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尊敬的师父好!同修们好!
我叫Maj。一天,当我完成一些公共装饰的雕塑时感到关节非常疼痛。西医知识对我的疼痛没有帮助。我曾多次去东南亚工作或度假。80年代初,我在新加坡唐人街接触了一位针灸师,他的治疗对我的疼痛有效,这引起我极大的兴趣。回家后,我建议丈夫一起去学针灸,他是一名物理治疗师。我们于是去东南亚接受培训。1986年,我和丈夫建立了瑞典的第一家针灸诊所,因此中国的替代疗法对我来说并不陌生。
一天早上散步时,我看到公园里有人在练法轮功,就想仔细看看,并且去体会一下,我顿时觉得这不同寻常,一股热气传遍全身,身上的疼痛一下子消失了,虽然是静止的动作,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明亮起来。这是很久没有感受到的,这是我应该有的感受。那一年是1998年。我每个星期天都来炼功点炼功,阅读转法轮,感觉找到了家。但那时我无法理解书中的一切,只是这里看一下,那里看一下。
2001年,我因工作而出现脑溢血,半身瘫痪,去了医院,但瘫痪几乎立刻消失了。 X光片上没有发现任何东西,我就回家了。我又开始看《转法轮》,又开始炼功了。一天,我在云层中看到SOS的形象,当时不明白是师父在提醒我。学了一段时间法之后,我悟到现在是末法时期了。可能是因为我暂时停止了炼功,所以出现了生病的表象,尽管没有真正生病。
我觉得是我对法、对师父的信,让我能在魔难中继续前行,很快就恢复了。这是师父第一次考验我修炼的决心。
我还是没有很重视修炼。炼功,学法并没有明天坚持。后来心脏病发作,不得不去医院。医生在仪器上没有看到任何东西,认为血栓可能已经自行溶解了。这天之后,我很认真地对待修炼,每天都学习《转法轮》和炼功。这是师父第二次考验我修炼的决心。
我曾经历过涉及性、身体症状和梦境的考验。从那时起,我决定更加勤奋,不再呆在自我的小圈子里,开始参与助师正法。我开始分发有关人权、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受迫害的传单、有关“自由中国”影片的传单,向政界人士等发送各种真相片。我也接触周边的人和企业,解释法轮功学员在中国被迫害的真相,还让很多人在联合国请愿书以及就中共盗窃良心犯器官向瑞典议会和政府请愿书上签名。
我去斯德哥尔摩参加活动反对中共在1999年7月20日开始迫害。这是我第一次在中共国大使馆外展示法轮功功法,在斯德哥尔摩发传单说明真相。在此期间,《真善忍画展》也在斯德哥尔摩举办。当天夜间我决定要在斯德哥尔摩住16天,帮助艺术展和向中国游客解释真相。写到这里,我感到很幸福。一切都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它甚至可以变得更好。我每天早上去斯德哥尔摩市政厅炼功,让所有游客都能看到。那里有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也有很多中国游客。
中国人看到西方修炼者,往往会非常震惊。一天炼功后,我帮忙分发中文报纸,一些中国人就在我站着的地方停了下来,几乎每个人都想要报纸。他们显得高兴,还和我说话,好像他们认为我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我对所有跟我说话的人礼貌地点头,尽管我什么都听不懂。但我好像听懂了他们在说什么,一个接一个,几乎所有人都参与了谈话。有些人的眼里含着泪水,他们表示感谢。
我在首都市政厅看到,瑞典学员炼功,中国学员讲真相。这个地方能量非常强大,因为修炼者已经在同一个地方呆了好几年了。过了几天,我炼功的时候在这里看到大淘汰的景象,一些人直接坠入深渊。
导游也会走过来问我们在做什么,我解释说是法轮功,是一种修心的气功,我也讲了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受迫害的真相。一个导游对我们站在入口处炼功感到非常不满。我就讲真相,她不再烦躁了。我继续解释,分开时她微笑着拥抱我,说和我谈论非常好,她可以高兴地向游客解释法轮功了。
这次谈话后,我联系了斯德哥尔摩导游组织并与负责人交谈。所有的导游都可带游客去古城参观一个非常漂亮的画展,叫做《真善忍画展》。并且他们可以预订展览的团体导览,并将信息通过电子邮件发送给她;电话,预订的电子邮件地址以及一些真相信息。
当我在真善忍艺术展上帮忙的时候,我说我们有一个展览,艺术家是来自中国和美国的法轮功修炼者,这个展览是关于法轮功修炼者在中国遭受迫害的经历。我发了传单,希望人们能签署反对中共盗窃器官的请愿书。看展览的人很多,来自世界各地,他们感到悲伤和喜悦,有的会流泪,我和一些看过展览后想交流的人谈话。参加展览是一种难以描述的经历,我为那段时间感到非常高兴。
我在祥和的能量场中得到了提高。有几天头部消业,出现各种疼痛,有的晚上我几乎什么也没看到,当我要学法时,看到书上的字增大4-6倍,书里的字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我感到眼睛里有一道白光,出汗很多,晚上不得不更换睡衣。多数日子里我的睡眠时间不超过2-4小时。回到家后,我着手放下各种执着。在梦里,我明白要放下的是什么。加强我的忍耐能力,放下一切: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味,做而不求,静而不思。有些晚上我的眼睛和整个身体里有跳动感。我的腿上有很多黑业,必须转化为德。我永远感激师父给我的所有考验。
通过这些改变,我也学会了在遇到冲突时更加谦虚。带着对同修和他人的尊重和欣赏,我的心变得更加平静、纯净,整体的和谐感得到加强。重要的是提高我的心性,当我突破一个层次,并认为我放下了一个执着,它又以不同的方式再次出现。
我去维也纳参加了第一次法会,准备讲修炼体会,之前有点紧张,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来自欧盟的同修,难忘的经历。对同修之间的种种矛盾有很多想法,放下这些想法,继续修炼。
2016年为了修炼提高去纽约参加法会,这几天真是美好的时光,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祥和,非常强烈的感受到师父的存在。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打算对游客讲真相,但并没有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无法根据地图找到我们标出的景点。感到师父在引导我们,所以我们会找到当天要参加的活动,例如去中国大使馆等等。我在写到这时笑了。
我开始明白了做好三件事的重要性,参加过欧美的法会。我现在注重在我住的地方讲真相,给市政府、政界人士发请愿书,《大纪元》、讲真相。
我也在瑞典学员交流及7月20日中国开始迫害的那天去斯德哥尔摩,帮助讲真相。我也明白应该在所住的地区向附近的人讲真相,我还参与艺术展和神韵推广。
这些都是我很感激的经历,就像走在慈悲之光中,而不是有所求而找机会。我向附近的扶轮社放映了电影“医疗灭绝”,向我居住的地方和Norrland的医生和政界人士介绍了有关的器官盗窃的信息。
在我地区的医院,我打电话给医院的外科并与主任医师会面。主任医师邀请我在医生晨会后,进行一场讲座和放映电影医学灭绝。我获得了放映的日期和时间,总共37位医生观看这部电影。我明白了无所求的重要性,结果比我想象的要好。我只提供了信息,希望在医院里讲真相,我把真相告诉了他们所有人。有人问:如果我的妻子需要新的心脏,我不应该帮助她吗?我说我告诉你之后你会有不同的想法。我说:“在一个人活着而没有被麻醉的情况下,强制从人身上取下器官,因为这人的想法与中共要人想的和做的不一样。怎么可以为了自己要一个被谋杀的人的心脏呢?”
我有时会面对各种考验,需要放下过去的我继续前进。一定要自律,遵循真善忍宇宙的特性。年复一年,我专注于自己的修炼,做好三件事,越来越精进。当然,我有时会摔倒,否则就不会在这里。学法后才明白,在史前我和师父有约。我感受到了与师父的巨大联系,现在我知道为什么。
几年前,看到我正在建的世界里几乎没有人。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专注于我居住地区的弘法,我们的小组在这方面尽量做好。4月25日和7月20日,我们小组做了很多活动,弘法,征签,我尽力配合。近年来在各种场合向游客和瑞典人发传单。在报纸上发文讲真相等等。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明白了在我居住的地方以及瑞典其他地区如Norrland救度众生的重要性,向人们展示了法轮功,发传单。
过去我在我的世界里看到了,可以是在另一个时空……所有景象中几乎只有我。现在过了几年,景象变了,成千的人以双盘打坐姿势在飘飞……。我可以救度众生了。
我注意到发正念越来越强了……我看到有一根粗大的光柱,在每个粒子层的末端都有一个光穹顶。
近年来,我在不同地区开设了法轮功入门课程,除了最近两年大流行期间,每学期都有新的入门课程。我遇到了各种不同心理状态的人,这使我可以在各种矛盾中提升自己,这使我能够向内找并迅速提高。
作为一个艺术家,我也开始创作更多的艺术作品来描述我的修炼过程。在图形和水墨画,水彩画,素描等各种技术中均采用纯古典技术,在过去的3年里。非常受欢迎。在首都的大教堂和图形协会举办过展览,今年将再次展出。
我还有很多方面都做的不好。作为大法弟子,我首先要为他人着想,救度众生,讲真相。我要放下一切,继续前行,堂堂正正,向内找,炼功学法。师父在《论语》中说:“作为修炼人,同化他你就是个得道者——神。”我明白了在史前所做的承诺,我很感谢!
有时候早上起来,还没睁眼,我就在念法,法就涌现。当我要睡觉时,师父的法也来。我是一名法轮大法弟子,非常幸运,很感激能在这个伟大的时代得到这个机会,与正法同在。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2021年瑞典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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