。
  • 也谈“不能对中共抱有任何幻想”

    中共为什么一直严控,不放开一点儿?就是为了自己权力、利益的绝对垄断,在继续骗人、害人!为己权力之私而骗人害人,是中共的邪恶本性。所以我们应该真正理解师父讲的:“邪党政权中,能认清它的,就会有希望;不肯放弃的,都将在大淘汰中随其一起解体。”
  • 电脑提醒我去掉执著心

    我远在乡下,周围没有同修,自己又不懂电脑,一上不去网,就直接耽误了网上的交流、学习。是师父慈悲,就让我的电脑帮了我一把,可我还不悟,实在是悟性太低。这样仔细一想,发现我的电脑以前也灵通过呢。当我心态不好时,就上网困难,那是告诉我应该向内找了,这样的例子也有很多,可都没引起我的注意。
  • 师尊时时都在我的身边

    修炼这些年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时时刻刻的在师尊的看护下成长着,师尊为我们承受的也许我们永远都无法知道全部,我们的生命是师尊造就的,我们生命存在的意义就是证实大法,维护大法。让我们时时刻刻都记住,永远记住,师尊就在我们身边!
  • 修炼体悟:责任与使命

    此时才想到人可以为事业、家庭、追求、向往执著一生,而我们修炼人就不同,照顾老人和小孩是责任,这句话里有多少我的执著。我虽没有成家,但我把照顾老人当作是责任,没有把自己的使命、真正的责任和常人的事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