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夫妇: 我们的天安门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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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格特)
在我的内心深处的某一个地方,我知道有一天我会去天安门广场去证实宇宙大法。当我回头看我的旅程和所有导致2002年2月14日的事件,现在很显然这是在很久以前就安排好的。然而,在这之前的几个月里,想象、怕、名以及其它很多败坏的人的念头冲过我的脑海,我也面对了很多大考验。

(依丽安娜)
在99年6月思格特刚刚介绍法轮大法与我一个月,邪恶的迫害开始了。虽然那时我所知道的甚少,我深信不疑法轮大法是一个祥和、有益的功法。根据我在<<转法轮>>上所读到的,修心和重德是最重要的,因此中国极权政府迫害这些温和,正直的人。

我记得夜里不睡觉,读明慧网上的消息,努力明白在发生什么。带着钦佩和敬意,我紧密地注视着,那些中国学员的努力,勇敢地争取他们信仰的权利。每读一篇报导,我感到我的心被创击一下,那么深,是我为这个不公的大屠杀的展开和加剧的悲哀。我常常闭上我的眼睛,想象我自己和他们同在。在那时,我还不知道我能怎么样更好地支持他们。

大约在99年12月的一个晚上,我问我自己:“为什么我们,西方人,不在那儿帮助中国的同修?我们能经受多久来看着这场血腥的大屠杀?”我一有这个念头就看到一个宏伟的图像:在一个大泡沫漂浮在空气里,我和数百名其他学员在天安门广场炼功。图象非常清晰,感觉就象我飞快地一瞥到未来里。

(思格特)
在2001年12月初,我从当地一个西方学员那得知第二次去天安门之旅正在筹备,我还不确定我是否应该去,但我想我最少应该多知道一点消息。后来,我发现自己在帮助着一些协调工作--虽然我还是没定下来。最后,其他几个学员都以为我去。于是,我决定采取下一步骤,看看我能否取得签证。我几乎确定会被否决,考虑到我在领馆前参加过很多记者发布会和请愿。我走了进去,最后拿到了签证。

然而我还是怀疑我的决定是由于我对名的执着。从小时候起,我总想成为一位“超级英雄”,而且经常想到天安门广场上做一些英雄般的举动。然而,一天,当我在读师傅的最新经文时,我的疑惑,观念似乎完全被法的威力溶解了。我解释不了我悟倒了什么,可是,我悟到去天安门是非常正的,而且是在法对我的要求之中的内容显现了出来。

(依丽安娜)
大约在出发前一个月,当我在进我们楼的旋转门里时,思格特告诉我,我们的一个炼功人朋友要去中国。几秒钟后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加了一句:“可能思格特也会去”。

我吓呆了。尽管我尽全力忘掉他的话,各种人的观念,对情的执着、怕、忧虑卷入我的大脑,变成一个大的、沉重的乌云压着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酷刑、死亡的故事经过我的脑海,我的心害怕得砰砰跳。我面对着我最大的执着:害怕死亡,不是害怕我自己的死亡,而是我所心爱的人У乃劳。由于几年前发生的一个事情,我产生了一种无法控制的怕,害怕失去我的亲人。现在,它又浮上表面,非常强烈。

要想保持一个平静的头脑学法变成一个挑战,然而老师教导我们:”大法无边苦作舟”,于是我决定接受这个机会来超越我的人性。当我庇护着这样顽固,讨厌的东西和欲望时,我怎么能够帮助师父,以及履行我作为正法第子的任务。我怎么能够允许邪恶势力利用我这个执着妨碍Scott的修炼?我继续更加坚持不解的学法和发正念。

出发前一个星期,Scott告诉我他买了票了。不知道我那个月经历了什么后,当我告诉他我也希望去时,他感到惊讶。但是我问他:“我还有这么多怕,我还应该去吗?”他说:“你不需要等已圆满才向前踏一步。”

出发前两天,我的头脑和心平静下来。沉重的乌云再也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真心的决定。几年前我看到过的那个图象渐渐地回来了,令我又有了微笑。我们离开前,我和许多同修交谈,他们的支持和善意的建议都对我的变化起了帮助。

(思格特)
纽约法会期间,许多位在11月份去过天安门的“33名西方学员”,与我们交流了他们的经历。在我们的会议中,一位上次去过的同修问我们每一位为什么想去天安门,并说如果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就不应该去。我有一点担心因为我真的无法向他人解释我为什么回去。终于我理解到,我去的决定来自我的内心深处,而且我没有能力描述它。我现在的理解是我只是”心自明”。

我们在2月11日晚上到达中国,我们一组八名修炼者用以后的两天时间进行旅游观光。12日,我们四个人去了天安门。我们踏上广场的那一瞬间,就可以感到邪恶向我们压下来的强度。许多警察看我们,很接近地给我们照相、录影。几个便衣警察跟踪我们。我于是明白在另外空间天安门是一个很有意义的地方,旧势力在尽他们所能来控制它。

第二天,我们七个去长城。在攀登到长城的最高点,我们发正念。我清理了我的头脑,并发现我的正念很强。然后,我只是坐在那,用一个很清晰的头脑望着这群山。一个非常强的体悟从内心深处出现在我脑海里:大法弟子必须深深地扎根于法中。我知道我读过许多遍,但这次,我真正地在很深的层次对其有了更深的理解。

我们去天安门的前一夜,我四点半醒来。处于半醒的状态,我对害怕和不安的执著表现了出来。我的心在砰砰跳,我的手心出汗,我不能停地想着第二天。躺在床上。我无法入睡。在五点半左右,我决定起床发正念。我终于平静下来,并学了一小时法。我的头脑变得清晰,我的不安消失了。我回去睡觉,大约八点钟我们起床。

我被又一股不安的浪潮击中,当我从同修那得知有十四位同修已在前一晚从他们的酒店被抓。这时,我感到巨大的压力覆盖我全身。我们离开了我们的酒店房间。一到了外边,我所有的压力和不安都消失了。感觉我已经通过了一个大考验,我上天安门正法的决心变得更不可动摇。我知道在我心里无论发生什么,我会到广场并喊出:“法轮大法好。”

(依丽安娜)
我们一组八位学员(六名美国人,两名巴西人)终于在酒店门口集合。一位巴西学员带着他所有的东西,包括他在一个大背包里的大法书。我们敏锐地告诉他这主意不好,因为我们看到过警察在广场上搜查每个人的背包。这位巴西人坚定地说:“我将走上广场,而且不会有人碰我--你瞧着。”

他挥手告别,自己踏上了上广场的路。我们尊重他的坚信。后来我们得知他的确径直走上了广场,他的背包没有被碰过,他一直走到人民纪念碑前。为那些失去他们生命的大法弟子举起了手。然而,我们在广场的外圈被拦住了。在过去的两年中这位学员基本上一个人在巴西修炼,花了他很长时间才明白成为正法弟子的重要性。我们在离开前一个星期问他是否愿意去。他令我们惊讶,立即回答一个肯定的“去”,放下一切,与我们在北京相遇。

(思格特)
我们乘地铁到广场,在过街然后上广场的地下通道里,三个警察问他们是否能在我们身上作安全检查。结果他们只有金属探测器。我们四个很容易得就通过了检查,快步上了台阶上广场。在台阶上面,我注意到那个带着我们的九尺长大法横幅的学员还在被检查,而且他们已发现了横幅。所有的警察开始冲其它警察喊,拦住我们其余几个。

才刚刚一点,我非常想能参加在两点和其他所有的学员会合。我开始快步走开,想着我可以在任何人看见我之前走进附近的地铁入口。可是,两秒钟之后,一个便衣抓住了我的手臂。我看向广场想:我决不可能不在广场上喊一声“法轮大法好”而离开中国。这一瞬间,我摔开抓我的手臂的警察,跑向旗杆,尽我能最大声地喊了几遍“法轮大法好!”我跑了大约15米,警察又抓住我的手,但我继续跑。我手伸入外衣口袋,扔出大约100张小的黄色真相传单。警察终于把我绊倒在地,但是当我坐在那时,我依旧能伸手到我的两个裤子口袋里,又丢了两大把传单。我回头向广场中央看去,看到一个美丽的情景--有一片巨大的大法传单云朵暂停在空中。我太太和其他两位学员也扔出了他们所有的传单。

我不断地尽我最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警察迅速将我拖出广场,下到地铁通道斜坡中途时,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我开始喊,“帮忙,我被袭击了!!!”在地铁通道里的人们惊呆了。警察站住,然后把我拖回到广场上,我又开始尽我能最大力地喊:“法轮大法好!”大约六名警察拖这我到一辆警车,我开始抵制上车。终于他们中的一个把我的手拧到后边,开始掐我喉咙。最终,他们把我推入警车。我继续尽我最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另一位学员被放如同一辆车,然后车开过广场。我对窗外的人群喊“法轮大法好!”直到一名警察最后堵住我的嘴。

(依丽安娜)
我通过金属探测器,快步上了台阶上了广场。向台阶下看,我到我们的同修被挡住了。我大了一秒钟,犹豫着把他丢在后边。但然后我开始快步走向广场中心,很多人聚集的地方。我的左肩旁是思格特在数百张我们传单形成的奇妙云里。又走了几步,我被捉住,击到在地,面朝下。我立即开始喊“法轮大法好!”那时在我身边有一大群人,在那几分钟里我心里没有别的感觉,只有善。在被拖时,我平静地看入人群中每一个人的眼睛,发自内心得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每一双接触到的眼睛,感觉就象我亲身触及了他们的心。现在我还感到这种连接每当我告诉人真相。自那天起,我讲真相时的话是真正地从我内心发出的,效果是非常不同的。

警察紧紧地压着我的手腕,强行把我的手臂反拧到背后,把我的头发往下拽,下巴紧压向我的胸口,尽力遮住我的西方面孔,压住我的声音。他们把我象物品一样拎在空中,试图把我扔进车,腿先进,但不知为什么他们这么做非常困难。我尽力用腿把车推开,在那尽可能多呆一些时间。我没花什么力气地反抗,而他们似乎很费事。我记得当他们把我摔在地上时,我的脚高于车门,我落地时头碰地。那一刻我失去了一些头脑清醒。他们最后把我丢入一部车里。

在小车里,我被车上的人强力地按在地下,几乎不能呼吸。我很高兴地看到我的同修在同一部车里。我们分享同样的庄严,认为我们所做的是最正的。见到他熟悉的面容,听到他鼓励的话语非常棒。他们把我们带到天安门警察分局。

(思格特)
在天安门警察分局里,至少有50名警察挤在门口。他们搜我的身,并拿走我所有的的财产。我感到惊讶。当一名警察试着脱我的手表时,我坚定的说:“那是我的。”于是他放开了手表。

他们让我们坐在一个房间里,那里已有几位学员在地上打坐。我继续冲着警察喊,问他们我们是否被抓了,否则他们应该让我们走。当我太激动时,我太太说:“平静心!”她说得对,我决定闭上我的眼睛,发正念。我有一些惊讶,大部分警察看似很“小”,我一点都不怕他们。

(依丽安娜)
我在警察局我很平静。情感远离我。我就象在观察一场戏一样。我听到一个妇女的尖叫声。我不知道他们在对她做什么。我们发正念。大约30分钟后,我们全被带入一个警车里。他们把我们开离市区很久,我们在车上给警察讲真像。

车子在一栋看似酒店的楼前停了下来,但事实上这是一个拘留所。这是他们非法关押和在身体上、精神上虐待人的地方。车外,我们站在一起。他们派了很多男人来分开我们。他们的脸怀有恶意,而且他们很粗暴。有一个人一直在录像,但当思格特对着录相机喊,“自焚是骗局!”时,他马上就停止了。他们把思格特拖上楼,后来我也拖被拖上去。

他们把我推向一把椅子。我站起来说我知道他们在那折磨人,我的朋友就在那被打过。我说我想看一下思格特怎样了。一个警察冲我走来,用力把我推向墙壁,然后又推我坐下。我又站起来,一个年纪大一点的警察,带着残忍的面容走到我面前,气得发抖,拿起一个大的烟灰缸,好象说他将把它扔我脸上,但他停止了。我为他感到悲哀,他里面什么也没有,只剩一层壳被邪恶操纵。

大约三四个警察把我一个人带到一个小房间。我问他们晓不晓得他们的政府在犯罪,以及知不知道成白上千他们自己的人民在受难,被打,被折磨,甚至被谋杀。他们问:“你知道真正被打是什么滋味吗?”我可以看穿他们的手段,并没有被他们所动。我接着告诉他们我是从美国最好的学校之一毕业的,并得到了几个学科和体育的卓越荣誉。我也是我们公司决定从600多名职员保留下来的70多人中的一员。我带着谦虚,纯净的心说的,只想要驱散他们对于学员的曲解和粉碎他们上司和国家媒体灌输给他们的毒药般的谎言。

“大法教导我如何做一个好人、一个负责的员工、一个可爱的家庭成员和朋友。李老师的教导治愈了我家庭的很多伤口,并且给我和我周围人的关系带来融洽。我是一个健康,高兴的女人。我告诉他们,我来中国就是为了告诉他们迫害的真相,他们伟大的国家正在被极权政府毁坏,以及如果他们选择继续迫害我们,他们将遭受的后果。一个女警察说她只相信她看见的。我说:“向我保证你会去参观马三家劳教所,那时你会想信我。”她让我在她的纸上写下马三家。

我在三个警察看电视抽烟的时候,我炼功发正念。看着他们每一位,我看见他们的身体周围有一些光,但在他们里面有大块的黑色物质,强烈的慈悲浮现了。我继续,发出我最正的念来清除邪恶。

(斯格特)
被拽到酒店后(实际已变成了个拘留中心),我决定不向他们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五名警察把我押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其中一个叫A警的向我提出一些问题:“你炼多长时间了?”“你为什么来北京”。我告诉他我将不会回答任何问题,除非我能与我的夫人呆在一块。他不管怎样还是要问我问题,我就只是以“法轮大法好”作答。他记下了我的回答。然后我开始问一些关于他工作与家庭方面的问题。最后我告诉他我为什么修炼大法,我为什么来到中国,为什么政府的迫害是错误的。15分钟后,他好象撑不住了,他叹了口气,就倒在了床上。

我在椅子上双盘发正念,然后打坐了大约一个小时。一个年轻的警察坐在我旁边问我:“法轮功让你变得非常强健,对吗?”我答:“是的,在许多方面上都是”。另一位警察说:“从警车上把你拽出来真是很困难。”我说:“我知道世界上很多人炼习法轮功之后都变的更加强健。”“是,法轮功在全世界都好,就在中国不好。”那位年轻的警察叹了口气,羞愧地低下了头。我问他是否喜欢他的工作。他轻轻说道“不喜欢,很糟糕”。我劝他务必不要去伤害法轮功学员,他点头答应了。

又过了2、3小时后,A警回来了。我被带到一个屋子,那是专门用来对付审讯中不配合他们的学员。有八个学员在那里,我们都在发正念。我们没有屈从警察的命令,最后们以学法炼功的方式度过了整个夜晚。

(阿丽安娜)
在小房间里被审讯了5、6个小时后,我被告知跟着他们去斯格特的屋子。我来到一间大屋子,中间有40、50位警察和大约20位学员。斯格特没在那里。有人告诉我他在另一屋子里。我们开始询问其他认识的功友的情况。你看到谁了,怎样了,等等。我们查看了一下身体以及受伤的情况。我想到了我们的中国的同修。我们的苦难与他们相比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整个夜晚,警察在屋里走来走去,随意带走学员。没人知道他们把学员带到哪里,以及下一个会是谁。我脑海中一个最坏的记忆是一位学员被强行拖到屋外殴打,因为他不想被他们拍照。好几个天,甚至好几个星期我都为自己不能做任何事情以制止这种邪恶而感到非常羞愧。毕竟,我此行的目的就是这个,而当邪恶出现时我却只是消极地旁观。在邪恶场中,要清楚地知道该怎样想和怎样做,真的很难。我因此而更加敬佩那些在这种环境修炼的中国学员。

(斯格特)
大约是凌晨3点,我被带出屋外,我们所有的人都被带回旅馆去取行李。汽车司机迷了路,所以路上花了大约三个小时。一路上我和阿丽安娜都在跟A警讲大法真相。他重复了所有典型的政府编造的谎言,每次我们都很容易地向他澄清了真相。令人难过的是,每次我们澄清的时候,他都说:“我想做个好人,可我也想干好工作。我知道政府从不伤害任何人。”我能看出他被政府洗脑了,所以很难说他到底是真心的还是装出的一副好警察的样子。

(阿丽安娜)
我们在大屋子度过了大约20个小时。所有的学员都努力去与他们沟通,与他们接触,尽一切可能去打动他们的心灵。大法弟子的慈悲在最阴森邪恶的地方放射出金子一样的光辉。

我们固定时间发正念。一个弟子会被老师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每当他背诵时,整个房间被这些珍贵的词句照亮。有的警察会静下来听。在与警察一次交谈中一个警察说:“你们和中国的弟子不同。”我们回答说:“如果你试着和中国的大法弟子交谈,你会发现他们一样有一颗真善忍的心。是江泽民把我们描述成坏人。”和我交谈有几小时之久的一个警察说,“也许有一天,如果我能离开中国。我会好好想想你说的话。”我们说:“你现在就应该好好想想我们说的话。我们跨越了半个地球来到这里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是如此紧急。”我们继续交谈直至天明到我该走的时候。当我向他道别时他说:“我会想想你的话。”我多么希望我能和更多的人交流。有多少象他一样被利用和迷失在谎言中的人啊。我们一定要和更多的人讲清真相。

(斯格特)
大约十点他们把我们带走,开车送我们去机场。飞机终于起飞了,我舒了口气,但又有些难过:我应该用更多的时间向警察讲真相而不是读书和炼功。

现在当我回顾在天安门短暂的正法之行时,我经常自责:“我怎么没做这个,怎么没做那个?”我甚至没顾上发正念或用功能阻止警察抓我。我意识到我可以讲我面对邪恶将如何做,但事实上做了什么是我在法中扎根深浅的体现。就象老师在<心自明>中讲的:“生死非是说大话,能行不行见真相。”

尽管我们的北京之行没能完全照计划进行,但根据媒体报导,此行对向世界澄清真相起了很大的积极作用。同时,我们大多数人意识到此行的一个很重要意义是向几百名警察讲清真相。西人学员在天安门广场护法对邪恶是猛烈的一击。

(阿丽安娜):经验教训

身处邪恶时我们不断地发正念,同时明确此行目的:向尽量多的人讲清真相。但是不要等到身处邪恶时才如此积极讲明真相。

积极主动地寻找和去掉执著,不要等到矛盾激化执著集中暴露时才这样做。

记住无数生命等待救度,每次讲清真相的行动,不论大小,都对你个人的圆满有直接影响。

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要忘记学法和以法为师。

(2002年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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