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 在大法修炼中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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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各位好,

我想还是给大家讲两件平凡的经历,它们从几个方面反映了我在修炼过程中遇到的一些问题。

第一件事:舒适会影响在忍这方面的修炼:

因为我一直生活在瑞士,我周围的人不管是修炼者或常人,他们的生活安排都是井井有条的,这体现在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包括家庭、工作及节假日安排,对修炼法轮功者来讲,还包括修炼的安排,这一切都事先安排好了。

我常听说某某天我已经定了要和孩子或小孙子一起过,另一天要做家务事,再有一天要消遣,等等。我一听到这些话,内心就感到受刺激――甚至于生气―― 特别是当我听到我的同修们这样说时。为什么我会这样呢?我在真善忍中的忍性哪去了?

最让我难过去的是:做为一个修炼者,当我面对面和那些人讨论时,他们的论点是用已安排好的事来说明他们不能为法轮功做事或者是讲真话时,我没有办法做到忍,因为在我的脑子里,那个常人的思维它的声音最大。也正是因为我在修炼中,所以我拿起镜子想看看我的内心,为什么我会生气,我是不是也降到常人那儿去了。看来是的。

事实上我原来的生活也是如他们一样比较有规律的,即在我的工作和生活上所有的事也是井井有条的,这样我的日常生活就会比较顺当。但是从我修炼法轮功起,每天的生活却是一个新的开始,而原来的行事准则却在不断变化。

这些变化如下:

在过去的一年里,每当我为法轮功的活动做事时,一开始总感觉到我好象不能参加这些活动。因为我要通霄上夜班,所以白天要休息恢复精力,用常人的思维来看就应该这样,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可能为大法做任何事。而我想到的是师父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去掉我头脑中常人思考问题的方式。

但是,我跟自己说,如果白天不休息夜晚就不能够工作;由于过度疲劳,夜里就难以精力充沛。简言之,按常人的思维就是我会过度劳累。最后我意识到我还是没有坚信大法。

后来,当我看《转法轮》并读到“这个功完全都自动在演化人”。这样,我终于能够去掉对疲劳的怕了,好几次我一整周大概只睡十五个小时的觉,吃的也不多,因为我身体好象不需要吃很多东西,但人们却问我是不是刚休完假,因为看起来我满面红光。我知道这些是老师通过别人的嘴讲出来鼓励我的话。通过我这点小小的忍(特别是对我们瑞士的同修们,请原谅我并谢谢你们),我明白从一个修炼者的角度看:大法无边,以及舒适不会给我带来任何好处,相反它只会影响我们的修炼。

我想借此机会提醒关注中国的同修们,是他们帮助我醒悟过来。他们被关进了监牢,在铁窗后边遭受酷刑,但他们却有一份自由的思维。而我呢,生活安逸,认为自己不受任何拘束的,但思想上却被常人的思维给框住了。然而,我很幸运有打开这个看不见但却能禁锢思想的牢笼的钥匙。这把钥匙不同于其它钥匙,它叫《转法轮》,并且在你修炼的各个不同阶段体现着不同层次的内涵。对我来说,也就是在不同的修炼阶段,要打开禁锢我的那些锁。

现在我给大家讲我的第二件事:关于我在修善方面的感受。

我出身于一个笛卡儿主义者的家庭,我的同事和朋友都很现实,他们的目标就是追求舒适的生活。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愿意和我一起修炼,但是我觉得他们的存在就是要让我和这个常人生活连结起来,当然也帮助我,特别是在心性方面的修炼。

谈到我的朋友们,我有好几次取消了邀请,甚至包括我回韩国的度假,为了让我能过的愉快,朋友们帮我准备好了一切,而我的困难就是要鼓着勇气对他们说我是因为法轮功的活动而取消这些邀请或休假的。确实当我看着镜子中的我,我意识到有一个小魔对我说:“瞧瞧一切安排都做好了,都是为你好而你不接受这些邀请,那么你替这些人想想,你的那颗善心呢?”

真的,我觉得我被这种常人心的内疚感所困扰着。当再往深处看看,我看到的是,这对他们来讲也可能是一种机会,通过接受我的撤消邀请,而将来能接受大法,我直接了当地告诉他们我的这些感受,而他们,包括那些没有修炼的人都理解了我。他们那些内心的接受和理解对我来说是一份很大的礼物,因为他们是间接地为大法做事。

四年前,当我刚开始炼法轮功时,我的父母毫无困难地接受了我的决定,而且两位老人也开始学炼这些动作,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后来,自从中国开始镇压法轮功后,他们就差禁止我修炼法轮功了,他们说你可以和同修们交朋友,可以读《转法轮》,但是需要清洗清洗脑子。此外,他们还让我意识到我把法轮功看得比他们还重了。听到这些话,我真的觉得很难,心都痛,我们之间远隔千里,然而我总觉得他们每天都和我住在一起,我可以听到他们总是轻轻地讲:“我们呢,你还想到我们吗?”当我向内找,为什么我会因此而心痛,我知道了师父是要给我展现一件事情。

事实上,好几件事深深地影响到了我。

首先,我觉得从我的家长这方面,他们担心失去我。这让我很痛苦,尽管我尽力对他们好,他们好象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毫无疑问,我决不会和他们生分,可能我做得还不够,因为我真是从心底里要对他们好。然而,当我内心意识到并深深地感受到他们那份担心之后,我的心却放下了。我的父母又自然而然地恢复了对我的信任,并鼓励我继续修炼下去,尽管他们不完全赞同我的意见。

其次,我开始意识到修炼者的心性上的忍了,他就是这样的一种状态,而不是要常人心的那种状态,很难用文字把它解释清楚,但是,你可以感受它,正如师父所说的真善―― 是真善忍。我继续讲我的父母。

我的父母(继养我的父母)他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尽管这并不是说我和他们总是意见一致,然而我们之间的感情没有任何事情可以破坏它。从小时候,他们教育我要遵纪守法。我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在法轮功之前,我知道我对他们的那份执著,但在我修炼真善忍的过程中,我的这些感受被改变得更加崇高和伟大。我到这个世界上不光是为了我的父母,同时也是为了我这一生中所遇到的所有人。

最后,我呼吁,如果我们心中都有大法,并深信无疑,我们什么事都可以做成。重要的是在我们修炼的路上按大法去做,不执著于结果。

重要的是所有的修炼者要感觉我们是一体,因为是大法把我们连结到一起来了。

如果一个修炼者走得快一点,走到了前边,他会回过头来拉我们一把,这样我们就可以手拉着手在真善忍的旋乐中走上我们的归途,回到我们原来的家。

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 谢谢中国的同修们。

(2001年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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