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岁时候,我得了一场大病。当时的大夫不知道是什么病,说治不好了,爸爸妈妈以为我活不了了,那时他们抱着我三天三夜(因为我不能动),所以我想吃什么就给买什么。但是奇迹出现了,我的病好了。后来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说我得的是天花,已经绝迹了,但是让我这个娃娃得了,在以前肯定会死的。后来亲戚朋友们都对爸爸和妈妈说我的命大,以后一定会有福份的,因为常人有句话,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在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又得了一场大病,是结核性脑炎。当时医生都当成感冒来治,但是越治越不好。后来我发展到不能走路了,脚没有知觉了。再后来一位医生说也许是脑炎吧,就按脑炎治的。结果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的院,回家后又打了三个月的点滴,半年的小针。因为我在医院治疗的时候穿刺过,而且是两回,所以亲戚们很害怕我变得痴呆。我们那里就有过两个例子,得同样病的人治好后也和正常人不一样,看上去有点呆。病好以后我又上学了,没有留级,老师考我问题我也能答上,家里人放心了。而且我看上去也非常美丽、健康、活泼。后来家里人说,也许我小的时候有病总是有惊无险的就是因为将来我要得大法。
日子在无忧无虑中一天天的过去了,九五年我考上了大学。九六年的一个周末,我回家。看到一天喝三次酒的爸爸竟然没有喝酒,我还和爸爸开玩笑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妈妈说,你爸炼法轮功了,酒和烟全都戒了。当时我没有太在意,只是觉得爸爸不喝酒是挺好的一件事。回校以后在一次英语口语课上,我的口语老师竟然用一堂课的时间给我们介绍法轮功,我也跟着说了几句,我说我爸爸就是炼法轮功不喝酒的。
九七年我毕业了,由于要九八年才能上班,所以在家闲来无事的时候,我也翻了翻《转法轮》。当时我是挑着看的,先看“天目”,然后又看了别的。后来爸爸告诉我要按顺序看。当时我家只有我和嫂子没有炼。当时对大法的认识只是停留在感性上,只是认为好,嫂子还和我开玩笑说只要我学她就学。九七年对于我来说是混过来的,因为我学法不精进,时看时不看的,炼功也怕累。我现在有时候想想很后怕,如果不是我们家全学法的话,我也许当时就不会学了。但我毕竟是幸运的,我能学到大法,并且一直学到今天。
我真正精进学法是九八年,是由于看了师父在海外的讲法,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荒废下去了。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也去过北京,有一次是和哥哥嫂子一起去的,当时心性不到位,没证实法就回来了。
2001年,我又一次去了北京,去之前我反复看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在火车上我反复背《道法》,那时候我强烈的感觉到我心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只有大法。我们一行去了四个人,我和其中一位同修从天安门左边的门洞往外走,我们高举横幅喊出了“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那一刻我真的感觉到自己是一个顶天独尊的神。游客们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快到金水桥的时候我们收起了横幅,因为另两名同修已经被带到警车上了。这时有便衣来问我们两个人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没有理他,径自向前走,只听那人对我前边的人说:“把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孩截住。”但是我前边的那个警察一直在问:“哪个啊?哪个啊?”就这样我回来了,同修们都说我做的好,但是我自己知道我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做好,离法对我的要求差很远,如果我做的非常好也许就不是三个人被抓了。不学法的亲戚们都说我真幸运,能够从北京回来。
全家人都修大法,每当做的不足的时候都有人给指出来,开创了一个很好的修炼环境。我真的是很幸运。
今天我坐在电脑前面看着明慧网,听着大法弟子的音乐“登归途”,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生在大法洪传时代能不幸运吗?我在大法洪传时代得到了大法能不幸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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